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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人,让他们成为你裙下之臣,然后尽可能探听逐月楼的机密,什么时候让他们反目成仇得听教主的命令。”徐虎的声音冷飕飕的,让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这任务你一定要按教主的要求去完成,上次你已经失败了一次,这次如果再失败,你应该知道有什么下场——”徐虎的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想到星月教的酷刑,七寂心中一寒。
“你好好谋划一下,有什么需要,我会想办法配合你,同时你在这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都会按时转告教主。星月教不养无用之人,这是教主让我转告你的话。”徐虎说完,走到窗边瞄了几下,那双如鹰一般的锐眼,在黑夜中发出犀利的光。他看了一下,从窗户跃出去,很快消失在浓浓夜色下。
“成为他们两人的女人,周旋在他们身边。”徐虎走后,但他冰凉的声音依然嗡嗡嗡地在七寂的耳畔响起。
成为他们两人的女人?七寂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在膝盖上,那双眸子带着困兽一般的无助与绝望,但这一切她似乎无力去反抗。
卷一 清歌 066:深陷
“小寂——”天寐的声音带着狂喜,又带着迟疑,但这丝迟疑很快就消失不见,因为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幸福的潮水汹涌澎湃地朝天寐涌来,将他整个人包围,围得他喘不过气来,天寐不知该如何反应,继续下去又觉得有几分唐突,不继续似乎又舍不得。
此刻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七寂挺拔的双峰抵住天寐的健硕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击打着天寐的胸膛,这丫头什么时候发育得那么好?天寐的心从来没有跳得如此急促,简直就要跳出来,天寐想推开七寂,但却力不从心,那温软的躯体一点点蚕食着天寐即将要崩溃的意志。
“热——热——”七寂双眼迷离,洁白无瑕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粉红,饱满润泽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她吻得比较生涩,由一开始的轻轻摩挲,到贪婪的吮吸,最后竟然是强烈而不满足的索取,舌尖的缠绵芬芳,带给天寐巨大的冲击力,天寐第一次觉得吻可以如此甜蜜,如此勾魂摄魄。
在七寂的索求下,天寐的喘息渐渐粗重,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七寂的眼,带着试探,带着迷恋,慢慢他再也抑制不住,那性感的唇重重落在七寂那饱满的红唇上辗转流连,七寂身上的处子幽香,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女人怎么变得如此诱人,让他恨不得连骨到血都吞下去。
“小寂,你是不是自愿的?我是天寐。”天寐声音沙哑而断断续续,他想努力的将自己心头的激荡压下去,他想强迫自己的身体离开那温热的躯体,但一切竟是那样的费劲。
“你说我是不是自愿?”七寂妩媚一笑,声音柔媚而带着挑逗,说完竟然用那柔弱无骨的手勾住天寐的脖子,将天寐重新够了回来,小嘴微微嘟起,似嗔又娇,好像在埋怨天寐不解风情一般,她这一轻微的动作,将天寐好不容易清醒些许的意志彻底击退,整个人再次无可救药地陷入七寂的温柔里。
“小寂——”天寐轻轻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干涸,他无力再反抗,火热的唇覆上七寂的唇,吻上七寂那裸露的锁骨,洁白的脖子,吮吸轻舔,带着迷恋,带着不满足,带着索求。
“天寐——”当七寂这一声柔媚入骨的叫唤传到天寐的耳畔,天寐感觉自己酥到了骨头里面,整个人飞上了天空,但全身的血液却在奔腾流淌,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说不出的紧张,也说不出的渴望,他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这潮水一般的激情里面。
天寐不再顾虑其他,熟练地伸手将七寂的头抬起,然后狠狠地覆上她的樱唇,贪婪地吮吸,缠绵地挑逗,而滚烫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过七寂光滑如丝绸的背脊,七寂禁不住发出细碎的低吟,听到七寂那迷乱的吟叫,天寐腹下顿时一阵燥热。
“小寂,我的小寂。”天寐喃喃地低叫着,修长的手从七寂的背滑过,直接探入那红艳艳的肚兜,一把揉上她胸前的饱满,一下又一下,温柔而又有力,陶醉而缠绵,七寂嘤咛出声,两人的身体禁不住同时颤栗。
“小寂,可以吗?”两人的脸贴得很紧,七寂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天寐的脸上,酥酥软软,天寐觉得自己就要按捺不住。
“嗯。”七寂一声低吟,如催情圣药,让天寐的喉咙深处也发出一声低吟,带着压抑,带着无尽的渴望与煎熬,他重重的压了下去,而手开始扯掉七寂身上的轻纱,就在这时七寂发现身下的七寂颤抖地厉害,当他抬起被情欲染红的眸子,却对上七寂惊慌无措的眸子,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受惊的小兔,可怜兮兮的,让人怜爱,看到这个充满恐惧的表情,天寐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
“对不起,我不应该如此,是不是吓着你了?”天寐迅速从温热的身体起来,情欲未退的眸子带着歉意,他怎能趁她病得神志不清就这样呢?
“等你病好了,如果你愿意,我娶你,我是很认真的,不是一时冲动。”天寐往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匆匆离去,他生怕他再待下去他又会失控,做出伤害七寂的事情。
看到天寐离开的身影,再看到自己已经泛红的肌肤,七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既有暂时的轻松,又有失败后的沉重感。
“寂坛主,副楼主说你病了,我可以进来吗?”很快一把娇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用,不用。”七寂有点慌乱地说,一边说一边将那身轻纱脱掉,换上其他衣服,裸露的肌肤上满是吻痕,这让她难看到了极点,她不愿意自己如此狼狈,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副楼主说了,要奴婢看着,要不他不放心。”门外的女子很固执,一直不肯离开。
“那进来吧。”七寂无奈地说,进来的女子自称叫彩蝶,双十年华,长得倒是十分可人,她进来之后,麻利地帮七寂整理床铺,然后倒水给七寂喝,服侍得很服帖,但这一晚,七寂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为自己刚才放荡的行为感到难堪,她不知道明天应该怎样面对天寐,彩蝶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一整晚都不敢合上眼睛照顾着她,临天亮的时候,七寂才沉沉睡去。
“寂坛主怎样了?”天寐的声音虽然很轻微,但还是惊醒了浅睡的七寂。
“昨晚折腾了一晚,刚刚睡下,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彩蝶柔声道。
“好,你叫厨房弄点清淡的粥,等她醒了再端上来,我进去看看她。”七寂听到天寐进来,顿时慌了起来,昨晚一鼓作气,如今气泄了,她该如何面对这种关系,她既茫然又慌张,既羞涩又无助,她迅速用被子将整个人笼罩,只有躲在黑暗中,才让她心安。
“是,副楼主,我这就过去。”彩蝶说完迅速离开,天寐放轻脚步,轻轻推开门,径直走到七寂的床边,七寂闭上眼睛,佯装熟睡,但她能感到天寐的气息渐渐逼近,虽然昨晚他们并没有做,但感觉他们的关系变了,变得暧昧不清,变得——
“怎么裹成一个粽子那样?”天寐的声音带着责备,但也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轻地将被子拉下,七寂感到天寐的气息越来越近,心禁不住怦怦直跳,藏在被子里的手抓住衣角,但很快她的额头一暖,天寐已经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深情而绵长,七寂一动不动,但抓住衣角的手更加用力。
“小寂,你是病糊涂才这样,还是你心中真的有我?如果有意为何平时那么冰冷?如果无情,为何昨晚如此——”天寐的声音带着惆怅与忐忑,他轻轻地梳理七寂的发丝,温柔而带着疼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这个丫头那么多柔情,似乎看着她,整颗心都柔了下来。
昨晚从七寂的寝室离开后,天寐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既担心她的身体,但又想着她,一整晚脑海都是她诱人的身体,芳香甘甜的唇瓣,想得天寐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第一次因想一个女人而想得彻夜不眠,天寐躺在床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但眸子深处还荡漾着甜蜜与幸福,第二天天一亮,他就禁不住跑来看她了。
天寐小心翼翼地在床上坐了很久,就连落在七寂额头的吻也轻如蝉翼,生怕动作大会将七寂惊醒,但看到她略显苍白的唇瓣,他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吮吸。
“小寂,你是我的了,以后病了,不许这样对别的男人,否则——”天寐的声音带上情绪,几分霸道,几分甜蜜,虽然天寐的吻很轻柔,但却缠绵不休,让七寂几乎窒息,如此亲昵得辗转吮吸,让七寂既羞涩又慌张。
天寐离开之后,七寂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昨晚的勇气没了,她变得无比胆怯心虚,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天寐?她心里甚至有点恼天寐,为什么昨晚他不继续下去?弄得现在不上不下,下次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勇气去勾引他?
逐月楼之上,漠风懒懒卧在屋檐下,那眸子却盯着清风居,他看着天寐进去,然后看着李大夫匆匆而入,他的心竟然隐隐不安,这女人不舒服?他很想冲下去看她一眼,但很快他将这种冲动死死扼杀掉,有天寐照顾她还不足够?他漠风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她身旁呢?
“李大夫,怎么那么晚还没有睡呢?”当李大夫赶回自己的寝室时,却发现楼主漠风正悠闲地在路中央踱着步,似乎在赏月看星,但今夜星月无光,既无星可看,也无月可赏,楼主在看什么?
“刚刚去替寂坛主看病去了。”李大夫如实禀告,声音恭恭敬敬。
“哦?寂坛主身体不适?严不严重?”漠风漫不经心地问。
“不严重,只是发烧,吃了我开的药很快就会好,楼主无须担心。”李大夫微微弯腰,对漠风的态度十分敬重。
“嗯,看来有劳李大夫了,我送李大夫一程。”漠风含笑道。
“不用,不用,老夫岂敢劳烦楼主,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李大夫受宠若惊,忙拱手自己快速地离开,漠风也不勉强,他禁不住往清风居走去,但看到天寐在七寂的房中久久不出来,他的心又禁不住泛酸。
“唉——”微微的叹息飘在空气中,但风却吹不走叹息的无奈与郁结,他闭上眼睛懒懒晒着早上的第一缕阳光,但心却杂乱不堪。
“副楼主,寂坛主已经醒了,正在喝粥。”彩蝶抿嘴一笑,快速来报。
“果然是蝶儿最贴心。”天寐展颜一笑,大踏步朝七寂的寝室走去,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缓了下来,心竟然变得有点忐忑,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已经困扰了他整整一个夜晚,犹豫了一会,他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小寂,是我——”天寐的声音响起后,里面吃东西的声音戛然而止,四周静得让人觉得压抑,她不是害羞了吧?天寐的唇微微勾起,手再次扬起,轻轻敲了几下,但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声响。
“再不出声,我可要进来了。”天寐笑着说。
“别——别——我没穿好衣服,我睡了——”七寂的声音带着惊慌,有点语无伦次,没穿好岂不是更好?反正昨晚也没穿多少,天寐脸上的笑容更大,嘴角勾起的弧线更迷人。
“我进来了。”天寐笑着走了进去,但他刚打开门,七寂就已经夺门而出。
“我要练武了,没什么事别跟着。”七寂的声音冰冷,说完已经走了出去,听到如此冷漠冰冷的声音,天寐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心头的喜悦荡然无存,他一声不吭地跟着出去,竹林深处,七寂身姿翩翩,正在舞得起劲,正眼都不瞧他一下,似乎他如竹林里的石头那般是一个死物。
七寂练完武,就目不斜视地从天寐身边经过,那神态竟然比以前还要冷漠,似乎天寐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这让天寐那颗滚烫的心如坠冰窖,冰凉一片。
“寂坛主——”天寐冰冷地唤着,声音带着恼意。
“是,副楼主有什么吩咐。”七寂的声音淡淡的,头颅低低垂下,恭敬得很,天寐看到她如此,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而心却瞬间结冰。
“你——你——你昨晚都忘了么?”天寐懊恼地一把将七寂拽入怀中,呼吸的气息也带着火星,眸子深处一簇火焰正烧得噼啪响。
楼上的漠风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到两人紧密相拥,漠风的心似乎被几十枚银针同时扎入胸口,一阵刺痛。
卷一 清歌 067:竹林深处
看到盛怒下的天寐,七寂心虚地咽了一下口水,以前虽然天寐贵为副楼主,在逐月楼地位尊贵,但七寂却从来没有怕过他,甚至爱理不理,因为天寐总是彬彬有礼,温润如水,对她也比较宽容,但经过昨晚,一切都改变了,七寂再看到天寐,竟像做了亏心事那般将头垂了下来,与其说怕天寐,到不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看到七寂不言不语,不挣扎也不反驳,只冷冷地站在一起,当他是陌生人一般,天寐的心就更不是滋味,既恼怒又有委屈,昨晚明明柔情蜜意,只短短一夜怎么就恩断情绝一般?
“昨晚的你都忘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天寐本来充满喜悦的心被七寂这样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