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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会说祝你幸福,可是幸福又不是糖,可以每人分一颗。并不是谁都可以有幸品尝那份甜蜜。
安以若想着一些事,慢慢的踱着。盯着脚尖,数着步子。可是前面的忽然一阵车灯的强光对着她,她本能地抬手遮眼。
等到眼睛适应了,才慢慢地挪开手——从车上下来的不是林牧之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vip的第一节 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也牙疼! 可是故人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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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爱情(三)
林牧之背光站着,转头看了看江哲离开的方向说:“安以若,看来你行情不错嘛?帅哥接送,你侬我侬,依依不舍。”
想起她刚才笑得那样肆无忌惮,他就莫名的来火,和她一起那么久,平常难道见她笑过。
“还成吧,人家不如你多金,但比你有情。”
听安以若这句话,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弧度,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是在怪我多日冷落你吗?”他的气息弥漫在安以若的耳边,让她顿觉毛骨悚然的,一下子退开几步。
“林牧之,你乱说什么。”他总有办法让她陷入他的圈套。
“你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陪你在这里唠了。”
说完,安以若擦着他的身边走过,手却被林牧之抓着反握住。她闻到似有若无的火药味,手也挣脱不开,索性被他牵着。
“安以若,你当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安以若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一点情绪。他凭什么十天半个月对她不闻不问,又莫名其妙的来对她耍脾气。
“林牧之,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哪位红粉伺候不周,给你气受了?”其实她知道,林牧之并不像寻常那些那些公子哥一样,外边养着一堆莺莺燕燕,说这个纯粹就是瞎掰。
“安以若,你。。。。”见过没心没肺的,没见过像安以若这样没心没肺的。
正当两人僵在那里无话可说时,江哲的车去而复返。拿了文件从车上下来,看到这两人的阵仗,倒是反应不过来,怔怔的朝安以若晃了晃手中的文件:“以若,你的文件落在车上了!”
安以若本能地从林牧之手中挣脱开,笑着准备结果江哲手中的文件,却被林牧之抢先一步拿走:“谢谢你特地再回来给以若送文件,这么晚了,我们要休息了,你慢走。”
说完林牧之就拖着安以若进楼,也没和江哲说再见。
“林牧之,你干嘛啊?”他刚才那番话明显显就是要让江哲误会。
他也不回答她,只是拉着她进电梯,按下她住的楼层。安以若想想,与其不明不白的僵着,还不如待会把话一次性说开,断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安以若开门换了鞋子进屋。而林牧之看了看鞋架,不由怒从中来:“安以若,我的拖鞋呢?”
那一对拖鞋本来一直都是并排摆在鞋架上,后来林牧之不在,他每次回到家第一眼就看到它,看着心烦后来就把林牧之那双收了起来。
她去储物柜那里拿拖鞋给他,转身去厨房倒水吃药。
林牧之看了看客厅,才几天没来,安以若却好像把他原来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茶几上的财经杂志,和烟灰缸早已经踪迹难寻。难道她就这样迫不及待要把他从生活中剔除?
别人多说他冷漠,可是他的冷漠只是对陌生人而言,而安以若的冷漠呢?
她不在乎他,他知道,他本来也只是想着对她负责。可是真正看到安以若把他和他们的关系看的可有可无,甚至不当回事,他还是免不了自尊受挫。如果他晚上不出现,她预备怎么样,另结新欢,另觅他人?
他原本只是想着,如果他十天半个月冷着她,她会不会有一点在乎,有一点焦虑,会不会给他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可是看来,似乎寻常女子的那套并不适合她安以若。说到底,她就是不在乎。他来,她欢迎,不来,无所谓。
安以若给自己拿了药,顺便给他倒了杯水,又顺手开了茶几上的糖罐,拿了颗糖。从小到大,吃药总免不了一些甜食。
林牧之看看她手里的药“怎么了?”
“牙疼”说完,囫囵的咽下那些味道奇怪的药丸,又立即塞了颗糖。
林牧之看她这副样子,不禁皱眉——谁一边戒毒,一边吸毒的?明明牙疼吃药,却还吃糖。
“活该多大的人了,还吃糖。疼几天了?”
“小毛病了,我们谈正事?”
“哦,我们有什么正事好谈吗?”
安以若对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进入正题:“林牧之,经过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或许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好聚好散吧”
他料到她会和她说这些,于是翘起了二郎腿,气定神闲的靠在沙发上:“安以若,只是你觉得我们不合适吧?我可从没有这么觉得。”
安以若翻来翻白眼,逼着自己淡定的说完下面的话:“林牧之,有意思吗?”
“三更半夜这样谈判确实没意思,我累了,我去洗澡了。”他拍了拍身子起身去浴室。
安以若无语了,他这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可没过一会儿,林牧之探身出来“安以若,我的睡衣呢?”
她懒得理他“自己找。”
他倒是真的不避讳,大大喇喇光着膀子出来,头发上还低着水。
安以若一不小心地抬头看到林牧之那副魅惑的身材,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林牧之,拜托你收拾好再出来行不行。”
林牧之拉起安以若,凑得更近些,一手拨弄着她的头发,鼻尖凑着她的鼻尖,一脸的似笑非笑:“是你自己叫我出来的。”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她歪着头不敢直视他,半挣扎着:“你放开,我去帮你拿睡衣?”
“不用了,都到睡觉点了。。。”
安以若听出这句话的暧昧,越发觉得难为情,可是她还来不及戏想,林牧之的吻逐渐落在她唇上。
安以若本想抗拒,可是奈何林牧之的技巧太好。唇舌纠缠,所有的思绪都变得混乱。他的手轻易地从她的衣服下滑入,游离在她的肌肤上,像一把火灼伤着她。她凭着仅剩的意志抗拒着:“喂,林牧之,我。。。我没洗澡。”
上一次只是意识混乱,酒后乱性。等到醒来,已经是木已成舟。而这一次,她清醒的很,对接下来的事,又是抗拒,又是害怕。
“没关系。。。”林牧之的声音夹杂着欲望的低沉。
她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都被林牧之的吻吞噬。
后半夜的时候,安以若起来洗澡。身上被汗水浸透,全身腻的难受。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只觉得恍惚。前一刻自己还在欲望中沦落,这一刻又对着镜子忏悔。曾经总以为爱欲相连,但她和林牧之不相爱,却还是可以理所当然的□。
原来在欲望面前,理智和意识都变得微不足道。
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因为一场情事逐渐升温。林牧之又开始时不时得来骗吃骗喝,顺带骗她上床。
只是安以若见到江哲的时候每每都觉得尴尬,办公室里的人都以为她是单身,奈何被江哲撞见那一幕。
改天安以若下班得晚,办公室离就剩下江哲。两人搭同一班电梯下楼。
“以若,这几天你可是躲我躲得紧哦。”
“哪有。”
江哲无所谓的笑:“说实在的,这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对了,那是不是的林总?”虽然没见过林牧之真人,但是他还记得那期的杂志封面照。
安以若也不好意思否认,只能说是。
“外界都说林牧之如何如何冷漠,可是那天见他,语气神色,似乎都带着醋意哦。”
“江哲,你在人事上的感觉不及你在艺术上的感觉敏锐哦。”林牧之会吃醋,那当真是母猪都会上树了。
江哲也不多话,只是觉得好笑——这样的两人,一个迟钝,一个闷骚。
在楼下的时候,安以若准备打的,江哲车开过,问她:“林总不来接你吗?”
“恩,他下班晚。”
“那我送你吧。”
想起那天林牧之的脸色,以若还是摇摇头:“算了,你先走吧!”
隔天周末的时候,安以若在家正陪着父亲下棋。听到客厅里窸窸窣窣的讲话声,出来一看才发现林牧之来了。
以若倒是奇怪,平常没见他节假日休息过,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
“你有事吗?”
“你换件衣服和我出去吧。”
“干嘛,我还要陪我爸下棋呢。”
正碰上安父也出来,听到以若的话,忙不迭地说:“你就和小林去约会,不用管我的。”
林牧之冲安父礼貌的说:“谢谢伯父。”
可事实证明,他哪里是带她去约会的啊,谁会把约会场所选在牙科诊所。
安以若和林牧之刚一进来,那些有爸爸妈妈陪着等待的小朋友齐刷刷的抬头看着他们。
以若看了看那些小孩子,又奇怪地看看林牧之,“这。。。。”
“安以若,你不是牙疼吗?”
谁说牙疼就要看牙医的,天知道她多怕那些唧唧呜呜的器械,还有那恐怖的针头。
“我现在不是不疼了吗。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医生工作了。”说完,她拉着林牧之的手就准备往外走。
不知身后哪位小朋友居然说“妈妈,这个阿姨怕痛痛。”稚嫩的童声引得在场的其他几个小朋友也凑热闹的喊着:“阿姨羞羞脸。阿姨羞羞脸。。。。”
这让安以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身边的林牧之拼命得忍着不笑,“你看,人家小朋友都笑话你呢。你怎么一点榜样意识都没有的啊。”
安以若第一次尝到赶鸭子上架的滋味。不情不愿地坐在一堆小孩子中间。其间看到别的小孩子被折腾的哇哇大哭,她几次动了逃跑的念头,又几次被林牧之按捺住。
她那颗蛀牙终究还是被补好了,可是嘴里那股奇怪的药膏味让她很不自在。安以若习惯性的翻出包里的糖剥开,却被林牧之夺走:“你没听到那位牙医说了,少吃甜食。”
“切,你有胃病,医生不让你喝酒你几时听过?”以五十步笑百步,就知道来约束她。
林牧之懒得和她做无聊的争辩。
两个人的生活,多少好过一个人的寂寞。
林牧之出现在安以若的小屋总是不定时,无规律。在他们之间,好像忘记有一个高科技产品叫手机,不联系,不通报。为了避免之前的“钥匙门”再次发生,安以若后来还是去弄了一把备份的钥匙。
她趁林牧之洗澡的时候,去翻出他平常的那串钥匙。可他钥匙上的那个挂件让安以若觉得很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是买拖鞋那天超市送的情侣挂件。安以若那时候顺手把其中的一个给了林牧之,而他当时还嫌弃太幼稚,没想到却一直挂着。
安以若拿出自己的那一个,并排摆在一起。
原来他们的生活无形中都出现那么多的成双成对,偏偏他们的心离得那样远。
当她蜷着腿正靠在床头沉思的时候,林牧之洗好澡出来好,她吓了一跳,赶紧把两串钥匙收好,回复之前的镇定自若。
林牧之狐疑的看她一眼:“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噢”她起身去拿了睡衣走出去,又回来对他说,“那个,我房子的钥匙挂在你那串钥匙里了。”说完也没看清林牧之的脸上就匆匆走出去。
林牧之拿起自己的那串钥匙,果然如安以若所说多了一把。
当初,他曾提过让安以若住到他那边,环境也好,地方也大,但是她始终都不肯。于是他只好厚着脸皮来和她挤这几十平的小屋,可是安以若似乎从来只把他看成是客人,房租,水电费都不让他插手,甚至是钥匙都没给过他一把。他旁敲侧击地提过,她却避重就轻地避开。那天他被关在门外,打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足足在房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她知道安以若不习惯生活被他突然闯入,所以他迁就,他忍耐,拿出平时生活工作中看不到的耐心。可是那两个小时让他明白,两个人的生活并不是迁就就好的。他甚至真的想过就这样算了,也许人家安以若并不需要他对她负责,于是只好冷着她,可终究又放不下。
而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生活,总是让人费解。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天来不及更。。。
接下来我要进入漫长的期末考试阶段,连着十门的考试。可能不会日更了,但是我会努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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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掉收了,也许可能是我v的缘故。只能说谢谢一直看文看到这里的亲们!!谢谢!
怜取今人(一)
那次的小别扭之后,安以若和林牧之的生活变得顺畅许多。他不忙的时候,一个星期几次得来她的小屋。他忙的时候,几个星期两个人都碰不上一面。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他们生活的阵地基本上都是安以若的小屋,可是偶尔也会被林牧之骗着去他那边。林牧之那边,虽说装修的精致,但是男性气息太重,有没有什么小物件摆设,总让人觉得大而空旷。再加上安以若认床,久而久之,林牧之也就顺着她的意思,不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