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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林牧之来说,周末还是节假日都是极少在家的,就算在家,对他来说也只是工作场所的不同而已!
以若去厨房给自己泡茶。
喝茶的习惯也是随父亲的,自小看父亲都是一杯清茶,一卷古书,就这样可以度过一个下午。呵,可能是自己的性格也是随他的。
看看自家的储物柜,虽然瓶瓶罐罐,但是界限分明。左边是林牧之的咖啡,右边是自己的各类茶叶花茶。其实家中各处都是这样,林牧之的东西和自己的东西摆放分明,都有各自的标签。
以若想,这样的季节还是喝茉莉好。
看着茉莉在水中缱绻,清香袅袅,沁人心脾。生活就在这清香间渗透。
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所谓的都市情感剧。无非是男女间的闹腾。这种电视看个开场,就可以料到结局。
“安以若,你的品位什么时候这么烂俗啊?”
林牧之不知是什么时候走出他的书房,拿着一堆报表和他的笔记本走到客厅的窗边。
那边有着一把摇椅,安以若平常没事喜欢晒晒太阳,看看小说杂志,后来索性在那边放了张摇椅。
“我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才知道呢?你还是甭看,污了您的眼!”以若正眼也没看他一眼,继续自己的烂俗之旅。
林牧之到是听话,居然也没回嘴,只是看自己的报表。
一室静谧,客厅里只流淌着电视里的嬉笑怒骂,还有林牧之敲击键盘的声音。
以若看着自己杯中的茶已见底,起身欲去厨房添水,不经意间看见林牧之认真的侧影。他一边看电脑,一边又核对报表的数据。背光的侧脸,棱角分明。
这才是林牧之吧,谈判是如虎生威,工作时没日没夜。
窗帘在四月的微分中,飘扬着优美的弧度。以若忽然觉得,林牧之从来没离自己这么近过。
还记得某一期杂志做女性专题的时候,自己在卷首语上写着:
每个女人都梦想着有一座城,一个家,一本书,一个知己陪自己看日升月落,看细水长流。这样就好。
以若想着,那样的幸福其实一直不就是自己想着的吗?,
男人拥有征服的个性,而她只希望自己能安安静静等着他鞍马劳顿的时候,和他坐在一起,说柴米油盐,说邻家里长,一起看七点档的新闻,一起看孩子的功课。又或者最简单的,能坐在一起,和谐的呼吸一室的空气,即使什么言语都没有。
年少的时候,当别人还在迷恋王子的时候,她就了然,王子只活在童话中,她早已失去幻想。豪宅和金钱妆点的生活,以若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她只希望逢着一个男子,可以陪她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后来终于碰着了,也终于明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骨感;幻想很美好,现实很无奈。越想拼命握紧的幸福,越是迫不得已放手。
於一淼曾预言,她的婚姻会早早的散场,她说,自己和林牧之的个性都太尖锐了,针尖对麦芒,这样两个人生活不出故障才怪。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他们分开的时间永远比在一起的多,相互碰撞的机会太少了。像今天这样在一起的时间是少之又少的。
安以若想着不由发笑,人家聚少离多导致婚姻破裂,他们倒好,愈发和谐,造福社会。
以若在林牧之直愣愣的目光中回过思绪,才想起要去倒水。
作者有话要说:上午没课,把这一章修整好了 呵呵 ,真是累呢!!!
这学期学期短,最近又忙着考级考证,时间都不够用。但是还是会挤出时间更新的。
写文让我快乐,当然有人看让我更快乐。
大家要多多评论,多多收藏咯。
我还在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男二该出场了???
各位怎么说呢???
身心和谐(一)
安以若他们虽然是搬出来独住的,但是基本上隔一两周都会回去大宅和林牧之父母吃饭。
和林牧之的婚姻,撇开他们的感情不说。即使是在安以若自己看来都是极完美的。当都市其他小白领为了房子按揭,还房贷,活得像个小蝼蚁,可能她正在自家听歌看书,碌碌度日。可能别人为了贵三毛钱的韭菜在菜市场争得像个泼妇,她或许踱步在超市的货架前,看看哪种物品离保质期更久。或许其他人在指责自己的丈夫如何无能时,别人却在称赞林牧之是天之骄子,年轻有为。当在别人为了工作加班,怨声载道,她却乐在其中。其他已婚妇女在抱怨婆媳关系如何纠结的时候,她却把这些当八点档的都市情感剧看。
安以若已婚,但是却不必在生活中苟延残喘,像个陀螺一样打转。
说起林牧之的父母,虽然出身富贵,但待安以若是极好的。尤其是林母,在没和林牧之结婚前,就说要收安以若做干女儿。后来自己和林牧之的婚事,他们二老也是喜闻乐见的。
平常上班什么的,习惯涂个润唇膏就出去。只是今天的脸色,实在不宜出门,到时候林母见了肯定又说没好好照顾自己。思量后,以若化了淡妆,上了点腮红。
看着镜中脸上稍显红润的自己,不由感慨,化妆品果然是女人的好朋友啊。
出卧室的时候,以若在自己单衣外披了件风衣。
林牧之已经在等他了,穿着一件浅灰的薄开司米毛衣外套,换下西装的他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不过以若看着林牧之打底的那件黑色衬衫,皱了皱眉。
“林牧之,你是回家吃饭,又不是去谈判,现在都春天了,还整天一副暗沉沉的”
林牧之看看自己,寻常打扮,并没什么不妥。
以若想起自己买的那件衬衫,又走回卧室找出,递给他,“给个面子吧!”
林牧之虽不甚情愿,但也不想扫了安以若的兴。
转身进了衣帽间。
再出来,林牧之已是另一番模样。只是自己怎么站,觉得怎么别扭。
看着林牧之,以若忽然明白了衣架子的含义,林牧之这种人,愣是能把麻袋都能穿出时尚的范儿。不过也佩服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错。大小合身,颜色也衬他肤色。这样多好,看着多养眼。所谓男色当前,不就是说的面前的林牧之么?安以若忽然觉得满足了某种虚荣感。
走过去,帮他拉平褶皱,整理好一角。第一次这样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
“好了,走吧!”
以若一句,喊会神情恍惚的林牧之。
车内很静,林牧之只是管自己开车。
林牧之的车和他人一样,除了一瓶车载香水,收拾得连张可以听的CD都没有。
真是够没情调的。安以若在心里腹诽一句。只能转头看窗外的算不得风景的风景。
林牧之忽然想起什么,问了一句,“安以若,你就没打算学车吗?你预备打车一辈子?”
学车,这两个字在以若心中是一个伤疤,代表着伤痛的符号。多年来不敢触及,今天却被林牧之轻易地提及,以若分明觉得心里深深地割了个口子。
“我,有惧车症!”以若戚戚然的开口。
人家说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这只是单纯的心有余悸,而她的惧怕分明代表着永世都不想重温的回忆。
“哦?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林牧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都是些成年旧事,有什么好说的。我打车又没让你付钱,还是你嫌弃我坐你车呢?”
以若急于转开这个话题。
红灯起,林牧之停住, “安以若,难道你愿意坐我车?”
林牧之靠的太近,都能感觉他炙热的呼吸,他的气场实在太大,分明有着一种不容抗拒。以若不由得往后缩,迟迟未答。只在心里不断催促,快点亮绿灯吧。
他们到大宅进门的时候,凑巧赶上林母招呼着陈妈上菜。
林母转身看到以若他们不由得假装嗔怪,“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小鬼,每次都要凑在饭点回来,也不知道早一点过来陪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真是的。”
“妈,都是我不好,出门耽误了点时间!”
“小若,你可别帮牧之说话,准是他工作起来忘记时间吧!”说完,给了林牧之一记凛冽的眼神,“有了工作忘了娘。”
林牧之看着眼前这对和谐婆媳,哪有自己插足的余地。“妈,我去叫爸吃饭!”逃也似的上楼了。
这情景,分明像极了每次自己和林牧之回娘家的状况,林牧之不就扮演着自己当时的角色吗?以若不由得笑了。
认识林母,算是巧合。
几年前,以若在一家咖啡馆做采访,邻桌坐着正是林母。不经意间察觉林母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紧紧抓着胸口,以若立即意识到这时急性心肌梗塞的症状。后来医院的医生直夸,幸好以若当时急救措施做的好,林母才没有出现大的纰漏。
算起来,也因为这,才有了第一次和林牧之的照面。
饭桌上,林母不住的给以若夹菜,“以若你怎么又比上次来瘦了好多,怎么都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妈,哪有呢,我可壮着呢?”
“还说,瘦的皮包骨了!唉,牧之,你这个老公怎么当得呢?”林母又怪到林牧之身上。
林牧之差点咽着,这又和自己有什么搭接的,家里又不是买不起米。当然这些话林牧之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以若呢,你身子骨这样可不行,到时候生养可是很辛苦的呢;要不让陈妈跟过去,给你调理调理。”
这次换做安以若吃咽着了。和林牧之结婚将近两年,可是关于孩子的话题还是第一次摆上桌面。
以若拼命地以眼神示意林牧之,要他出来圆场,可是林牧之当做没看见一样,只顾自己吃饭。
“妈,这个。。。。额。。。”以若觉得这个重磅炸弹自己根本没有招架的实力。
倒是林父实在看不下去了,来救场。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哪有你这样子的啊,孩子们现在还年轻,他们自己心里有数的,你这样搞得人家以若都难为情!”
“好好好,不说这些,吃饭吃饭,以若你要多吃点呢!”林母又开始夹菜。
以若看着自己小山一样壮丽的碗,真有点无语
“牧之,听说顾小二回来了,你们见过吗?”林父文牧之。
“恩,见过一次。现在也正忙着接手公司!”
“恩,他是应该手了,老顾这几年也不容易,我看他的身体也熬不住了,上次见他,竟认不出了。人啊,老了就不行了。”林父不由感慨。
这个姓,触动了以若的某根神经。
原来,只是和回忆相关的一个字,一句话,都能撩拨记忆。
只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一个姓而已,世界又怎么可能小到如此地步?以若笑自己庸人自扰。
可是,到底要有多勇敢,才能念念不忘?
作者有话要说:瓶颈了
过渡章
我寻思着,男二应该可以出场了。。。
(偶也想要美美的封面,可是偶不知道怎么弄呢。杯具了!!)
身心和谐(二)
第八章
晚上,以若回大宅的卧室的时候,也正碰上林牧之从林父的书房中回来。
相互看一眼,心照不宣。前后进了门。两人都被拉去上思想教育课,只是课程内容不同而已。
以若忽然觉得,平时开一天的会讨论杂志的主题也不及林母和她两小时的恳谈受罪。
思想教育这种事,果然是每个年龄层次都必须要抓的。小时候我们被告知要尊老爱幼,爱护公物,再大点,我们被教育爱国爱党爱人民。直到现在成家立业了也不能消停。
晚上和林母洋洋洒洒说了那么多,关键词无非就是孩子。从林牧之出生,讲到以后要准备怎么带她孙子,连小孩子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小孩,呵,以若不由发笑。
她和林牧之的婚姻本就是不以爱情为基础的空中楼阁,他们两个人还勉强可以支撑,再加个人不是岌岌可危吗?
在以若看来,孩子是婚姻的必需品,但是前提是婚姻幸福,爱情美满。但这个条件并不适用于她和林牧之。
晚上本来胃就被塞得满满的,又听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以若真觉得有点消化不良了,躺床上的时候,胃撑的难受。
习惯性的像右侧躺,思绪混乱。满脑子都是孩子两个字。
没想到自己躺下不久,林牧之也收拾好进来,手里拿了杯蜂蜜水。递给她,“胃不舒服吧,喝点或许会好些。”
以若起身,怔怔的接过。水温刚好,胃稍稍舒坦点。
林牧之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以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觉得他们这些天相处的时间前所未有的和谐,于是又躺了回去,背对着他。灯光下,要她在床上和他面面相对,实在不自在。
床头的灯被关了,林牧之的身子挨过来,从后面半搂住她。
周围是尽他的气息,她终于没办法装作毫无反应,于是翻了个身,面对他。
而这个姿势仿佛是默许了一般,他的唇开始从侧面吻她的脖子。细腻灼热的吻一路往下,一一侵占她的肩膀,锁骨,胸口。手也开始在她身上进行另一番的节奏……他的技巧一向很好,又太熟悉她的身体——安以若只觉得身体里的那些因子在跳动!
他的嘴在她锁骨的那颗痣上啃咬留恋。
那颗痣只是安以若的一个胎记,可是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成了重要的道具。难道真如於一淼说的,是因为她这颗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