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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来的安排其实也不是很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总把后面一个月的日“哦,我知道了,谢谢!”
安以若等的有些无聊,四处踱着步子,摆弄着他办公室里的那些小物件,目光却停在林牧之办公桌上亮着的电脑屏幕上。电脑是待机设置,可那滚动播放的照片上那人不是自己还能是谁。有含笑的,有沉思的,有在厨房忙活的背影,有安静看书的侧脸,表情各异的她,唯一的共性是都不是拿正脸对着镜头的,想来都是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林牧之偷偷拍下的。
安以若有些微微的震撼。她所知道的林牧之素来不喜欢摆弄照片之类的,家里连两人的结婚照都没有,却不想他暗地里收藏了这么多的自己。别人都说,爱一个人行为远比言语重要,可是她家的男人呢,连行为也是背着她瞒着她。
安以若的嘴角不自觉的弧度上扬,心里的感觉很微妙,淡淡的满足,淡淡的喜悦。
林牧之会议结束的回来的时候,安以若已经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过去了。他有些惊讶,问身边的秘书:“她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个把小时了,林太太没让我通知你!”
办公室里窗户开着,她额前细碎的刘海被风吹得丝丝飞扬,隐着她小小的脸。不知道她是梦到什么好事还是怎么得,嘴角竟然含着浅浅的笑,而他一日的疲惫都消融在她的这抹浅笑里。
他过去把她叫醒。她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他的时候,嘴边的笑更深了:“你开完会了!”
他帮他整了整稍显凌乱的头发,宠溺的斥责着:“怎么这样就睡着了,感冒着凉了可有你受的!”
“好了好了,你什么时候变成爱唠叨的事儿爸了。你都忙完了吧,那我们去吃饭?”
许你幸福(一)
出版的事宜谈的很顺利,接下来安以若就忙着修稿和交稿。所以那段时间,林牧之不在家,她下班回家后就自己瞎凑合的弄些方便省时的泡面炒饭什么的。林牧之起初还不知道,直到某一天晚上稍早点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家的女人一边忙着敲字,一边空着一只手吃泡面。
林牧之换了鞋到她身边,一下子盖住她笔记本的屏幕,“吃饭也不好好吃,你忙什么啊?”
她用眼睛瞪他:“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再说,我忙着呢?”也不再理他,手指继续噼里啪啦在键盘上跳动。
林牧之无奈,只好收了她的泡面的碗,却被安以若拦住:“我还没吃呢”
“这东西怎么吃,你还想闹胃病不成?”林牧之脱了西装外套,解了袖扣挽到手肘处:“冰箱里还有东西吗?”
自从两人的关系改善以来,林牧之出入厨房倒显得比以前积极多了。偶尔闲下来或者来了兴致会想到自己掌勺。安以若只知道林牧之会做菜,却不知道他在厨艺上还属于那种极有天赋的人。某几次她只从网上摘抄了个大概的菜单交给他,他却能凭空做出可以媲美模板的彩色来,让她都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有一双会变魔术的手。
看着林牧之这样的人在厨房忙活其实是很有看头的场景。很难想象他卸下人前冷漠的一面可以那样平实而安然的演绎着柴米油盐的小幸福。那只平常只拿签字笔的手拿起锅碗瓢盆一样帅不可言,自成一种风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在厨房里干净利落,有条不紊的男人会是人前那个笑也不笑一个的林牧之。
安以若开着电脑,踱到餐厅只安静的看着林牧之,也不出言打扰,心里有不言而喻的平静和欢喜。
不可否认,林牧之的手艺真的很好,虽然只下了简简单单的面条,但是汤头鲜美,面条滑腻。安以若吃的有点陶醉,心里暗自想着,即使林牧之以后的公司倒闭了,凭着他这手艺开间餐馆也是好的。可转念一想,与其与人分享,她更希望他是专属于她的“厨师”。
坐在对面的林牧之看着面前这个边吃边傻笑的女人有点疑惑,“你笑什么?”
安以若听他这样说,连忙敛去笑,“哪有,你不吃点嘛?”
林牧之起身摆了摆手,“我在外面吃过了,先去洗澡了!”
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安以若放在茶几上的笔电屏幕还亮着,他颇有些好奇。这段时间见她在家多半多埋首在电脑前,有时候忙到深夜,现在又忙的顾不上吃饭,也不知道到底是忙些什么。
满满的Word文档,白底黑字,他拉着鼠标逐字逐句的看下来知道了个大概。生活的基础,故事的叙述,字里行间他看到不少自己和安以若之间相似场景。他没想过,原来他和她的生活还是一个耐读的故事,只是他还欠她一个完美而幸福的结局,这个他会用他的一生来谱写。
林林牧之噙着半抹笑进了卧室。
终于熬到交稿之日,安以若才真正的松了口气,顿觉得连天都开朗明净了许多。杂志社的工作了也顺利许多,心情自然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想起和林牧之许久未在一起吃过饭了,于是打电话约他就当是庆祝自己完稿,只是打了几通都是忙音。看看时间还早,就自己打了车亲自到他公司去等。
林牧之的秘书认识她,告知林牧之在开会,让她在林牧之办公室等,又进来给安以若泡了茶。
“林牧之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安以若想起连日来林牧之的情形,忍不住问。
“按照原来的安排其实也不是很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总把后面一个月的日“哦,我知道了,谢谢!”
安以若等的有些无聊,四处踱着步子,摆弄着他办公室里的那些小物件,目光却停在林牧之办公桌上亮着的电脑屏幕上。电脑是待机设置,可那滚动播放的照片上那人不是自己还能是谁。有含笑的,有沉思的,有在厨房忙活的背影,有安静看书的侧脸,表情各异的她,唯一的共性是都不是拿正脸对着镜头的,想来都是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林牧之偷偷拍下的。
安以若有些微微的震撼。她所知道的林牧之素来不喜欢摆弄照片之类的,家里连两人的结婚照都没有,却不想他暗地里收藏了这么多的自己。别人都说,爱一个人行为远比言语重要,可是她家的男人呢,连行为也是背着她瞒着她。
安以若的嘴角不自觉的弧度上扬,心里的感觉很微妙,淡淡的满足,淡淡的喜悦。
林牧之会议结束的回来的时候,安以若已经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过去了。他有些惊讶,问身边的秘书:“她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个把小时了,林太太没让我通知你!”
办公室里窗户开着,她额前细碎的刘海被风吹得丝丝飞扬,隐着她小小的脸。不知道她是梦到什么好事还是怎么得,嘴角竟然含着浅浅的笑,而他一日的疲惫都消融在她的这抹浅笑里。
他过去把她叫醒。她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他的时候,嘴边的笑更深了:“你开完会了!”
他帮他整了整稍显凌乱的头发,宠溺的斥责着:“怎么这样就睡着了,感冒着凉了可有你受的!”
“好了好了,你什么时候变成爱唠叨的事儿爸了。你都忙完了吧,那我们去吃饭?”
————作者说了, 网络版正文到此完结————
顾哥哥的番外
我又一次回到曾经我们常去的B大旁边的奶茶店,如今只有我一个人,以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选择再一次的回到当初故事的地点,寻找当初故事的感觉。
即便那么多年过去了,奶茶店的老板依然还是当年的那个B大的学生,只不过如今他已经为人父为人夫,有温柔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地驻守在这个小店里见证着属于B大人的各式各样的故事。
我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那些青春洋溢的脸,那些相亲相爱的情侣,恍惚看到当年的自己。
她曾说,以后我们赚钱了,要在曾经去过的那个西南部的山村建一座希望小学,以我们俩的名义。
她曾说,以后我们要把家安在近海的白色沙滩,每日面朝大海,潮起潮落,小资一样地幸福。
她曾说,以后我们要在阳台上种上栀子花,在芳香四溢的夕阳下拥抱着诉说爱的私语。
。。。。。
那些愿望还来不及实现,我们就已经走远。
那些回不去的时光滞留在我的记忆里,勾引着我一次一次地相信回忆的甜美,甚至渐成魔咒,让我变成了一个倚靠着过去来慰藉将来的人。
很多事情,很多东西都可以知错而改,可是唯独感情一旦错过,追悔莫及。当我开始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曾经我爱的那个人已经成为我生命里最美好的纪念。
也许正如以若说的,我和她原本就是一场毫无指望的爱恋,只是我们都忘记了各自扮演的角色,以为只要全心全意的相爱就可以跨越所有的障碍,便会有美满的结局。我以为爱情与身世无关,但是我们最终还是败给了从未想过在我们之间出现的现实。
当我的母亲那样毫不避讳的告诉我当年事情的真相时,她似乎还颇有成就地说:“这样的女人幸好我趁早打发了,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
我已经无力和我母亲争辩什么了,她永远都不可能懂得,她打发地不仅仅是她所认为的祸害,还是我曾穷极一生所要争取的幸福,可是就这样被我的母亲以伤害和金钱的手段给谋杀了。
我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以为过去了也就可以宽厚地过去,可是,当她那样无所谓地对我们说:我们在也回不去了,想起她因为牧之躲避而又瞬间暴露忧伤的表情,想到她这么多年为我和她之间蹉跎的流光,即使我想说爱,但是无法说出口。
我和她错过了相爱的年华又隔着兄弟的情谊,纵使她站在我面前,也只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风景。而现在,她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因他喜因他悲,而我只能退居到朋友的位置,以友情的名义来守着我对她的爱,在她允许的时候,收容她的难过和脆弱,仅此而已,
只是现在她也许也不再需要了,她已经够到了幸福的橄榄枝。有属于她的执手偕老的良人陪着她看日升月落,看细水长流;以后还会有她的孩子,也许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讲起那些老去的故事,不知道那个故事里会不会还有一个我。
当然那时候,我只是她幸福的门外客。
想到这的时候,我从钱夹里抽出那张四方的照片,那张笑脸美丽如昔,我忍不住再多看了一眼,再缓缓掏出打火机点燃。
微蓝的火光凑近那照片,里面的笑脸逐渐变得模糊,逐渐被火光吞噬,冉冉飘落在桌上的小盏里。
看着面前已然变成灰烬的照片,心里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决心放弃后的释然。正如我刚才在那面墙上写下的:让往事随风,放自己一条生路。
我起身准备离开,告别过去,告别回忆,也许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我想。
前面吵架的年轻男女挡住了我的去路。
“盛夏 ,你告诉我,你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和我交往?”
那个叫盛夏的女生头也没看那男生一下,想走却被身后的男更紧地揪住一角,“今天你不给我个话,你哪里也不准走!”
女生嫌弃似的甩开男生的手,眼神睥睨且不屑:“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请你以后有出息点,不要再缠着我了,我真的真的很烦!”
我看笑话似的看这这一幕,不得不佩服这年头孩子,果真是有勇气的一代。
从我的角度看,这是一个简单干净但是又带点骄傲的女生。白T恤牛仔裤抓马尾,她说话的时候会露出可爱的虎牙,左半边的脸上有着忽深忽浅的酒窝,面容如水般平静,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
那男生似乎权当没有听见,也不再计较其他的,仍拖着女生不肯撒手,那女生无奈得皱起了眉头,
“你放手,你这样让我男朋友看到了会误会的。”
那男生四下张望,“好,那你告诉我谁是你男朋友?”
我正思量着迈开步子走,却不经意地对上这女生的目光,狡黠而玩味,心里忽然浮上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这个女孩三两步上前,手霸道地勾住我的臂弯,说话的时候带着三分的坚决:“他,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所以以后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我满脸愕然地看着这个趾高气扬的女生,还来不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事故”。
那小伙子将视线转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忽然冷笑一声, “你别骗我了,这个大叔一看就不是我们学校的!”
“我就喜欢成熟男人怎么了,他有深度有内涵,才不会像你这样肤浅!”这个叫盛夏的女生说完就转头对着我,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琥珀色的眼睛透露隐隐心机。我正想开口解释,面前的女生就踮起脚尖,嘴唇毫无预兆地覆在我的唇上。
第一次受制这样一个强势的女生,我有一瞬间的愕然,下意识地想去推开她,却看到她眼中隐隐的恳求,不由地心软,配合着她将这假意的温情继续。
周围响起了一阵唏嘘声,有好事者鼓掌吹哨,这个女生才有些面红的松开我,却仍旧强势地对着那个一脸受伤的男生:“这下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