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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到这边来。“
陈霜降痛的起不了身,但还是把何如玉叫了进去,忍着痛伸手抱了抱哭成一团的何如玉,和声说,”如玉弄错了呢,哥哥没有打嫂嫂,嫂嫂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不是哥哥的错,所以如玉不能对哥哥的。“
”是如玉弄错了?“
陈霜降只是替何如玉擦了擦脸,说:”如玉现在可是大姑娘了,哭鼻子多难看啊,嫂嫂现在生病了,如玉可要帮着嫂嫂照顾何珗的。“”嗯,如玉现在就去叫人做饭
###何如玉重重地点了点头,刚想跑出门,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
般,特地跑回来,对着何金宝说,“冤枉了哥哥是如玉不好,如玉做好吃的给哥哥吃,不准再生如玉的气,哥哥真的没有欺负嫂嫂吧?”
等何如玉跑了出去,陈霜降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对着何金宝说:“等下叫春红收拾一下,老爷就搬去书房睡吧。”
“我……”何金宝似乎是觉得有些愧疚,伸手向着陈霜降走了一步。
陈霜降却是有些被伤得狠了,还有些后怕,不由往床里面微微地缩了缩,冷冷地说:“还有气的话,麻烦还是留着下次算计吧,我现在这样可禁不起老爷来第二掌的。”
对着外面说是陈霜降不小心滑了一跤扭了腰,把事情给瞒了下来,只不过这事毕竟是让陈霜降伤了心,就连何太爷来说了好几次,都没有能让陈霜降回心转意,何金宝还是很委屈地缩在书房里面。
面上面,陈霜降一直没显出什么来,安静地躺着,只是在看着何珗跟何如玉玩闹的时候,笑得很有几分冷清,想必心里还是有几分放不下。
方嬷嬷却是叹气,悄悄地劝她,说:“太太这是逞强了,再怎么那个都是爹娘,旁人总不好多说的。”
这个道理陈霜降多少也懂,只是既然嫁进了何家,真心为着何金宝打算,却还是被当成外人,陈霜降确实是不大好受,“而且,要是由着何夫人那么胡来,出了乱子是要连累我们的。”
“那也不该是你来说。”方嬷嬷叹了口气,佟皇后既然把她给了陈霜降,那她以后的荣辱就跟陈霜降密切关联了,再加上相处的时间久了,多少也处出了感情,看着陈霜降迷茫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提点了几句。
“就算是媳妇,那毕竟也是外人,说的多了总是会让人觉得厌烦。
这些事情,太太本来不该开口,全交给老爷自个应付就是。”
陈霜降想了一会,抚着何珗柔软的头发,寻思了一会,带着苦笑低低地说:“现在这样子,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
伤筋动骨要起码要一百天,大夫也是再三地叮嘱了要好好就休养,何如玉就整日地守在一边看着,陈霜降就连想翻个身都会何如玉念叨上半天。
京城的夏天酷热的很,陈霜降又是怕热的很,在床上躺了一阵,就觉得后背搔痒,翻身看的时候,一片的红肿,痱子长了一重又一重,难受得不得了。
而小何珗居然也是跟陈霜降一样的燥热体质,第一次遇上京城炎热的天气,就跟陈霜降一样长了满身的痱子,两母子试验了很多的方法都不大管用,只能难受地一个在床上哼哼,一个小床上直哭。
陈霜降卧病在床,自然就有交好的命妇来探望,何夫人一听说就赶紧跑过来,说怕陈霜降卧病招待不周,她过来帮忙。
陈霜降皱了皱眉头,想起方嬷嬷的教导,就找了一个丫鬟卡悄悄地告诉何金宝,自己还是微笑着也不理会何夫人,随她在一边去。
就身份来说,何夫人算是何金宝的嫡母,让她来待客也不算是太失礼的事情,只不过何夫人本身就是个听不得劝的人,在乡下又是独行独断惯了的人,整日都是打扮得富贵堂皇的,说话也是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自然就引来命妇们的不满。
交情好的那几个难免会在陈霜降面前抱怨,陈霜降只说多包涵,一
句旁的话也没有,倒是给了人一种隐忍委屈的感觉。
等何金宝知道的时候,关于何家婆婆嚣张狂妄的传闻已经在外面飞扬了一整圈,何金宝有心生气,又想到之前就因为这个事情他跟陈霜降还吵过一次,何金宝又没有听,反而失手推了陈霜降一把。
何金宝也没好意思再去跟陈霜降商量,就自己找了何夫人来说,还没有说上几句,何夫人就恼了,说:“是你那个媳妇又生事了吧,她就是见不得我比她好,小门小户的就是没见识,还是及早休了干净!”何夫人的一张嘴巴厉害的很,虽然来来去去就那么一点事情。但是两片嘴皮子翻来覆去地一刻也没有停过,除开最开始那几句话,何金宝根本就没找到开口机会。好不容易才把何夫人给送走了,何金宝只觉得被吵得头痛欲裂,终于觉得一直跟何夫人打交道的陈霜降难处了,真是说又不听,骂又不能,打是更是要不得了,实在是有些无法可想了。
惹不起,躲也躲不了,何金宝只能去向着每老爷求救了,委婉地表示何夫人这样会对他的名声前途产生极大的影响。
何老爷倒是干脆,知道说是说不通的,直接就拿了根笤帚逮住何夫人狠揍了一顿。
听说这一顿揍让何夫人好几天都下不了床,让陈霜降清净好几天的同时,何金宝也因为这个事情再次被同僚明里暗里嘲笑了好几天。何金宝也唉声叹气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拿着何
如玉怎么办了。
等陈霜降知道后,她倒是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心想总该让你也尝一尝这个滋味的。
没有了何夫人不时地来这边坐坐,陈霜降顿时觉得心情都好了一
些,跟她交好的李将军夫人卢氏找了一个治痱子的土方给陈霜降,陈霜降总算是能安稳的躺着了。
这天正热,也不怕着凉,陈霜降只给何珗穿了一身单衣,轻便的很,何如玉又不时地把他翻过来翻过去,乐得他挥舞着小拳头咯咯咯的直笑。
陈霜降腰痛也做不了什么活,只能随手拿本话本看,就当解闷,何如玉也会凑过来看上几眼,空闲的时候陈霜降也会教何如玉认上几个字。
看着何如玉拿着纸笔端端正正写名字的样子,陈霜降倒是在想着既然何如玉喜欢读书的话,那就该给她找个先生的,总不能再像陈霜降小时候那样躲在私塾门口偷听的。
存了这样的心思,陈霜降特地找人问了一下,没想到京城居然还有专门各家姑娘的女先生,只是请这样的女先生费用也是相当的高,竟不比那些私塾便宜多少。
顺心坊的生意并不算太好,几个月下来,也只是刚开始有些盈利而已,陈霜降手头并没有太多的现钱。而何金宝这一个堂堂的就开国文成侯,一个月的俸禄拿过来也只不过是险险地能维持一家的生活而已,碰上些意外的事情,就只能指望着皇帝赏赐下来些东西来救场。
一直觉得当官的富贵,结果等何金宝当了官之后,陈霜降才知道,就算是侯爷家里也是没有余钱,其实穷的很。
想着这些,又翻着账本,陈霜降只恨不得立刻就能好起来,去店里面看个清楚。
正愁着,帘子掀了掀,好几天没露面的何金宝忽然就进了来,看到陈霜降愣了愣,似乎有些迟疑,停了一下。才进了来,咧着牙尴尬地对着陈霜降笑了笑,说:“好些了吧?”
“哼。”何如玉还没有消气,一看到何金宝进来就偏过了小脑袋,一脸的不屑,就连陈霜降让她先出去,何如玉都扭过头,就是坐着不肯走。
这种被厌弃的感觉,弄的何金宝有些不知所措,难得孩子气地拿着左脚蹭了蹭右脚背,微微地带着脸红,总有些后悔的感觉。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有什么事?”从面上陈霜降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仿佛跟平常没有任何的不同,还是那样平淡地书头问。
何金宝局促了一阵,看着陈霜降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欣慰还是觉得失望,怔了一会也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坐下来跟陈霜降说起了事。
原来何夫人被何老爷教训之后,觉得不服气,就跟何老爷哭诉,说她做了这么许多事,还不是为了那两个儿子。何老爷一听,觉得也对,觉得这样的事情不能拖下去,就亲自出马找何金宝说了一下,要他帮忙留心京城里面适婚的女子。
对于这些姑娘丫头的事情,何金宝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来找陈霜降商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霜降看上去太平静了,反而让何金宝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顺手抱过正在翻来翻去到处乱滚的何珗,一边揉着他嫩嫩的小手,一边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何珗刚学会翻身,正是好动的时候,何金宝抱得姿势又不大对,何珗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出来,两只乌溜溜地眼睛依次往陈霜降何如玉身上落,见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小嘴一扁,立刻就哭了出来。
何金宝抱得少,一见小孩哭,就没有了办法,手忙脚乱地哄了一
下,反而是让何珗哭得更大声了。陈霜降起不了身,何如玉就跟个小大人一样,把何珗接了过去了,一本正经地对着何金宝教训:“哥哥真是的,非要把何珗弄哭,真讨厌。”
何金宝也没有恼,看着何如玉熟练地抱着何珗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不一会,就把何珗给哄好了,咯咯地笑了。
“如玉还真会带孩子……”明明是自家的亲生小子居然不跟自己亲近,何金宝很有些悻悻地缩回了手,小声地抱怨。
何如玉却是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因为哥哥几乎都不跟何珗玩,何珗才不跟你亲近的。”
“如玉……”
战乱后期的时候,何如玉就已经开始记事了,有些场景就算是大人见了也会害怕,在那种时候就算是再小心也会难免会被何如玉看到一些,陈霜降担心会把何如玉吓到,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宠着,倒是没想到反而养出了这么一副胆大泼辣的样子,真不知道是随着谁的。
也不知道这样的性子算好还是算坏,不过何如玉一直乖巧听话,偶然有带刺的样子也是为了维护陈霜降,陈霜降也不好说,只能慢慢地劝。
?
第八十一章: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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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何如玉似乎不高兴的样子,何如玉嘟了嘟嘴抱着何珗###不理人了。
仔细地问了何金宝,陈霜降才明白,原来何夫人是想着给她的两个,儿子找媳妇,难怪一直拾掇着陈霜降给她介绍命妇。
“总要等我好了以后……”陈霜降苦笑着指了指自己,到现在为止她还痛的不能起床,看看何金宝的样子,陈霜降就说,“也不知道太太喜欢什么性子的,要不先找媒婆来问问,我们也不过来没多久,京城的事情也不熟。”
“也不是就决定,只是看一下,心里面也好有个底。”
这说的也在理,何金宝就同意了,陈霜降吩咐人去找媒婆,不过也不是立刻就能办好的事情,这也只能等着了。
不过依照着何金宝的急性子,似乎还不大满意的样子,陈霜降就说:“万寿跟千秋节都凑带了九月份,这个月倒是没什么由头,不然请客聚一聚也好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金宝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同意了,看着陈霜降靠坐在床上似乎很吃力却还是全心为他打算的样子,何金宝不禁有些汗颜,真心觉得自己不该失手推陈霜降那么一下。
伸手搔着头犹豫了半天,趁着没人注意,何金宝飞快地冉着陈霜降说了一句:“那个……好些了吧?”
陈霜降只抬头望了何金宝一眼,一声都没吭。
从十岁开始算,到现在已经是陈霜降嫁到何家的第八个年头,不过真正相处的日子算起来也不大多,又是一向不大在意,所以何金宝还真的不大了解陈霜降,他只认为陈霜降这是腼腆不好意思接口,盯着陈霜降憨憨地笑了笑,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
不过陈霜降明显是没有消气的迹象,除开必要的事情,旁的话一
句都不肯跟何金宝说,甚至何金宝特地没话找话说上几句,陈霜降居然连一个正眼都不给,只当没看到何金宝这个人一般。
这都什么女人,从来没见过这么顽固的!恨的何金宝躲在书房里猛捶床板,只觉得对上陈霜降。比带兵在战场上打上一架都要累得多。
虽然还不大导意跟何金宝说话,但是陈霜降也不是那种胡乱赌气的人,就算是一直躺在床上,她也是在忙,让人去找了比较信用的媒婆,打听了各家姑娘的一些情况,整理出比较合适的,让何夫人慢慢选去。
对于这个事情何夫人果然上心,没多久就兴冲冲地跑过来“跟陈霜降说:”我瞅着,那什么程家的丫头就挺好,听说长的也很俊。“”户部的那个程大人?“看着何夫人点头,陈霜降小心翼翼地说,”老爷跟程大人没什么交情,怕是有些……高攀了。“
何夫人眼一横,嘀嘀咕咕地说:”别以为不懂来糊弄我,我可是打听过了,老四什么侯是三品,那个程大人也是三品,不刚好门当户对,我们金贵有是正经的读书人。斯文又好看,我还说是人家丫头高攀了我们家呢。“
户部尚书程实,陈霜降在问媒婆的时候也有听说过,在京城程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