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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夏子杏忙着啃苹果,只稍稍对古卿凡点了点头,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你……你怎么在床上吃苹果啊?”此时此地,不说话会尴尬,想找点什么话题说却又很难。欢爱之后的男女会说什么呢?古卿凡没有经验,只好开始胡乱兜圈子。
“我饿。”问什么答什么,言简意赅。
很纯洁的一句话,没有任何言外之意,却让首度开荤的男人想歪了,激动了,起反应了。怕自己的亢奋表现得太明显,古卿凡只好接着找话说,不让夏子杏觉察到他腰腹下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饿了该吃早饭,不是空腹啃苹果。”
“我也想啊,你手脚都缠在我身上,我动不了。”仿佛他们所谈的是无关痛痒的天气一般,夏子杏的直言不讳让古卿凡无地自容,而他的手此刻正停留在夏子杏的女性特征上,人赃并获,不容抵赖。
“那……那我去……去做早饭。”古卿凡收回一只手,再收回另一只手,横跨在夏子杏腰部的一条腿擦过细腻的皮肤,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去。
夏子杏将手里的苹果啃得只剩一个小核,满意地抽出一张纸巾擦嘴和手,然后钻进被子里伸出魔爪袭上某人的胸膛,寻找最令她爱不释手的两个凸点尽情蹂躏。
“古卿凡,你说,男人又不用喂养孩子,干嘛还长这个啊?”夏子杏边问边揉,拇指和食指玩得不亦乐乎。
“嗯……杏子,你……你怎么……这么……不害臊……啊……”古卿凡的双腿紧紧夹住夏子杏的腰,仰着头深一口浅一口地喘息着,胸前传来的刺激似海潮般要将他淹没。
“切——”夏子杏不屑地叱了古卿凡一声,一手停留在胸口继续揉捏,一手抚上男人冒了胡髭的下巴,“你是医生,我们要用科学的态度对待这件事,怎么不害臊了?”
古卿凡从善如流地将手移到夏子杏胸口,不盈一握的“小馒头”任他搓扁揉圆,可爱的凸点在手心画圈圈,让人忘乎所以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我要是没了胸前这两个点,你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古卿凡捧着夏子杏的脸,嘴里明明说的是不正经的话,神情却是专注而认真的。夏子杏一个掉以轻心就让某人翻上了身,使尽浑身解数开始挑逗她。
“你……你不是……说要……去做早饭的?我……我要喝……玉米……玉米粥。”频频的律动中,夏子杏气息不稳,健硕的胸膛压在她的柔软之上,燥热感随着身体的起伏逐渐加深。
听到“玉米粥”三个字,古卿凡只觉得腰间一紧,全身的血液都奔腾着聚集在某一点上。
“大清早吃什么素,听医生哥哥的话,吃荤有益身心。”男人在床下金玉其外,在床上败絮其中,耍起流氓来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朝阳冉冉升起,室内的情潮持续升温,偶尔流泻出的呻吟与对话传递着某种心有灵犀的信息,那便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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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在上海待到第三天,WCG的比赛正如火如荼地举行,成千上万的网络游戏迷聚集在比赛馆大厅里,对着电子大屏幕上的游戏操作激烈讨论着,若是看到精彩之处,大家更是会不约而同欢呼大叫,用手舞足蹈来表达他们的兴奋与激昂。
每天上午九点,苏杭准时出门赶往比赛馆,中午也没空回来吃饭。比赛馆的场地根本容纳不了如此多的游戏迷,想要占取视角绝佳的位置就必须风雨不动地守卫自己的根据地。
上海的总校也放假了,柯微这些天在处理一些学期末的杂务,中午还得抽空给苏杭同学送午饭。没办法,谁叫苏家个个都是少爷的命啊?
柯微不懂游戏,只在吃午饭的时候跟着苏杭一起盯着电子显示屏似懂非懂地看一点,一群长得奇形怪状的生物拿着刀剑围着一个被称为“BOSS”的大怪物砍来砍去,一会儿切换到这个地方,一会儿又转到另一个地方,各种特技各种道具,绕得人头晕眼花,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晚上柯微下班会打个出租车过来接苏杭一起回梅子的小屋,WCG的比赛分上午场和下午场,晚上比赛馆必须关闭,这也是防止游戏迷们在比赛馆里过夜抢占位置会影响到馆内的秩序。
“许老师,你是没看见,今天有个人族的选手太霸气了,谁跟他抽到一组完全就是找虐,那真是有技术没约束啊。”苏杭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戏用语柯微是听不明白的,只能随便附和几声敷衍了事。
手机铃声响起,柯微将苏杭放在鞋架上的手机递给他,随意一眼瞟到是苏妈妈打来的。
“喂,妈。”
柯微没有偷听人家墙角的习惯,拿了自己和苏杭的衣服去洗漱间洗。梅子回甘肃了,剩下柯微和苏杭两个人挤在这间小屋子里,没有空调和洗衣机,热就开电风扇,家务活基本上都是柯微自己动手。
“妈——我不回去!”苏杭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似乎是在跟他妈妈较劲。
那边又说了一会儿,苏杭的肩膀渐渐耷拉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得远远的。
“怎么了?”柯微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走到沙发边捡起苏杭的手机。
“我妈发现我是一个人来的上海,发飙了。”苏杭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躺在沙发上挺尸。
“你家里人不知道你是一个人来的?”柯微也震惊于这个发现。
“我本来要小叔叔跟我一起来,他说他没空,我就一个人来了啊。”苏杭不以为有什么不妥,无所谓地继续挺尸。
“太胡闹了!你才多大?万一在路上有个闪失怎么办?”气恼的柯微不理苏杭的解释,这孩子也忒胆大了点儿。
“能有什么事?我又不是女生。”在苏杭的概念里,劫财劫色的事儿都是冲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去的,他安全得很。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回肯定把你妈妈急坏了。”柯微端出老师的架子还是蛮能唬住人的,苏杭看了看她,撑着身子坐端正,不敢再吊儿郎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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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苏杭不吃不喝不拉,用这等幼稚的表现来向柯微宣示他内心的不满,扭着头看窗外的风景由平原变成山地,经过河流,穿过隧道,一站一站地驶过。
柯微有点事需要回原来的学校办理,恰好能监护苏杭一路回家。WCG的比赛还没有落幕,苏杭死活要待在上海看完再走,可惜胳膊肘拧不过大腿,柯微这回难得强硬起来,意志坚决地表示绝不再纵容苏家小少爷。
见柯微一个人把买来的零食一包一包地打开消灭,完全不在乎他这个饿了一天挺了一夜的发育期少年,苏杭怨念地拿出手机玩游戏,目光因为饥饿而开始涣散。坏心眼地滑动手机屏幕,苏杭偷偷瞟了一眼柯微,见她仍旧吃得有滋有味,便翻出手机里某人那张卡哇伊的照片,发送完毕后不经意勾起唇角轻笑。
上海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火车到站的时候苏杭昏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若不是柯微把他跟行李一起拎下车,这少爷可就不晓得要坐到哪儿是个头了。
苏杭妈周玲特意请了假过来接儿子,没想到苏杭是跟柯微一起回来的,周玲的表情显得不太自然,倒也并不失礼。
“苏妈妈,您好!”柯微毕竟是知书达理的人,不管对方的态度如何,她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
“你好,许老师。”不再是热络地称呼,周玲一声“许老师”将界限划得清清楚楚。
“妈——”苏杭无精打采地跟自家老妈打招呼,心里还惦记着他的WCG比赛,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由阴转晴了。
“你这回真是朝天借了胆,看我回去怎么修理你!”周玲拉着苏杭向柯微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客套,接到儿子就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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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微的公寓因为一阵子没住人而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幸好合约还未到期,这房子目前仍然可以供她使用。和梅子的小屋相比,柯微觉得自己的公寓堪比豪宅了。
粗粗收拾了一番,柯微没来得及休息就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这该死的胃病又开始矫情了,估计是火车上吃的东西太杂。顾不得洗个澡,柯微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着挎包直接打车上医院。
“许小姐,请出示身份证。”挂号窗口的工作人员微笑着示意柯微。
出门的时候忘了检查挎包,身份证还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这下可麻烦了。不想回公寓再跑一趟,柯微思虑再三,决定上楼去找古卿凡,希望他今天没有轮休。
柯微捂着胃上楼,凑巧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打算进入病房,医院里不得高声喧哗,她只好加快步伐追上去。
“古……”一个字刚出口,柯微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柯微?”顾茗看到站在门口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妈,你和爸爸……”这样的相遇不在柯微的意料之内,母亲明明答应她会拒绝古卿凡的帮助,怎么反而瞒着她偷偷住院了呢?
“柯微,你听我说……”顾茗怕柯微生气,赶紧上前拉了她坐下,却发现柯微已经满头大汗,脸上的气色也不太好。
“柯微,你哪里不舒服?”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番,顾茗求助的眼神望向古卿凡,“古医生,帮忙看看我家柯微好吗?”
在古卿凡的帮助下,柯微很顺利地看了病,就连打吊针也特意给她开后门,让她跟许文肃待在同一间病房里。顾茗一边照顾老公一边照顾女儿,一家人竟然在医院凑齐了,真不知道该悲还是该乐。
趁着柯微在打针,顾茗向她解释了让许文肃住院的事。虽然柯微不愿欠人情,但看到许爸爸在医院里被照顾得这样好,她也不再偏执,毕竟父亲能恢复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下午的时候,病房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苏远带了一篮子水果走进病房,没有去看柯微,倒是跟许爸爸熟络地寒暄起来。
“叔叔,今天感觉怎么样?”苏远挪了张凳子坐下,顾茗倒了茶,柯微完全状况外地看着自家爸妈被某人吸引了过去。
“小苏啊,只要你能过来陪我聊个天解个闷儿,我哪还有病?”许文肃脸上的笑容发自肺腑,久违了的潇洒出尘似乎又回来了。
“是吗?看样子,那个游戏,您是解出来了?”苏远老神在在地端起茶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那当然!”许文肃志得意满,迫不及待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木匣子,如同讨赏的孩子似的。
苏远每次来都会给许文肃带些有意思的玩意儿,在柯微眼里,那都是哄小孩子的,比如什么“七巧板”“数独”“九宫格”……但论起级别来倒也让人刮目相看,这些当然不是三岁稚儿的初级入门水平,而是接近变态的骨灰级游戏。
柯微的吊针打完,苏远也顺势起身告辞,两人并排走在医院的长廊上,谁都没有说话。柯微思绪混乱地抚上左手的软绳手链,这小小的动作没有被身旁的苏远忽略。
苏远的车就停在医院大门外,谁也不曾开口,柯微自动自发就跟着苏远上了车。反正最终的结果都会是这样,那还浪费时间去推三阻四一番做什么?于是,柯微学乖了,苏远于此非常满意。
“怎么整得跟个村姑似的?”一坐进车里,某人就开始毒蛇了。苏远的手撩起柯微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颇有兴趣地打量。
柯微一直还在奇怪,照理说,她换了发型苏远应当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发现的,竟然没有发表一句评论,真是奇了天下之大怪。原来是等着单独取笑她,果然是狗改不了那啥。
“懂什么,人家上海人都兴这么弄,你才是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柯微愤愤地瞪着苏远,那样子就像卷毛狗要咬人一样。
没再和柯微抬杠,苏远假咳几声代表暂时停战。刚准备开车,柯微忽然扯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吓得苏远一脚踩上刹车,生怕一个冲力滑出去伤了柯微。从后视镜里,苏远看到柯微追着一辆出租车跑,微卷的大波浪秀发弹跳在她身后,于阳光下闪出亮丽的光泽。
微微闭上眼,苏远没有下车,只是静静地等待柯微,嘴角勾起一丝苦涩,仅仅几秒钟,又换上了释然的微笑。
两条腿不可能胜过四个轮子,柯微蹲在路边休息了好一阵子才往回走。本以为苏远已经离开,没想到他仍然在那里,静静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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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敏打开家门,沈贝跟在他
曲终 。。。
身后进了屋,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许文肃的病情严重到何种程度曹敏不清楚,沈贝带给他的这个消息犹如一盆冷水浇熄了他的满腔热忱。
沈贝从曹敏老家回来之后重新去学校完成工作,无意中得知柯微答应调任上海的真正原因。这本不关她的事,可将一切串联起来琢磨,无疑也是个机会。毕竟,她不会甘心轻而易举同曹敏离婚的。
在医院求助古卿凡多日无果,却让守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