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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把你美丽的老婆摆在家里,像是把一尊精致的洋娃娃摆在碧丽辉煌的展示屋里一样?”她轻哼了一声。
可恶,她不该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如此一来,他一定会发现她的异状。
皇溯衍那抹在唇边的笑过分蚀魂。“你说得没错,这是我保护妻子的方式,在所有的事情尚未明朗化之前,我绝对不会让她涉及任何危险,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带在身边,或者是关在家里。我会尽我所能地保护她,即使要我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她怔愣地睐着他,心底没来由地升起无明火。
如果他真是那么宝贝他的妻子,那一天他为什么要对她……难道只是纯粹是生理需求?那她是不是应该跟他讨夜渡费?算了,那种丢脸的话她说不出口,就当是被狗咬,被一只可恶的狗给咬了。
“算了,我还是到外头联络各部门吧,要不然我们两个这样小眼瞪大眼也不是办法。”
垂下丽眸,放下手中的开会资料,化羽琉转身便想逃离这个令人窒闷的会议室,孰知连脚都尚未挪开,手便被他给逮住了。
jjwxcjjwxcjjwxc“你的掌心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白嫩透点粉红。”皇溯衍低喃着,不由分说地把化羽琉的掌心拉到自个儿眼前。
“你在做什么?”不自觉地,她的声音带着微颤。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呢?”他勾着醉人的笑,抬眼睨着她涨红的粉颜。“你是如此的美,要我怎么能够抗拒你的魅力?”
“你在胡说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
“我是多么想进入你的体内,感受你教人疯狂的热情。”他随即打断她的话,将唇印在她的掌心,甚至探出湿热的舌轻舔过柔嫩的掌心,带点挑诱的气息,窒人的挑逗。
“住口!”她张皇失措地斥道,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擒住。
天啊,他现在在说什么?这种话从他口中吐出来,听在她耳里着实让人难以接受。原来八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男人,不但把他温文儒雅的个性都改变了,甚至还口出淫语。
“你不喜欢吗?你不想要我吗?”灵活的舌尖在她的掌心滑动着,在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不要听!你给我住口!”她突地使尽全力想拉回自己的手,但却拉不回,只能气得直跺脚。“皇溯衍,你不要太过分,你不要以为你是委托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大不了我这工作不干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占了便宜。”
可恶,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难不成他是打算重温旧梦?别做梦了!
这个下三滥的男人,刚才才说得满口甜言蜜语,现在又立刻原形毕露,这岂不是摆明了耍她?说什么他愿意用生命保护他的妻子,此时又对她毛手毛脚,甚至用言语挑逗,这分明是性骚扰!
“是吗?”闻言,他微挑起眉,在她的掌心烙下一吻,却没有松手的打算,只是一径盯着她的掌心瞧。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她的心像是要跳出胸口似的。
可恶,不要这样子玩弄她,她玩不起也不想玩,八年前的情事早已经画下句点,一切都结束了。
jjwxcjjwxcjjwxc“你小时候很爱哭,对不对?”
“嗄?”
看着皇溯衍煞有其事地扳弄着她的手指头,化羽琉简直快要昏厥过去。
他以为他在做什么?算命吗?
“你上高中的时候还请了一位家教,对不对?因为你的数学基础不好,偏偏又决定要读自然组,所以不得不请一位家教。对不对?”他玩得很开心,隐晦的黑眸透着戏谑的光痕。
“你!”她不禁气结。
这不都是废话吗?他以为很好玩吗?他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方才还一副挑逗的德行,现在又……他到底是在算计什么?
“后来你还跟那个家教恋爱了……”
“不要玩了!”她不耐地吼着,无奈拉不回自己的手。
“但是你们终究没有在一起,因为你们之间有缘无分。”他的指尖像是微风似的,在她的掌心上头滑窜。
“够了!”
这些事情她都知道,他可以不用再说了!一下子逗弄她,一下子又告诉她与他有缘无分,他到底想怎么样?
“不过没关系,事隔八年后,你会找到你一生的最爱,而且在二十六岁那一年结婚最棒了,你的老公会很疼你,然后你也会很爱他。”他说得眉飞色舞,仿佛事情已成定局似的。
“已经十点半了,我想我要赶紧去联络各部门。”她意兴阑珊地喊着。
真是够了,再待下去,她真的会疯掉,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失去这美丽的一百万,可是如果他再苦苦相逼,那就很难说了。
“慢点、慢点,我快要看出你未来老公的名字了。”
“够了!”
“有了,你未来的先生就叫作……”
她敛眼睇着他,直觉低着头看一个人很辛苦;可她才松懈一下子,他奇+shu网收集整理随即把她拽进怀里,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唇,霸气而放肆地挑诱着她,甚至以狂戾的舌探进她口中。
“呜……”
他在做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半晌,皇溯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迷人的唇,俯在她耳畔轻喃着:“我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就叫皇、溯、衍。”
化羽琉傻愣地瞪大丽眸,微微红肿的唇办不自觉地微启。
“你打算再挑诱我吗?”他勾笑凑近她。
“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她的心快要跳出胸口了。
“你总是在我面前挑诱我,现在是,以前也是,要我怎么能够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我是个男人,不是圣人。”他说得好委屈,仿佛真正做错事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可恶,她真的快被他气到吐血了。“没人要你当圣人,可是你得当个安分守己的男人,不是吗?不要把自己的罪推到别人身上,我根本就没有诱惑你,我也没打算要诱惑你!”
气死人了!
“谁说你没有诱惑我?我记得以前在教你数学时,你总会偷偷地看着我,而且第一次接吻,是你先用舌头诱惑我的。”这是事实,完全没有加油添醋。
“谁用舌头诱惑你?那明明是你!”他怎么可以扭曲事实,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你确定?”他挑起眉,笑得勾魂蚀魄。
“那……”不,实际上她真的有点忘了,只是事到如今为何要谈论这种无聊的问题?“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全都不可考了,我们再谈论这事又如何?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找出是谁在掏空公司的资金,还有是谁在幕后买卖公司的股票。”
“谁说那些事情不可考?”他一把抱住她,才没那么简单就放过她。“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到旅馆去,也是你——”
“够了!”她拔尖吼着。
对啦、对啦,全部都是她,所以她也义无反顾地把罪揽在自己身上,这么做还不够吗?打一开始重逢就没提过八年前的事,他为什么偏要在这当头提起?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羽琉,我是多么想再一次回到从前,用我的双手拥抱着你。”他的双手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如羊脂玉般的颈项。“我甚至还记得与你肌肤相亲的感觉,手上甚至还留有你肌肤上的触感。羽琉……”
如恶魔般的低喃声犹如威力十足的炸弹在她耳际炸开,残忍地炸进她的心坎里,令她酥软得无力反击。
可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对不对?
她不是为了这种事情和他重逢,而且他已经娶了老婆,如果他还打算染指她,未免把她瞧得太扁了!
“走开!”
她用仅剩的理智看清他的动作,突地擒住他的手腕,一个反转随即让自己脱身。离开他身旁,她随即飞也似的逃到会议室的一隅,俨若把他当成办公室之狼。
“羽琉?”
啧,他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她居然会来这一招。不过她也真是好狠,下手居然这么重。
“不要靠近我!要不然我就要叫了。”
她不想这么做,但是在非常状况下,她也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自救了,虽然有那么一丁点丢脸,而且合约也必须被迫停止。
“羽琉……”唉,他是不是太急躁了?
如果知道会吓到她的话,他会考虑用正常一点的方法,只是她以前是那么的热情,总是迫不及待地投入他怀里,现在却……
“咦,会议开始了吗?”
东方宪省过敲门的手续,直接冲入会议室里。
皇溯衍突地敛去笑,一双阴鸷的魅眸睐着坏他好事,且对化羽琉有好感的东方宪,不悦地撇了撤嘴道:“会议结束了,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办公室来。”
他突地站起身,一手拿着报告,一手则强拉着化羽琉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回总裁室。
第七章
“我希望你可以离他远一点。”回总裁室的途中,一直默不作声的皇溯衍一开口便是这一句话。
“嗄?”
什么啊?他看起来很生气,化羽琉却不明白他到底是在气什么;更何况,接近东方宪是她的工作,他没有权力约束她的行动。
“东方宪不是凶手,他可以免除嫌疑。”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难道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如果他真的知道,为什么要聘请她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还有我处理事情的方式。”
“所以你就像个高级交际花,即使把自己灌醉了,甚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得到你想要的,你无所谓献上自己吗?”他几乎是用吼的,不过无所谓,他已经拉着她走进总裁室里,不曾出轨的情绪全都掩进了总裁室厚重的门后。
他简直快发火了,一见到东方宪,就会让他想到那一天的宴会,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地躺在东方宪怀里。如果不是他早一步赶到,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对这种事情的防备心太弱了,但对他的防备心又太强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当头发这件事的脾气,但是他无法容忍东方宪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她,更无法忍受她居然无动于衷。
她应该要多一点防备心的!
“皇溯衍,我完全听不懂你所说的话,但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请不要干涉我的搜证工作,更不要怀疑我的工作能力!”她双手环胸,努力压抑自个儿快要冲出岩浆口的火焰。“是你自己花钱委托我这份工作的,希望你可以耐心地等到时限的最后一刻!让我用行动证明,身为四大红牌之一的我,并非只是会用美色这等简单伎俩的花瓶!”
他在生气。笑话,他在生什么气,她不认为他是那个该生气的人。
刚才被性骚扰的人是她,无故被炮轰的人是她,该生气、该火大的人也是她,他凭什么在她面前摆张臭脸让她瞧?
脸臭就了不起吗?他一发怒,她就该退让吗?她又没有做错事。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懂?”皇溯衍怒拍着办公桌,“我不是怀疑你的工作能力,我只是希望你能更懂得保护自己!”
“我知道,从今天起到合约终止那一天,我一定会跟你保持距离。”
这下子她总算没说错了,对不对?
“你……”
叩叩叩——
满肚子的怒火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而面对即将来临的另一场风暴,他更必须让自己平心静气地迎接最后的生死战。
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个绵长的吐呐,他才轻声地道:“进来。”
jjwxcjjwxcjjwxc当皇溯衍再次张开惑人的魅眸时,恼怒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抹在唇边戏谑慵懒的笑意。
“溯衍,我们好像错过了会议时间。”东方鼎走在最前头,领着自个儿的一双儿女和皇馨怡走进总裁室,轻瞥了化羽琉一眼,不禁又笑道:“希望下一次你的秘书可以把你的诉求讲清楚,要不然浪费了我们彼此的时间,是对公司的损失。”
“你!”化羽琉瞠目瞪视着他,真不敢相信他会睁眼说瞎话。
这份会议通知,她早在几天前便对各大部门下达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说这种话分明是对她挑衅。
皇极集团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
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总公司总经理,可以用这种语气和总裁说话?而他竟然还带着底下的数名经理光明正大地造反,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叔叔,真是不好意思,这是羽琉的错,你们到这边的沙发坐下吧。”皇溯衍堆满了笑容,随即也跟着坐在沙发上,回头对化羽琉说:“羽琉,去替我们泡杯最棒的咖啡来。”
“我……”泡咖啡?他是不是把她当成小妹了?
“她会泡咖啡吗?”东方鼎笑得很张狂。“我看她的脸不过是拿来装饰、取悦男人,而她的手也不过是用来服侍男人罢了,要她泡咖啡,能喝吗?”
“放心吧,叔叔,羽琉泡的咖啡是一等一的好,说不定连大饭店的吧台也比不上。”皇溯衍不变地带着笑,随即侧首示意化羽琉赶紧离开。
“是吗?既然有这身好把戏,为什么不干脆当吧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