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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新贵~老三是菁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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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家的每一个人都对她好好,注意到她脸上连遮瑕膏都遮不住的瘀青伤势时显露关心,而在明白前因后果后,更是气愤难平,还把没保护好她、让她受伤的贺子极叨念了一顿。
总而言之,一趟台北行让她的一颗心暖到不行,好像过去二十五年所受的罪全是为了得到这天所拥有的全部关注与温暖。但即使如此,那也值得,非常非常的值得。
她嘴角微扬,脸带微笑的忖度着。
  第9章(2)
贺子极洗好澡回到房间,看见的她就是这副模样,一脸像在作梦般的幸福。
“你在想什么?我的压寨夫人。”他走到她身边坐下,然后将她拉起来抱坐在大腿上,好奇的问道。
“想要怎么和你算帐。”她闻言,娇瞪他一眼。
离开台北回新竹的路上,她因为还疑似在梦中,整个人飘飘然的回不了神,所以才没找他算帐。但是,现在该是算帐的时候了。
“算什么帐?”他俊眉轻挑。
“你为什么从来都没跟我说你是个豪门贵公子?”她质问他。
“有人会这样自我介绍吗?我,名叫贺子极,是个豪门贵公子,我容许你们可以尊称我一声少爷。”他像个演员般夸张的道,让她好气又好笑。
“你知不知道当你把车开向豪宅入口的车道时,我整个人都被吓呆了?”她瞪着他,语气里仍有些怪罪。
“当然知道,你的胆子比蚂蚁还小。”他开着玩笑,结果胸口挨了一记拳头。”谋杀亲夫喔。”嘴巴还不学乖,结果再挨一记。
“你正经点。”她忍笑的娇声斥道。
“是,夫人。”
他忽而又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回答,让她真的是哭笑不得,连自己刚才到底想说什么都忘了。
对了,关于他家很有钱的事。
“你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干么不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交往,同情心泛滥吗?”她哼声道,故意找他麻烦。
“你怎么知道?”
他回答得超顺口,让她一口气突然哽在喉咙。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想着,她是在跟他开玩笑的,那么他呢?难道当初他之所以会注意她,真的只是因为同情心吗?那么……
“你真的是个傻瓜、笨蛋。”她的额头被他压下来,惩罚性的撞了一记。”经过了今天、见到我的家人之后,你还在担心什么?不确定什么?你这爱操烦的毛病到底要怎样才治得好?”他无奈的看着她隐约自卑的神情叹息道。
“只要你别老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它自然就会好了。”她瞪他一眼,怪罪于他。但心里的不确定与不踏实仍搔弄着她,让她满脸不安。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直接问,不要把它放在心里,因为我不会读心术。”他倾身吻她一记,柔声说。
“真的可以吗?”她看着他。
“要我发誓,不管你说了什么欠打的话,我都不会打你吗?”他挑高俊眉。
“也不准再撞我的额头。”她追加条件。
他顿时无言以对,她却笑了起来,然后伸手搂着他脖子,认真的凝视着他。
他对她挑挑眉。
“我想听实话。”她不疾不徐的开口对他说。
他毫不迟疑的对她点点头,等着她发问。
“你当初是因为同情我才喜欢我吗?”她问他。
“什么?”
他有些呆住。
“你知道有些人心地好、很喜欢帮助人,你是那种人吗?因为知道我的处境,同情我、帮助我,然后喜欢上帮助我的感觉,才间接的——噢!”她的话未说完,额头便被他猛撞了一记,痛到忍不住惊叫出声。
“你说不会再撞我的!”她捣住额头,苦着脸对他说。
“我刚才没答应。”他瞪着她回答,咬牙切齿的说:“我刚才只说不会打你,所以我现在虽然很想打你,还是忍住了。”
她揉着额头委屈不已,觉得自己中计了。“是你叫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
“所以你真的认为我是因为同情你才和你交往、才向你求婚、才将你介绍给我所有的家人认识吗?”他冷冷地问她,这回真的是有点动怒了。
同情?见鬼的同情!
“我又没这样说。”
“你刚才说的话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她委屈的回答。“我只是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带着同情,我不喜欢被同情的感觉,尤其是被喜欢的人同情,那会让我很郁闷。我是不想再胡思乱想才问你的。”
她的解释让他的脸色好了一些,但仍然有些怒意。“你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就表示你已经在胡思乱想了。”他没好气的说。
她呆了呆,又怔愣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真的是这样。
“你听好了。”受不了她的迟钝,他正色的对她说:“同情和爱情虽然都有个情字在里头,但是感觉相差十万八千里,我不是笨蛋,不会分不清楚什么是同情、什么是爱情,更不可能会将它们混为一谈,听清楚了吗?”一顿,他忍不住嘀咕的说:“真搞不懂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傻瓜。”
“因为你也是傻瓜。”她的手再度搂上他脖子。
他瞪着地。
“本来就是。以你的条件明明就可以拥有更好的,不管是要家世、美貌、学历或才能,你都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比我更优秀千百倍的女人,结果,你却选了一无是处的我,不是傻瓜是什么?”她说。
“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至少在吃苦耐劳上,没人赢得了你。”他认真的说。
她无言以对的瞪着他。
看她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他忽然咧嘴微笑,心情整个变好了。
“睡觉吧。”他说。
她眨了眨眼睛。想到他明天还要上班。于是点了点头。
只是怎么她才点完头而已,他接着就将她放倒,瞬间翻身压趴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明天要上班……”她有些羞赧的提醒他说。
“运动一下会更好睡。”他一笑,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再动手改脱她的。
“灯。”她反射性地压住身上的衣眼,不让他脱。太亮她会害羞。
“我想看着你。”
她的脸倏然整个红了。为难、求饶的看着他叫道:“贺子极……”
“你怎么到现在还连名带姓的叫我?”他将她的手从衣服上拿开,钳制在头顶两侧,好整以暇的悬在她上方、坏笑的看着她说:“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去把灯关掉。”
她又羞又恼的瞪着他。
“那么叫我亲爱的也可以。”他给她第二个选择。
她继续瞪他,神情羞恼又娇媚、说有多可爱迷人就有多可爱迷人。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缓慢而热情的亲吻她。
应非絮快呻吟了,她对他愈来愈没抵抗力,只要他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发热、欲望横流……可是眼前明亮的灯光真的很困扰她、让她没办法全心投入。
“灯……”她挣开他的吻,再度乞求的开口说。
他看了她一会儿,低咒一声,然后跳下床去把灯熄了之后火速的回到床上,再度压趴到她身上。
她不由自主的咧嘴微笑,在他不耐烦的一把脱掉她身上衣服后,主动伸手搂上他的脖子。
但他却再度将她的双手抓下来,固定在她头的两侧。
“贺子极?”她发出不解的疑问。
“叫我老公,”他细吻着她的脸颊、鼻子和眼睛,边吻边说:“如果你叫不出相公的话。”
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又在逗她,所以她没有应声。
不过说真的,她也叫不太出来,因为她不会撒娇,也从来没对任何人撒过娇、那样黏黏腻腻的叫人方式她怎么叫得出来?
而如果要她用平常说话的方式叫,那不如不要叫的好,因为感觉会像要找他吵架一样。
“还是不肯叫吗?”她的沉默让他再度出声道。“没关系,我待会儿自然有办法让你叫出来。”他吮吻着她的脖子,以誓在必得的口吻低语。
“你想干么?”她突然产生一股危机意识,想挣开被他钳制在头顶上的手却没办法。“贺子极?”她有些紧张的再度出声叫他。
他没有理她,开始亲吻她的胸部,恣意地品尝她、逗弄她、蹂躏她,令她逐渐喘气出声,情不自禁的拱身而起。
“贺……子极……”
“老公。”他沙哑的纠正她,脱掉两人身上剩下的衣物。
他不断地挑逗着她,却不给她真正想要的,让她不住地扭动扑腾、呜咽出声。
“拜托……”她再也忍不住的呜咽求道。
“叫我。”他咬紧牙关,粗哑的喘息,也在忍耐。
“贺……子极……”他快要把她弄疯了。
“不对。”
“子极……”她改口。
“老公。”他直接教导她,因为她再不叫对,他恐怕也忍不了多久了。
“老公。”她立刻从善如流的娇声叫道。
下一秒,他已用力撞进她体内,开始以快速、猛烈的方式连番有力的撞击她,逼得她不断地呻吟、低喊出声,直到一波又一波的欢愉浪潮将两人席卷,完全淹没为止。
  第10章(1)
应非絮脸上的掌印在休息两天之后虽已褪去红肿,但青红色的瘀青指印反而更明显,她若不想顶着一张化了大浓妆的脸去上班,然后面对大家同情与关心的眼神,就只能听从贺子极的建议,请假在家多休息一天或两天。
她选择请假,一来这是他的希望,二来则是她自己也懒洋洋的不太想上班。
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她过去几年太操劳了,一旦放松下来,累积多年的倦怠便整个出现。让她近来一直有种莫名其妙的疲惫感。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她自我催眠的借口啦!因为被他宠坏了、懒惯了,才会有一整个不想上班的Fu,想一直待在家里打混,所以才会以身体不适当借口。
应非絮呀应非絮。难道这才是你的本性吗?知道自己即将嫁入豪门了就原形毕露,开始想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了?你真是太可耻了。
摇了摇头,不能这样,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同样的,由勤入懒易,由懒入勤难呀。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变成一头懒猪。
找点事来做、找点事来做……
她从瘫坐在床上看电视的懒姿态起身下床,走到客厅去转了一圈,再到厨房,再转回主卧室,发现他的生活习惯真好,家里整整齐齐的,让她想来个大扫除都找不到地方可以打扫。
当然,这一点她也有功劳啦,毕竟两个人住在一起,其中如果有一个人生活习惯差的话,家里大概也不会这么整齐干净了。
只是这样的话,她哪里有事做呀?
东看西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上。
来整理衣服好了,反正再过不久就要换季。她忖度的想,立刻决定就这么做。
找到事做突然让她精神百倍,她卷起袖子、束起马尾,走到衣橱前把橱门打开,把放在最下层的整理盒一一拉出来,但在拉最后一个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砸到她的脚。
低头去看,只见一个黄色的信封袋掉在地上。
她弯腰把那信封袋拿起来,没有多想的打开它,把装在里头的东西倒出来看。
哇!她吓了一跳,竟然是一整本的空白支票本耶!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果然是有钱人。
她翻了翻那叠支票,虽然是空白的,只有支票号码和帐号在上头,但不知为何却是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辈子至今为止,她只摸过一次支票而已,那张支票和这本一样都是台湾银行的支——
思绪突然间中断,她将才装进信封袋里的支票本再倒出来,然后迅速地翻开封页,睁大双眼看着支票上头的帐号。
眼前那串数字很熟悉,熟悉到她几乎要怀疑自己记错,又或者是眼花看错,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脑袋轰隆隆的,她遏制不住的拿着那本支票往客厅冲去。
她的皮包在哪儿?在玄关的柜子里吗?沙发上?电脑桌上?
都没有。
在哪儿?卧室里吗?
她又冲回卧房,终于在床头边的地板上找到她的皮包。
她急忙将里头的皮夹拿出来,再从皮夹的夹层里翻出那张影印留底的支票,小心的将这年代已久、又因常翻阅而显得有些破烂的纸张摊开来看……
将上头的帐号与支票本上的帐号核对着,她一看再看、三看四看,看了N遍。
最后,她只能瘫坐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呆若木鸡。
贺子极才走出电梯,还没打开家门,便能闻到从屋里传出来的饭菜香,他忍不住深呼吸,闻香辨菜色的猜想着她今晚煮了些什么。
焢肉肯定是有的,因为盈满他鼻间的香味正是那味道。
不想垂涎三尺的站在门外将时间浪费在猜想上,他立刻开门进屋,但才关上大门、换上室内拖鞋,便听见一阵呕吐的声响从浴室方向传来。
“呕~呕~”
他呆了一下,神情一敛,将公事包往沙发上丢,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半掩门的浴室。
一推开门,只见他心爱的未婚妻正一脸惨白的坐在马桶边的地板上。
“非絮?”他蹲到她身边,伸手碰碰她的脸,再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一脸担忧的紧盯着竟然还有心情朝他微笑的她,问:“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
“你回来啦。”她答非所问的对他虚弱一笑。
“你哪里不舒服?”他再次问她,眉头皱得死紧,语气相当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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