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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诺扫视了一圈,阴鸷的眸子晶亮起来,心里难得的浮起一抹满足,现在这样太平,儿子和乔都在他的身边,不知道那些人铲除了以后,他们是否还能这样安稳的在一起,还有如果想起一千年前的事,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呢,这些他都不敢想,今晚是快乐的夜,还是安心的度过吧。
一顿餐用得很愉快,就是皇甫诺也难得的放松了神情。
饭后,大家上楼休息,连日来的疲劳都有些累了。
可乔乔睡不着,望着熟睡中的儿子,幸好他没事,只要没事就好,眼睛不自觉的移到手上的镯子上,这镯子还真是奇怪啊,那么平常,可为什么她滴血后,它就那么漂亮呢,像红色的璀璨的水晶的一样。
乔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起来,走出去准备喝一杯再睡。
这时候酒是好东西……
没想到竟然碰到了皇甫诺,他穿着白色的睡衣,一身的慵懒,手里端着一杯酒,看到她出来,眸子是深深的笑意,温柔,还有炽热的光芒,举高了手中的酒杯:“要不要来一杯。”
乔乔也不客气,她就是出来喝酒的,不喝睡不着,这一夜多难熬啊。
“来一杯吧。”
皇甫诺顺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杯子,给乔乔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两个人斜靠在阳台边拱形的门框上,慢慢的品尝着手中的红酒,这皇甫家的红酒可都是法国正中的干红,美味可口,乔乔偷偷的喝过几回了,纯正的口感,令人回味。
“我记得你以前是不喝酒的。”
皇甫诺幽幽的开口,望着乔乔,窗边有月光透过竹叶窗洒进来,打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慢慢的住下看,长长的睫毛投射下一个小小的阴影,似乎落寞无比,让他忍不住想把她搂进怀里。
可是到底没有造次,现在的她让人捉摸不定,他只想和她得平共处,像这样说说话,聊聊天,喝喝酒,心里便满足了,至于感情,虽然那么浓烈,却不敢再轻易的有所动作。
“人是会变的。”
乔乔叹息,抬起头望向窗外的月色,月光映照下她的脸晶亮一片,泛着潋潋波光,幽幽暗暗的沉浮着,说不清道不明她此刻的心里在想什么。
“乔乔,你还在恨我吗?”
皇甫诺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眼光企盼的望着她,嘴里的红酒慢慢的醇化,升温,喉结发热,眼神灼热的望着她。
“都过去了。”
乔乔端着酒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去,皇甫诺的眸底一片失望,她在逃避着他的情,即使不恨了,似乎也不打算接受他的情,难道真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这怎么行?急切的回身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本来还想说些什么。
谁知道这一夜不睡觉的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另外一个人。
江夜寒……
湿漉漉的发,微眯的眼睛,微敞开的睡衣,周身透着桀骜不驯,慢腾腾的走到客厅,走到一边准备倒了一杯酒,回头迎上两个人,不禁愣了一下,笑起来别提多灿烂了。
“你们也没睡,真巧。”说完走了过来,扫视了一下乔乔和皇甫诺:“没打扰你们吧?”
“说什么呢,寒。”
乔乔瞪了他一眼,住旁边让了让,示意他坐下来,江夜寒也不客气,他甚至看到了诺眼睛眯起来了,黑压压的戾气,可那又怎么样,江夜寒的唇角挂着邪魅的笑,他已经想开了,既然做不了她心上的那一个,那么他就做他们中间的那根刺,让皇甫诺没事就恨得牙痒痒的,拿他没办法的那一个。
像现在,他微倾着身子,快挨到乔乔的身边了,对面的男人脸立马黑了,像揍人,但又压抑着,那感觉看了真的让人爽啊。
“你也睡不着吗?乔。”
江夜寒用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的开口,说完举起了酒杯,乔乔抿唇一笑,举起杯找他碰了一下:“来,干一杯。”
皇甫诺冷盯着对面的一对俊男美女,完全无视于他的怒火,自顾自的喝着酒,眼神阴鸷,薄凉如水的唇瓣掀动一下,轻沾了一小滴的酒,优雅的开口:“寒还真是好兴致啊,乔乔,想不想听寒小时候的故事啊,今天晚上正好无聊,要不我给你讲讲吧。”
“嗯,”乔乔的眸光跳起兴趣,寒小时候的事,倒有些趣味,反正也睡不着,估且听听看,可有什么趣味,调换了一个势姿,眼睛望向皇甫诺。
一旁的江夜寒一听皇甫诺的话,一甩潮湿的发,警告的瞪向皇甫诺,暗暗磨牙。
皇甫诺才懒得理他,谁让他先前靠近乔乔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唇角一掀,笑起来,如花般妖媚,啜了一口酒,心情极好的开口。
“乔乔,你知道吗?寒小时候因为长得太美,经常被装扮成女孩子呢?好漂亮的,有一次他们家举办舞会,他装扮成一个小公主的样子,当时吸引了好多男孩子的喜欢啊,记得当时还拍了照片的,不知道放哪去了?”
皇甫诺狂放的笑起来,愉悦至极,江夜寒和他正相反,脸色阴鹜下去,抿紧唇冷盯着他,好半天才开口,一字一顿的说着。
“乔,你知道吗?那个舞会上,他和我私订了终身,他说长大了要娶我。”
江夜寒的话音一落,皇甫诺的脸黑了,唇角抽搐起来。
乔乔再也忍不住笑了,啜了一口口酒,盘起腿缩到沙发上,这还真有趣呢,难得听到这么有趣的事情,最近实在是太紧张了,现在这么放松下来,还真是惬意呢,一边喝酒一边嘲笑皇甫诺和寒。
“好搞笑啊,原来这就是你们那么好的原因,从小就私订终身了,还有吗?还有吗?”
两个男人看着笑成一团的女人,再次揭起老底来,彼此攻击,而乔就不断的喝酒,不断的变换姿势,捂住肚子笑,最后两个男人还没攻击完呢,她竟然喝醉了,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夜寒望着她可爱的睡态,倦缩在沙发上,手里还紧抓着那个空酒杯,脸颊红扑扑的,微卷的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有一小揖顺落到脸上,那乌黑的发映衬着白晰的脸蛋,长睫毛掩映着星月眸子,挺俏的小鼻子,唇嘟起,性感极了,就像在索吻一样,引得看的两个男人,心潮澎湃。
江夜寒伸出手想抱她回房间……
皇甫诺早更快一步伸出大手打横抱起她,邪狂的笑:“还是我来吧,不劳寒动手了。”
说完抱着她住一边的房间走去,江夜寒望着他的高大的背影,淡然的开口:“我只希望她幸福,既便我不能成为她的爱人,但是我会成为你们中间的那根刺,诺,你等着。”
皇甫诺停滞了一下,唇角浮起淡然的笑,往房间而去。
寒,恐怕你成不了我们的那根刺,因为只要乔恢复记忆了,我们就会回到蛇界去,那里只有我们,没有别人。
皇甫诺抱着乔乔回自己暂时住的房间,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在大床上,这女人一点知觉也没有,翻身睡到软绵绵的床上,摸索着扯了一床薄被盖在身上,睡得香甜无比,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而旁边的男人彻底的无语了,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宠溺的望着她。
睡着了的她,一点形像也没有,腿很快翘出来,压在被子上,双手紧抱着被子,头发乱糟糟的,嘴里不时的砸巴着,似乎快流口水了,脸颊因为喝多了酒,红扑扑的,到现在还没有退,那性感的唇嘟着,令人忍不住欲一亲芳泽,皇甫诺终是忍不住凑过去印下一个吻,本来是浅尝一下,谁知那女人两个手臂一伸就捞到他的身子,双腿一翘便搭上他的身子,整个人吊着他,别提多暖昧了,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下体便澎涨起来,烧烫得难受,可是现在的她毫无知觉,如果自己和她缠绵了,只怕明天又是一番风波,这时候,研究所的那帮人,还有安全局的人还没有除掉,如果她一怒之下离开这里,可就麻烦了。
皇甫诺一挣,拉开她缠着他的手臂,转身闪进浴室去洗浴水澡,早知道就把她扔回自个的房间里。
某个泡冷水澡的男人,无比哀怨的想着……
第二天,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梦乡里,二楼的某个房间,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响声惊动了睡在床上的女人,舒服的伸展了一下手臂,睁开了眼,盯着天花板,好半天感觉有些不对劲,周围的摆设不一样了,而且儿子不在身边了,惊叫出声:“小雨?”
陡的坐起身,便看到歪斜在单人沙发上的皇甫诺,他歪靠在单人沙发上,高大的身子显得有些可笑,但却依然俊美,五官精致,下巴傲挺,整张脸就像画家笔下画出来的一样,好似希腊神话中的战神,如果他戴上盔甲的话,一定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将军,乔乔抿唇笑起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自己怎么在他的房间里,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飞快的低头打量自巳的衣服,完好的睡衣。
忽然身边人动了一下,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沙哑的声音响起:“什么都没做,要不要做一场?”
乔乔脸色一热,烧烫起来,这死男人,一伸手抽出身后面的枕头扔了过去:“去死吧,臭男人。”
皇甫诺一伸手接住,随手放在床上,发出一声闷笑,摆明了是逗她的,站起了身子舒展筋骨,倦缩了半夜的身子,还真不舒服呢?谁让自己看人家看到睡着了。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一下。
皇甫诺停住手里的动作,一下子恢复了那个冷傲狂妄的家伙:“什么事?”
“少爷,大门外面跪着一个人?说要见董小姐。”
“谁啊?”皇甫诺挑了一下眉,谁一大早不消停,还跪在大门外,不会是那个小白狼吧,唇角浮起冷笑,没想到那畜生投生了,还能整出这么多的事情。
“夏桀。”
乔乔一听那叫一个怒气,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拉开门对着门外的雷冬叫起来:“告诉他,我不见他。”
说完转身住自个的房间走去,完全忘了自己此刻从皇甫诺的房间冒出来意味着什么,而雷冬更是一脸的惊喜,天哪,董小姐从少爷的房间里出来,难道他们两个和好了……
皇甫诺看着这一切,邪魅的笑,却不解释,挥了挥手:“让他回去吧,就说董小姐不见他。”
“是,少爷。”雷冬的背挺得笔直,显得心情极好,一走出房间,脸上便露出笑意,飞快的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不消一盎茶的功夫,那整个水上别墅的人都知道董小姐从少爷的房间出来了,这就意味着一件事,少爷和董小姐和好了,这样皇甫家就热闹了。
而这所有人中最高兴的要数阿芳了,她没想到乔最后仍然会回到皇甫家,老夫人的心愿总算完成了,一想到这些,她心里便很开心。
而乔乔哪里知道这些,回到房间,儿子小雨还没醒过来,她又钻进去睡了一小会儿。
二楼的房间里,皇甫诺站在窗前住外看,虽然大门离别墅隔着一座湖,可是只要他想看,仍然能清晰的看到那个夏桀在外面跪着,雷冬跑过去,告诉他董小姐不见他的事情,夏桀明显受到了打击,身子晃了一下,也不起身,眸光绝望的望着身侧的人,什么也不说,雷冬领着人回来,留着那个男人跪在门外,他都说让他回去了,他不走关他什么事啊?
皇甫诺抿唇笑了一下,没想到一条小畜生竟然也到人间搅乱,而且整出这么多事,懒得理他,正准备转身,忽然见到那男人掏出枪来,对着自已的脑袋,皇甫诺差点没抽过去,这男人不会想自杀吧,有这么脆弱吗?认真望过去,只见他眼神坚定,完全不似假装的,而且假装也没人看啊,显然他真的想自杀,这可恶的东西。
“可恶。”
皇甫诺嘟嚷一句,等到夏桀去扣板机的时候,手指一点,隔空射物,打偏了那子弹,射到别的地方去了。
说实在的,他巴不得这男人去死呢,活着就知道和他争乔乔,可是如果乔乔醒过来,记起了从前的一切,知道夏桀其实就是她最喜欢的小白狼,前生她还没生孩子的时候,那小白儿狼和她儿子没差别,待遇就比他差了那出一点。
她一定饶不过他,所以只好救他一命了。
夏桀显然愣住了,认真的检查自已的抢,然后又对着自个的脑袋了,皇甫诺睁大眼,丝丝凉气冒出来,这死男人,什么地方不好死,偏要跑到他家门口来死,而且都救他一命了,还不放弃,恼人,朝外面叫了一声:“雷冬,去告诉那个男人,让他等一下,董小姐待会儿见他。”
“是的,少爷。”
雷冬愣住了,刚才董小姐明明说不见他的,怎么可能见他呢?不过少爷这么说了,也不关他的事,转身往外走去。
那夏桀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一连打了三发子弹都没中,不应该啊,脑海里立刻浮现起那天发生的怪事,难道说皇甫诺在这幢别墅里,那么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了,那男人根本就有妖力。
夏桀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既然那男人在这里,他死不了,那么他就到别处去死,总之想到以往自已所做的事,他确实该死,怎么能做那样的事呢?乔乔从小到大和他一起长大,即便不能成为恋人,也要成为永世的朋支,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