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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就无聊,老是冷冰冰的。”背对着高大的意中人,雷黛薇不像是抱怨,倒像在撒娇。
“那我可得改进了。”顺应她的抱怨,时追地强力的手臂环过她整个身体,将她禁锢于胸膛,让她感受他的体温。
“现在你还感觉冷吗,黛薇?”他贴着她的耳垂问,修长的魔指踩着慢舞的节拍,一步步攻陷她的衬衫。
“很冷,非常冷。”雷黛薇屏住呼吸,脸红心跳地看着时追地的十指穿透她身上的衬衫,抚触她胸前的隆起,觉得口干舌燥。
听见她的答话,时追地低笑了几声,似乎觉得她的回答很有意思。”那么,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你才会觉得温暖呢,黛薇?”他咬住她的耳垂说话,带有魔力的十指也很有说服力地扣上她的丰胸,轻捻细揉,进一步带给她温暖。
其实她已经够温暖了,单单他那几句“黛薇“就已经给她太多温暖的感觉,可惜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如果她不要背对着他就好了。
“我怎么晓得?”她闭上眼睛,懊恼地回答。可恶的男人,明明是调情高手却装成一副柳下惠的样子。
虽然时追地也和她一样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骄蛮的抗议他可没听错。扬起一个有趣的笑容,他决定让游戏玩得更刺激一些。
倏地,他转过她的身子,抬高她的臀,让她坐上他的大腿,扣紧她的纤腰对着她惊讶的脸微笑。
雷黛薇再一次被他出人意表的动作吓呆了,怎么这个男人老是不按牌理出牌?
“你……你想干么?”外表艳丽、行为开放的雷黛薇其实纯情得很,一点也不习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时追地轻笑,搞不清楚她究是真纯情还是另外一个游戏,只觉得她的表情有趣极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有好好接过吻,你认为呢?”他瞅着她,表情魅惑极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时追地。
雷黛薇点点头,他们不只没有好好接过吻,连touch都不曾,今天是唯一的例外。
搂住她腰的时追地显然也有同样的想法,遂扣紧她的腰将她慢慢地拉近。
雷黛薇再次闭上眼,感受他惑人的鼻息。他的呼吸好柔、好舒服,不疾不徐有如逗弄一只小猫,不带任何激情。
她继续闭着眼,期待他的唇落下,没料到在唇际几乎交会的瞬间,他并未吻她,反而以舌尖逗弄她的下唇,带给她另一种兴奋。
她想抗议,这不是她想象中的方式。可是时追地才不管她想要什么,只管玩他的游戏。在她惊讶的眼神下,他吻上她的颈侧,顺着她优美的颈部线条轻嚼,唇舌所到之处,皆令她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等一等!”雷黛薇试着阻止他,想告诉他这太快了。她原先的意思不过是想试试看他对她有没有感觉,一点也没料到他竟然会心动。
勾起一道致命的眼神,时追地的神情邪魅得几近淫邪,说明了他不听劝阻。
“这个时候你应该闭上嘴巴,而不是一直说话。”微微地抬了一下浓眉,时追地不但不住手,反而将衬衫的下摆拉高,每拉一寸,嘴角就往上勾一些,雷黛薇的心脏也就跟着脆弱一些。
该死,他的手在干么?为什么一直拉高她的衬衫,暴露出她毫无遮蔽的胴体?
雷黛薇困窘到想遁地,但面对他强力的箝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怪她鲁莽、不用大脑的个性,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无计可施的雷黛薇只能看着身上的衬衫被一寸一寸的拉高,终至及胸之处。然后再看着时追地俊美的脸,埋入她的胸前。
在他的唇舌接触她的乳峰之际,她不禁倒抽一口气,开始觉得她鲁莽的个性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得这么彻底,不但顺从了她,而且玩得比谁都起劲儿。
在时追地技巧的挑逗下,雷黛薇的身体起了非常大的变化。她不解地看着自己的乳尖,它们变得又硬又红,像是两朵等着情人采撷的桃花。而她的下身又湿又热,源源不绝的体热吓坏了她。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逃避这奇异的感觉,殊不知她这种举动反而更容易挑动男人的生理反应。
时追地也是男人,而且本能被挑起了。于是游戏渐渐变质,戏谵的眼神逐渐较沉,激情越趋升高。
抬高她的臀,探入她深藏的秘境,时追地以他的手指亲自感觉那份属于男女之间的悸动,掬取她体内的芳香。
雷黛薇被这突来的亲密吓了好大一跳,她从来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至此,而她觉得害怕。
她是处女,不管她外表长得多艳丽,给人多轻佻的感觉,她还是个处女,不是他人想象中那种轻浮的女孩。
她想叫,想逃离这莫名的情境,没想到时追地的眼神比她更先黯澹下来,比她更早一步调整紊乱的呼吸。
“游戏结束。”才不过一会儿工夫,他就镇静下来,带着一贯的冷漠,打量着一脸仓皇的雷黛薇。
雷黛薇的脸色因他残忍的话而刷白,原来从头到尾他都要着她玩。
“你……”她浑身发抖,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有噙着泪水的小脸,让泪水为她表达所有的情绪。
“是你自己说闲来无聊,我只是照着你的游戏玩而已。”他耸耸肩,一点也不在乎伤了她。
她是说过这类的话,但那也只是以防万一被他拒绝时自嘲的话语,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反正她已经够丢脸了,也不差再吃一回败仗,大不了耸耸肩,干笑几声,说她只是开玩笑,最重要的是探知他真正的心意。
雷黛薇想起方才于溪中安慰自己的话,瞬间发现自己真是个傻瓜。
她终于探知他真正的心意了,结果发现那比什么都还痛,她无法耸耸肩,干笑几声,潇洒的告诉自己,那只是玩笑。
那不是玩笑,她比谁都认真,只是她任性惯了,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真正的心声。她喜欢这个男人,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来得喜欢。
可是在他眼里,她却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再也忍不住此等羞辱,雷黛薇猛然起身转身就跑,她不认为时追地会追来,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她拚命跑,一路上不曾回头,就让她被毒蛇咬死算了,反正她爹地会来收尸,只是丧葬费用会很贵,不过她老爸也负担得起。
或者让一大堆该死的蚊虫咬死也罢,反正她是贱命一条,正好拿来做大自然的肥料,为地球的环保略尽心意。
就在她自暴自弃、预测自己不幸的未来时,雷黛薇竟然听见一个她以为再也不可能听见的声音。
“黛薇。”
轻轻的两个字,自她身后传来。雷黛薇倏然停下脚步,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一轮黄金弯月,照亮她的眼睛。
第六章
是他,姓时的混帐男人,他居然追过来了。
雷黛薇想哭、想笑、想大叫。就在她准备葬身这蛮荒丛林时,他居然追上来了,比哥伦布当年发现新大陆还更不可思议。
然而,她并没有忘记方才的耻辱,他根本摆明了把她当白痴看!
“你追过来干什么?是不是嫌我表现得不够笨,游戏不够刺激?”她是白痴才会让他当傻子耍,进一步迷失在他高明的调情之中。
时追地一句话也没答,只是用他那双夺人心志的眼睛看着她,让她更觉得自己是笨蛋。
她受够了!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痛苦。比起莽撞的心动,她宁愿回复到几天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千金,至少她不懂得痛,不懂得争取的辛苦。
可是,她是真的喜欢他,即使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个傻瓜。
在无法调适的沮丧下,她哭了,来自心灵深处真正的痛哭。过去她无法了解的情绪,全在这刹那化为奔流的泪水。
该死的爹地,该死的教授,该死的一群酒肉朋友!他们全在骗她,说什么她很聪明,她很出色,其实她笨得跟猪一样,甚至比猪更笨。
“我知道你嫌我笨,嫌我不用大脑。”她是痛也是无奈地对着他吼,泪流满面,“但是,笨蛋也有爱人的权利。我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难道这也是笑话吗?为什么在你眼里,我显得如此可笑?”就算她是笨瓜吧,起码也该给她一点安慰。
她屏息等待,等待他的眼神,也等待他的安慰,可是她等了半天什么都没等到,只等到一只突来的手臂,莫名其妙的捉住她,猛然将她拉开。
“危险!”时追地身手矫健地护住她,躲开飞虫的攻击,化险为夷。
雷黛薇不解地看着他,等他解释。
“小心这些飞蝇,它们和一般的苍蝇不同,一旦让它们在你身上下蛋,便会寄宿在你的体内,直到它们咬破你的皮肤,或是啃光你的身体为止。”
换句换说,这是种杀人蝇,会将人咬到体无完肤。
可是,他哪里知道,她早已体无完肤,就在他的冷漠神情下,就在他恶意的拒绝中。
他就和这片丛林一样危险,稍一放纵便会迷失自己,唯有切断与他的牵连,才能避开失落的感觉。
“放开我,放开我的手!”雷黛薇挣扎,决心避开。”我讨厌这个地方,也讨厌你!既然你对我一点都不在乎,干脆让我被苍蝇咬死算了,还救我干什么?我不需要你救,放开我!”
她需要的是他的关心、他的爱,不是这种虚伪的解救行动,她不屑。
在她猛烈的挣扎之下,时追地几乎抓不住她的手,也无暇多作解释。他能说什么呢?他戏弄她是事实,弄假成真则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事,他无法多说什么。
雷黛薇不明白他的想法,她只想逃。情况已经变得太难忍受,她不想再待在这里惹人嫌。
“让我回去,让我回到爹地身边。”至少爹地是爱她的。”我拜托你载我回去,我保证一旦回到盖亚纳,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她哭着求他!眼里有太多挫败的泪水,紧抓住他衣袖的小手上布满伤痕,这全是为了讨好他的结果。
为了讨好他,她做饭、摘椰子。为了讨好他,她捉鱼、砍竹子,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得到他赞赏的一瞥,鼓励的微笑。可是他什么都不肯给,除了嘲讽揶揄之外,她能得到的只有心碎。
紧紧掐住她的手,时追地不知该说YES或NO,他的任务是诱惑她,和她发生关系取得晶片,可是他却大反其道地推开她的手,冷漠地拒绝,就为了抗拒心中那股莫的名的感觉。
“让我回去,好不好?”
他听见她这样求他,听见她保证绝不再黏他,他该庆幸的,但此刻他却无法爽快的答应,究竟是为什么?
“让我回去……我求你……”
他看着她挂满泪痕,和数不尽哀伤的小脸。
他该让她走吗?放手让她回到熟悉的世界,还是留下来和他一起共同面对未知的明天?
“不……”他说了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回答。
“我不能让你回去。”在他尚未理清自身的感觉之前,他不能放走她,就是这样。
雷黛薇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无法想象他是哪一种怪物,居然以折磨她为乐。但她没时间表达她的愤怒,因为她看见了另一幕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色。
在这荒无人烟的亚马逊河流域,竟然出现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的手里正拿着吹箭吹向他们!
“小心!”雷黛薇毫不犹豫地撞开时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守护她所爱的人。
时追地因这突来的撞击而偏了重心,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定下来,差一点就跌倒。
相对之下,雷黛薇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她不但跌倒,而且还中箭,极细的铁管有如高速射来的针筒,不偏不倚地钉在她赤裸的小腿上,鲜血立刻自伤口涌出。
“我中箭了!”看见自己完美的肌肤上居然钉进了她最恨的东西,雷黛薇忍不住鬼叫。
“老天,我最讨厌打针了,而且针头居然还没有事先消毒!”她继续哇哇叫,比方才的飞蝇更惹人烦。
他是着了什么魔才会想到留住这麻烦的女人?时追地不禁怀疑自己。
“你说,我会不会因此得爱滋病?”猛然想起新闻上的报导,雷黛薇吓得脸色发白。
“不会,但是你会因此而昏倒。”不但会昏倒,而且还会发高烧、呕吐,甚至还会有生命的危险。
“可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只除了刚才被吹箭射中时稍微痛了一下,其余还好嘛。
“那很好。”就怕她的好维持不了多久。
“快帮我把小腿上的针拔掉,我最讨厌打针了……”咚一声,雷黛薇果然三秒钟就昏倒在时追地的怀抱之中。时追地连忙察看她脚上的伤口,且将针头拔起,细细推究了一番。
这是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原住民特有的吹箭,箭头上涂有毒液,被这种吹箭击中的猎物,不出一分钟便会昏厥倒下,任凭宰割。
很显然地,这是阴谋。他们驻扎的地方离原住民的居住地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没有理由遭受攻击。
但是,来人的确一副原住民打扮,使用的吹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