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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题,自己埋头扣就是。
晚自习结束后,张淞生朝着黎紫然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刘士卿。
黎紫然心领神会,三个人一块儿走出了教室。
“班长大人,下午放学的时候,你不知道去哪里了,有件很精彩的事情,你没有看到。高婷婷和王子轩那两个市一中的大才女,打着一辆出租车,颠颠的来给士卿送钱来了,一人五十万。奶奶,看她们俩掏钱的利索劲儿,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跟她们多要点了。”张淞生至今还有些忿忿不平。
黎紫然说道:“一百万就不少了。你也不想想,伦敦奥运会组委会是正主儿,他们也不过才肯出两万英镑奖励中选者,两万英镑才折合多少华夏币?高婷婷和王馥佳做的是有点过分,但是人家已经拿出来了一百万做为补偿,是伦敦奥运会组委会奖励的十几倍,我们就没有必要揪着她们的小辫子不放了。这种人,以后咱们少打交道就是,何苦搞得跟个仇人似得。”
“班长大人,你还和高婷婷、王馥佳那两个女生保持联系吗?”张淞生有些紧张的问道。
黎紫然淡淡的道:“我们之间的联系还有,不过不像以前那么频繁,那么亲密了。刘士卿,张淞生,我希望你们明白,我们虽然是好朋友,但是我们的朋友圈永远不可能完全重叠在一起。”
张淞生挠挠头,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还是放弃了。
刘士卿却笑道:“班长大人,咱俩的朋友圈或许不会重合,但是你和淞生的,却难保不会重合。”
黎紫然扫了张淞生一眼,“想重合?那就要看我肯不肯给机会?给了机会,某人是不是能够抓住了?”
刘士卿拍了拍张淞生后背,“淞生,班长大人可都是表示了,你可不能丢咱哥们的脸。爱卿,抱着炸药包给我往前冲,朕给你当后盾。”
三人说说笑笑,出了校门。黎紫然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去了。刘士卿从车棚推出来自行车,带着张淞生回家。在上晚自习之前,刘士卿就和郑立打了招呼,让她晚上不要过来帮忙了。
进了刘士卿的家,张淞生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中一样,直奔放在茶几上的零食,撕开一包,张口就咬,“真是饿死我了。士卿,在你那一百万花完之前,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来你家打牙祭。”
“随便,你丫的要不怕长成肥猪,以后班长大人不要你,你就尽管来,以后我每天在家里准备三斤肥猪肉,专门给你养膘。”刘士卿还嘴道。
张淞生抓起一包巧克力丢给刘士卿,“肥猪肉咱不吃,要是每天来上三斤巧克力,倒是可以考虑。”
“你真把自己当肥猪呀,一天三斤巧克力,我还没被你吃的破产,你就得进屠宰场了。”刘士卿撕开包装,抓了一块牛奶味的巧克力丢到口中。“嗯,味道不错。淞生,赶快吃,吃饱给我干活。十几斤葡萄等着咱俩折腾呢,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得把它们炮制起来,咱哥们以后能不能发财,就指着这几斤葡萄了。”
张淞生哈哈笑了起来,“士卿,你真以为是好运逆天的内裤超人呢?夜市上淘了一本假冒李时珍之名的伪古籍,你就以为自己能够做出来葡萄酒?土法酿造葡萄酒的流程,我也知道,我妈以前也做过葡萄酒。让我想想制作的过程,嗯,是这样的,先把葡萄剪下来,用盐水浸泡,再用清水洗净,捏碎后,放到瓶子里面闷,过上多半个月之后,把里面的渣过滤一下,土法酿造的葡萄酒就可以出炉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那本什么《饕餮百味考》上面是不是也是这样写的?”
“呀呵,你知道的还不少呀。不过很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小部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做葡萄酒吧。我记得叔叔不是好这口吗?回头等葡萄酒酿好后,我送你一半儿,让你拿回去孝敬你爸去。”刘士卿说道。
两人又打了一阵子口水战,等到张淞生吃零食吃到打饱嗝,他才心满意足的拍着鼓起来的肚子,按照刘士卿的指点,去剪葡萄,洗葡萄去了。
吾色为酒自个儿琢磨出来的葡萄酒酿制方法,花样极为繁多,有些过程不比正式的葡萄酒厂简单省事,甚至更加的繁琐。
刘士卿挑选出来的都是比较简单的,他和张淞生合作,赶在凌晨一两点之前,差不多应该可以把十几斤葡萄处理过之后,封到器皿之中,进行关键的步骤——发酵。
刘士卿所挑选的酿造方法,葡萄的品种并不是特别重要,最主要的是发酵过程中往里面添加的配料,决定这款葡萄酒口感、品质好坏的,也就是这些配料了。
第050章 尝尝翘课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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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葡萄、洗葡萄是一件很轻松的活儿,刚才填了一大肚子的零食,却不耽误张淞生在清洗葡萄的时候,偷吃一些又大又甜的葡萄。等到张淞生洗完葡萄后,才募然发现刘士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士卿,葡萄洗完了,下一步该我做什么?”张淞生站起身来,一边寻找着刘士卿的踪迹,一边问道。
抽油烟机的声音呼呼的从厨房外边的阳台上传了过来,华夏国居民为了增加房屋的使用面积,一向有把家中阳台当厨房的习惯,刘士卿家也不例外,原本规划是厨房的地方被改成了餐厅兼储物间,厨房外面的阳台反倒成了厨房。
一推开门,就是满屋子浓重的中药香味,这气味很刺鼻,呛得张淞生只咳嗽。“士卿,你搞什么呢?我辛辛苦苦的在清洗葡萄,你可倒好,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熬制秘药。说,是不是从哪里寻找到了什么**的药方?老实交代,打算用在哪个美女的身上?”
刘士卿没好气的道:“懒得理你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这可不是什么**,而是李时珍大师留下的秘密配方,有了这个,咱们才能酿造出来全世界超一流的葡萄酒。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我还得注意观察、调整火的大小,你要是嫌这里呛得话,就到客厅看电视去,要不然看书。”
张淞生看了看堆满了厨房工作台的药材和黄铜质地的戥秤,又看了看煤气灶上比大个西瓜还要大不少的的砂锅,摇了摇头,“你可真是能折腾的,酿造葡萄酒居然弄了这么多的中药,你该不会是熬制好之后,要把这些中药汤子混合到葡萄里面吧?我都搞不明白了,你这是在熬药呀,还是在酿酒?哥可先声明,你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可千万别拿我当实验品,打死哥,哥都不会喝的。”
刘士卿侧头看了张淞生一眼,“你这会儿别嘴硬,到时候有你求着我的时候。对了,给我拿一包瓜子过来,我一边嗑着,一边看火。”
张淞生去客厅取了两包瓜子,丢了一包给刘士卿,自己抓了另外一包,陪着刘士卿磕了起来。两个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摆起了龙门阵。
“士卿,今天上午在办公楼的时候,把我给吓得不轻,你说咱们怎么就会和外交部还有伦敦奥运会组委会扯上关系呢?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晕晕忽忽的。”张淞生不无感慨的说道,“当时把我给吓傻了,可是你却是屁点事没有,还用你那比母语还要流利的英语和英国佬侃侃而谈。说,你今天是不是被神仙附体了?要不然就是某个图谋不轨的外国间谍,把我的士卿兄弟杀掉之后,扒掉他的人皮披在了自己身上……”
不等张淞生说完,刘士卿的瓜子壳就丢了过来,“你恶心不恶心呀?我还外国间谍呢,你咋不说我是异形呢?你以后少看点恐怖电影吧,至少也看点有品位,够经典的,像什么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南征北战之类的。”
“切,这些电影,我都看了一百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是老电影迷,从我懂事的时候,就带着我看这些老电影,我八岁的时候,这些电影的台词就能够从头背到尾了。”张淞生把瓜子放到桌子上,清了清嗓子,挺着胸脯学着胖翻译官的模样,“老子在城里吃馆子都不要钱,别说吃你几个烂西瓜……”
刘士卿笑了起来,“像,太像了,你现在这幅模样,演胖翻译官根本就不用化妆,简直就是胖翻译官在世。”
“那是,哥身上还是有些艺术细胞的,哪像你,在艺术细菌上,简直就是个土鳖。”张淞生一边儿吹牛,一边不忘打击刘士卿,吹到半截儿,见刘士卿不肯配合,便蔫了下来,“跟你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我说,士卿,现在也没有外人,你跟我说说,你的英语水平是怎么提升上去的?我刚才可是看了,你的书架上放着的书,除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三国演义》,就是一些警匪方面的小说,一本带外国字母的书都没有。你要是躲在家里面偷偷苦学,家里面怎么一点相关的资料都没有呢?”
刘士卿说道:“你观察的倒是挺仔细的,可是你想在我家里面翻出来你想要的东西,还嫩了点,我的警匪小说可不是白看的。书呢,没有,资料也没有。你也别担心,回头我肯定给你和班长大人整理出来一份资料,不敢说让你俩的英语成绩突飞猛进吧,提升个二三十分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淞生,我可提醒你,不要在外语上面花费太多的时间,还是多学学数理化和生物吧。”
张淞生摇了摇头,“哥不知道你的自信来自于什么地方,可是,士卿,咱们国家对英语的重视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华夏语可以学的不好,但是英语说不好,走到哪里都低人一头。上大学、考研、参加工作,哪个不要求英语呀?你小子英语说得倍儿溜,当然不用发愁了,哥可不行。我爸那食品厂经营时好时坏,将来说不定哪天就倒闭了,哥得多做准备,混个大学文凭出来,万一将来有个意外,哥也好找工作不是。”
刘士卿笑道:“你就少在我这里装深沉了,我还不知道你,你想学好英语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上外国网站看电影,玩英语版的游戏吗?你要是会为工作发愁,太阳就得从西边出来。”
张淞生嘿嘿一笑,“有些话,你知道就是了,干嘛非要说出来?太破坏气氛了。”
刘士卿撇了撇嘴,“懒得理你。淞生,我打算买台电脑,这方面你知道的比我多,帮我参谋一下吧。”
张淞生忙把口中的瓜子吐了出来,“你问我就问对人了。你今天刚赚了一百万,给了立立妹妹十五万,还剩下八十五万,你就算是不跟我说,我也得撺掇着你买台电脑了,这年头,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没有电脑肯定不行。这事就交给我了,明天咱们上午在班里面晃上一晃,骗过老班后,咱们俩就溜出来,去市里面的电脑城买电脑。我认识一哥们,跟我关系很不错。咱们买电脑,找他准没错。”
“翘课呀?”刘士卿想了想,“行,咱就翘他一次课,正好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尝过翘课是什么滋味。”
第051章 你这东西毒不死人吧?
不好意思,这章更新的晚了点。
刘士卿和张淞生东拉西扯的扯了一会儿天,张淞生有点扛不住了,眼皮子像是挂了秤砣一般,闭上之后,就再也睁不开了,脑袋一点一点的,仿若啄米的鸡崽儿。
刘士卿找了件衣服,盖在了张淞生的身上,然后便独自一人静静的守着煤气灶上的砂锅,葡萄酒能不能酿造出来,尤其是酿造出来之后,能不能给他换回来花花绿绿的钞票,关键之处就在这一锅药汤之中了。值得庆幸的是刘士卿有一定的中医根底,不管他小时候是不是愿意学,他的爷爷刘丰乐还是教会了他一些基本的中医常识,这也是刘士卿选中“吾色为酒”的酿酒方法的重要原因之一。
刘士卿小心翼翼的调整着火的大小,身边的手机被他调整到定时功能,为他精准的计算着时间。离药汤出锅还有一段时间,刘士卿抓紧机会学习了起来。
又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手机响了,刘士卿连忙把书放到了一边,起身看了看砂锅。药汤熬制的刚刚好,色、香、味儿和“吾色为酒”形容的一模一样。
刘士卿把火关掉,把砂锅的药汤倒到了一个事先洗干净的瓷碗之中,把药渣子过滤干净,放到一边,等着它自然凉凉。
刘士卿走到房间中,把张淞生用淡盐水泡好的葡萄洗干净,又一一捏碎,放到他买回来的玻璃罐中,这个罐子体型颇大,能够放二十公斤的水,用来酿造葡萄酒绰绰有余了。
等到刘士卿处理好葡萄之后,药汤已经凉透了,刘士卿把药汤也倒到了玻璃罐中,用事先清洗干净并用酒精消了毒的勺子伸到里面,把药汤和捏碎的葡萄搅匀,之后又把玻璃罐密封了起来。做完这些后,刘士卿长长的舒了口气。
“淞生,到床上睡去。”刘士卿拍了拍趴到桌子上睡觉的张淞生。
张淞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滴答答的掉到了胸口上。“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