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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低下头,五指毫不怜惜的捏住她的下巴,与她额头相抵,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那可别怪/对你不客气了。”
嗖的一下,卓曜连眼皮都没抬一抬,便粗鲁的拽开了苏烟手腕上的束缚,嫌恶的将她的扯向了一边。
苏烟不防被大力的一推,立刻便跌下了床,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她立在床边,一手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腕,有些疼。抿紧唇,看着卓曜的眼里,已隐隐有了水色,却倔强的不肯哭出来。
卓曜不愿去看苏烟的眼,生怕这一看,就会再次心软了。
他别过头去,烦躁的说道,“要么你现在脱光了衣服躺上来,要么就给/滚出去,别在这儿杵着,看着人心烦。”
他为了这个女人,不惜跟自己从小敬重的大妈顶撞。如果到头来却发现,这个女人爱的根本不是他,那他岂不就要成了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了?!
苏烟低垂着眸子,静静的在那里站了许久,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挣扎许久后,方艰难的启唇说道,“对不起,/一直只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忘了顾忌到你的感受。”
她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帮你。你教过/,身体并不是唯一的纾解方式。”
卓曜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苏烟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苏烟就已经在他的脚边蹲了下来,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便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身……
多年的散打练习,让卓曜本能的出手阻拦,却在即将击上苏烟手腕的一瞬,蓦的刹住了车,转为松松的圈住她的手,让她无法动弹。
“理由。”他的声音有些微的暗哑,不知是因为还在生气,还是被苏烟撩拨的动了情。
苏烟垂下头,低低的说了几个字。
卓曜的眼,立时便因惊愕而张大了。手下意识的攥紧了那纤细的手腕,却在苏烟的一声痛呼中,忙不迭的又放开了。
原来,他真的猜对了。苏烟的身体果然有问题,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
卓曜紧张的将苏烟拉起来,可随即,又生怕自己使力大了会弄伤她一样,猛地放开了手。
胳膊几次举起来,可是又不知自己可以碰哪里,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样了。
心慌的感觉,如绵延的水草一般,迅速在卓曜的心底滋生。
他终于挫败的放下了手,略显失态的吼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
苏烟看出卓曜的无措,主动走上前,搂住卓曜的脖子,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卓曜怒了,抬起手,似是想要打苏烟的头,可随即,又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隐忍的放了下来,控制着自己的音量道,“/这会儿没心思跟你打哑谜,快说。”
“假话就是,/怕说出来会让你担心。”
“而真话就是……”苏烟顿了顿,“/希望自己在你心里,是完美无缺的。”
记得很久以前,似乎读过一本小说,名字叫《福清宫主之风华初露》,文里的女主福清,令苏烟印象深刻。
福清很伟大,为了她爱的男人,她可以做尽一切,不为自己考虑半分。
只可惜,她不是福清,生活也不是小说。情深不寿的男人,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遇上的。
所以,在确定卓曜不会嫌弃她之前,她是不可能告诉卓曜,自己真实的身体状况的。
苏烟的弦外之音,卓曜又哪会不懂?
一双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暗起来。唇边也慢慢绽开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原来,在他做了这么多以后,她竟是还看不懂他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暂定钟哥哥了,貌似他的呼声比较高~(^o^)/
话说我写到女主蹲下那段的时候,习惯性的想去写KJ,掩面,后来又想起现在是和谐期间,写了也发不了,结果就含泪把那两百字删掉了,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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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很不好意思的给自己的文打个广告。文中提到的是我的完结古言,曾因被投诉**超标而锁,捂脸~前阵子才解锁的,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经济是基础
秦若萱眼见着卓曜和苏烟恩恩爱爱的进了房,气的憋了一肚子的火,舒娴怕她一个人呆着会出事,遂在简单的洗漱卸妆过后,便去找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秦若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马上惊喜的回过了头来,“曜哥……”
在看到来人是舒娴之后,她的话立时顿住了,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又萎了下来。
舒娴心下好笑。她关上门,走上前,坐到了秦若萱的身边,打趣道,“若萱,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见不是你的曜哥哥,就连个招呼都不打了?”
“妈,您就别笑话人家了。”看屋里没有外人,秦若萱也就换回了称呼。
她一脸落寞的靠在舒娴的肩膀上,喃喃道,“我真是不明白,曜哥哥到底喜欢那个苏烟什么?她哪一点比我强啊……”
“您说我该怎么办?”秦若萱的眸子里尽是凄苦,“我看曜哥哥这次是动了真心了。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我会死的……呜呜……”
美目一眨,亮晶晶的泪珠就这么滚落了下来,滴到了舒娴的手上。
“若萱你先别哭啊。”冰凉的眼泪,却让舒娴有种被滚油灼伤的痛感。
她紧张的抬手去擦秦若萱的眼角,“你一哭,妈的心都跟着纠起来了。我跟你保证,曜曜一定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好不好?”
秦若萱本来正在抹泪,忽然眼前一亮,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蓦的抬起了头来。
“妈。”她猛地转过头,使劲儿攥住舒娴的手,哀求道,“要不您去告诉曜哥哥,我的真实身份吧,然后再拜托他照顾我。他那么敬重您,也许会答应娶我的!”
“这……”舒娴眼中闪过一抹犹豫。她慢慢的别过眼去,看着大理石台上的盆景,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屋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自鸣钟在咔嚓咔嚓的作响。淡淡的薰衣草香弥漫在房内,也让秦若萱那颗焦躁的心,渐渐冷却了下来。
“对不起啊,妈妈,我太为难您了。”她咬咬唇,挽住舒娴的胳膊,一脸歉意的说道,“我光考虑到自己的幸福,却忘了,要您这样去揭过去的伤疤,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傻孩子。”舒娴安抚的拍拍秦若萱的手,长叹了一口气,“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在你小时候,我没有尽过一天当母亲的责任。”
“我真的很想补偿你,想对你好。只要能让你得偿所愿,我根本不在乎什么过去的疮疤。”
“可是,你不懂。”舒娴将脸转向她,认真的说道,“卓曜这孩子虽然孝顺,但却绝不是什么事都肯听我摆布的。”
“如果在他还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之前,我豁出一张老脸去求他,他或许还会应允。但是如今,他已经明确表示,他要那个苏烟。那我再将你的身世抖出来,也就没什么用了。”
秦若萱眼中闪过一抹绝望,“那这么说……我跟曜哥哥没有希望了?”
“不会的。”舒娴一字一字的承诺道,“你再给妈妈一点时间,卓曜一定是你的!”
“妈……”秦若萱的眼圈红红的,心下感动至极,正要说话,忽然听到桌上的手机响了。
她赶忙抽出张纸巾擦擦脸,又清清嗓子,才起身去接电话。只说了几句,便转身将电话递给了舒娴,捂着听筒小声道,“妈,找您的,说您手机打不通。”
舒娴赶忙接过了电话,“喂,我是舒娴,有什么事?”
“什么?!”几秒钟过后,她的脸色骤然一变,噌的一下站起了身来,眼睛瞪的大大的,通红的骇人,“你确定,她真的是苏沁的孩子?!”
苏沁?是谁?为何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秦若萱疑惑的皱了下眉。
又过了半晌,舒娴才缓缓放下电话,面无表情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眼底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呵呵,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舒娴一点一点攥紧了身旁的扶手,笑的狰狞。
“我要是不好好的招待你,哪里对得起你母亲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舒娴拨出了一个号码,片刻的等待过后,她冷声吩咐道,“阿瑞,你去把自苏烟搬进来以后的录像带,都送到王师傅那儿去,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录……像带?”秦若萱却不大明白的样子,“什么录像带?妈妈您想做什么?”
“这套房子的后期装修是我弄的。”舒娴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自己保养得宜的指甲,淡淡的说道,“我在曜曜的房里,装了针孔摄像头。”
秦若萱立时吓的花容变色,惊呼道,“什么?!”
这要是让曜哥哥知道了,岂不得气疯了?
舒娴却无暇理会秦若萱的愕然,只是眸色幽深的抚弄上了桌边的小花簇。
其实她不想的。她知道,她将要做的事情,对于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而言,是多么致命的打击。
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是苏沁的孩子呢?
舒娴突然用力扯下一片叶子,将它狠狠地揉捻成一团,咬牙切齿的自语道,“苏沁,你既然害我清白尽毁,我便要你的女儿,身、败、名、裂!”
***
次日清早,卓曜是被楼下花园里一片激烈的争执声给吵醒的,隐隐的,似乎还夹杂着苏烟的抽泣声。
他身子猛地一颤,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什么睡意都没有了。简单的套了件衣服,卓曜便大步往楼下走去了。
出门时,恰好看到秦若萱扶着舒娴,从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
舒娴满脸的不悦,“大清早的,楼下吵什么呢?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大妈您先别气,谁家能没个口角的。”卓曜忙赔笑着上前,扶住了舒娴的另一侧。
舒娴现在却是恨极了苏烟,连带着对卓曜也看不顺眼了。
她刷的一下甩开了卓曜的手,语调平平的说道,“我还不到该进棺材的年纪呢,不用两个人扶。你不是急着下楼吗?先走吧。”
卓曜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莫名其妙的看着一夕变脸的舒娴。
他……刚才有说错什么吗?
看着卓曜被发作,秦若萱却是舍不得了,赶忙出来打圆场道,“曜哥哥,你别介意。大妈昨晚没睡好,一大早又被吵醒了,所以气儿才不顺的。”
她撒娇的晃晃舒娴的胳膊,颇有暗示意味儿的说道,“干妈,您也真是的。这又不是曜哥哥的错,您这样迁怒他,女儿可是不依的。”
舒娴看了秦若萱一眼,秦若萱马上讨好的往她肩窝处蹭。
舒娴被磨的没办法,只好转过脸,勉强对卓曜笑了笑,说:“曜曜,没事了,你去吧。大妈就是有些头疼而已,不是生你的气。”
卓曜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其实心里还有些奇怪。但是外面苏烟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心下担忧,也顾不上多想了。
疾步走出大门,来到园子里,却见苏烟正抱着她前几天买回的那只小比格,对瑞姨大喊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啊!你干嘛要对一只还没满月的小狗下毒手?!”
“烟儿,怎么了这是?”卓曜连忙走过去揽住苏烟的肩膀,低下头,温柔的问道。
“卓曜……”苏烟抬头看着卓曜关心的脸,一下没忍住,眼眶都红了。
“你看我的小比格,前天还好好的,可昨晚瑞姨去喂了一次狗粮,现在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把小狗放到石桌上,果然,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小东西,无力的趴了下来。
“瑞姨,”卓曜眯了眯眼,转脸看向神色不安的女人,问:“昨晚你去喂过它?”
“是……”瑞姨低声答道,忽然又抬起头,着急的分辨道,“可我喂的就是一般的狗粮……”
卓曜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转头看向一边的女佣,压着火问:“小莲,这只小狗我不是交给你照料的吗?为什么要让瑞姨去喂?!”
“先生,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那小女佣身体瑟瑟发抖着。她有些害怕的看了瑞姨一眼,最后终是一咬牙道,“是……是瑞姨说,她很喜欢这只小狗,坚持要自己喂一次的……”
瑞姨此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记得以前,儿子还没有出国的时候,她曾往家里买过一只小狗,也是比格。儿子喜欢的不得了,天天晚上都要拉着她出去遛狗。
昨天下午她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可那孩子还没说几句,就不耐烦的要挂了。
她心里有些伤感,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这只小狗,不禁就想到了过去那些虽然穷,但却温馨快乐的日子。于是忍不住,想要跟这只小狗呆一会儿。
谁想到,这只狗早不病,晚不病,非要等她喂完了才病!这下,她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苏烟一听那女佣的话,更加激动了。
“她会喜欢我的小狗?呵呵,卓曜你信这种鬼话吗?!”
苏烟看着石桌上小狗痛苦的扭动着身体,眼里不禁烧起了愤怒的火光。
她走过去心疼的抱起那只小比格,直直的看着瑞姨,冲动的说道,“瑞姨,我记得我刚来那天,还曾经看到你在拜佛。当时,我还以为你是个面恶心善的人。可没想到,你居然坏到要去害一只无辜的小狗!”
“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