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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树依然不动。
老狐狸几步扑上前,拉扒着池春树的手臂,但没能成功,我依然牢牢地躺在池春树的怀里。
龙须川进向老狐狸迎去,打算打圆场,可老狐狸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狠狠地教训着外甥。我一句也听不懂,就听到老狐狸叽里咕噜的甚是激动。
龙须川进一个劲儿“嗨伊!”“嗨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日本人涵养就是好啊。
老狐狸的爪牙和魔鬼医生们都聚集在院里了,我惊慌地直冒冷汗。
被老狐狸一番训斥后,两个医生又过来拖我。
“不要!”我死死抱住池春树。惊恐再度填满我的心口。
老狐狸挥挥手,让医生们先退下,他拉我坐到台阶上。“柳小姐,这只是例行检查,难道我会允许那帮医生乱碰我未来的外甥媳妇吗?十几分钟就好,我保证你一点也不痛。”
“不,会很痛的。”我摇摇头,立即又问道:“你们没有女医生吗?”
老狐狸怔住。
这帮日本人怎么这么大度,妇科检查全让清一色的男医生来进行,而且看上去都是色。色的,只消看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睛就知道了。
“柳小姐,你又让我吃惊了。”老狐狸沉下脸,“我只知道你结过婚,但是有没有生过孩子,有没有流产过我统统不知道,怎么能放心交给我的外甥?出于健康考虑,你必须接受检查。”
“我不合格,我很不合格,不用检查就知道。我有很多病。比如贫血,比如神经过敏,比如……肺结核。”我重重地咳了几声,希望咳出点痰来。但是,我的肺很不配合,除了唾沫,没其它东西。
老狐狸很不耐烦,朝医生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带走我。
池春树旋风一样冲过来,拦在我面前。“井上先生,我必须告诉你,她不用接受这种侮辱。她是个健康的人。你不必拿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对付她一个洁身自好的人。”
〃你怎么知道?〃老狐狸眯起了眼睛。“你替他检查过?”
池春树迟疑了一下。“我就是医生,可以担保她很健康。”
老狐狸一巴掌又扇了上去,可惜他个子太矮,池春树一侧脸,他只扇到了他的下巴。
池春树一言不发的看着老狐狸,没像龙须川进一样发出“嗨伊”声。
老狐狸更生气,连续扇了池春树几巴掌,还是没能扇到他的脸。
老狐狸恼羞成怒,立即差人搬了椅子过来,站上去,狠狠地抽池春树。倔强的池春树仍一声不吭地接受老狐狸的惩戒。
我忍无可忍,扑了上去,推老狐狸的椅子。摔死他,这是我唯一的想法。他凭什么打他?
有人护住老狐狸的椅子,我没能成功。
池春树的嘴角渗出血来。老狐狸仍然不解气,左右手一起上,狠狠地扇池春树。
“住手!”我大喊一声。“我接受检查!”
“不要,拾伊!”池春树叫道。
“检查是一定要进行的。但是宫野春树做错了事情也要接受惩罚。”老狐狸说罢,依旧狠狠地扇池春树。
“你再敢打他,我跟你拼了。”披头散发的我踢开拉住我的两个家伙,赤足踹向老狐狸。老狐狸没料到我胆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袭击他,稍不留神被我一脚踹在膝盖上,差点跌下椅子。
一帮医生围过来,将我如接受五马分尸的人一般抬起来。
“老狐狸!”我叫道,“你再敢打他,我发誓让你家断子绝孙!”
老狐狸果然罢了手。他是打累了呢,还是对我的话有所顾忌?但他总算停止折磨春树了。
我被一帮“屠夫”拎进屋里,放到床上。他们重新搬出刚收拾到一半的器械。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像躺在一个手术台上。床旁竖起了一道白色的临时屏障。
“请脱裤子。”一个鬼子医生用蹩脚的中文朝我说道,因为他用了“请”字,听上去不那么野蛮。
我颤抖着褪下裤子。
“腿的起来,分开。”他吩咐道。
我艰难地分开双腿。眼泪已经慢慢地顺着眼角往下流。
142
142、支那骗子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花花很芬芳,某蓝陶醉。
某蓝就喜欢亲们献花,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谢谢支持,谢谢捧场!
问题:拾伊会失去所有的支持,变成孤立的囚鸟吗?
“不会痛,你的放松。”鬼子军医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抚向我最私密的部位。我一激灵,本能地收腿,却夹住了他的手。
鬼子军医一惊,抽回手臂。“你的放松!”他拍拍我的腿。
草你祖宗八代!我暗暗骂道,眼泪肆意流淌。草你祖宗八十代!
雪亮的灯打开,晃过我的眼睛,照向我的羞私部位。
冰冷的液体涂抹在两腿间,一股药水味扑鼻而来。
一个医生操作,其他几个医生竟然不回避,就站在旁边看着,还指指点点,像在研究动物尸体标本。
我将现场所有的鬼子医生腹诽了无数遍,他们的祖宗瞬间被骂到两百代,但再往前我也不敢再骂,毕竟有骂到自己祖先的可能性。
花底处被湿而凉的棉球轻柔地擦拭着,我在颤抖,从一个点遍及全身,浑身都在抖瑟。
医生停下了。我一边流泪一边骂,诅咒这个世界为何还不毁灭。
一双有力的手压紧我的大腿内侧向外推,导致我的双腿打开到极限。他似乎想扒开我的身体。吃痛着,我不由锁紧肌肉,无法配合他的动作。他没再叫我放松,摁住我大腿的手也拿开了,用日语嘀咕着什么,我听到几个军医在交谈。
我闭紧眼睛紧张地等待坚硬冰冷的器械探入我体内的一霎那,希望可以忍住,不要发出尖叫声。
心跳得很急,在胸腔内发出共鸣音,可这些医生不知在商讨什么,居然把我晾在这里,害得我延长了等待的恐惧感。
又是一顿臭骂抛出去,我拍着床板催促这些缺德医生要检查就快点,磨磨蹭蹭想让我受凉吗?
但是过了很久没动静。我睁开眼,发现医生一个都没了。我急忙并拢腿,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
难道这些庸医担心被X的祖宗太多、无心工作了?
我将裤子飞速穿好。刚下地,却听见急冲冲的脚步声向这里来了。
临时布帘被拉开,井上泓一那只老狐狸红彤彤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医生,用日语对他叽哩哇啦说着我无法听懂的话。
更多的医生又涌进这个狭小的地带。我再次被这帮足以被打到十八层地狱的缺德庸医摁倒在床上,没等我自己动手,一个医生已经“热情主动”地替我脱下裤子,我的腿被一双手支起来并再度打开成蛙泳姿势。
“草你大爷的!”我脱口叫骂出来,实在无法容忍老狐狸居然也来现场观摩这一过程,我的脸因羞愤而变得发烫。
几个医生一起动手摁住我,不让我乱动。其中一个医生又打开雪亮的灯,照向我可怜的花底。
我喘着粗气骂个不停,直到把我所知道的脏话都用了个遍。
骂得几乎虚脱了,他们也没研究停下,但令我奇怪的是他们并未检查我的子宫,只是小心翼翼地研究我的外部环境。从头骨到五官,从脖子到胸部,从腋下到肚脐眼,从小腹到膝盖再到足踝,比检查化石还仔细。
除了抽验血,听诊器,类似于做心电图的仪表,血压计一并在我身上使用了。
灯光终于熄灭。医生替我盖上被子。只剩下老狐狸一个人留在我床边。
他手里拿着一张体质报告单满意地点点头,却又轻轻摇了摇头。“你太瘦了,172厘米只有93斤。”
讶然,我又长个子了吗?。
体重可能有误差,个头也会有误差吗?来到这个时空一年不到又长了两公分?莫名其妙。我翻着白眼看他,又骂了几句脏话,这才发现喉咙既干又疼。
“骂累了吧,柳小姐?”他问道,语气甚是和善,似乎一点没被我骂怒。
我寒着脸不回答他。不要脸!老流氓!心里还是暗暗咒骂着。
“你哭的样子很感人,但是骂那么多脏话是不对的。”他适时教育我。
他还有脸说教我?我几乎跳起来,忽视喉咙的不适。“我就骂你了,怎么着?老流氓!”终于还是骂出来了。
骂人真痛快啊!不知道从什么人开始发明了骂人的语言,的确可以让人舒坦不少,真应该颁发诺贝尔终身成就奖。
老狐狸尴尬地站起身,灰溜溜地离开了。
午餐时,该在餐桌上出现的人都出现了,就是没人说话,只管闷头吃饭。
我落座时,只有百合子抬头朝我翻了一个白眼,其他人都像没看见我一样。伺候我的小优菊香殷勤地替我夹了菜放在木漆碗里,甚至喂我吃了几口。我支开她,自己动手。
池春树一直低着头,我想起他早上的遭遇,放下碗筷在他身边跪下。
他不看我,我只得低下头,比他的头更低,于是看到他肿起的嘴唇。他身边的龙须川进嘴角也破了。都是那只残暴的老狐狸的杰作。
“老狐狸,你太过分了!”我大叫道,“你是人吗?”
老狐狸充耳不闻,依旧慢悠悠地吃饭,举止文雅,仿佛我骂的是另一个人或者我根本没在这里。
“我知道了,你哪里是给你侄女、外甥选配偶啊。你是个虐待狂,自己没了老婆孩子就折磨兄弟姐妹的孩子出气。你把他们留在身边,就是为了方便控制他们、虐待他们吧?老狐狸,老流氓,老变态狂!”我已经刹不住了,不骂透他难以平复心中的怒气。
居然没人阻拦、任我口没遮拦地谩骂这个小老头。
这么多人为何都这么好涵养,任我辱没这位尊贵的长辈?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饭菜出气。这顿饭是有史以来最为安静的一顿,估计可以申请最安静用餐吉尼斯记录。不过,因为有我刚才有辱斯文的谩骂,申请作废。
吃完饭,我挨近池春树,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他的脸捧起来。那张英俊非凡的脸被老狐狸打得不成样儿。“疼吗?”我问道。
池春树摇摇头。“不能说话了吗?”我紧张地看着他。那老毒物那么心狠手辣,不要把他打面瘫了才好。
我摁了摁他的腮帮子。“哎哟!”他轻叫了一声。我放了心,没事就好。
可是,他的态度好像很冷淡哎。为什么不愿意理我了呢?被井上泓一这个老狐狸打傻了?
“池春树!”我叫道,“哑巴了吗?”
他抬起头,眼睛里露出复杂的神情。
什么意思嘛?不过间隔了一个小时,就用这种目光看我?我得罪你了吗?
“嗯嗯!”老狐狸终于发出声音了。“柳小姐,请坐到我边上来。”
他可以使唤我吗?我冷笑,坐到他对面虎视耽耽地看着他那张老脸。
“我为早上发生的事情感到遗憾。”老狐狸慢悠悠地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应该处处注意形象和作风。这些事情如果传到外面,一定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侵害帝国的形象。所以,我必须订立家规,以防日后再发生类似事件。”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盯着我,“你和宫野春树以后不得私自来往做出有辱身份的事情。”
“身份?我有什么身份?”我尖锐地问道。
“大日本帝国陆军少佐太太的身份。当然,马上就是中佐太太了。”
“我靠!”我骂道,“不就是个中佐吗,大佐又有什么了不起,将军也算个P!”
池春树猛然抬起头,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偷笑,又急忙低下头。他虽然低着头,我还是看见他嘴角笑着的弧度。
他何必假装不理我?这个家伙!
“注意身份!”老狐狸硬忍着怒气,“柳小姐,中国不是很讲究恪守妇道吗?你不要跟宫野眉来眼去。”
“请问什么叫眉来眼去?我不懂,您是过来人,经验丰富,可不可以演示给我看一看呢?”
百合子第一个笑出声来,但接触到我的目光又翻了一个白眼。
老狐狸终于忍受不了我的无理取闹,从地上爬起来,一拂袖子,离席。
“春树,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吗?为什么这么怕那只老狐狸?”
池春树忧郁地笑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大概脸太疼,不便说话。
“老狐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我问他,“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结婚之前你是别想回去了。”百合子嘟着嘴告诉我。
“怎么可以这样?”我“啪”地将眼前的一双筷子摔了出去,“到底是坐牢还是结婚啊?”
“差不多吧。”百合子眨眨眼睛看着池春树的脸,很心疼的样子。“伯父他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今天是大家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明天起分开吃,一直到结婚以前都不许再碰面。”
“是吗?龙须川进?”我直呼其名。
龙须川进点点头,没抬头看我。
“老狐狸!老流氓!…… #?*……”我愤怒地骂他个狗血喷头,等骂累了,我朝龙须川进说道:“我不会嫁给你,你也别想娶我,因为我绝不会嫁给一个日本人,你也绝不可能再娶到一个中国人。”
“绕口令吗?”百合子瞪了我一眼。“没用的。伯父决定的事情不可能更改。你必须嫁给川进哥哥,你只能嫁给他!”
“我偏不!”我把碗抓起来往地上摔,可恶的木碗居然摔不坏,连声音都不够干脆。“龙须川进,你愿意娶一个成天摔东西的妻子吗?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