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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公子你自出场以来就是五谷不分,懒惰无用的形象……
韩嫣不悦,子丹拔刀。
七九:当然……经历逃难等等事件后,公子也,也成熟了!至少能亲自下厨,还能嘘寒问暖,完全是新时代女性心目中的NO1啊~~~
韩嫣:你说得很真实,本殿下大致满意。
七九(擦汗)。
韩珏:哼。
七九:当然陛下更不用说,最初的偷豆煮南瓜汤,已经用行动说明一切。
韩珏(不领情)
七九:再者,在坐的几位谁的动手能力赛过您,草编,扇子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完全是新时代女性择偶的首选啊~~~
韩珏(微笑):朕真有这么好?
七九(警惕):这个……咱说了不算对不对,陛下你最好还是私下和铁心交流一下吧。
抹汗,哎,到底是你们回答还是我回答啊~~~
七九(缓一口气):那子丹你……
子丹:……
七九:算了,就当我没问。
茶果座谈会(七夕番外)三
八、 咳咳,关于虎子叔和谢大叔……呃,那方面,几位有什么看法。
铁心(对这个问题明显不高兴):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爹!
韩嫣(尴尬):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而且如果没有谢大叔,本殿下也不可能……(看一眼铁心)
七九(心领神会):这么说,九殿下对乃父王和岳父的行为是持支持态度的?
韩嫣(见铁心怒视自己):子丹,本殿下有说过支持吗?
子丹(两束冷光射来):属下什么都没听见。
七九:哼,徇私舞弊。
韩嫣:你说什么?
七九:呃……(往铁心边一站)坊间流传殿下和子丹的关系不一般,请问是否属实?
韩嫣:不一般是怎么样个不一般?
七九:比如像殿下的父王和岳父……
韩嫣(打断):子丹,本殿下怎么觉得耳边呱噪得紧呐,看来蚊子太多了~~
七九(往铁心后一躲):九王妃,这个问题是你提出的,怎么收场你看着办吧,我去也!
韩珏挡住七九(被无视很不高兴):还没有问我呢。
七九(愣):那……陛下对乃父皇和九殿下的岳父之间的那些事有何看法?
韩珏(风雅地摇扇):皇亲之事,岂容他人妄议。
七九:……您拉住我就是要说这些啊,嘿,瞪什么瞪,鄙人非君子国臣民,你们国家的法律在我身上不适用的!
九、 蛮夷民众最近对他们国家的母老虎阿瑜娜小姐嫁到君子国表达了高度期盼,具体内容《蛮夷八卦周刊》也做了采访记录,各位当事人怎么看待?
一齐看向韩珏。
韩珏:为了两国和平,这其实不失为一件好事。
七九:这么说陛下对和亲之事并不排斥?
韩珏(笑而不语)。
铁心(怒气冲冲站出来):阿虞已经有心上人了,她根本不想嫁给你!
韩珏:铁心,你这是在吃醋么?
铁心:……
七九:咳咳,这么说陛下好像对性格彪悍的女子都很欣赏,铁心如此,阿虞也是,陛下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备胎?
韩珏(怒):朕不说话你就当朕默认了?
七九(转向韩嫣):那九公子这边怎么说?
韩嫣(笑):其实我也没觉得和亲不好,阿虞一定有本事闹的君子国的后宫鸡犬不宁,呵呵~~~
七九(小声):咳咳,九公子,你的表情太明显了,一副他不好过你就高兴的样子,陛下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韩嫣:但是最近八卦周刊中,和她配对呼声最高的是夏公子,我思前想后,觉得也不错。
七九:九公子您太不坚定了。呃,等等,你的意思是,如果阿虞与君子国和亲,同时又和阿牛暧昧不清,你的对手就化整为零了?
韩嫣(装傻):我和夏公子一向交好,何来对手之说?
七九(瞥一眼铁心):这么说的话,九公子自动退出,与阿牛构成威胁的就只有陛下?
韩嫣(抢白):哼,那方面啊。本公子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七九(好心提醒):可是你把他是否放在眼里好像不重要,重要的是铁心是否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啊铁心?
铁心(灼灼地看着子丹):啊,你刚才在和我说话?
七九:好吧,我们的陛下有什么高见?
韩珏:你过来。
七九(迷惑):这还需要私聊啊?
韩珏(一本正经):朕也觉得让夏公子和阿虞凑一对很合适。
七九(失望):噢,这样您就一下子少了两个麻烦了,呃……陛下还有没有补充的?
韩珏:没什么补充了,不过,(远目状)如果能让老九和郑将军过一家子,那就更好了。
七九:呃……
韩珏:你不觉得很和谐么?
七九:……
好了,茶果会会议记录完毕。
亲爱的们,咱明年再见。
七夕快乐。
作者题外话:不正经结束,晚上更新正文。。 。。 最好的txt下载网
韩珏番外(一)
他从出生起,就和娘亲一起被软禁在暗宫,一年之中,那个穿明黄袍子的男人,会来看他们两三次。
他每次来,娘亲那已经绝望的眼神便会光彩重现,强按着他给那男人磕头。
“珏儿,还不快给你父皇请安!”
他抬眼淡淡打量这个已经陌生的男人,那和自己酷似的眉眼也正注视他,一样漠然的眼神。最终男人抬指形式化地摸了摸他的头,便叫宫女把他带下去,单独留下娘亲谈话。
谈话的内容,他立在屏风后,听得一清二楚。
“你告诉朕!给父皇贺寿那晚,你去了哪里?遇见了谁?珏儿究竟是不是朕的亲生骨肉?”
然后是娘亲无尽的悲泣和摔打东西的声音,以及男人拂袖离去的背影。
春夏秋冬,他长成少年,也曾读破万卷文章,也曾渴慕外面的世界。
不能离开暗宫,他便总是立在窗前,看梅絮纷飞,白雪匝地。
一个粉妆玉琢的孩童出现在地平线上,身后大群的太监宫女赶上来。
“九殿下慢些跑,担心摔了。”
明黄色的袍子徐步踱来,所有人齐齐下跪,他拦腰抱起那漂亮的孩童,笑得满面春风。
“嫣儿今日学了些什么诗?背给父皇听好不好?”
他眼梢动了动,翻书的动作微有停滞。
屋外一个小太监便开始低声与人议论。
“陛下这般疼爱九公子,将来皇位定是他的了,跟他的人,还不知怎么荣耀呢,哪像咱们,
陪着身份不明的野种,真是永无翻身之日。”
他垂下眸子,慢慢地翻了页书。
第二天,那小太监的尸体从井里被捞上来,后脑勺深扎着一根银簪。
穿明黄袍子的男人很快就来了,一巴掌将他甩出几米。
“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你果然没有半分像朕!”
他慢慢爬起来,无所谓地试了试嘴角的血。
男人再也没来过,娘终日望着窗外以泪洗面,看着这个软弱的女人,他对自己发誓,长大以后,一定带她走出这个牢笼,堂堂正正受天下顶礼膜拜。
可她终究没有等到,在暗宫的第十二个年头,也正是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韩嫣八岁的生辰。娘亲以一杯鸠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守着她的尸首一整夜,听遥远的宫墙外,人声鼎沸,喜乐奏鸣。
第二日,他被秘密带出暗宫,送到南郡蛮夷之地。蛮夷王合上信,看着眼前的少年叹了口气。
“你父皇让你替他守一样重要的东西……”
面对四面山障中孤零零的大树,他明白那个男人是要他自生自灭,生死但凭天命。
但他是韩珏,不信天,更不信命。
他要活下去,活着回到皇宫,亲手从那个男人,以及他心头的小杂种手中,夺回欠他的一切。
十二年来的生活,虽不见天日,却也衣食无忧。在山里存活,远比他想象得艰难许多。几次误食有毒的野果险些丧命,在饥饿侵袭,濒临死亡之际,他掐断了一只幼兔的脖子,闭着眼忍着恶心送到嘴边。
山壁上刻了许多文字图像,有武功心法,也有琴谱剑诀,为了打发时间,他便念给自己听,照着图形比划,一个月之后,他已经能够徒手捏碎岩石,轻轻一纵,便跃上树梢。
那一日,他正不知在哪一处枝头小憩,突然被底下聒噪的响动吵醒,仔细一听,不是豺狼猛兽,却是久违的,人的声音。
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小孩。
韩珏番外(二)
高的那个约莫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手中那柄木剑不断驱赶身后的小孩。
“别再跟着我!快回去!”
“桑翼,森林里有老虎,你会被吃掉的哦!”
奶奶的声音咬字尚且不清,他侧头一看,是个扎着总角的男童,胖乎乎像个肉团,正眯缝着一对线眼恐吓大他许多的男孩,可惜那个大的根本不会被他吓到。
“哼,傻瓜,我就要去闯荡江湖做大侠,大侠怎么会被老虎吃掉!”
“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男孩不屑地舞动着手中的木剑。
“不行!大侠身边不能带着尿床的臭小鬼!回去回去!”
小肉团扁扁嘴,想了许久。
“那……我一个月只尿一次床,你带上我好不好?”
“不行!这不是次数的问题!”
“…………”
他默默躺下,再次闭上眼睛,又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有个声音在耳边唤。
“喂,喂!”睁开眼,他不由一惊,树下那个肉团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树梢,正趴在自己肩头。
“桑翼不要我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无语望天,他把肉团从肩膀上拎下来,挂在更高的枝头上,自己腾身跃下树。
到林子里捉了只狐狸,准备解决午饭,刚揭下狐狸皮,一双眯缝眼不知何时出现在下方仰望自己,肉团很经得起折腾,居然自己从树上下来了。
肉团看着狐狸,咽了口口水,又抬头看看他。
皱眉,撕下一块肉递给他。
肉团歪着头打量那肉。
“东西不能吃生的哦,要烤熟了才行!”
他默默看着肉团扭动着圆滚滚的身体,拖来许多干树枝,居然真的捣鼓出一个火堆。
一会功夫,肉团吃力地举着大块烤熟的狐狸肉,讨好地献给他。
那模样就像小山妖在给大山怪进贡。
慢慢吃着那块美味的狐狸肉,虽然在山里已经呆了几个月,但他吃饭的摸样还是斯斯文文颇有教养。
“我想尿尿!”
喉头一哽,他斜着眼看过去,肉团的眯缝眼似乎正盯着自己。
他别过头装作没看见。
“我想尿尿!”肉团锲而不舍地绕到他眼前。
“你能生火烤食,却不能自己小解?”
肉团很委屈,挠着自己的背。
“我够不着。”
他顺着肉团胖胖的手看去,发现肉团穿的,是一种上下一体背上系带的衣袍,那短粗的手,确实够不着解他自己背上的带子。
若想方便,还要*衣裳,这是谁的设计?他觉得有些好笑,居然耐心地起身,牵着肉团到林子里,替他解开衣带。
肉团很急,迫不及待地退了个干净,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浇灌小花小草。
他一霎石化,半晌,才踉跄后退。
“你……你是女的?”
韩珏番外(三)
山涧嵌着明月,亮汪汪漫天星辰如洗,他躺在草地上。
天地之大,却没有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
有重物翻压在胸前,一张流着口水的大圆脸贴在他下巴上,打着呼噜,他第三次抓着肉团的衣领,想把她拎开,就在这时,肉团眨眨眼,醒了。
“脏兮兮哥哥……”
他心头一沉,在山里过了一个月野人般的生活,哪里还像从前那样顾及形象,被一个……姑且算作异性的东西这么形容,十二岁的他,还是有些受伤。
他两手压住胖乎乎的脸颊,危险地对她眯起眼睛。
“我不叫脏兮兮。”
肉团一点都不怕,歪着被压扁的脸,大着舌头继续问。
“那李叫神马?”
他放开手,没有回答,反问。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肉团警惕地看了他一会,然后才道。
“阿、阿蛮!”
他无所谓地哦了一声,阿蛮爬到他膝盖上,拉拉他的衣裳。
“呃,你真脏,灰扑扑跟个壁虎似的,我叫你壁虎哥哥好不好。”
壁虎?那种时常出现在墙角屋檐的丑东西吗?他内心更加受伤,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哼了一声。
“壁上之虎,除去四足,可是潜龙上天。”
可惜阿蛮没什么文化,也听不懂那么有文化的话,只是拽着他的裤腿一路往小河边拖。
“壁虎哥哥,你为什么不洗脸不洗衣服?这样不行的哦!以前桑翼不肯洗澡,爹爹就说他长大一定娶不到老婆!”
他横了阿蛮一眼,面上居然有些发烧,低头看水中的自己,确实狼狈不堪,几个月的野人生活,能解决生存问题就不错了,何况从前,穿戴梳洗这些事,都是别人为他做……面上突地一片冰凉袭来,是那小鬼捧了水砸在自己脸上。
久违的怒火窜上,正要发作,小鬼已经踮起脚,小手捧住他的脸颊,操起水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