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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说什麼?只能红著脸瞪他,无言以对。
白凌躺在浴缸裡,回想著这一整天所发生的事,感觉脑袋是既清晰又紊乱。
清晰是因為她脑袋裡只装了今天的记忆,其他一片空白;而紊乱的则是光这一天——不,事实上只有半天时间所发生的事,就让她的思绪乱到快要打结了,光是回想就觉得好累。
从涂圣告诉她受伤的原因来看,她应该算是一个有点热情的人,但是热情的人会因為老公忙於工作就选择和对方离婚,还一个人偷偷地生了一个女儿,不让前夫知道吗?由这点看来,她的个性应该满硬的。
既热情又倔强,这样个性的她,才不可能会被老公的工作打败,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将老公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才对,不可能这麼容易就投降离婚的,所以她觉得其中一定还有什麼内幕存在,那会是什麼呢?
而且像涂圣这样一个提著灯笼也找不到的三高男,应该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她这个前妻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放弃这麼好条件的男人呀?
好烦,脑筋都快要打结了啦,她為什麼要失去记忆呀?
其实认真想一想,既然都已经忘记了,她又何必硬要追根究柢的把那些不愉快的事翻出来呢?
不需要回顾,只要大步往前就行了,否则以她丧失过去所有记忆的情况,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没错,只要勇敢的往前就行了,老天会这样安排自有其道理,况且不是有句话说,危机就是转机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凌让自己放下心来。
虽然说她从醒来发现自己丧失记忆后,就一直都表现得很平静,但是其实她的内心充满了不安,感觉既害怕、茫然又不确定。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并不是变成笨蛋,会笨得别人说什麼话都深信不疑,可是她现在就像是沉浮在无边无际的大海裡一样,而涂圣则是那根救命的浮木,她除了紧紧地抓住他不放之外,还能做什麼?
所以,既然已经抓到浮木就什麼都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离开浴缸用浴巾擦乾身体,然后下一秒却突然浑身一僵。
衣服,她忘了把衣服拿进来了!
不对,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家裡有没有她的衣服存在,而她竟然就这样走进浴室把衣服脱光,还把脱下来的衣服全泡了水……
噢,天啊,她接下来要穿什麼?明天又要穿什麼?浴巾吗?她真是个笨蛋!
“老婆,妳是不是睡著了?”
门外突然传来涂圣的声音,吓得她整个人猛然一跳,急忙用手上的浴巾将自己的裸体包裹起来。
“没有,我没睡著。”她迅速的回应,回完话之后才想到他刚才是不是叫她“老婆”啊?那自己刚才的这样回应不就间接承认了她是他老婆?
这件事她得再和他谈一谈,希望能够先从朋友做起,而不是直接就当夫妻。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得先找件衣服穿啊!
“涂圣,你还在门外吗?”她出声问道。
“怎麼了?”
“你家裡还有我的衣服吗?可不可以拿一件给我,或者是借一件衣服给我穿?”
“妳忘了带衣服进去了。”涂圣沉默了一下,肯定的说,不是疑问句。
“嗯。”
“虽然失去记忆,但是妳的习惯还是没变。”
“什麼习惯?”
“裸睡的习惯。”
“什麼?”她愕然叫道,随即便听见门外的他发出一阵低笑声。“你在开我玩笑对不对?”白凌气道。
“没有。”他说。
“没有才怪!”她才不信他,“你到底要不要去帮我拿衣服呀?”
“我已经拿来了,开门吧。”
白凌怀疑的把浴室的门打开一道小缝,就见他的手伸进门内,手裡拿著一件男用白衬衫。他真的拿来了?
“你会分身术吗?”她脱口问道。他不是一直站在门外和自己讲话吗?什麼时候跑去拿来这件衬衫的?
门外驀然又响起他的低笑声。
“我来就是為了拿衣服给妳的。”涂圣像是猜到她的疑惑般的对她说。
“喔。”她急忙接过衬衫,将门关上,再将衬衫穿上。
可是问题又来了,只穿著一件宽大的男用衬衫,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和没穿衣服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差别呀!怎麼办?总不能叫他平空生出一套女性内衣给她穿吧!
“涂圣。”白凌犹豫的叫道。
“嗯?”他还在门外。
“当年离婚的时候,我都没有留下半件衣服在你这裡吗?”
“有是有,但是放了两、三年都没动过的衣服,妳敢穿吗?”
不敢。因為光想到将那些衣服穿到身上,她就觉得全身搔痒、不舒服。
唉,算了,还是认命吧,反正女儿都生了,他也不可能没看过她的身体,她实在用不著这样扭扭捏捏像个处女似的。
深吸一口气,她甩开害羞与不自在的感觉,伸手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而他就靠在门边的墙上,好整以暇的等她,还微笑看著她。
“我还以為妳在裡头睡著了。”他嘴角微扬的说,目光则缓缓地在她身上移动著,从她性感的锁骨、被胸部撑起的衬衫,到裸露在衬衫下襬处的修长双腿,然后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充满慾望。
“洗衣机在哪儿?我必须要洗衣服才行,否则明天会没衣服穿。”她假装没看到,迅速开口改变气氛。
“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请齐拓和力雅明天早上到妳住的地方,替妳把行李带过来了。”他声音微哑的说。
“齐拓和力雅?”
“就是妳奋不顾身所救的人,我在医院裡跟妳提过的那对夫妻,记得吗?”
“喔。”她想起来了,她得记住这两个人的名字,齐拓和力雅。
“所以衣服放著吧,负责打扫的欧巴桑来了会拿去送洗。”
“送洗?那需要花多少钱?”
“这妳就不用担心了,我有钱。”
“你很有钱吗?”她好奇的问。
“做医生的,尤其是像我这种名医,要没钱很难。”
“你很有名吗?”
“据说是。”
“据谁说是?”
“指名找我看病的病人、想挖角我到别处服务的医院、到国外交流及在台湾参加研究学会所碰到的医生们……几乎知道我名字的人都会这样跟我说。”
“哇,那你真的很有名耶,所以也真的很有钱嘍?”
涂圣看了她一眼,说:“我的钱就是妳的钱,妳要的话我可以全部都给妳。”
白凌怔了一下。“我要你的钱做什麼?”
“不知道,但是我看妳对我的钱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哪有!”她不认同的叫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缓慢地开口,“所以妳其实只是在拖延上床睡觉的时间而已,对不对?”
她浑身一僵,脸颊遏制不住的慢慢红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侵犯妳的。”涂圣微挑嘴角的承诺。
白凌整张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我什麼都没有说,这是你自己乱猜的,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被看穿心思,她羞窘的迅速逃离他身边,但是才转身走了几步后,却又猛然停下脚步。刚才忘了问他,她要睡哪裡。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再度面对他。“请问一下,我要睡在哪裡?”
涂圣抬起下巴努了努卧室中间那张?Kingsize?的大床。
白凌怀疑地睁大双眼。“那你呢?”
他的下巴又朝同一个方向努了努。
她瞪著他,等他自己解释原因。
“我的房子虽然大,但是平时只有这间房间有在使用,其他房间不是堆满东西就是佈满灰尘,所以只好委屈妳了。不过妳放心,我不会侵犯妳的。”
他露出一脸无害的笑容,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种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她转头看向床舖的方向,Kingsize?的床上已有个小小的隆起,那是他们天使般的女儿妍妍。
有个孩子睡在中间,他应该不会对她乱来吧?
就相信他一次好了,因為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去睡其他佈满灰尘的房间,也不想去睡客厅,毕竟现在可是冬天啊!
“好吧,就信你一次。”她对他说,然后迅速的跑到床上,拉起棉被盖住自己已经开始发冷的身体。呼,真温暖!
舒服的气息才嘆出口,白凌便发现他跟在她后头,从另外一边坐上了床。
“你不洗澡吗?”她讶然的问。
“我在另外一间浴室洗过了。”他说。
“喔。”难怪他的髮型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原来是已经洗过澡了。“wωw奇Qisuu書网那……那就睡觉吧,晚安。”
“晚安。”
涂圣随手把灯关掉,房裡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第三章
房裡好安静,安静到连自己的心跳声,和对方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白凌躺在黑暗裡,小心翼翼的呼吸。在经歷一整天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腾下,她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了,应该一沾枕就能沉沉入睡才对,可是為什麼她闭著眼睛躺在床上都好一会儿了,就是睡不著呢?
她觉得好累,脑袋却莫名其妙的清醒,為什麼会这样?是因為和他同床共枕,才让她担心害怕得睡不著吗?
可是感觉好像不是这样。
她……该怎麼说呢?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与其说是担心害怕,不如用紧张、忐忑来形容还比较恰当,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麼、忐忑什麼?
无声的轻嘆一口气,她翻身换个姿势侧躺,想试试看这样是不是比较容易入睡。
“睡不著吗?”
涂圣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吓了她一跳。她没有应声,假装自己其实已经睡著了,翻身只是一种睡眠状态下不自觉的动作。
白凌静止不动,房裡再度恢復先前的安静,但是就在她以為已经安然渡过难关时,他却突然移动身体,伸手轻抚上她的腰际,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你在干什麼?”她咬牙低声问道,生怕吓醒睡在他们中间的小天使。
“我就知道妳还没睡著。”他同样压低的话声裡有著一抹得意。
“你想干什麼?”她将他的手从腰上拿开。
“我想干什麼就可以干什麼吗?”他笑声问道。
她突然希望房间有盏灯是亮的,这样她才可以狠狠地瞪他。
“刚才是谁说不会侵犯我的?”
“我有侵犯妳吗?没有吧?”
“毛手毛脚也算是一种侵犯!”她咬牙迸声道,伸手将他突然压到她身上的腿推开。这男人竟然说话不算话!
“妳知道有些人的睡癖不太好,我刚好就属於那种人。”
“你根本就还醒著,说什麼睡癖不好。”她没好气的戳破他的理由。他竟然还给她手脚并用,而且一推开马上又重新黏上来,这男人实在是……
“涂圣!”她急忙抓住他钻进自己衣服裡的手,低声叫道,“你说你不会侵犯我的。”
他突然一个轻巧的翻身便来到她身上,以手肘支撑身体,将嘴巴轻靠在她耳边,沙哑的对她说:“我当然不会侵犯妳,我只想爱妳。”
白凌差点尖叫出声,还好她及时想到女儿就睡在身边,而将尖叫声压抑下来。
“你别乱来,别忘了我们的女儿还睡在旁边。”怕大动作的挣扎会吵醒女儿,她只能伸手搥他,然后加强“我们的女儿”那五个字的语气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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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圣悬在她身上,转头看著睡在他们身边的小天使,然后再回过头来对她微笑。“她睡得很熟。”
“现在是睡得很熟,但是只要你敢对我乱来,她一定马上就会被吵醒。”她一脸严肃的瞪著他。
“是吗?”
“是。”
“那我们试试看。”
“什麼?”白凌闻言就呆住了。
“我们试试看。”他沙哑的说,然后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和之前在车上给她的那个吻有点不一样,一开始便带著强烈的慾望与佔有性,直接挑明了想要她的意图。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嘴,然后探入口中热烈的和她的交缠在一起。他的手则直接探进衬衫裡,从她腰腹处一路往上抚摸,直到覆上她的胸部為止。
他的手和唇同时移动著,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细微的呻吟,体温迅速升高,理智也随之离她愈来愈远。
她伸手搂住他的颈子,让两人的距离更贴近,然后感觉他用手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到她双腿间,用他的坚硬轻撞著她。炽热的感觉迅速在体内堆积,慾望也一样。
她虽然丧失了记忆,忘记过去和他融為一体的滋味,但是天知道她就是好想念,想念被他抱在怀裡、被他充实、佔有的感觉。
她想要他,这种感觉很怪异也很难解释,但它就是真实的存在著,而且正在冲击著她,让她无法克制的开始爱抚他,将自己的吻印在他的喉结,再往下延伸到他胸前,直到找到他胸前的硬挺,然后张嘴含住。
涂圣遏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这个女人虽然丧失记忆,但热情坦率的主动性子却一点也没变,总是能够轻易的逼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