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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因为在乎你,所以才紧张你的。”我秉着凡事都往好的方向想的原则,开导这个女人。
“算了吧,他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他怎么不管管自己啊?我敢肯定,这几个男人当中,一定是我家男人最色。”
“咳……”她男人在那边咳嗽。
“咳什么啊,我说的是事实。”这个女人接着说,“说起来,我都觉得不好意思,我家男人特别爱看av片,还让朋友从国外带了好多正版的回来,常常三更半夜地趁着我睡着了,就爬起来偷着看。”
海尔大笑:“为什么不让你跟着一起看?”
“因为他不准我看其他男人的裸体。”
女人开始哄笑,而男人却在那里窃窃私语。
“真的啊,你还有正版的这种光碟啊?”
“日本的还是欧美的?”
“谁拍的?”
“改天借给我拷备一份。”
……
众女人回头看了看众男人,摇头叹气:“天下的乌鸦果然都是一般黑的!”
抱怨还在继续。
还有一个女人说:“我们家男人什么都好,就一点:懒。”
“男人都挺懒的。”
“他这懒得可算得上惊天地泣鬼神了。首先,家务事他根本就不沾边,今天他能下厨做一道菜出来,说真格的,我还是头回见。平时他坐在那里看电视,我在那里拖地,请他把脚抬一下,他都显出一种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真的怀疑他找我做女朋友,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免费佣人。不只是这样,他还懒得洗头、懒得洗澡,非得我板起脸冲他吼:‘你要是再不洗澡今晚就别上我的床!’他才会去洗,并且那洗澡的速度,我估计特种兵都没有他的速度快,我在睡觉前会喝一杯牛奶,牛奶刚冲下去,他进了卫生间,我这边牛奶还没有喝完呢,他已经洗完头、洗完澡出来了。”
“那只能说明你喝牛奶的速度太慢。”我们这帮女人全笑翻了,原来共同讲男人坏话,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怪不得我小时候常常见到妈妈会和邻居的女人们一起数落男人。
小马加入了这个行列之中:“我老公特啰嗦,喜欢凡事都管着你。早上我一起床,就开始在我耳边唠叨,一直到晚上睡觉,我这耳朵边上还是他那种嗡隆嗡隆的声音。”
“那是因为你太不乖了。”我说,“就冲你今天吵着要喝酒的表现,就可以想像得到你有多么地不听话。”
小马说:“我就是因为在家里太听话了,所以在外边才想放纵一下的嘛。我跟你讲,平时我在家里,我老公管得那叫一个宽啊,我每天至少要接他一二十通电话,我都快疯了。”
“海尔,你呢,你们家西门子应该挺让你满意的吧?”他俩正于热恋之中,就算谁有缺点的话,估计都会看不到。
海尔红着脸:“当然有缺点,只是让我不太好意思说。”
“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是就是,我们几个不都说了嘛,大家都是女人,又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能讲的?”
海尔用眼睛瞟了一眼正尖起耳朵想偷听的西门子一眼,拼命摇头。
几个女人更好奇了,把头凑在一起,小声诱供:“说吧,说吧。”
那个说自己男人色的女人更是大胆:“难道西门子那方面不行?”
我差点当场流鼻血,我总算见识到了女人一旦口无遮拦起来会到什么样的程度。
海尔皱着眉毛进行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这才用只有我们几个女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不是不行,是太强了,我吃不消。”
我感觉到鼻腔内部有点发热。
“你家西门子之前不会是处男吧?”
“好像是的。”
“真的啊!”那几个女人都尖叫起来,“恭喜你啊,你中奖了,这年头想要遇个……多不容易啊。”
“就是,这曾经是我的梦想,可惜一直没实现,却被你撞上了。”
那几个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都一脸疑惑,不知道自己的女人都因为什么而兴奋成这样。
几个女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男人对你有兴趣,比对你没兴趣要好,他要是对你没兴趣,就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了。”
我觉得鼻孔那里痒痒的,一摸,满手鲜红,我的鼻血终于流了下来。
又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响起:“啊,你流鼻血了?”
“上火了吧?”
“典型的欲求不满。”
“是不是你和熟饭最近不和谐啊?”
“熟饭那方面不行吗?”
……
我干脆昏死算了。
只有小马比较了解我,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几遍:“你别告诉我:你还生着。”
我真的没有把自己的私生活讲给别人听的习惯,埋头吃菜,不搭理这帮女人,然而这帮被酒精壮得胆子超大的女人却来招惹我。
“不会是真的吧?你们真的还没有那啥啊?”
“无可奉告。”突然发现这个常常出现在官方的发言很好用,我端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行。”这五个女人却不肯放过我,“我们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也要把秘密告诉我们这才叫公平。”
我真是有苦难言,本来只是讲男人坏话的,怎么变成了私生活大交流了,早知道,我应该第一个发言,随便拿两点熟饭的毛病说说,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被这几个女人追着问的地步了。
小马存心想报我说她重出江湖无望之仇,她扯足了嗓门大喊:“喂,哥,你和生米究竟好了没有?”
这一下子,所有男人、女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熟饭的身上,等待他回答。
熟饭的脸红了,开始插科打诨:“我跟熟饭挺好的啊!不吵架,不斗争,没事散散步,看看夕阳。挺好,挺好!”
小马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们:“别跟我来这一套,哥,虽然我跟你只是表兄妹,但好歹也是从小就认识了的,你的那些招式,我都领教过。我问的是:你跟生米究竟睡过了没?”
“扑——”我嘴里的啤酒直接喷了出去,溅得地上到处都是。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问!
小马看着地上的酒渍,摇了摇头:“不用回答了,看她这架式,就知道他俩还没。”
其余的四个男人开始起哄:“看不出来啊,呵呵,熟饭,平时你在我们面前,那些理论一套一套的,搞了半天,都是纸上谈兵啊。”
“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我看是没胆。啧啧啧……枉我以前拿你当偶像看,从今以后,你拿我当偶像得了。”
小马还嫌这情形有些不够乱:“哥几个,姐几个,帮把手,让他俩今晚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我还没有回过神,人已经被那几个女人给推到了卧室,紧接着熟饭也被他的哥们给推了进来,“卡嗒”一声响,门被反锁上了。
小马的声音在外边传来:“哥,今天晚上你要是再成不了功,以后就在我面前夹起尾巴做人吧。”
第一百零五章
“喂,开门啊——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呢,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一边拍门一边喊。
“正因为今天是你生日,所以送个男人给你,你好好享用吧!”外头的那帮女人已经完全玩疯了。
“喂——”
“别喊了,省点力气吧,他们根本就不会听你的。”熟饭跷起二郎腿坐在床边上,然后冲外边叫道,“承蒙大家美意,我们就不客气了!哥几个,姐几个,再帮帮忙,帮我把厨房客厅收拾干净了。”
“放心吧,外面的事情我们会搞定,你把里面的事情搞定就行了。”
“谢谢了啊——”
我警惕地盯着熟饭,“你怎么能这么说?”
熟饭身子斜靠在枕头上:“这不挺好嘛,等明天早上出去一看,他们把地方全都打扫干净了,我们省了多少力气啊?”
“我是说你怎么不让他们放我们出去?”
“你觉得有用吗?”熟饭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看看,我的一世英名啊,全让你给毁了。”
“我呸。”我只要一想到外边有很多双耳朵在偷听我们这房里的动静,我就浑身紧张,开始到处搜索东西,戒心重重。
“你找什么呢?”熟饭随着我折腾,自己惬意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在查看这房里有没有装什么摄像机、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这帮家伙什么事干不出来?
熟饭有些好笑地说:“既然你不打算跟我怎么样,那你找那些东西干嘛,他们要看就看、要听就听好了,又看不到什么听不到什么。”
“是哦!”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停止搜索,也坐了下来。
“要不……”熟饭嘻皮笑脸地说,“我们就应观众要求一回,从了他们?”
我抓起床上的枕头开始狂扑某人:“你想死啊?”
熟饭一边闪躲着我的追打一边说:“你明明就一直垂涎于我的美貌,不然,你会流鼻血吗?”
我呸,用“美貌”两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我听了全身都在泛鸡皮疙瘩:“你信不信我打得你流鼻血。”
“救命啊,老婆打老公啊,家庭暴力啊!”熟饭快乐地上窜下跳,“老婆,你要真的把我打坏了,以后就没有老公疼你了。”
我鼻腔一热,两道鲜血又流了出来,停止了打斗,把头仰着,用手掌抹血。熟饭连忙从抽屉里找出纸巾来,搓成长条,把我的鼻孔堵上:“看吧,说谎吧,报应又来了。”
“什么啊?应该是中午吃的那个盒饭辣椒放得太多了,晚上又吃了很多上火的菜,加上喝了不少酒,所以才会流鼻血的。”
熟饭扶着我坐下,跑到主卧室内的卫生间里接了一些凉水出来,拍在我的后颈处:“你就认了吧,垂涎于我这大帅哥的美色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我懒得理他。
熟饭翻起了旧帐:“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你就偷亲我来着,并且还用没刷牙的嘴巴亲我,还以为我不知道。”
“你没睡着啊?”这小子竟然装睡。
“看吧,我的清白早就被你给毁了,你得对我负责。”熟饭把纸巾扔到地上,“别动,再仰一会。”
“你可别乱来!”我的心里直打鼓。
“难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夜漫漫……”
“我们又不是没有共处一室过。”
“由此可见我有多么伟大。”
“你可以继续伟大。”
“男人的伟大是有限度的。”
“那也不能今晚……外面那么多人,我不想……”
熟饭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如果外面没有这么多人的话,就可以是吧?”
“我怎么觉得我们讨论这样的话题——挺傻的,感觉还很怪。”我把头低了下来——没有再流鼻血了。
熟饭见我没事了,舒了口气:“好了,睡觉吧。”
“怎么睡?”关键的问题还没有讨论出结果。
“我们家的地板上面没有铺地毯,在这个房间里我也没有多余的褥子,所以今天晚上我是不会睡地上的。”
“你要睡床?”
“当然。”熟饭捡起我们打闹时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心吧,虽然我不是绅士,但我也不是小人。今天晚上,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因为——我也不习惯外面有一大帮人偷听。”
拉窗帘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楼下有点红光一闪一闪的,似乎有人在抽烟,这让我想到了什么,“熟饭,你这里有望远镜吗?”
“啊?你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欣赏夜景。”
熟饭开始翻箱倒柜,没多久递了个绿色的东西到我面前,我接过来一看:“哇,还是军用的!”
“识货!这可是前苏联军用高倍望远镜。当初我还在念大学的时候花了好大力气才弄到手的,那会全宿舍的男生都用它来看对面女生宿舍楼的美女。为了纪念那段美好的岁月,我一直留着它!”熟饭对他的斑斑劣行丝毫都不遮掩,“你要看什么?”
“看帅哥!”我端起这个沉甸甸的家伙朝下望,只看到楼下小区内有一张管理处安置的长椅,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更没有我刚才看到的什么火光。
难道是我眼花了?
寂静的夜晚,我听着身边熟饭均匀的呼吸声,久久无法入眠。
“熟饭,你睡着了吗?”我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显得有些失真,甚至还有颤抖,像一只拖着一支颗粒饱满的玉米的小鼹鼠,虽然富有,却突然迷失了回家的路。
“怎么了?”熟饭的声音像是闪亮的北极星,指给我方向。
“我可不可以牵着你的手睡?”
一只温暖厚实的手掌伸了过来,轻轻地牵住了我的手:“睡吧!”
熟饭的声音有一种催眠的力量,我摸着他的指尖处因为长年捏粉笔而磨出的细茧,终于安稳地睡去。
第二天我们起床的时候,发现那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走出去一看,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和客厅果然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里甚至还散发着一股甜蜜的桔子香味。
熟饭一边在冰箱里寻找着可以当早点的食物,一边抱怨:“不带这样的,走了也不给我打个招呼,我还以为外头一直有人在守着呢。唉,多么美好的夜晚啊,居然被我浪费掉了。”
刚到公司,李莎就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我们目前正在接洽的一个美国客户——朗高,派了一个代表来洽谈,如果顺利的话,可以直接把订单签下来。
“他们的订单很大吗?”我问,“按惯例,如果只是个几万几十万的订单,朗高那边完全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