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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记得路,要是在这皇宫里再迷个路的话,天晓得她还要耽误多久。
“对……对不起!”一路狂奔跑到了塔涅克的书房外面,还未站定,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脸也立刻红了。
塔涅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说:“你迟到了。”
“呃,我……”薇迪雅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甚至都不好意思为自己解释。塔涅克却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高背椅,继续淡淡地说:“没事,坐。”
薇迪雅好不尴尬地坐下来,现在的礼貌大概只是为了体面,下一步就该给她讨论解雇的事了吧?
古人说伴君如伴虎,虽然塔涅克皇太子是一个据说很好的人,可是那也只是据说。在此之前她只见过他三次,薇迪雅很自觉的认为跟他还不熟。
“你在紧张,而且,还心不在焉的。”塔涅克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嘴角还是挂着一丝笑。很淡,但是确实在笑。如果不是现在薇迪雅只顾着自己惭愧,她应该还是注意得到,塔涅克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帅得有点没天理。
心不在焉啊……没错,要不怎么会连书的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而且还要忘记时间。
“殿下,我……”薇迪雅嗫嚅着说,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透明的。
“你看起来太紧张了。”塔涅克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开去,声音依然很平静,甚至还很轻松,“这次我不会怪你的。”
他又走了回来,手里还带了一个什么东西,分量还不是很轻的样子。一声轻响,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薇迪雅奇怪地抬起头来,看见那是一个木制的盒子,大概有一尺半长,一尺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塔涅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动手打开了盒子。
“薇迪雅,19岁生日快乐。”塔涅克把打开的盒子递给她,微笑着说。
“啊?”薇迪雅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傻傻地接过盒子,又不禁再一次愣住了。
盒子里面,是两把短剑,就是刺客常用的那种长度,可是长短和轻重,无一不正好适合她的手。
“这是……”看到这样的剑,条件反射地拿起来就拔剑出鞘。当她拔剑细看时,就真的是要石化了。
这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一对剑。剑身、剑脊、剑柄、剑的刃口,全都制作得很精细,剑身上略微呈柳叶形,还开有血槽,加持了祝福术和防护魔法。在下午的阳光下,整把剑流动着水银一样的光泽,转动时仿佛有星光在闪烁。这也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她的双剑。
如果用网络流行语说的话,那就是——哇!紫色装备耶!
而且,为什么偏偏还是双剑,她用得最好的武器,连长短和轻重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而且,加持的魔法也都是保护性的,祝福术和防护魔法……她确实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比拟的敏捷身手,她确实也有在乱军中把目标一击必杀的能力,可是她那样的人出入于乱军中,又是最容易受伤,也是最先会成为攻击目标的一个。
“我叫人做的,应该很适合你。”塔涅克淡淡一笑,首先打破了沉默,“好好用它防身吧,现在这样的时候,在哪里都要小心。”
“呃,是……”薇迪雅连忙结结巴巴地答应,连谢都忘了说,又冒冒失失地问道,“怎么殿下会知道我的生日……”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是6月12日,是她薇迪雅的生日,恰好和她穿越之前在现实中的阴历生日是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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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蛮晚……原谅我,不是故意的……自我烧香祷告中,哎……
往事
“我去过情报部,要到了你的档案。”塔涅克说,声音波澜不惊,“我想,多了解一点总是好的。至于生日的话,一年只有一次,当然不能错过了。”
薇迪雅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她的生日啊……自己都快忘记了,这是到了这个世界以后的第五个生日。第一个生日的时候她在进行结业考试,在西南边境的小镇卧底;第二个生日的时候,是亚美缇拉还有其他的室友给她庆祝的;第三个生日她在东北方遥远的九澜帝国,那是一个类似于古代蒙古的国度,那天她把一只小狼王子送回狼群;而第四个生日,她根本就不记得当时她在哪里了,反正是在最大的敌国查忒帝国境内,到处跑。
而现在的第五个生日,居然有皇太子给她庆祝生日,薇迪雅脑筋溜了一下号——这个可不可以理解为福利?
“想什么呢。”塔涅克轻轻笑了笑,“也许来帝都会比较不适应吧,我明白,但是希望以后在这里你会住得习惯。剑要收好了,我知道你的武器没了,希望这个你用着趁手。”
“嗯,多谢皇太子殿下……”不知道是受宠若惊还是什么,薇迪雅现在越发结结巴巴的。说到武器,哎,不仅是她在情报部时得到的武器没有了,连她师母送给她的那一把冰剑,估计也在秘密营地失陷的时候失落了吧?
心中是五味杂陈,谁知道她那个爱钱如命的师父,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暴跳如雷?
肯定不会——不过,她欠的学费又要再添上大大的一笔。五年来的利滚利,估计就算把她卖了她也还不起。
为什么她到这个世界以后就老是遇见稀奇古怪的人,还有就是更多稀奇古怪的事。要是有朝一日她可以回到现实,一定要把自己五年的经历写成小说,绝对够离奇够震撼。
塔涅克看到她出神,不禁又笑了笑,提醒着说:“你今天,好像老是在走神。”
“啊……对不起……”薇迪雅满脸通红,很想打自己两下,天哪,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塔涅克也没说什么,拉过桌子上的一叠文书,头也不回地问:“你对封延帝国有什么看法?”
封延帝国在渥列樊帝国的北部略微偏东的地方,与原温斯腾王国接壤。渥列樊帝国建国以前,温斯腾王国就一直与它敌对,并且长期受到它的侵略。相比起今年以来一直处于交战状态下的查忒帝国。封延帝国可以称之为“宿敌”。
可是对于薇迪雅来说,封延帝国就不仅仅是国家的宿敌这么简单。
她是有怨念!
然而恼怒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她又很快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狼子野心,只不过是暂时收敛了而已。”
薇迪雅抬起头,只见塔涅克正在用眼神示意她说一说详情,于是又继续说了下去:“我和封延帝国的皇太子有两次正面接触,一次是在九澜帝国,一次是在雾峡城。可是两次都是他们,在恶意对邻国进行骚扰或者攻击,虽然他们国家现在的实力比起以前衰弱了,可是仅仅是这两件事,就说明他们依然还保留着扩张的野心。”
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过,中国的古代的文化符号是八卦,象征的就是内斗,而西方古代的文化符号是十字架,象征着对外侵略和扩张。虽然说这里是在异世界,可是这里的西方大陆,和历史上的古代欧洲相比,除了多一点魔法和诡异生物以外,其他的也没什么两样。
塔涅克沉吟了片刻,问道:“在九澜帝国发生的是什么事?”
“九澜帝国啊……”薇迪雅想了想,“嗯,那是两年前的五月,我当时在九澜帝国,和牧民们住在一起。有一次我离开营盘去找旱獭洞,结果遇到了几个人在围猎一群白狼,带头的人就是封延帝国的王位继承人亚隆皇太子。”
“白狼?”塔涅克一惊,“那不是九澜族人崇拜的图腾么?还记得他们是供奉白狼王作为他们的神……如果亚隆围猎白狼的话,那不就意味着与九澜帝国为敌吗?”
“是的……而且本来九澜帝国差点就要向封延帝国宣战了,结果后来连年雪灾,九澜的元气大伤,结果九澜帝国就无力出兵了。”薇迪雅微微皱起了眉头,“至于一年多以前的雾峡城之战,就是路邦亲王的长子亚特来指挥的,那次的事情殿下也在场……不过,我记得亚特是对亚隆心怀不忿来着……”
塔涅克神情复杂地笑了笑,突然说:“不过,这一次,是亚隆和亚特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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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停电了,55没及时更新……今天下午3点要电子对撞了,大家准备好穿越啊!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注定的挑战
“他们两个?呃……”薇迪雅把惊叫强咽了回去,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他们两个一起来了,这下麻烦了……”
塔涅克有点嘲讽地笑笑:“没错,不仅是他们两人,还有封延帝国的军队在后面压阵。”
薇迪雅想了想,努力赶走自己心里的不快,问道:“他们打算要干什么?”想起亚隆和亚特这两个人她就很不舒服,简直不是不舒服,她是非常不爽!
谁让他们……占她的便宜呢……薇迪雅想起这件事就直皱眉头。不过,那两个家伙当初也够呛,特别是亚特,估计这辈子没有栽过那么大的跟头。
“嗯,你看看这个。”塔涅克从那一叠文书中抽出一张纸来,递给了她。
薇迪雅诧异的接过来,却见那是一封国信,是封延帝国的皇帝加里曼四世写来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传达了这样一个事实——7天以后,亚隆和亚特将代表封延帝国与渥列樊帝国会谈,会谈的地点则定在处于中立地位的席丁王国。
席丁王国是一个很小的国家,位于查忒帝国、封延帝国和渥列樊帝国之间。国内有很多神职人员,魔法研究的实力极为出色,依靠魔法和自然力产生能源。能源的输出是该国的命脉。而在这样一个战乱的时期,也是席丁王国扩大他们的生意的时期。
但是让薇迪雅意外的是,这次会谈还有查忒帝国以及加德森国使者的到场。所谓使者,多半也都是王室的人吧。
“查忒帝国和加德森国,他们怎么也来了?”薇迪雅秀眉微蹙,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查忒帝国刚刚和渥列樊帝国打过仗,没什么好说的;而加德森国呢,三年前,他们的哈第默亲王起兵侵略渥列樊帝国的附属国德希王国,还挟持了德希王国王室成员为人质,以此要求塔涅克孤身赴约,并打算借机加害塔涅克。总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据说,查忒帝国等想和我国进行和平谈判,签订相关合约。”塔涅克加重了“据说”这个词的语气。
薇迪雅没有说话,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好心吗?
“殿下要去吗?”薇迪雅决定直奔主题,塔涅克让她来做参谋,不是让她来兜圈子的。
塔涅克有点自嘲地笑了笑:“好像根据现在的情况,不是我要不要去,是我根本就不能不去。”
薇迪雅抿了抿嘴唇,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犹豫片刻以后她还是决定说出来:“殿下,我担心,这一次会和上次在德希王国的王宫中一样。”
塔涅克一怔,表情突然间凝住,但是沉吟了片刻以后,慢慢地说:“不会的。”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突然笑了,更加肯定地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这次是在席丁王国,和三年前的情况大不一样。”
“而且,这一次,我不是一个人去……”塔涅克说到这里笑意更深,竟然有一点促狭的意味,“所以,你也要准备一下。”
“我可以去?”薇迪雅惊讶地说,“嗯……好!”虽然觉得这样的安排自己更放心,心想着就算遇到意外也可以有应对之策,可是为什么……觉得那么冷?明明是六月,可是脊背上都是凉意。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现在这个时候,所谓的和平只不过是战争与战争之间虚伪的假象,一场接一场的暗战,却在这精心粉饰出的“和平”背后疯狂地叫嚣。这是一个挑战,而且是注定的。
这样的争斗,有时想来都是彻骨的寒意——当你深陷其中的时候。
塔涅克注视着她的沉默,心里也是一片了然,又忍不住是一阵失神。想起三年前德希王国王宫的那件事,觉得都有点像幻觉。原来,她已经不止一次和他一起出生入死了。
那天哈第默亲王以德希王国王室成员为人质,胁迫他独自前往,设下了“晚宴”招待他,而在宴会上则同样以人质胁迫他喝下加了安眠药的酒。而此时,哈第默亲王原形毕露,准备以他为人质要挟他的父皇西提斯,或者干脆直接杀了他。
他与哈第默安排的伏兵作战,力图自行突围,可是安眠药的效力正在不断吞噬他的神志。就在这时,扮作侍女的她除掉了自己的伪装,协助他一起逃离德希王国的宫殿。
恼羞成怒的哈第默在这时终于下令要杀了他们,数不清的弩手和追兵也攻了上来。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她不仅只是潜入了王宫来帮助他突围,还和自己的同伴一起放火烧掉了敌人的武器和粮草,联系到了他和费因带来的正规军,并且在最危急的时候赶到了……
没想到在他回忆这些往事的时候,气氛却已经变得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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