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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青点点头：“小姐，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做好。”
第 252 章 骗离
原楚一急急赶路，在五天之后到达了鹰爪门。
此时鹰爪门正是无比热闹。
鹰爪门和霹雳堂两方正在进行无比激烈互殴运动。
不光是两派弟子，连长老掌门也全都加入了，正在那里你来我往，打得无比热闹。
“别打了！大家别打了！！快住手！”
那跟随着原楚一而来青年大喊了几声，但是没有任何效果，非常彻底被人无视了。
那青年焦急地看向原楚一：“少阁主，我们该怎么办？”
原楚一看看正打得热闹纷呈众人：“两派掌门人在吗？”
那青年点点头：“都在……”
“指给我看看……”
那青年一指一个矮胖中年人：“那位是霹雳堂掌门苏掌门……”再指一指一个打着赤膊，正一爪向着霹雳堂苏掌门迎面抓去中年壮汉，“那位是鹰爪门郭掌门……”
原楚一点点头，掠进人群，冲到那苏掌门和郭掌门身边，一人给了一脚。
两人被原楚一重重踢飞出去，齐声惨叫着落到地上。
这两位掌门惨叫声立刻引起了各个门下弟子注意。
正在群殴两拨人迅速分开，围到各自掌门人身边，把自家掌门人从地上扶起。
随即，他们有志一同地瞪向原楚一。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向鹰爪门掌门出手……”
“你谁啊？小子，得罪了我们霹雳堂，以后没你好日子过……”
原楚一冷眼一扫，冷冷报上自己名字：“原楚一。”
刚刚还对原楚一怒目而视众人立刻同时脸色一变，统一用无比景仰眼神看向他。
“原来是原少侠啊，在下久仰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原少侠，鹰爪门人杀了我师弟，你要帮我们讨个公道……”
“原少侠，你果然是武功不凡，相貌不凡，气质不凡，人品不凡……我们鹰爪门被霹雳堂所诬，还请原少侠还我们清白……”
“呸……你们鹰爪门杀了我们霹雳堂人居然还敢喊冤！”
“呸呸……明明是你们霹雳堂人胡乱冤枉我们鹰爪门！”
“呸呸呸……你们鹰爪门敢做不敢当，愧为爷们！”
“呸呸呸呸……你们霹雳堂分不清是非黑白，简直比猪还笨！”
“……”
“……”
眼看霹雳堂和鹰爪门众人要将群殴发展成群骂之时，原楚一冷冷出声。
“统统闭嘴！”
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原楚一看看在场众人：“找个当时在场，又说话清楚明了来跟我把当时经过仔细说一说。”
“我来说！”一个鹰爪门弟子跳将出来。
“不行！”立刻有霹雳堂弟子表示反对，“原少侠，鹰爪门定然不会老老实实把当时情形说给你听，你不要听他们片面之词，还是让我来说……”
“不行！原少侠，要是让他霹雳堂说，他们定然会加油添醋胡乱栽脏陷害我们……”
原楚一冷冷开口：“那就你们两个一起说……”
“我先说，我先说……”那鹰爪门弟子抢着开口，“那天我们几个师兄弟一起去稻香楼吃饭，在那里见到了霹雳堂门下几个弟子……”
“原少侠……”那霹雳堂弟子也抢着开口，“那天明明是我们几个先到稻香楼，可是他们几个却蛮不讲理，硬要小二先给他们安排桌子，还非得跟我们抢唯一一张剩下邻窗桌子。我们霹雳堂怎么能被鹰爪门这样欺负呢？我们几个立刻就跟他们吵了起来……原少侠，你是不知道，鹰爪门人向来看我们霹雳堂不顺眼，逮着机会就要跟我们过不去……”
鹰爪门那个弟子立刻不干了：“什么叫我们逮着机会就要跟你们霹雳堂过不去？明明是你们霹雳堂处处找我们碴。你们明明已经要了楼上雅间，可是一听我们要那张邻窗桌子，你们就不肯去雅间了，非要跟我们抢那张桌子……”
原楚一头痛地打断两人即将展开互相攻击：“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我来说……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两人互瞪一眼，只好点头。
“那天你们酒楼里遇到，然后就吵起来了？”
两人点头。
“跟着就打起来了？”
两人再点头。
“你们打起来之后是怎么样情形？”原楚一指指那鹰爪门弟子，“你先说……”
那人开口：“我们也就是你揍我一拳我踢你一脚，都没用内力都没用招式，最多也就是拿把椅子砸砸人……打得正在兴头上时候，酒楼里人突然一起往酒楼外冲。他们往外冲劲头可足了，都把我们冲散了。可我们几个又不好对旁人动手，只好先收手，等着他们全跑出酒楼去再继续。可是人走光之后，他们中间却有个人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跟着，霹雳堂人就硬说是我们打死了他们人……”
原楚一看向霹雳堂那个弟子：“他说可有哪里不对？”
“大致没有……我们几个打得最热闹时候，酒楼里人突然全往外冲。我们当时就停了手，打算等人全走光了再打个痛快。可是等到酒楼里人走光了之后，我就看到小师弟倚着窗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过去一看，才发现他嘴角淌血，已经没了气息……原少侠，一定是他们中有人趁乱杀了小师弟。你要为我们讨个公道……”
原楚一开口提问：“酒楼里那些人见到你们打起来了，为什么不早点走？却偏要等到你们打最热闹时候才往外冲？”
那鹰爪门弟子用身体撞开霹雳堂弟子，抢着道：“原少侠，我们两派向来是打惯了，全城人都已经习惯了。只要我们两派人在稻香楼里遇到了，十次有九次是肯定要打起来，常去稻香楼熟客也都已经习惯了。每次我们一动手，他们就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候还拿我们胜负下注呢……你喊都喊不走他们……”
原楚一奇了：“既然如此，他们干什么还要跑？”
霹雳堂弟子挤开那鹰爪门弟子：“原少侠，这事我知道。当时我们打起来之后，酒楼里人就全不吃饭了，一起目不转睛看我们几个打架。后来我们打得厉害起来，操起椅子互砸。打架么，总有失手砸不准，没砸到人倒砸到窗子桌子什么时候。大概是我们中间有谁扔出去椅子砸到了房子大梁，整间酒楼都震了一震。跟着，我就听到有人喊‘快跑，房子要倒了’之类话，然后酒楼里人就一个个都往外冲了。其实这酒楼结实很，我们在那里打了无数次，砸到房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没见那酒楼有一点要倒意思……”
原楚一打断他话：“你确定当时酒楼里有人大声喊了，说房子要倒了，酒楼里人这才往外冲？”
那人很肯定点点头。
鹰爪门弟子补充：“对对对，我也听得很清楚，是有人扯着嗓门喊，说房子快倒了，叫大家快跑。然后酒楼里人就一个一个全惊惶失措往酒楼外面冲……”
“然后你们就被人群冲散了？”
两人一起点头。
“在那一阵混乱之后，就发现有人死了？”
两人沉默一下，互看一眼，又一起点了点头。
鹰爪门和霹雳堂两派人脸上神情都是一变。这事情怎么好像另有古怪呢……
原楚一走向两派掌门人：“两位掌门，原某觉得此事另有古怪，不知两位前辈有何见解？”
苏郭两人互相看看，随即同时把头一扭。
原楚一一伸手，硬把两人头都扳回去，逼着两人对视：“两位掌门，现在不是意气用事时候，你们还是赶紧想一想，看怎么样才能把事情搞个明白。”
苏郭两人看看对方，只好点头。
两人把当时在场弟子全叫出来，叫他们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情形。
有个霹雳堂弟子回忆着道：“我当时离那个喊说房子快倒人挺近。他喊得很大声，我忍不住不看了他一眼。是一个小个子中年人，长得很普通，穿着一件墨绿色长衫。他喊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跑，直到大家都往门口涌过去了，他才跟着往门口跑过去。”
“我想起来了……”有人猛然抬头，“你们霹雳堂死那个，当时正跟我隔着张桌子在互相吐口水。后来人群涌过来，我缩到墙角，他被人推推搡搡挤来推去。当时就有个穿着墨绿色长衫人伸手一推他，把他往窗子边推过去了……”
霹雳堂中一个弟子也开口：“我也看见了，小师弟当时确实是被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衫人推到了窗边。”
原楚一开口问道：“那之后呢？之后有没有鹰爪门弟子靠近过你们那个小师弟？”
霹雳堂弟子你们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摇了摇头。
“没有。人群冲出酒楼之后，我就看到小师弟倚着窗坐在地上，我走过去一看，发觉小师弟他已经没了气息……”
“这事情岂不是很明白了……”原楚一叹气，“你们两派之间宿怨已深，一见到有人死了，首先怀疑就是对方，反而让那真正凶手逃脱了。”
霹雳堂苏掌门立刻便向着门下弟子下令：“大家赶紧到各处去查探这人下落，一定要把这杀人凶手给我揪出来！”
霹雳堂众弟子立刻便向着稻香楼飞奔而去。
鹰爪门郭掌门也向着门下弟子下令：“这人实在是可恶，我们大家也出一份力，帮着去把这人找出来。”
鹰爪门众弟子点头，跟着霹雳堂弟子们飞奔而去。
郭掌门向着原楚一一揖：“春雨阁果然是名不虚传，原少侠，郭某在此谢过。”
郭掌门说完，不得原楚一说句客套话作为回应，就一拉苏掌门：“苏兄，走，让我也助你一臂之力吧……”
苏掌门感动点一点头，两人立刻飞奔而去。
原楚一闭上嘴，把正准备说出口‘不必客气’四个字省下，喃喃道：“郭掌门，你就是再急着帮忙也不差穿个衣服时间吧……”
那跟着原楚一前来年青人奇怪地道：“少阁主，这事还真是奇怪。这霹雳堂和鹰爪门两派因为一个可以教授制作暗器手艺并且每月给发五两银子，一个武功极好入门而都弟子众多。但是前者只会造最普通最常见暗器，虽然因为手艺精良，价廉物美而在江湖上极其畅销，可是也并不稀奇。后者武功虽然极好入门，但是练到顶也只能算是江湖上三流角色。这两派都防碍不到什么人，弟子也都很少在江湖上走动，除了彼此间互相看不顺眼之外，在江湖上都没有什么对头。那人到底为什么要在两派群殴时候杀一个霹雳堂弟子来诬陷鹰爪门呢？”
那个青年皱着眉挠头：“少阁主，最近真是奇怪了，江湖上事端不断，又有人传无尘就是鬼影……”
“什么？”原楚一猛然回头，“你说江湖上有人传说阿二就是鬼影？”
“是啊……”那青年点点头，看自家少阁主脸色不豫，立刻又补充道：“当然了，这种荒唐事情我是肯定不会相信……”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仔细点给我听听……”
“就是这段时间，江湖上有消息传出来，说无尘就是鬼影。还有，他们说无尘是君子剑舒凡和天衣教前教主女儿姚南香儿子，有颠覆武林野心……”
原楚一眉头一皱，这个消息里除了瞎传阿二有颠覆武林野心之外，其余居然还全都是真。
到底是谁，能知道这么清楚，又故意放出这样消息去呢？
夜半时分，有人掠进了山寨之中，落到方小景屋前，拍响了门。
“小景姑娘，我是曼青……”
方小景很快披上衣服推门出来。
江明月、莫小米和顾逢喜三个被惊动了，也推门出来。
莫小米揉着眼睛，打个哈欠：“曼青姐姐，夜半夜来访，可是有什么急事？”
“我家小姐病情突然加重了……”曼青脸色悲戚，眼圈泛红，“她想见见小景姑娘……我想着也许见了小景姑娘之后她一高兴，可能会好一点也不一定……”
“我这就跟你去见她……曼青姐姐，你等一等，我收拾点行李，马上就跟你走……”方小景奔回屋子里去收拾东西。
“曼青姐姐，我也一起去吧……”顾逢喜自告奋勇，“我去帮小夕姑娘看看……”
曼青叹一口气，摇一摇头：“小喜姑娘，还是不劳烦你了。你也曾帮小姐看过，她是胎里带来病，天生体弱，只能养，没得治。我们曾请神医钟凡给小姐诊治过，他也是束手无策，只是留了个养身方子……”
顾逢喜挠挠头，沮丧叹一口气：“若是连神医钟凡都没有办法，那我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曼青擦擦眼睛：“没事，小姐虽然病得很重，可是她总能撑过来……”
方小景背着个小包袱从屋里走出来：“小米，明月，小喜，我去看看小夕。要是无尘和阿一来了，你们就让他们在山寨等我回来……”
方小景又看向曼青：“曼青姐姐，我们这就走吧。尽快赶路，我也好早点见到小夕……”
曼青点一点头，纵向掠出，方小景随即跟上。
就在方小景离开之后第二天下午，有人送了一封信到小景山寨。
莫小米拿着这封信，看着上面‘王大王小启’五个字犯了难。
“王大王小……这谁啊……”
朱六正好经过，听到莫小米嘀咕，立刻凑上去一看。
“咦，是送给我和小景信……”
莫小米：“……”王大和王小……你们两个还真是想得出来……
朱六接过信，打开一看，跟着眉头一拧。
莫小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