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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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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她笑得越发得意,手下渐渐用力,“唉,可惜小了点。不过呢,也聊胜于无。何况,捏上去还挺有感觉的。还有这肌肤,白白嫩嫩的,比女人的还滑腻。这仔细掐一掐,没准还能冒出水来……”说到这里,又是狠劲儿一拧。
他被掐得啊啊直叫,等她松开手时,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然被掐红了的胸口,欲哭无泪:“好了好了,我知错了,一千个一万个地知错了,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牧云心满意足了,于是在他身边坐下,说道:“放你容易,你该回答你先前的猜测了。要是没猜对,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是你自己央求我‘蹂躏’你的。”
赵源摸了摸胸口上刚刚被她拧出的淤痕,然后将双手交叠着垫在脑后,仰望着牧云的眼睛里波光荡漾,“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你这么着急跑来,定是怀疑我和宋氏又干了什么,所以吃醋了,赶来捉奸。”
牧云脸一红,连忙否认,“错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宝贝,值得我这么在意啊,想的倒是美。继续猜!”
“呵呵,就知你不敢承认。算了,我宽宏大度,不揭你短处就是。”他那双极漂亮的蓝眼睛眨了眨,很快闪烁出狡黠的光芒:“你是不是为了柔然公主的事情来找我?”
她的意图被他完全猜中,有些不好意思了,既没有点头有没有摇头。
赵源将她散落下来的长长发丝拉到近前,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撩拨着,继续说道:“不答应,就是默认了。还有,你定然不好意思主动来求我,我猜是元仲华去找了你,求了你。你又心软了,所以来找我为她求情,不娶那柔然公主。”
她大吃一惊,以赵源的性子,应该不至于对冯翊公主的所作所为感兴趣,派人盯着她的。能被他完全推测到,的确大出意料。
“你呀,老是劝我不要心软,自己却硬不起来。元仲华平日里守在我家家面前拍马屁,又仗着有家家撑腰,没少欺负你。现在来求你,必是被家家当成枚弃子了,才委曲求全。你当她是真愿意跟你和好?”
“虽说如此,可她毕竟也没干什么恶事,怪可怜的。”牧云叹道:“再说,我也不光是帮着她,也算是为自己考虑,总不想你身边再多出个女人,将来更加麻烦。”
他的脸色端正了一阵,然后微笑道:“我知道。我对你的那个承诺,会一直记在心上的,绝对不会食言。所以关于这次联姻,我肯定会想办法推掉的。当然,要既能推掉,又不耽搁军国大事,招致柔然可汗不满。”
她狐疑道:“哪里有这等两全之法?”
“有,而且我早已想到了。”
“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嘛,暂时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将她的发丝一圈圈地绕在自己的手指上,又一圈圈地松开,摆弄得兴致勃勃,却卖着关子不肯给她答案。
牧云一伸手,将头发拉了回来,然后板着脸,没好气地责备道:“你少给我装神秘,我跟你说,这可是桩麻烦事。你向来大大咧咧、粗爽过头,万一被你一不小心搞砸了,不知道到时候又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赵源咯咯一笑:“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
“你别忘了,两年前要不是你自己疏忽防备,也不至于招惹那场大祸,给你兄兄打得死去活来。”
他听了这话,愈发欣慰了:“还是你对我好,处处都为我着想。你说说,我这等怜香惜玉之人,又怎舍得辜负美人深恩?”
“别老是没正形,我可是认真的。”她仍然很不放心。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满眼自信神采:“你要记住,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然后一字一顿道:“尤其是你男人。”
这最后三个字,显然是在说他自己,他俨然以她的真命天子自居了。
见他如此自信,她不好再出言质疑,只好算了。
三天后,中午时分。
侍女进来禀告道:“夫人,大郎君在门外,说是有事找您,请您出去一叙。”
牧云有些诧异,现在赵汶不在,按理说他会直接闯进来的,这次怎么会在门外等着。不过尽管如此,她仍然起身穿上鞋子,出门去了。
到了院门外,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影。疑惑之下,她转头朝四周打量着,只见他站在不远处的墙角边。玄色中单,外罩绛纱衣,头戴三梁进贤冠,腰间佩剑,这套端庄行头显然是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比起平日里宽松飘逸的衣衫,如此正式穿着,倒是将他衬得肤白如玉、姿容瑰绝,丝毫没有浪荡纨绔之气,令她看得两眼发直,一时间无法适应。
他走到她近前,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细长的书画匣子,交到她手中。
“这是什么?”她觉得里面的东西很轻,疑惑道。
“你回去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还有急事出去,没空跟你多聊。”他将匣子塞入她的袖中,然后轻声道:“这是送给你的,好好珍藏着,别让外人瞧见。”
说罢,在她额上匆匆一吻,转身离去了。
128
128、绣花枕头 。。。
赵源离开之后,牧云转身回了屋子,看看周围无人,于是将匣子从袖子里取出,只见里面是一幅卷轴,大约两尺宽。好奇之下,她解开外面的线绳,将画卷徐徐展开。
先是看到几扇有点眼熟的屏风,接着是三名站在一旁手捧乐器的侍女,再往下,是一张大床……她看到这里,有点暗暗吃惊,因为这画中的场景,似乎就是她几天前所见的那个。
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很急促。她努力按捺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稍作停顿,就继续伸手拨动卷轴,将里面的部分展现出来。果不其然,画中的人物恰好就是那天她在前院的书房里所见的那几位。赵氏几位兄弟一一入画,刻画入微,栩栩如生。最吸引她目光的,自然是坐在大床中央的赵源了。
和那天她所看到的一样,他侧身而坐,膝头放了一张五弦琴,修长优美的手搭在弦上,似弹未弹。倒是低着头,似乎微微皱眉,神情颇为专注。
奇怪的是,杨子华并没有直接画他的眼眸,而是选择了一个很特别的角度,造成了与寻常人物肖像截然不同的效果,让他的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流露出格外动人的气质。这种美,姣若夏花,静如秋叶。
牧云看得几乎要痴了,怔怔地盯了很久,一点也不舍得将视线转移开来。这幅画中他佼佼出色的程度,可以令人完全忽略周围的人和物,完全将赞叹和迷恋集中于他一人身上。
她禁不住伸出手来,在画中人的手上轻轻摩挲着,脸上不知不觉地荡出笑容,那笑容是羞涩的,是甜蜜的,更有几分怦然心动的意味。画中的赵源,难得这般娴静淡泊,无论她如何抚摸,都一动不动,格外听话。她用千般怜惜,万般爱慕的目光,欣赏着画中的情郎,目不转视,彻底痴迷了。
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她终于注意到画卷的边角处有风流飘逸的行草书写的几行字,仔细一看,是一首小诗。再看这笔迹,显然是他的自己的。他素来喜欢南朝文化,在楷书流行的北朝,他却独辟蹊径地用行草,故而被她轻易认出了。
“陌上青兮杨柳绿,思卿思卿卿不来;云水茫兮华年短,愿逐明月入卿怀。”
牧云先是看了一遍,又忍不住读出声来。读完之后,笑出声来。水平如此蹩脚的诗歌,恐怕也就是他能写出来的吧。诗和画完全不搭,真是破坏了好好的意境,难得的一件精品就被他的画蛇添足给糟蹋了。
虽然如此,她看着他写给她的情诗,还是满心欢喜,反复品味了好半天。
到后来,她渐渐冷静下来,突然想到,赵演明明说过,他们画这幅像是为了送去柔然求亲,给柔然可汗和公主看的。可现在画成了,赵源为什么要送给她,难道画了不止一幅?再一个奇怪的问题是,赵源为什么偏偏要拉上几个兄弟和他一起入画,难道认为柔然可汗也有可能选中他的弟弟?那么,赵源希望哪个弟弟同样被选中呢?
诸多疑惑在脑海中打转,却一直找不出最合理的解释。她的视线渐渐转移到画中的其他人身上。值得注意的是,赵源对面坐着的,恰好是赵汶。画师的笔法很写实,并没有美化任何人的相貌,故而赵汶的模样仍然和现实中差不多。
她盯着画中的丈夫,思忖良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赵源送画给她,是不是一种暗示呢?也许,赵源这一次准备利用相貌不佳的弟弟了……难怪他那么自信,说可以避免此事,想来多半要在这上头做文章了。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心中的大石算是暂时落了地。希望他能够办得周密妥当些,千万别出什么差池。
入夜时分,赵汶回来了,牧云并不打算询问他这一整天去哪里了,倒是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感觉浑身不自在。因此,伺候他更衣完毕,她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赵汶在后面叫住了她,“姊姊,我还没吃过晚饭呢,我饿了。”
要是他用别的理由挽留,她肯定要回绝掉。不过他这句话说得很实在,好像一个需要大人照顾的孩子一样。她回头看了看他略显疲惫的神态,心一软,就留了下来。
张罗了一桌子饭菜之后,他坐下来一顿狼吞虎咽。吃到一半时,他这才注意到了牧云的目光,于是略显腼腆地笑了笑,放下筷子,拉着她的袖子,让她坐在自己旁边。
“姊姊也来吃点吧,味道不错呢。”
她摇头道:“我早已吃过了,你自己吃就是了。”
赵汶令侍女又添了一副碗筷,外加酒杯。他夹起一块鹿筋,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我看你现在有点瘦了,还是多吃点吧。我瞧着,你还是稍微胖一点好看。”
牧云欣赏了半下午画像,早就忘记了吃东西,刚才说吃过晚饭自然是假的。眼下满桌子美味佳肴,又见他吃得那么香,她也免不了动了心,于是她不再推脱,坐下来和他一起吃。
侍女上前给他面前的酒杯斟满,又窥着赵汶的神色,并不走开。赵汶吩咐道:“给夫人的杯子也添上酒吧。”
很快,她面前的酒杯满了。烛光忽明忽暗地摇曳着,倒映其中,酒浆在杯中微微荡漾,泛出诱人的光泽。她端起来,犹豫着要不要喝。
“来,喝一点吧,咱们好久没有对饮过了。”赵汶将自己的杯子和她的杯子碰了一下,接着一饮而尽。
她只是浅尝辄止,并不多喝。在他旁边吃了点东西,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赵汶起初沉默着,似乎和她没有什么话题。不过到后来,一壶酒下了肚,他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主动说道:“兄兄似乎又想西征了,这几日来,和我哥一起,接连召见了好几个将领密谈,今天还去城郊阅了兵。估计要不了几天,就得派我哥回去筹措粮草军械了。”
牧云看着他手指和手掌上的老茧,还有几处不显眼的细小伤口,就猜他出去练武了。这些年来,他虽然几次去边防历练,学习用兵布阵之道,却从来没有在军中任职,更没有真正出征上阵过。
她猜测着问道:“你是不是准备随你父王出征?”
赵汶盯着杯中的酒浆,沉默片刻,苦笑道:“谁知道,估计机会不大。他眼里,只有我大哥。可大哥又不会上阵杀敌,为什么不给我一个为国建功的机会呢?”
见他如此抱怨,牧云不免有些同情。的确,赵雍眼中的继承人只有赵源一个,赵汶要是不想碌碌无为一辈子,唯一的途径就是为国征战。不过,看起来似乎他并不信任这个二儿子。
“你不要多心,你父王手下猛将如云,独当一面的大将也不缺,之所以不叫你上阵,多半是怕你有什么损伤吧。”她劝慰道。
他将杯子里的酒再次喝干,放下,以手支额,惆怅良久。然后,幽幽道:“今天这件事,你来说说,我做的对不对。”
“什么事,你说吧。”
赵汶将下午的经历跟她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原来,赵雍叫齐了从赵源到赵演一共六个年长的儿子,给他们各领一支百余人的兵马,分别从各处城门出城。自己则暗地里派出几员大将,带领甲士埋伏在城外,等他们经过时,就突然杀出袭击。
结果这几路人马遭遇袭击之后,人人都大吃一惊,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因为完全没有经验,各自败落,着实丢了颜面。有的干脆打不过掉头就逃回了城里,还没来得及关闭城门,就被追兵尾随其后掩杀进来,折损不小。
唯独赵汶这一路例外。他见到伏兵,立即指挥部下从容迎战。他本人则提刀和对方首领厮杀了几十个回合。到后来,他发现对方似乎不尽全力,感觉有诈,于是喝问对方来历。
结果这名首领揭下头盔(注:北朝兜鍪大多配以铁护面,不摘下无法看清相貌),他一看,居然是赵雍麾下大将彭乐。
彭乐老实承认说,是齐王派他来试探几位郎君胆略的。赵汶不相信,为了防止有诈,直接抓了彭乐,绑缚得结结实实,献给赵雍。
回到校场,他看到几个兄弟都狼狈不堪地跪在座下被赵雍训斥胆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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