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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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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气急败坏,操起地上的胡床,重重地砸在牧云的后背上。她陡然松了手,翻倒在地。可是还没等陆昭君喘口气,她就迅速翻身而上,一口咬住婆母的脖子,像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狠狠撕咬。
“疯子,疯子,快拉开这个疯子!”陆昭君咳嗽几声,禁不住尖叫出来,“啊,快,快!”
小厮也豁出去了,对准牧云的脑后没命狠砸着,鲜血飞溅到他的脸上,周围的婢女个个吓得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到后来,她们终于听到咕咚一声闷响,再移开双手看时,牧云已经仰面跌倒在地,两眼上翻,满嘴血腥,旁边的地板上赫然多了一小块咬下来的皮肉。
陆昭君捂着脖子,惊魂未定,连声号叫,“啊,啊……痛死了……给我往死里打,打死这个贱人!”
小厮见牧云瘫软在地,根本爬不起来,索性抬脚对准她的小腹踹了下去,狠狠践踏。
她好像全身脱了力,即使遭受如此重创,却也未能发出惨叫声,只是身子颤了颤,闷哼一声。
正准备踩第二脚时,忽然间,房门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砰然倒地的声音。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转头朝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
赵汶出现在门口,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躺在人群当中的牧云,一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又或者说,那张一贯波澜不惊的脸,此时竟然扭曲了,恍如杀气凛然的狂魔。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只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身酒气地走了进来,脚步有些虚浮,来到他们面前。他既不理睬陆昭君,又不理睬周围的一群帮凶,只是缓缓蹲了下去,伸手摸了摸妻子的脸。
周围寂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她一下又一下,长短不一,颇为艰难的喘息声。她睁眼看着他,和他视线相对,却并不说话。一双残破不堪的手,慢慢移到了小腹,捂住了。
赵汶视线下移。烛光摇曳中,他很清晰地看到,她那凌乱不堪,破损多处的裙子下面,有一股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顺着地板的缝隙,蔓延开去,好似无声流淌的小溪。
她的血染红了他的鞋底,他默默地看了一阵子,突然说话了,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很不正常。“家家,您就这么希望她死吗?”
陆昭君的脸色格外古怪,没用回答,只是冷眼看着儿子。
“以后,也许她不能为我孕育儿女了。我,想跟她拥有一个真正骨血的梦,算是,从此破灭了吧。这样,您终于满意了。”他望着渐渐失去意识的妻子,说道。像是对母亲说,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弥漫着浓重血腥气的空气,格外压抑,每个人都不敢喘气,战战兢兢,有人已经开始两腿战栗了。
赵汶的右手转移到腰间,随后站起身来。众人只看到寒光一闪,本能地眨了眨眼睛,等再次看时,视野迅速被铺天盖地的血液充斥了——凄厉的惨叫响起时,一只完整的手臂连带着半扇肩膀,被他斜劈下去,从原本完整的人体上分离了,跌飞出去。狰狞的断口处,血肉和筋络在战栗,仿佛还没有丧失生命的活力。
然而他并没有收手,挥舞着手中铁环宽背的鲜卑刀,不断起落着,每一下都格外精准,好似庖丁解牛一般,从手到脚,从关节处逐一斩断,动作凌厉干脆,没有一次是砍偏的。随着骇人的砍剁肉体和骨骼之声,血水和碎骨渣四处飞溅。他倒是面无表情,娴熟无匹地操作着,好像砍瓜切菜。
周围胆小的已经两眼一翻,栽倒在地;有人瘫软了,屎尿横流;有人颤颤巍巍地手脚并用,想爬出去遁逃,却被他反手一刀,削去了头颅。头颅咕噜噜地滚到门外,外面很快又传来了尖厉的叫喊,又有人被吓疯了。
陆昭君看到一块有点奇怪的肉块落在她的鞋子上,颤巍巍的。仔细一看,是一片被砍飞的肺叶。终于,她忘记了脖子上的疼痛,手扶着墙壁,悄无声息地溜走了。这一晚,真是跌宕起伏,酣畅淋漓,让她大开了眼界。
接下来,谁会来呢?她的大儿子吗?看来要有更精彩的好戏看了。不过,还是让她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呕吐一阵,缓缓神再说吧。
137
137、对决 。。。
赵汶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的同时,一种古怪的兴奋感也渐渐在心头滋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像疯狂生长的藤蔓,顺着肢体骨骸四处扩张,直到遍布了全身。这藤蔓上的荆棘尖锐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极度兴奋;而侵入鼻子里的血腥气,更是充满了极大的诱惑,令他沉迷陶醉,无法自拔。
手上滑溜溜的,脸上热乎乎的,直到刀柄太过湿滑,实在抓握不住,他这才注意到,周围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一个活物了。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而亢奋的喘息声,以及刚刚斩断的一个脖颈处,气管里呼呼漏气,大量带着气泡的血水喷溅出来的声音。
赵汶低头看看,这才发现手里的刀刃上出现了小小的缺口,地板上流淌蔓延着大量鲜血,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它们汇聚成河,快要铺满整个屋子了。
牧云躺在地中央,两眼紧闭,完全没有了意识。她的整个人都浸泡在血河之中,原本洁白的衫裙,差不多快要被全部浸染了。最后一点点衣料,在血色的侵袭下渐渐消失,好似一朵快要被淹没的白莲。
赵汶扔下刀子,俯□来,将她从地板上打横抱起。淅淅沥沥的血滴顺着她凌乱的长发滴淌下来,在他的鞋面上绘就了一朵朵红梅,格外妖冶。
他就这样抱着她,踩着血泊,一步步离开了这里,进入了卧房。卧榻已经被掀翻检查过,被褥扔了一地。他整理好卧榻,这才将她放在上面,然后跪在地上,手撑着榻沿,静静地凝视着她。
牧云虽然昏厥过去了,不过还是有一点微弱呼吸的。他将手放在她柔软的胸前,摸了一会儿,又鬼使神差地解开她的襟带,将她上身的衣服悉数剥光。血水透过衣料,浸染到她的身体上。雪白的肌肤映衬着殷红的血色,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甚至腰间隐隐有点酸痛,这种感觉朝□迅速扩散,火热火热的,唤起了他最原始的欲念,无法抑制。
鲜血,和他心爱的女人裸 露出来的躯体,在他眼前构成了一幅奇谲诡美的画卷,成为了他快感的源泉。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那个不肯安分的地方,隔着布料的摩挲,让那里越发肿胀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痒感生出,越来越明显,他很想把它放入她的身体,让她来为自己解痒。
由于过于兴奋,赵汶的双手居然开始颤抖了,不听使唤了,完全不像先前杀人时那样利落。他俯身下来,将脸颊贴在她的胸口,细细倾听着她微弱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此时这种完全顺从,任他抚弄的模样,格外迷人。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傻乎乎的,又掺杂了一些古怪情绪的笑容。他凑到她耳畔,轻声说道:“姊姊,这一次,你总该是我的了吧?”
说着,赵汶坐起身来,伸手去解自己的腰间束带。他很想和终于不再抗拒他的妻子,来一次真正的欢愉。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在半途中停滞住了,他的目光也转向了门口。烛光映照下,门口伫立着一个人,一双幽蓝的眼睛睁大了,好像活见鬼一般的神情,呆呆地盯着他看。
赵汶终于反应过来了,收回手,似乎忘记拉过被子遮掩住妻子的身体,而是直接站起身,“哥……”
赵源几乎是跌跌撞撞着走进来,走到他面前的,两手剧烈地颤抖着,甚至连嘴唇都哆嗦了。此时的他,好似寒冬腊月的天气里,被剥光衣裳推到雪地里供众人围观,又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一般,心惊胆战,并极度屈辱、极度愤懑着。
赵汶直视着兄长那张陡然变得苍白的脸庞,一声不吭,不做任何解释。
寂静的夜里,他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一个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很不正常的,甚至带了点病态的。他知道这不是他所发出的,因此他并不害怕。
赵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妙反应,于是一只手用力掐住另一只手的虎口处,颤抖了片刻。终于,他实在克制不住,一脚踹在弟弟的膝盖上,将后者踢翻在地。
他懒得再看这个令他彻底寒心了的弟弟,转身朝牧云这边略一打量,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颈部,确认还有气在。于是,他不再耽搁,迅速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对外面高声吩咐道:“快进来,快进来!”
赵汶转头一看,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人出现在门口,来不及给他行礼,就奔到了榻前。是医官和他的助手,以及一名侍女,他们显然是跟着赵源一道赶来的,个个满头大汗,可见赶路赶得甚急。
赵源拉起牧云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放回被子里。
“赶快给夫人诊治,要是她出了什么岔子,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他的语气罕见地严厉,几近沙哑。
三人连忙应诺着,围了过去,忙活起来。
赵汶被他揪住领口,半拖拽着,一路拉到门外,也就是那个尸陈狼藉的房间。
“这都是你干的?”
“是。”赵汶回答的时候,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是泰然自若的。
赵源的脸上,露出一个颇为狰狞的笑意,咬牙切齿道:“你还能再疯一点吗?”
他木木地看着哥哥,答道:“我没疯。”
赵源的胸口起伏了几下,陡然伸出双手,扼住他的咽喉,将他整个人从地上举起,牢牢按在墙壁上,看着他两脚离地,因为窒息而张大了嘴巴。然而,他却并没有挣扎,甚至连扳开他双手的举动都没有。好像绝望了,认命了;麻木到砍他几刀,踹他几脚,他都没反应,不知道疼了的地步似的。
看着行尸走肉一般的弟弟,赵源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视野里充斥着铺天盖地的血色,双眼剧痛,仿佛要冒出血来。喉咙里越来越紧,好像被扼住咽喉的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本人一样。
他想要嘶吼,想要呐喊,可是最终能够发出的声音,却极度压抑,极度暗哑:“是啊,你没疯。倒是我,才真的要疯了……”
说罢,他一点一点地,松开手,将原本如铁钳一般扼住赵汶脖子的手指,僵硬地松开。
赵汶两脚落地,咳嗽了几声,总算可以顺畅呼吸了。
“你怎么不索性杀了我?”他平缓了呼吸,略略侧头,向他的兄长问道。无辜而坦诚的眼神,好像一个渴望求知的孩子。
赵源摇了摇头,惨笑着,一步步后退,“呵呵……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倒是快要被你,玩死了……我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至于手刃血亲。而你,比我强。也许,笑到最后的,终究是你。不过,你信不信,你早晚有一天,会杀兄杀弟,毁了父王一手打下来的江山……”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路踩着血泊,终于退到了墙壁,后背被顶住了,他再无退路。
赵汶走到他面前,从他的腰间拔出佩刀,手捏着刀刃,将把柄一端递向他。“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看你这么痛苦,我也不好受。要么,你索性给我一刀,给我穿个透心凉。咱们三个,就都解脱了。”
赵源并不理睬他,只是怔怔地望向卧房门口,似乎想要目光穿透墙壁,看到牧云,看看她有没有脱离危险。
赵汶的心神,逐渐清明过来,癫狂的情绪完全散去,使他更加清醒。他在心中疑惑着,两兄弟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小时候,哥哥对他,还是挺好的。兄妹三人在家里等待母亲回来时,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着,他饿得直哭。哥哥将他抱起来,放在膝头,哄慰着他,“别哭了,家家回来,咱们就有肉粥喝了。”
他知道这是骗他的,于是哭得更加伤心了,还对哥哥又踢又咬的,“你骗人,你骗人!”
哥哥无言以对,只是抱着他,任由他哭闹发泄。
儿时的记忆中,哥哥的怀抱,要比母亲温暖许多,安全许多。他从记事起,母亲似乎都没有抱过他。他曾经独自在屋后悄悄拢起一个小土堆,在上面插上树枝,当作神坛,默默立下誓言——长大以后,他要赚很多钱,盖最漂亮的房子,给哥哥住。他们永远,都是最好的兄弟。
……
现在,他们俩,怎么会到了这个煮豆燃萁,你死我活的地步?是因为他对他的羞辱和嘲笑吗?还是权力和女人的诱惑,扭曲了彼此的内心,泯灭了所有的亲情?若一刀下去就可以解决,那么为何迟迟不肯不动手呢?
赵汶的手,紧紧攥住刀身。雪亮锋利的刃口悄无声息地割破了他手指和掌心的皮肤。不过这点痛楚对他来说,早已不值得一提了。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了,痛觉似乎也跟着麻木起来。
赵源一动不动地倚墙而立,视线仍然紧紧地盯着卧房的门口,深蓝色的眸子里,郁结着无法化解的悲伤和愧疚。他在关切着他心爱的女人,对于他所说的话,听而不闻、毫不理睬。
当然,失魂落魄中的他,对他的弟弟,也没有丝毫的防备。
赵汶忽然意识到,机会,悄悄溜到了他握刀的手中。他曾经以为命运对他关闭了大门,可是现在,它又慷慨地,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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