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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题的准确度真的是百分之百,所以参加各种智商测验、跳级考试和应付各种考试时,都能以最少的准备范围,赢得最高的分数,结果大家就以为我真的是个天才!”关于这点,她可没胡说。
“南十字星”老大颇为诧异——和”他”好像!
眼看他始终未答腔,她以为他不信,又接着说:“我真的没盖你,或许是因为家族的特殊遗传,让我部分的第六感特别发达吧!我只是猜题命中率特高和考运特佳而已,像我有一个叫上官紫绪的堂妹,她才真的是厉害至极,占卜术一级棒也!你相信我吧!”
迎着她那楚楚可怜的眸光,他用不自禁的回道:“我相信你,因为我也认识一个第六感奇灵的家伙。”这也是实情。
“真的,太好了!”上官迎夏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不禁感到一阵晕眩,再度移开驻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你为什么非要跳级念书?”
“因为我将来想当董事长夫人!”她一本正经的回答。
好令人讶异的答案!他不由得吹了一声口哨。
她并不以为忤,只是很认真的谈自己伟大的人生目标。“自我懂事后,我就常常在想,像我这样活泼好动、喜欢追求刺激、只有过人才华的女孩,平庸的一生一定不适合我,也绝对不会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那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有才华、梦想过着多彩多姿的生活,却又没有显赫家世背景的自己美梦成真呢?想了好几年,终于给我想到这个好方法——当查事长夫人。这么一来,我理想的生活方式就能够实现了。当然,那个董事长必须年轻、有于劲、能力极强,又和我志同道合.而符合这样条件的人选。多半就是白马王子之流,所以我必须栽培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魅力十足、才貌兼备的淑女!我必须缩短待在学校的时间,早日踏入社会后能这么一来我才有更多用增白从识发理想中的赔,好实测的梦想,所以我才会拚命用功,又跳级念书!”
一口气说一大串话是相当累人的事,上官迎夏因而吐了一大口气。
“好了,我的故事说完认该你说了。”他没答腔,只是转身往机车走去。
上官迎夏追上去,嘴巴的动作始终没有中断。“你不可以耍赖,我知道你就是南宫凌,对不对?”
他还是没搭理她,自顾自的骑上机车,示意她上来。
上官迎夏虽不服气,但更不想被他放鸽子,很合作的跨上后座。
她才坐稳,他便迅速发动,而且以最短的时间达到最高速。
一路上,上官迎更不列心的重复相同的“坚持”,并指证历历的细说他和南宫凌之间的共同点。
谁知他还是无动于衷,完全不理她。
到了宿舍前的巷一口、下车时,上官迎夏再接再厉的说:“你说我推测得有没有道理?”
“下次再告诉你!”
嘿!他终于开了金口,只是答案并不令人满意。“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她捺着性子再次探问。
“下次再告诉你!”说完,他便加速扬长而去,留下一堆废气和她作伴。
“可恶!被他逃了!上官迎夏用力踩了地面一脚,朝那渐行渐远的车影大喊:“前面那个‘下次再告诉你老兄’下次再见面可不准再耍赖,听到没?!”
她但愿他有,只不过不敢期待。
往宿舍走时,她忽然想起零食还没买,于是又转往超级市场的方向。
唉!“限时抢购”的时间已经过了,都是他害的.下次再遇到,一定要教他付这笔帐!
第二章
啊——哈——!
讨厌,昨晚和茜如她们聊得太晚了,搞得睡眠不足,一大早来学校上课便呵欠连连。上官迎夏一面把第一节课的课本拿出来,一面四处瞄瞄昨夜的“共犯们”。呵!果然一个个都成了“奇珍熊猫+大嘴河马”。
嗯,隔壁这位“病弱”的美男子又缺席啦?
怪怪,昨天到海边时,他分明还身手矫健,精神极佳,怎么才一夜之隔,又成了“病美男”啦?该不会是装病吧?从他昨天的样子看来,实在看不出他身体哪儿不舒服。
难不成南宫凌和那位“下次再告诉你老兄”当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
不,不可能,凭她的直党,她确信他们一定是同一个人!
好,决定了,如果南宫凌来学校上课,她就仔仔细细的把他再看一遍,这么一来就能确定两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都怪茜如不好,一回见到南宫凌时,于嘛十万火急的把她拉走,害她没能好好的把他打量一包,否则谜底说不定早就揭开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于嘛这么开心那个南宫凌和“下次再告诉你老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上官迎夏自问,并且很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
哈!她找到答案了,因为她——
咔——啦——!
左侧发出嘈杂的声音,中断了上官迎夏的思路。回神,耳畔即刻涌入班上女生们交头训的服声。原来她的“芳邻”南宫凌来了。
真LUCKY,才想着,男主角本人就来啦!上官迎夏面向他,正要开口,南宫凌坐下时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古龙水味让她双眼瞪大了。
这味道一一和昨天那个“下次再告诉你老兄”一模一样!
“你果然就是——”上官迎夏如获至宝般,用食指指住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哎——呀——!危险!南宫凌!”
在全班女生响云霄的惊叫声中,南宫凌一倾身便重心不稳的倒入上官迎夏司中。
正巧第一堂课的老师进来。“南宫同学,你要不要紧?”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不太舒服。”南宫凌在上官迎夏怀中,病恹恹、有气无力的对老师说道。
“那怎么得了,得赶快去保健室休息才行。谁是——”
“老师,我正好肚子不舒服,想去保健室一趟,不如就由我送南宫同学去吧!”上官迎夏抢白道,也不管老师有没有点头应允,便拖着沉重的“负荷”走出教室。
其他同学则在老师的吆喝下,开始上第一堂课。
※※※
上官迎夏自认绝对是一个心地善良、热心的小姑娘,尤其对于生病的人更是爱心十足。
问题是趴在她身上的这位仁兄实在太重啦!压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再不出声说明现况,只怕还没到保健室,她就先被这只大肥猪给压扁了。“哈罗,你好重哪!如果可以,能不能自己走,我扶你,不要趴在我身上,OK?”她措辞温和的和南宫凌商量。
南宫凌只回了她急促的呼吸声和一脸痛苦不堪的苍白神色。
于是“白衣天使”上官迎夏不再出声,继续扛着沉重的“负荷”无怨无悔的往前走,唉!真歹命!瞧他一副苦不堪言的凄惨模样,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是假装的,那他的演技铁定是一流的。那——这窨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真的猜错了?!可是那古龙水味又怎么解释?!上官迎夏百思不得其解。
而“黏”在她身上的南宫凌,眼眸中则闪烁着饶富兴味的光芒。
费了九十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到达保健室,偏巧保健都是不在,保健室里空无一人的大唱“空城计”。
因此,将南宫凌扛上床休息又是“白衣天使”上官迎夏的义务罗!
呼!总算解决了。上官迎夏把他安置在床上休息后,才取出面纸拭汗。
“你还好吧?南宫凌。”
她问他的同时,目光正好停留在他胸前,一个不坏的IDEA闪过她的脑袋瓜——
很好,就这么办!她记得昨天扯开“下次再告诉你老兄”的上衣时,他胸前垂着一块特殊的坠于……
于是她出其不意的伸手去解开南宫凌上衣的扣子——以最快的邀度。
“你做什么?大色女!”熟悉的感觉,让南宜凌无法再保持沉默的嚷攘。
这娃儿居然造次!难不成她真是色女转世?!
上官迎夏在瞥见他胸前那块坠子时,双眸闪现光彩的大叫:“果然是你!这回你赖不掉了吧!同样的古龙水、坠子及声音。”唯一不同的是——墨镜变成一般眼镜,长发变短发。
南宫凌依然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将她一把拉上床,一个漂亮的翻身,便把压在自己下面,似笑非笑的说:“没错,你猜对了!我们是同一人,那——又怎样?”
他的右手散发着浓郁的危险讯息,移向她胸口的扣子,解开第一扣子。
上官迎夏却不知死活的嚷道:“你根本没有身体不好,什么病弱的美男子,根本就是你用来欺骗全校师生的障眼法,对不对?”
“你不怕我非礼你吗?”他解开她的第二颗扣子,有趣的看着她。
“不怕,因为你不会!”她以绝对肯定句回答他。
南宫凌的嘴角因而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抖个不停呢?”。
“我虽然认为你不会,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会本能的感到害怕啊!毕竟人家是第于次和异性贴得这么近呀!”上官迎更红着双颇,老实的说出心里的感受。
南宫凌的心跳又开始呈现不规律跳动。他放弃了戏弄她的念头,从她身上移开,,跷着酷劲十足的二郎腿,坐在床沿。上官迎夏坐起身,把自己的扣子扣好。
“你不是说将来想当董事长夫人吗?”南宫凌没头没脑的说。
“没错!”
“那你就应该好好的讨好我、巴结我。”他用鼻子嗤哼。
“为什么?”
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才又开口:“听过南宫财阀吧?我就是南宫财阀的下一任接班人。所队你只要好好的讨我欢心,我心情一好,说法定就——啊——!”
正说得洋洋得意之际,他倏地低吼一声。“你是野兽吗?怎么乱咬人!”
可怜他的右前臂被她札札实实的咬出两排齿痕。
罪魁祸首的上官迎夏却一点也无愧疚之色;理直气壮的说:“谁教你胡乱说话损人,咬你一口只算是小小的惩罚!”
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儿,”她以为她正在和谁说话?!南宫凌打趣的端详着她。
说来奇怪,这丫头从初次见面搭他便车起,便从未怕过他。他十分清楚,这对令人畏惧三分的“南十字星”老大而言,实属罕见,而且她还一下子就猜出他和南宫凌之间的秘密,这更是令人称奇的怪事,一般人是不会把一个病弱的秀才美男子和不良帮派又狠又辣的飞车党老大联想在一起的,更遑论划上“等号”。
而这娃儿却——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如此破天荒的纵容的!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作为什么日过这种双重身分的生活?”
一回神,上官迎夏认真的可爱脸蛋便落入他的眼帘。
他一派不正经的调调道:“你干嘛这么关心我?莫非你已打定主意赖上我,好一圆你的‘董事长夫人’梦?”
“你少自始身价了,我要的董事长丈夫是那种有担当、有抱负,又冲劲十足的青年才俊,而不是你过种只知仗着家世,尽搞些双面人把戏的纨裤于弟。说白一点,你根本不回——唔——”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便突袭她夹枪带棍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痛!”上官迎夏的下唇因而漾起一丝微红。
“这是你说错活的惩罚。”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要去哪里?”眼见他即将踏出保健室,上官迎夏急急追问。
南宫凌回她一个冷冷的表情,离去的脚步依然没有半点迟疑。
上官迎夏语带威协的说:“如果你敢翘课,我就向全校师生拆穿你的真面目!”
“随便你!”他的声音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冰冷,直教人不寒而栗。
“喂——”他是说真的!她知道,所以才没有再出声拦阻他,而眼睁睁的看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他那孤傲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全然消失在她眼底时,她莫名的一阵心痛!
※※※
“迎夏,迎夏,你要不要紧?”毕茜如在下课铃声一响便直冲保健室,和甫走出保健室的上官迎夏撞个正着。
“没事了,放心吧!”她的关心令上官迎夏感到窝心。
“南宫凌呢?”
“他——身体一直不舒服,保健老师又不在,所以就先回去了。”上官迎夏很气自己干嘛替那个“双面人”护航。
“意料中事。南宫凌也实在令人同情,有那样的家世,难怪——”毕茜如大有为他叹息的味道。
“他——家怎么了吗?”上官迎夏发现自己真的很关心和南宫凌有关的一切。
毕茜如没发现她的心事,有问必答的说:“南宫财阀是一个以家庭为中心发展出来的企业体系,同时也是威名远播的‘四方联合财阀’主要成员之一,可想而知,身为企业负责人的担子会有多沉重,偏偏南宫家尽出些桀骜不驯的怪胎,南宫凌的父亲南宫耀无心涉足家业,自个儿在纽约开起律师事务所来,加上妻子又是检察官,夫妻俩一搭一唱,志同道全,就更不可能继承南宫家的事业了。既然唯一的儿子不行,南宫企业的老当家,也就是南宫凌的爷爷,便把脑筋动到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