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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芸儿正在看着我。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私聊我:“队伍里都惊恐了,害怕你会在这里大开杀戒。”
“我不乱杀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和他们说过了。”笑芸儿眼睛弯弯的看着我:“怎么你一个人在镜湖呢?如霜呢?”
“如霜上班了,没有时间陪我。”我略带寂寥。
眼前呼呼的出现了混江小龙,眼前霎时技能乱飞,放出万点星光。
我什么事情都没得做,就在旁边呆呆的看着他们打小龙打得津津有味。
原来做副本,刷BOSS也会这么有意思。
正站在那里想,敏感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微风刮过镜湖贴着地面的小草,一种阴冷的杀气在我身边升起。
我的宝剑已然出鞘,在敌人的剑锋朝我指来之前。
清风的敌对,一队人围住了我。
打小龙的那队人已经捡了包躲到了一边,在旁边以一种看热闹的姿势围观着一队人对我进行着攻击。
我在帮里频道发了个信息:镜湖小龙有敌人。
我可以死,但是我要在杀掉几个人以后再死——死要死得有价值。
突然,我身边多了一个人影。
低头一看,是笑芸儿,她开始施放着星宿的技能:天地同寿、丧命一日散……
“芸儿,你来掺和什么,你走。”我皱了一下眉,她不是来找死吗。
芸儿只是一个纯粹的生活玩家,宝石勉强4333,怎么能抵挡得住一队人的进攻。
“我不走,我想帮你一点点忙。”芸儿很固执的说。
申请进队的旗帜一闪一闪的,盟里的人都来支援了,赶快加人。
来得真快。
因为看到自己的血开始噌噌的上涨了。
来峨眉义务献血了,心中无比轻松,打得也格外顺手。
但是回头一看,芸儿已经倒在血泊里。
何苦呢,心里叹了一口气。
“芸儿,我们帮的人来了,你回洛阳就别回镜湖来了,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哦,知道了。”芸儿很乖巧的应了一句。
敌人被打退了,喇叭也出来了。
【喇叭】笑芸儿,你TM原来不是血煞的老婆吗?竟然帮那个不爱春哥,草你妈……
【喇叭】难怪前不久离婚退帮,TM一个贱人,可惜人家已经不要你了!
我看着那些喇叭,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我跳上去和他们刷,那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喇叭】我老姐爱帮谁帮谁,关你们屁事啊,打不过就骂别人,去shi吧!
一个喇叭及时的刷了出来,是芸儿的妹妹俏玉儿。
【喇叭】不要以为有天之王者给你撑腰你就得瑟,你们俩姐妹一个德性!
【喇叭】姐就得瑟,你有本领就得瑟给姐看!
【喇叭】笑芸儿,就一骚货!扔了老公去给老情人帮忙,骚到骨子里了。
【喇叭】谁再骂一句,姐叫他在游戏里不得安生!我老姐爱帮谁帮谁,你们管这么多!
摇了摇头,唉,就让俏玉儿骂去吧,我还真不习惯刷喇叭骂人。
“老公,怎么回事情啊?”不知不觉,如霜已经来到我的身边。
“没什么。”我朝她安慰的一笑,迎着她疑惑的眼神。
“那喇叭里到底在说什么意思呢?”如霜撅了撅小嘴。
“没什么,刚才在镜湖。敌对来清我,芸儿在小龙,帮了我一下。”尽量把事情简单化一点,希望老婆不要生气。
“我说呢,怎么喇叭刷得这么有劲,原来是旧情难断啊。”
……天下最麻烦的,莫过于女人,心眼太小。
“老婆,你知道我的,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天地昭昭。”我讨好的拢住她的肩膀。
如霜瞄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怎么能不相信老公呢?”我帮她把零落的发丝绾好:“信春哥,得永生嘛。”
听了我这句话,如霜回眸笑了:“亏你还想得这句话出来。”
“老婆,你总算笑了。”舒了一口气,唉,女人啊,让人欢喜让人忧。
“我的资料快做好了,等会我啊,老公。”如霜对我甜甜一笑,然后就不理睬我了。
唉,这就是老婆上班的好处啊。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在此期间,如霜一直处于半游戏半工作状态。
不过还好,她的工作还没有出什么纰漏,除了那个“秋水姨”。
看起来如霜还是一个可塑之材。
下班以后,开车把如霜送到徐家汇的地铁站。
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泊好车,替如霜拿着行李往地铁入口走。
“如霜,任何入口下去可以到地铁站,你坐地铁1号,闸北路站下车。”一边走,一边向如霜交待着以后她的乘车路线。
“嗯,嗯。”如霜点着头,突然,她的眼睛惊恐的睁大了:“天呀,有这么多人等地铁?”
“差不多吧。”我笑了笑看了看她。
反应和我预料的一样。
“今天还不算太多,真正多的时候,你在地铁上会被挤成一张薄薄的纸一样,动都不能动。”
我觉得很好笑的看着如霜的脸已经被我吓得失去了颜色。
“以后我就要每天这样生活了吗?”
“基本上,除了周末。”我肯定的回答她。
“不,周末也许人更多,大家都出来逛街购物了。”
“Oh,My God,你别吓唬我。”如霜蹲了下来:“我觉得好难适应。”
“上班久了就适应啦,来地铁了,准备上啊。”
看着远方地铁的灯光温暖的闪烁起来,我用手轻轻的推了下如霜。
地铁到站,我们被人流推动者挤进了车厢,根本不用自己行走。
“春哥,你怎么不开车送我到宿舍就行啦?”如霜艰难的在人堆里辗转着身体。
“唉,开车可能会更费时间,地铁是最快捷的交通方式。要是我开车,一路上红绿灯都够我等的了。”我帮如霜把行李放到最里面,稍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而且,我要教你怎么走啊,明天你还得自己来呢。”
“哦。”
“你们的宿舍在闸北公园附近,交通还是比较方便的。”
确实,只要坐一次地铁直达,在上海,已经算够方便的了。
“下了地铁还要步行吗?”如霜不确定的看着我。
“是呀,大概20分钟左右吧。”
“这么远!”悲哀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同情的看着她。
“如霜,习惯就好。你没看见每年有多少人来上海找工作吗?这是大家都向往的地方呀。”
“唉,我尽量去习惯吧。”
ˇ共进晚餐ˇ 最新更新:20140128 16:30:00
在车上熬了很久,目的地终于到了。
同样,随着人流走出地铁站,我领着如霜来到洛川东路。
先带她去宿舍放好行李。
原来小助理住的地方是两室一厅,公司三个女孩一起住,一个狭窄的厨房,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许经理!”那两个女孩看见我,很惊奇的叫了起来。
“她是我新来的助理,以后你们多多关照她啊!”我笑着帮如霜把行李放到小助理空出来的那间房子里面。
“许经理多好啊,还亲自来送自己的下属,要是换了我们黄经理啊,做梦吧……”一个女孩带着点爱慕的眼光看着我。
“你就做梦去吧,还送你,想得美呢。”旁边那个女孩很无情的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大家好,我叫如霜。”如霜很乖巧的欠了下身子算是给两位姐妹打招呼(一致用游戏名字,懒得花功夫去给如霜改名字了。)
“我叫小敏。”
“我叫小佳。”
三个女孩就在这样和平……呃,宁静的气氛里互相交换了姓名,做了朋友。
“啊,为了庆祝你们成为室友,今天晚上我请客,到外面去吃饭吧。”看到三个女孩融融冶冶的样子,我也很高兴,赶紧提议出去用餐。
“许经理万岁!”小佳跳起来。
“我们就去旁边那个舒友海鲜大酒店吃吧。”
“好哎,许经理真大方!去舒友吃海鲜……”小敏一脸向往。
“走吧,我记得舒友有个闸北分店。”
和三个女孩子说说笑笑的走了出去,小敏和小佳对于上海已经熟悉得不行,而如霜却非常新奇的东张西望着。
这是初次来上海的人的共同反应。
上海,其实除了高楼大夏,还有着很优美的环境。
不仅是城市的路面很洁净,而且每季一换的花卉都无不体现出上海优雅小资的风情。
如霜一边走,一边观看着周围的风景和环境。
“啊,那个大叔竟然穿着睡衣拿个菜篮在街上走!”突然的,如霜发出了一句惊叹。
“没什么,上海的男人买菜很正常。”小敏笑嘻嘻的给她解释:“嫁个上海男人很不错哦,阿拉上海男人很体贴老婆滴!”
“哎,我们山东那边大男子主义还是很严重,像我爸从来就不知道厨房是朝哪个方向呢。”如霜羡慕的眼神追逐着那个提着菜篮的大叔:“可是他怎么能穿着睡衣上街呢,真丢人。”如霜的眼睛仍然瞪得圆圆。
“这是上海的睡衣文化,以后你会看习惯的。”小佳很不在意的笑了笑。
“哦,哦……”如霜惊奇的指着街头飚过的一辆摩托车,上面端坐的优雅骑士竟然是穿着一套印着小兔子图案的睡衣。
“穿睡衣骑摩托车上街……”如霜震惊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触。
“以后看多了你就不会惊奇啦!”小敏拉了下她的手:“走吧,绿灯了。”
来到舒友,哗,生意真红火,门口领路的服务生勉强在人群里张望到了一个小台。
“先生女生,你们只有4个人,就坐那边吧。”
有座位就已经万幸了,还敢挑三拣四吗?
带着三位如花美女在拥挤嘈杂的环境里吃了一顿一般般的海鲜大餐。
实在不怎么样。
去柜台结账以后,如霜在我后面小声问:“这晚餐得多少钱?”
“两千多。”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没事,我能负担得起,你放心。”
“不,不是,我在想这晚餐相当于一个什么宝石。”
目瞪口呆的看着如霜,她还真是走火入魔了吧,什么都能和游戏联系起来。
“两个六级宝石。”我淡淡的回答他。
“好贵好贵!上海果然不是那么好生活的。”如霜摇着头,叹着气。
“又不是经常来吃,没关系的!”我朝她摇摇手,叫她放松。
送她们回宿舍,又和她们聊了会天,再乘地铁回徐家汇取了自己的车开回家,已经是十点。
“小骏。”难得父亲竟然在家。
“怎么啦,董事长大人?”我嬉皮笑脸的看着他。
“那个新来的助理,你原来就认识?”父亲的眼神很犀利。
有时候觉得父亲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糊涂,能够很轻易的蒙骗他呢。
“认识啊,我交大同学的妹妹。”
“哦,我说呢。”父亲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谈女朋友了,故意把她安排到咱们公司的。”
“董事长大人,您想太多了。”我心里突然漏了一拍,难道父亲还调查了如霜的背景?
“我到人力资源部调了她的档案看了下,她是山东的,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想问你一下。”
“她家世清白。”
很鄙视父亲的这种做法。
“小骏,你要知道,咱们家不能重蹈覆辙,你和你姐姐的婚姻都要慎重又慎重。这个新来的助理,看上去是个挺不错的姑娘,可她爸她妈就一个事业单位的小公务员,没有什么地位和背景,这种女孩子就不要考虑啦,即使你喜欢她,那也不行。”父亲板着脸很威严的说。
我很想问父亲,重蹈覆辙是什么?难道是说他和母亲的婚姻吗?
可是我没有胆量去问,害怕父亲会控制不住对我进行暴力行动。
我知道家里的人一直看不起母亲的出身,小时候爷爷奶奶就不喜欢我去闸北外婆家玩耍,他们总是对我说:“小骏,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就是连母亲,也不怎么愿意带我和姐姐到外婆家去看望外公外婆。
她总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去,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每次从外婆家回来,父亲都要很不满意的嘟囔一句:“怎么你还老是喜欢往闸北跑呢?”
我一直弄不懂为什么他们不愿意我去闸北外婆家,直到我10岁,听父亲和母亲一次争执才知道原因。
他们都看不起母亲的出身,嫌外婆家没有背景和势力。
奶奶甚至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母亲面前提起她那高贵的娘家,每次听奶奶这么说的时候,我就能看见母亲把手绢抓得紧紧的,脸部线条变得很僵硬。
外公外婆的父辈都是工人,居住在闸北贫民窟里的工人。
母亲年轻时的梦想也许就是要跳出闸北,住进衡山路的小别墅吧?
她成功了,可是她也失去了很多。
我不知道看上去美丽优雅的母亲,究竟是不是真正拥有了快乐。
不想批评自己的母亲,那个年代就懂得了要去拜金,可是金钱虽然不是万能,离开金钱万万不能。
不仅是母亲,就是我,姐姐,都离不开金钱。
没有钱,我们游戏里的六级宝石是怎么来的?
游戏里跑商一辈子,也没有办法赚全六宝石,换最精良的装备吧?
所以,我尽管鄙视着爷爷奶奶对待母亲的态度,但一方面又恬不知耻的享受着我鄙视的人所留下来的财产。
人,就是这么矛盾。
外面的月色正好,隔着落地玻璃,隐约可以看见玉簪花一球一球,白色亮丽的花朵,在花园小径的玉簪树枝头,蓬勃的怒放着。
我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