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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的呼唤,将玉落的精神唤了回来,让玉落脸上忽的涌上浓浓的哀伤,不是袭承,不是他,可,为什么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竟是和香袭承完全的吻合呢?
玉落凝着眉,看着玺墨锦,心口流淌着无法言说的疼痛,没有由来,只给她不能忽视的感觉。
玺墨锦压抑着心中对玉落的疼楚,看着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在被红湘叫回了神之后,收了回去,而她的口中,一直喃喃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虽然听不清楚那两个字,不过他能感觉到那个对她的重要性,因为每叫一次那个人的名字,玺墨锦就看到玉落眼中的痛苦,无处躲藏,深深的席卷着她的心。
那个人,是他的谁?他是个‘男人’,难道那个人是女的?
玺墨锦感到诧异的是,他竟然有些嫉妒那个被她喃喃呼唤的名字,也嫉妒那个被他放在心中的‘女人’。
玺墨锦,你在搞什么?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感兴趣呢?怎么可能去吃一个陌生人的醋了?
看着玉落垂下的手,玺墨锦的心中带起了淡淡的失落,看着玉落开始清明的眼眸,他的心中升腾起丝丝的疼惜。
“公子?你怎么了?若是不舒服,袖陪您回去休息吧,想来是我们赶路太多,太急,劳累了,你看如何?”
玉落将目光从玺墨锦的脸上收回来,轻轻的点点头。被一阵揪痛刺激,对香袭承的记忆排山倒海的蜂拥上玉落的心头,已无心继续看什么表演了。
红湘连忙扶住玉落,将她带出了人群。
玺墨锦提了一口气在喉咙,欲喊住玉落,却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立场和用什么话题去冒昧的叫止她们。
可,他的心中却有一个强烈的感觉,不想她走,不想眼前的这个‘公子’走出自己的视线。
冥冥之中的举动,玺墨锦跟着走出了人群,跟在玉落她们的后面。
“哎!你!站住,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刚才就是你带着我们公子到前头去,才让我们公子不舒服的,你还想跟着让她不舒服吗?我看你,说不定是我们公子这次出门的克星,不准跟着我们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绿袖在玉落和红湘的背后,忽的停下脚步,转身插着小蛮腰对着玺墨锦,一张小脸严肃非常。
这个男人好看的异常,而且,绿袖能感觉到他的功夫应该不差,只是,公主此时不在宫中,对陌生人,她不得不防,刚才这个男人看公主的眼神就已经有问题了,她绝对不能让他再接近公主了。
“哪来的野丫头!竟敢对锦”玺墨锦的副将冲了上来,怒斥着绿袖。
“不得无礼!”玺墨锦微偏头制止了副将的不满。
“是!”
“我并无恶意对你家公子,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刚才他看上去很不舒服,我对着沄州颇为熟悉,或许能帮上忙。”玺墨锦轻声的解释道,他心系玉落却为不假,而且,玉落的不舒服也确是见到他之后才出现的,他应是算要负责任的。
“不必了!我们能照顾好我家公子,只请你不要再跟着了!”
说完,绿袖头也不回的朝玉落追去,如果这个男人敢追上来,她绝对是不会客气的,谁能知道外面的人都是好人?
玺墨锦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一抹无奈升上心头,转头吩咐副将暗自查探刚才那三人住在哪个客栈,随后便转身回了将军府。
回了客栈的玉落,由红湘伺候着梳洗了之后,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安静的看着前方不知哪个点,回忆着香袭承的一切。
红湘和绿袖亦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安静的一旁看着玉落,不知要说些什么才能缓和玉落的情绪。
“姐,你说,公主是怎么了?她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刚才公主说身体没什么,我想是公主的心情不好吧。”
“心情不好?为什么?可,外面出来好好的,公主也一直都开开心心的,怎么就突然的不好了?难道”
红湘突然的一紧,看着绿袖,“难道什么?你发现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让公主难过了?姐姐,你说会不会是公主想到了自己要结婚的那个锦王爷很差劲,看到那个男子那么的俊俏,悲伤自己的不幸啊?”
“住口!绿袖!不得替这个事情!公主出来就是为了散心的,我们怎么能多嘴!至于那个男子,我们都是第一次见,不必理他,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噢!~~~”
“公主既然要想事情,我们陪着她就好了,这么多年公主都过的不自由,这次能出宫,自然很多心结要解开,我们不要打扰她。”
“是,姐姐!”
就在两姐妹小声的讨论完之后,房间里突然的安静下来,在静谧的空间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绿袖的脸色一凛,迅速的看向窗口,娇喝一声,“什么人?”
正文 第二十八章:宝丫预警
绿袖提剑在胸前,点着轻步靠近窗口,屏息聆听着窗外的动静,若是发现外面的敌人,只是一瞬,她的剑就会迅速的出手。
接近窗棂的时候,绿袖猛的推开窗户,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拂进来,带着一股她们不甚熟悉的极淡的风尘味。
在绿袖还未找到敌人的时候,刷的一声,一个白色的身影就窜进了房间,轻盈的落在房间的中央,微微喘息着。
宝丫?!~~~
怎么会是它?
“宝丫?怎么是你?”绿袖看清宝丫惊呼出声,冲上去瞪着它。
红湘也从担忧中缓过神来,看着地上转头找着什么的宝丫,“你在找什么?宝丫,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玉落不知是被夜风吹醒还是被红湘、绿袖的对话吵醒,缓缓的转头,看着地上白色毛发都带着微微淡黄沙尘的宝丫。
“宝丫?你怎么来了?”玉落惊喜的喊到。
宝丫听到玉落的呼声,纵身一跃,跳到了玉落的床上,朝着她抗议似地的哼唧了几声,好像是在指责玉落出门不带走它,害它一路追寻着她们的足迹,好不容易在这个沄州追上了她们。
玉落轻轻一笑,伸手搂过宝丫,“宝丫,我知错了,知错了,知道没带你出来是我的不对,不过呢,这次我们要出来很久,而且外面危险也多啊,最关键的是,你在皇宫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睡的又舒服,多享受啊。何必和我一道出来风尘颠簸的,看看,看看,看看你这身灰土啊,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说着,玉落朝宝丫的屁/股上拍了几拍,灰尘味儿立马越发的强烈起来。
嗷嗷嗷————
“哎呀,哎呀,你还叫唤,你看看你这身脏的,居然还跑我床/上来了,快,去洗个澡,快去,什么破孩子啊,折腾的我也得洗澡了。”
玉落轻笑的看着因为她的拍打而嗷嗷直叫的宝丫,掀开被子,走下床。
“湘,准备浴桶,我要洗个澡,顺便再给宝丫洗一个吧,袖,帮我换下床/单,看看那层土,想必宝丫追我们,很辛苦,估计也没吃什么吧,再弄些好吃的上来。”
“是,公子!”
宝丫看着玉落脸,激动的大眼睛,总算是眨巴了两下,没想到这个主子就是好,人好,心好,长的还真是漂亮。一个机灵,宝丫就朝玉落的怀里扎了个猛子,一直噌一直噌。
玉落低头看着怀中的宝丫,媚眼微微一弯,“还好你是宝丫,是灵兽,不然,我真当你是色/狼。”
当玉落要洗澡的时候,宝丫一个骨碌儿跟着想钻进浴桶里,被绿袖呼啦的提了起来,插/着小蛮腰气势汹汹的看着它。
“你给我站住,难不成你也想进去啊?和公主一起洗?哼,真是色宝丫,你,给我出去,乖乖的去隔壁的桶里洗掉你这身黄不拉几的灰尘。”
玉落转身一笑,“宝丫是男是女?”
“公子,它是男的,小色兽一只。”说完,绿袖将宝丫丢给了红湘,让她去隔壁为宝丫清洗。
当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玉落转身准备休息,吃饱喝足的宝丫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怎么了?宝丫,莫不是你打算也我一起休息吧?”
玉落开口询问道,宝丫立即跳坐在床尾看着玉落,用行动表明了它的立场和意思。
玉落微微弯下腰,看着宝丫,“你是男的吧?男女是不能同一张床的,这点难道四姐没告诉你吗?”
宝丫耷拉着耳朵,看着玉落,身子却是不移动,并没有给玉落说动。
绿袖正打算来提走宝丫的时候,宝丫浑身的毛发陡然的全部立了起来,墨黑的眼眸忽的变成翠绿色,在夜里发着诡异的光芒。
玉落身子一怔,绿袖更是惊讶的看着宝丫,难道宝丫要攻击她们?
四公主并没有说宝丫有些什么功能,只是说它是只灵兽,可是到底灵在哪儿,却没有人知道。
一时,三个人僵持在当场,全身戒备的看着宝丫。
只见宝丫的眉毛一挑,绿色的眼睛猛的一收,紧紧的盯着门外,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出。
片刻之后,玉落和绿袖同时的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极轻,在她们的房门前停住了脚步,从来人的气息隐约的可以辨别,对方的功夫不差,很可能在她们之上。
宝丫轻轻的站起,准备跃起朝门外冲去,被玉落拦住,抱在了怀里,对着绿袖使了个眼色,房间里很快的安静下来,就算是偶尔她们的交谈,都是公子的称呼。
半响之后,宝丫立着的绒毛缓缓的放了下来,绿色的眼睛变回了黑色,收起了全身的狠。戾,乖顺的就像一只猫儿,躺在玉落的怀中。
“公子,走了!”
“嗯,我们也休息吧!”
“公子,看来宝丫能早我们感知危险和别人的靠近,它的反应是迎敌的表现,还真是只灵兽。”
“呵呵,它真值钱!”玉落想,这在当代可没这么先进的动物吧,若是有,还不早给中科院给逮了去啊。
“啊?公子,你说什么?”
“没什么,早些休息吧,宝丫就和我一起,睡我床上吧。”
就这样,宝丫用自己的本事,留在了玉落的床上,享受美人在侧的待遇。
只是,让玉落她们疑惑的是,门外的人到底是谁?
正文 第二十九章:沄州封城
第二日。
玉落坐在桌前慢慢的品着茶,不经意的脑中出现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白衣男子,傲然绝世的风姿与容貌,他的身上总是有着让她看不透的忧伤,浓烈而直白。
为何,每次想到他,她的心总会疼痛,为何,他总让她想起那个逝去了五年的生命?
“公子公子公子”
“呃?~~~什么?你说什么?”玉落回神看着红湘。
红湘微微有些无奈的看着玉落,“没什么,公子,茶凉了,我给你续热茶吧。”
让红湘和绿袖不明白的是,从昨晚开始,玉落就频繁的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角边总的喃喃的轻呼两个字,袭承?袭承?
袭承到底是人?还是个物品?或者,袭承就是昨晚的那个白衣男子?
“噢!~~~不必续了,我不喝了,我们出门转转吧,昨晚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夜市,今天补回来。”
玉落抱着宝丫,三个人神情淡雅的出了客栈。
仿佛有什么牵引,当玉落看到眼前的场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昨晚和玺墨锦相遇的地方,呆呆的看了片刻。
红湘和绿袖终是看出了问题,看来公子是喜欢上了昨晚那个男子,那个她们所见的天下人中,最俊俏的男子。
也许对公主来说,不失为一件好的事情,这样公主就很有可能不用嫁到玺国去,若是公主心中有了人,皇上和皇后是那么的宠爱公主,定不想让公主伤心,只是不知道那个男子是不是同样喜欢着公主。
***
沄州玺国将军府
玺墨锦晚上回家之后,一宿未眠,脑中尽是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个公子的身影,一言一行,一蹙一疼,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中。
他,怎么会对一个男子有这样念念不忘的想法,难道自己等待了二十五年的良人竟会是个男子,他迟迟不肯将自己的心许诺出去,是因为他喜欢的并非女人,而是男子?
他,怎么会有断袖之癖呢?
玺墨锦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单单就是忘不了那个美的不像话的男子。
当副将告诉他玉落住在哪个客栈的时候,玺墨锦差一点就没克制住自己的心,冲/动的跑到客栈去找玉落了。
冥冥之中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次,他不要再放开她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开,哪怕山崩地裂,哪怕海枯石烂。
心中的恐惧随着对玉落的思念越来越大,玺墨锦从未想过,自己心系的居然是男子,这让他对自己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认识,没有办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矛盾的心理在他的心中颠来倒去。
早上起床之后,玺墨锦独自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晚上相遇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久久没有挪动自己的身子。
随后朝着玉落所在的客栈走去,等待了多时,却不见玉落从客栈中出来。
难道是昨晚的身体影响,还没有好?
玺墨锦心中一紧,大步跨进客栈,见到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