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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保安就倒大霉了,一个天晴日朗的早上,不知从哪涌来几百个民工模样的人,一下涌进了保安室,砸抢过后又把整个用木材彻成的保安室拆得四分五裂,几人一块,手背利索的背着就走,连那条电动伸降的栏杆也让人拆下抬走了。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保安敢拦下任何一辆矫车了。而这个指使手下去拆保安亭的不是别人,正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狗子。
公安人员找不到任何一条线索来破案,但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这个表面是富商暗地里是黑社会头头的雷三霸的儿子雷狗子的的确确是失踪了。绑架?遇害?走失?却尚不清楚。
找儿子,雷三霸比公安有办法。他回到家,立即找来了一队信号追踪的专业队伍,这样的队伍是比较难请的,但只要有钱,鬼都能请来推磨,何况是人呢!
雷三霸为什么要给儿子一个球形耳环?除了想把儿子打扮的另类标新立异别具一格之外,当然是因为这个球形耳环里藏着一个定位仪,虽然不是全球的,却能在中国境内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迅速找到他的位置。
看来双喜等人这回是凶多吉少,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雷狗子所在的位置很快出现在信号追踪专家带来的仪器上,而且正在不断的移动。
“我儿子还活着!”雷三霸欣喜若狂的看着正在仪器上移动的红点大叫!
一专家参照着仪器上所显示红点移动的位置与地图说:“信号正从东往南纵向移动,目标位置广城,城西大道往环市东路之间,此时已经过华美街!”
雷三霸赶紧带着一干专家与他的手下浩浩荡荡追踪下去。
豪华的劳斯莱斯出现在城西大道上,后面跟着二十多辆品牌不一颜色不一的矫车,这一例车队正迅速的向正在移动的信号靠近。
“这个,就是这个!”一个坐在劳斯莱斯里的专家指着车窗外正在快速前进的车子参照着仪器显示屏对雷三霸道。
“没错吧?”雷三霸看着窗外的车子疑问,同时也在心里问,儿子就在这个车上吗?
“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信号就在这辆车上发出来的!”那名专家十分肯定的说。
雷三霸见专家说得肯定,于是不在犹豫拿起对讲机下了命令。紧跟着跟在他后面的那例车队便纷纷超了他的头,截到了雷三霸所指那辆车子的前头。
被拦截下来的司机,看着不断从四面八方的车子里冒出来的人,不禁吓得心惊胆颤,他只是一个老实本份的货车司机,他招谁惹谁了?至于出动这么大的场面来拦他吗?
“你们要干嘛啊?”货车司机看着把他的车子围得密密实实的大汉们颤抖着问,他的裤档都已经吓湿了。
“少咯嗦,给我滚下来!”一个为满脸凶相身材魁梧的大汉一把从外面拉开车门,把个子瘦小裤档已湿透的司机像只小鸡一样拎了下来,被拖下来后,司机手脚发软无力的坐倒在地上。
“是这个车吗?”下了劳斯莱斯的雷三霸问站在身边的专家。
“是的,就是这个车!应该就在里面!”那名专家指着车尾箱道,
“把车尾箱给我打开!”雷三霸一声令下,他的手下立即撬开了车箱,但车箱里没有人,半个人都没有,车箱里只有大大小小的包裹与纸箱,这辆不是货柜车,而是一辆专门运送快递的五十铃货车。
“怎么回事?”雷三霸朝着专家大声的怒吼。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专家也傻眼了,信号明明就在车上,怎么会没有人呢!
“难道~~~~”雷三霸突然想到了一个残忍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儿子可能有已被人碎尸装在这些大大小小的纸箱里。“来人,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拆开来!”
雷三霸的这种霸道行为已经给城西大道造成了严重的堵塞,但是寻儿心切的雷三霸已经顾忌不了么多,他原要就是无法无天的黑社会,车匪路霸本来就是他的成名绝招之一。
大大小小的箱子与包裹被他的手下七手八脚的打开了,没有断手,没有断脚,也没有切成一块一块的破碎尸体,但有一只耳朵,一只带着一个小球形耳环的耳朵,耳朵被一张纸条包着,纸上贴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体:准备五百万旧钞!
雷三霸认得出那只耳朵就是他儿子身上的,疼儿心焦的他忍不住捧着那只耳朵老泪纵横的嚎叫:我的儿啊~~~~~~~~
第2…3章 处男开苞(加料版)
时间,退回到雷狗子耳被割前!
大型货柜车内。
“二哥,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让他的家人知道他在我们手上了?”杨三指着雷狗子问双喜。
“是啊,我们是不是给他家里送点纪念品去!”柱子说。
“好像程序该这样走了!”双喜说着抽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仔细的打量起狗子来,看到狗子带着一个小钢球似的耳环不禁眼前一亮,这个耳朵有代表性,这样的耳环不多见,雷老爷必定一眼能认出来!
但,谁能想到这个耳环里藏着一个卫星信号接收仪呢?如果双喜要割的不是这个耳朵,而是另一只耳朵,或是雷狗子身上别的零部件,双喜这一伙的下场又当如何呢?
双喜正要下手的时候,却听小芝突然沉声说:“我来!”
“二哥,不要啊!”杨三与柱子同时喊道,他们不怕这女人自杀,只怕她会反咬他们一口,杀了这个她恨入骨髓的雷狗子,那么他们的发财大计就要落空了。
双喜看着小芝脸上坚毅的表情,然后又看看两个兄弟,这才对他们说:“给她一个机会,看看她的表现怎么样?”双喜说完便把军刀递给了小芝,他一点都不怕这个女人耍花样,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也不会耍什么花样,她只是一个可怜至极的受害者。
小芝拿起了军刀,颤颤巍巍的来到了狗子身前,她虽然恨透了这个男人,但她必竟是个弱质女子,要割下这个男人的耳朵,她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胆,但真正要实施起来,却觉得无比困难。
她的手颤抖着捏起了狗子的那个带着球形耳环的耳朵,刀子轻轻的落到耳朵与头冲的凹陷连接处,好像是生怕割疼了他似的,看得双喜三人可真是直咬牙,这样割法就算割到明天天亮也未必能把他的耳朵割下来。
她手里的刀子见到血了,血色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感觉害怕的同时竟然有一丝兴奋的刺激。
“啊~~”狗子惨叫一声从疼痛惊醒,睁眼一看竟发觉小芝正用刀在割她的耳朵,眼睛一扫便知道了自已现在的处境,立即反手一抢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双喜等人见状正想扑上却已经来不及,狗子已经扣住了小芝,把尖刀对准了她的脖子。“小婊子,你可是够狠的啊,老子真后悔昨晚没让他们来轮你的大米。”
“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了!”小芝咬牙切齿的骂,不但后悔当初的愚昧天真,更后悔刚刚的心慈手软。这回她真的苦涩的体味到很傻很天真了!
“呵呵,我是畜生,你却是被畜生骑在身下连畜生都不如的发泄工具!哈哈哈哈!”狗子狂笑声中看到蠢蠢欲动的双喜三人,赶紧把尖刀一紧对着他们说:“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哟,二哥,你听到没有?他说要杀了她!”杨三笑着问双喜。
“好像他是这样说的!呵呵!”双喜立即会意,赶紧配合的笑了起来。
“哈哈~~~~”柱子也发觉狗子的话好像很好笑的样子,顿时忍俊不住狂笑了起来。
狗子看着三个大笑不止的男人,脸都不禁变白了,配着原来就被打得青紫伤痕显得更是难看。“你们,你们笑什么!”
“嘿嘿,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双喜仍然笑着说。
“是啊,你杀了她关我们什么事哟,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以为是我们的吗?真是太好笑了!简直笑死人了!”杨三笑得腰都弯下来了!
“二哥,他这是拿着鸡毛当那个什么~~~~”柱子摸着头在想那个成语。
“拿着鸡毛当令箭!”双喜提醒他道。
“对对,就是这个!喂,小狗子,你可记得我吗?”柱子突然两步向前,一把把脸凑得很近的,像是故意要让他看清楚的样子,而他也像一点也没把狗子扣在手里的人质放在心上。
“你别过来,你,你是谁?”狗子扣着小芝慌忙的往后退,不一会便退到了墙角。
“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次你在伦煌夜总会搂着一个妞亲嘴,我只不过是好奇的看多了两眼,你打掉了我的两颗门牙,还让我给你三十万的表演费,不然就要鸡奸我老爸,轮奸我老妈,捉我老妹去泰美街接客,把我弄去人妖去跳艳舞卖钱的么?”柱子之所以躲进半边烧鹅腿洗心革面的做学徒完全是拜眼前这家伙所赐,难怪他在别墅里看到狗子的时候眼睛突然发亮了。
“有,有这回事?”狗子看来真的忘记了。
“嘿嘿,你以为我们对你的妞有性趣就舍不得她死么?呵呵,我和你说啊小狗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其实我对女尸特别感兴趣!”双喜说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行,外表斯文白静的他竟然有这么个变态的嗜好,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别,别过来,真的,别过来,我真的杀了她的!”狗子手脚颤抖的说。从这三人的话语中他清楚的感觉到,他手里的挡箭牌一点也不起作用。
“二哥,你别一竹竿打倒一群人好不好,我对他的妞可半点兴趣都没有,狗子,其实,我,我,我对他有性趣啊!”杨三狞笑着与双喜一步一步的逼近狗子。
“别啊,别过来!”狗子看着两人渐渐逼近的脚步,心里真想叫爹啊救命啊,但现在就算他爹真的来了,也恐怕很难救他了。
“小狗子,你知道我这牙花了多少钱才补回去吗?四百大元啊,一颗可是两百啊,,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了借着四百大元求爷爷告奶奶东凑西拼的多难吗?”柱子跟着杨三与双喜一步一挪的逼近狗子。
“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狗子慌里慌张的说。
“晚了,现在我只想要你还我两颗牙,再赔上二十二颗的利息,如果你嘴里真有那么多的话!”柱子说话间已到了他的眼前,毫无顾忌的挥起电棒就朝他的头上打去,完全不理小芝的死活。看来这三人中除了双喜外,另外两人并没有说一句假话,双喜不禁有点呆了!
狗子知道再扣着小芝已经没有一点用了,这三个人没人性的程度与他不相上下,匆忙间他赶紧把小芝往柱子身上一推,刀子跟着就朝杨三身上扎去,在这一瞬之间,双喜只轻轻的抬腿,也没见他有多大的动作,狗子便轻轻的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刀子脱手飞出的同时“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双喜这一脚看起来柔软弱不禁风,其实却带着沉闷的狠劲,爆发力完全来自腿与身体接触之间,脚在空中屈弹伸展中的变化。
柱子见状冲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狗子除了挨打与哀号惨叫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柱子的结束动作有点意思,突然跳起,双腿一屈直直的跪落在狗子的背上,只闻“咔嚓”几声连响,有多少处骨折,恐怕只有照过X光后才能知道。
“兄弟,累了吧,休息一会吧!”杨三见柱子气喘吁吁的样子,体贴的说,那意思不言而喻,该轮到他了。
正当杨三要下狠手之际,双喜却拦住了他。“算了,先别弄死他,没拿到钱之前他还有用。先绑起来吧!”
杨三闻言赶紧找来绳索,把狗子捆得严严实实,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在一边。
小芝一直默默的看着,直到这会她才知道自已该干什么了,只见她拾起了刀子,慢慢的朝狗子走了过去。
“喂,小娘皮,你要干嘛?”杨三拦住她说。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声音冷得让人好像跌到冰窟中。
“啊,你还没完了是不?”柱子闻言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声音更冷,冰箱上格,急冻!
“兄弟们,别管她了,随便她吧,快过为喝酒!”双喜说着拿出了背包里早就准备好的食物与五粮液。
“二哥,我说啊,你迟早会让这女人害死!”杨三极具慧眼,他言中了一个将来,但不是她害死双喜,而是她替双喜死去。
哥几个说归说,但酒照喝,戏照看。
小芝拿着军刀慢慢的靠近狗子,就像第一次杀鸡的孩童那般,缓慢的动作中仍然带着颤抖带着犹豫,就好像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样,镜头虽慢,但狗子那个带着耳环的耳朵仍被小芝捏在了手里,然后她另一只手中的刀子便贴了上去,哆哆嗦嗦的贴了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杨三与柱子看得精精有味,而双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