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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医生不必拘泥于礼数,请你为老身看看病吧!”
“王母娘娘哪里不好了?”
“就是,就是我那例假有两月没来了。”
“没请医生看过吗?”
“请了,太医说我是有喜,但你知道老身一把年纪了,老蛙得子必让众神笑话,而且我家那老头子也不知猴年马月碰过我的身子了,怀孕是跟本不可能的,所以老身想来你这再看一下!”
“那好,我给你把把脉!”
“。”数分钟后,小冲放开了王母娘娘的手。
“怎么样?欧阳医生,老身确实有喜么?”
“没有,只是更年期综合症引起的月经不调而已!我开几副药给你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啊,那些个庸医,看老身回去怎么收拾他们。欧阳医生,太感谢你了,你看老身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诊金”
“不用了,为娘娘看病是我份内的事,也是我的荣幸,怎么能收你的诊金呢!”小冲客气的说罢,跟着又自言自语的道:“不知那蟠桃是怎么样的呢?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欧阳医生要是喜欢,我命人摘几颗送来!”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那不太好意思的,既然娘娘这么客气,那就摘个百来二百颗就好了!太多了我也不好意思要啊!”
“”
王母去后,小冲又给猪八戒看了性病,又给蛛胎暗结的七仙女开了药流,紧跟着阎罗王也来了。
“欧阳医生,你给我看看,我这手手脚脚痛啊,特别是这一个月来连连暴雨,更是痛得要命啊!快给我看看啊!”阎罗王一进来就叫苦连天。
“哦,我给你瞧瞧!”小冲说着便仔细的给他看了起来,不一会他便有了结论说:“老阎,你这得的是职业病啊,阴曹地府原本就阴沉,你这是风湿病啊。买了保险吗?”
“买了啊,本来不愿买的,玉帝那厮说众生都买保险保平安,让众神也学着买,硬是在工资里面扣了保险费,那管保险的二郎神这回是发大财了。买了十几辆奔驰,他还包了七仙女做情妇呢,这连他那条够的项链都镶上三十六颗硕大的钻石!”
“呵呵,老阎是眼红了吧!”
“没没,我没眼红,倒是听说他得了红眼病,不知怎地今天倒是没来!”
“可能是发了财怕我宰他吧,来,这是你的处方,你去拿药吧!”
“谢谢欧阳医生了,这诊金多少钱啊?我这还有些冥币!”
“冥币?不用了,你老还是留着自个用吧!”
“这样,这样不好意思的!”
“没什么,你不也只拿一份死工资吗?阴曹地府那地方跟本就没有油水可捞,也真难为你了!”
“呜呜,欧阳医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吗?”
“没有哦,对了,你如果有能力,把我爹和娘亲们接来我见上一面可好!”
“这,这虽然有违天条,但欧阳医生对我有为我治病又不收取酬劳,又能是我的知音,说什么我也给你办了,你说说,你爹娘都叫什么名字?”阎罗王说着带上老花镜,拿出了生死簿。
“欧阳生,沈雪,柳如焉;冼艳嫦,林馨兰。”小冲一一报上了父母亲们的名字。
阎罗王翻遍了生死簿却没找到小冲所说的名字,一个都没有记载。
“怎么可能?你给我看看!”小冲说着一把抢过,仔细的看了起来,一页一页看下去,到最末,真的没有。
“或许他们没有死,这本是生死簿上策记录的全是死人名单,我这还有本下策,记录着活人阳寿几多的名单。”阎罗王说着又掏出了一本,又带上老花镜颤颤微微的查看起来。
“老阎,你看你这眼神,书给你调转过来了!”小冲提醒道。
“唉,没办法,阴曹地府里阴阴沉沉的,我整天都得看生死簿好吩咐黑白无常勾魂小鬼们做事,这眼睛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老阎无奈的道。
“怎么不装个日光灯啊?”
“我在例会上提N次了,可玉帝那厮心疼电费,还美其名曰地府就要有地府的气氛硬是不给装!我都憋屈死了!”
“日啊,这老东西这么吝啬,早知道我就把他的龙袍给扒了送给你了!让你穿着去开会,看他脸往哪搁。”
“哈哈,这倒是好主意,只可惜他跑了,刚刚我看他鬼鬼祟祟的进了嫦娥的府第,必定又背着王母娘娘偷情去了!”
“没事,明天他两口子都得再来一趟,我先扒了玉帝老儿的龙袍,然后再向王母娘娘告他的状。”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咦,找到了,找到了!”
“是吗?我看看——”
“小冲哥,小冲哥,你怎么睡在这啊?”一个悦耳动听声音在耳边响起,众神立即退去,小冲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他仍坐在书桌前,只是那本被他压着的书早就湿透了,像是被水淹过一样,那是他流下口水弄成的。
第34章 意外,纯属意外
“小冲哥,小冲哥,你怎么睡在这啊?”一个悦耳动听声音在耳边响起,众神立即退去,小冲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他仍坐在书桌前,只是那本被他压着的书早就湿透了,像是被水淹过一样,那是他流下口水弄成的。
“哦,看书看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冲好梦被惊醒本想发脾气,却见来人是吴悦欣,只好忍住。
“别那么用功啊!这样你的身体会累坏的!”吴悦欣体贴的道。
“唉,没办法,诊所的生意老是不好不坏,我烦啊!”
“别烦啊,你不是说雨过天晴之后咱们就会很忙的吗?”
“照推理是这样,天气预报也是靠推理,可往往都不准啊!”
“那也是。不过生意总会好的。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如果生意好起来,那就好了,咱们也可以做得大一点!”
“怎么做大啊?”
“我的仁济堂很快就可以解封了,我们中间只隔着一个店面,就是肥佬猪脚米丝,我听说他过一排就不做了,回家讨老婆去,如果我们能把它的店面盘下来,咱面三家一打通,那可就是一所现成的医院啊。广城九院都没我们这个大呢!”
“太好了,悦欣妹妹你这个提议太好了,不枉我这么疼你。”
“那你以后别不理我了好吗?前些日子你对我爱理不理的,真让我难受死了!”
“没有,我不是针对你的,你别往心里去啊。对了,咱们合并,你哥哥会有意见吗?”
“他不会有意见的,就算有意见我也可以说服他,只是这样一来,咱们的开销就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啊!”
“没关系,开销再大我也能对付,嘿嘿,妹妹不知道吧?我没毕业就是百万富翁,而且是美金!你看这龙心好像很清淡,其实开张没多久就赚了五百万,当然,也是美金!”
“不是吧?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有好多事你不知道呢!”
“那你快给我说说。”
“想当年,我在唐人街一人单挑三百个大汉”
“”
“还在这说故事呢?天晴了!该开工了!”早早赶来上班的张芬芳没看到小冲,猜想他必定还在床上,跑到他的房间一看,果然见他在,正大谈想当年呢!
“真的啊?”小冲忍不住问。
“小冲哥真神了,昨天才说天晴,今天真的就晴了!”吴悦欣忍不住赞叹道。
“是不是真的神还不知道呢,到现在为止还没听说有什么病在流行,而且也没见什么病人前来就诊。”张芬芳不冷不热的道。
“咳,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病人也会有的!”小冲自已安慰自已。
“芳芳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还没到上班时间啊!”吴悦欣看看钟,七点半还不到,以往张芬芳都是八点钟准时到龙心的。
“大雨刚停,到处都是浓雾,迷迷蒙蒙的,我怕到了上班高峰期开车不安全,所以六点钟就出发了,这一路开得可慢了,车灯全开还差点撞上别人呢!”张芬芳想起路上的情景仍不免心有余悸的道。
“那以后这种天气就别来了,要不就把宝宝接到龙心来住吧!”小冲想想也不免觉得愧疚,自己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去看女儿了。
“还是不要了,宝宝还太小,来这里你我都免不了分心,还是老人带着好一点!只要你抽空常常去看看她就好了!”张芬芳道。
“嗯!”小冲答应着,却在心里发誓,以后不管多忙都要常去看看女儿。
“好了,开工吧,希望今天我们能赢个开门红!”张芬芳带头走了出去。
众人都已在诊所里,张志杰与吴越洋已经泡好了极品铁观音,正一边打屁吹水一边抽烟。
“你们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吹水打屁,一点正经事都不做!”小冲一边穿着白大衣一边说。
“切,我们倒是想做事,你要有正经事给我们做才行啊!”吴越洋呷了一口茶说。
“对啊,闷死人了,病人没得看,妞又不敢泡,只能吹水打屁了!”张志杰也跟着呷了口茶,话说得极无奈,但看他那样却想挺享受的。
小冲正想给他们上趟教育课,突然远处传来“嘭”一声响,震得他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什么声音?”小冲不禁问。
“什么什么声音啊?”张吴两人问。
“刚刚不是嘭的一声响吗?”小冲疑问。
“老大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我们没听到啊!”张志杰说。
“是啊,你耳朵长毛病了吧,要不我给你看看?”吴越洋“虚情假义”的说。
“我也没听到!你肯定听错了。”打扫完卫生的奈美说。
“不对,我明明听见的,小杰,吴家兄弟,你们快跟我来!我听得很清楚,好像什么碰撞的声音!”小冲想起别人并不会气功;也没有他那么强的听力;说着便带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晕死,一大早的疑神疑鬼!整一个神经病!”吴越洋无奈的跟在他身后跑了出去。
“没关系了,最近床上运动少,就当是晨运了!”跟在其后的张志杰安慰着他说。
三人的逃跑的功夫十分惊人,不一会就跑到了广樟路上,举目一看,还真出事了,一辆拖卡货柜撞上了一辆公交车,拖卡的车头已经变形,车箱与车头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度,畸形的横在路中间,公交车已经四轮朝天的仰躺在地,像是一个等待宠幸的女人。破碎的玻璃窗正有受轻伤的人不断的钻出来。
不少人围观,却没人上去帮忙。人们很麻木的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
“大家快快打120,叫医生啊!”小冲忍不住冲着那些围观的人们大叫!
“白痴,你鬼叫个屁啊,你自已不就是医生吗?”一个隐藏得很深的声音在人群里叫了起来。
“就是啊,你那白大衣是穿着玩的吗?”又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七嘴八舌的声音顿时响起,纷纷对小冲发起了人身攻击,却对那些车里发出的痛苦呻吟的人们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我靠,我是医生,差点被你们这些没人性的家伙给搞蒙了。小杰,吴家兄弟,快,找车床。”小冲说着冲上前去,对那些能行动的人大声说:“我是医生,我的诊所在前面直走八百米处。能行动的需要治疗的赶紧去!”
“不收费的吗?”受了轻伤的人中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我日,这个时候你还记着钱,你真有本事!老子给你们全部免费;行了吧!”小冲忍不住骂了一句便从破烂的车窗里爬了进去,把受了重伤不能行动的人们一个一个的往外拖。
车子底部正冒着白烟,不是窜起一些火花。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这也正是远远围观的人们不敢上前的原因。
小冲却不管不顾,生命面前重于泰山,个人安危对他来说已经于鸿毛。
他不断的爬进去,又不断的吃力的把受伤的人们艰难的拖出来,不一会白大衣就成了黑大衣,染许多血迹,恢头土脸的极是狼狈。
一个首先赶来的记者看见此情景,施出了浑身解数记录着这感人的一刻,他一手拿着照相机疯狂的对着小冲狂摁快门,另一手拿着DV不停的拍着,还不时向旁观群众问起出事原因。
原来浓雾天气;车辆都缓慢通行。公交车是出了名的霸道;一般的车辆都会远远的闪开它;跟在它屁股后面的车最是吃亏。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个刹车。弄得你措手不及吻上它的屁股。
这么恶劣的天气;任何司机都不敢掉以轻心。拖卡司机更是小心;装满了一车货后开亮了所有车灯才上路;奈何货物赶着过关上船;货主催得十分紧;为了不担误人家的时候;司机只能开足了马力靠边行驶。
公车司机也很小心;只可惜昨晚朋友生日硬是喝了六七两白酒;到早上仍然昏昏沉沉的。没找到人代班。只好顶着头皮上了;浓雾天;视野狭窄;当发现路边一个候车的乘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