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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石头重新启动,慢慢滚到了山顶,从另一头滚落到那片山坡上,缓解了观音阁一个巨大的危机之时,那奋不顾身,英雄救美,英勇就义,舍生忘死的小冲同学,已经十分可惜又十分光荣的壮烈——昏迷了!
还是在夜色的掩护下,林妹妹抱着脸如纸色的小冲,再一次被感动,这家伙太傻了,明明知道自己一点力气没有,也替我去挡那块石头,其实以我的功力,反转手就可以把石头挡住的。你何必让我这么感动呢?罢了罢了,也许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让我来还吧,我承认,我真的爱上你了!一百二十岁的老妪爱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单单是这一点,应该能写出一本书,出好多个续集了吧!但是,冤家,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大白天,骄阳似火。
观音阁的一个厢房里。
床上。
“哦!”
一个赤裸香艳,身材极佳的女人樱唇轻启,吐露出断断续续,节奏高高低低,婉婉转转的娇吟声,此时她正躺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娇躯,像是要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窄干了似的。
她那一对白晳圆晕,滑嫩溜手,柔软结实的双峰不停上下摆动着,颤动得让人心惊动魄,会不会掉下来啊?
随着她娇躯有节奏的扭动,一个男子双手撑在她丰腴修长笔挺却大开的双腿之间一前一后的蠕动着,满足之色溢于言表!美中不足的时,他的双手握住这对诱人玉兔的时候,无处借力,动作会不受控制的减慢,刺激变小,试了数次,终于作罢。
这样更好,便他更专注的享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那种快感越来越强烈,瞬间就达到顶点,他的心紧了,一股不同于尿意的感觉急促的涌上来,他知道快要完成他的使命了
咦?那人怎么这么像我,我不是阳痿了吗?如果是我,那身下的人是谁呢?林妹妹?有点像?不是有点,是很像!怪了,如果是我,我怎么像是第三者看现场表演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致似清晰,又似模糊。这太不可思议的时候,突然之间,自己好像又跳进了眼前那个正卖力狠干的男人身上,感觉融入了他的身体,看着依然忽隐忽现的林妹妹媚眼如丝的脸,腰部急速蠕动之后,有种舒服之极的快感直达全身——要到顶峰了!
小冲这时突然醒过神来,大骇:不好,这是梦境!
他迅速地用手去抓住下身的小弟,但一切都晚了
扑扑扑扑小冲的腰挺了十几下,连连喷射出无数发子弹后,内裤湿成了汪洋,而他的那个东西仍然坚硬如铁。
坚硬如铁?不会吧,不是阳痿了吗?小冲狐疑的掀开被子,拉开内裤,仔细查看,是真的,硬得很呢!小冲拼命的掐了自己几把,痛啊!这不是梦,是真的!
“老天啊!我终于一柱擎天了啊!”小冲欣喜若狂的一阵大吼,远远的颂经之声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停止了,随后又响了起来,只是节奏已经不再整齐。好像是刚刚那一刻之后,女尼们也突然有了心事吧!
小冲赶紧收慑心神,检查体内,盈盈满满,平平和和的,到处都是那熟悉的内气。不用猜,必定是那百年老妖不,应该是可爱滴林妹妹的功劳。
“我好了,我终于好了!呵呵!”小冲坐在床上像个傻子一样笑了起来,幸福,满足,自豪无法言表啊。
世界上,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一件事能比得了阳痿之后康复更快乐的吗?
狂喜过后,小冲又开始有点郁闷了。内裤就这么一条,想换洗都不洗。此地没有便利店,也没有男人,难道向女尼们借一条来穿吗?算了,就这样将就着吧,可这样小弟弟不会得风湿吗?
风雨之后见彩虹,果不其然啊!小冲打开门,感觉世界好明亮,连空气都是喜人的。
第39章 宽衣解带的女尼
“别太得意了,你的病是好了,可我的弟子们还在受苦呢!”林妹妹的声音脆生生有在耳边响起。
小冲回头一看,林妹妹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里,站在自己身后,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比鬼魅还鬼魅啊。
“好,现在就让她们来吧!一个一个排好队来!排名不分先后,老老嫩嫩少少,我把你们观音阁的女尼全包了!”小冲大言不惭的道。
“佛家清静之地,不可痴言妄语!”林妹妹严肃的道。
“好!林妹妹怎么说怎么好,您老人家不,您大姑娘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惟命是从!”
他的话不伦不类,林妹妹不禁莞尔失笑!
“林妹妹,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小冲突然想起某事,话就吞吞吐吐起来。
“有那个啥就说吧!别装模作样的!我告诉你,我最瞧不起摭摭掩掩,鬼鬼祟祟的人,以后你在我面前最好别装嫩,我知道你小子城府极深,深到老娘都有点自愧不如的地步,但是你要和我装蒜,那你可别怪我很心,我有办法使你康复,自然有办法毁了你!”林妹妹此时声厉俱下,哪有一点妹妹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头发威的雌老虎,还是特别老的那种。
小冲没来由的挨了一顿教训,一张脸是黑白参半,尴尬得不行,当场就想发作与这百年老妖拼个你死我活,可是想想小弟弟确实是人家救回来的,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挨点骂,受点委屈你就忍着吧。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你真的想恩将仇报,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的本事全都是宝灵娘亲传的,宝灵娘亲的本事是谁传的,是她师父传的,她师父的本事呢,是眼前这个百年老妖传的,严格一点来说,你是她徒孙的徒孙,你凭什么跟人家斗啊!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后,心里已经舒服了许多,于是正色道:“林妹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你面前再也不装B了,有什么我就说什么,绝不再使鬼心眼了。我刚刚其实是想说,如果是弟子们都患得是骚痒病,而且是全身骚痒,这个问题就有点严重,我可能要脱了她们的衣服来检查。我在你眼中算个无赖,自然无所谓,但是她们都是观音阁里神圣的女尼,治病事小,影响她们的清誉事大,你想过这条吗?”
小冲说完这些话,心里就更舒服了!哼,你叫老子不耍心眼,老子偏要耍,而且耍得你团团转,先弄顶大帽子扣你头上带带吧,看你死不死!
“这”林妹妹这才意识到问题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她本以为治病只是把把脉,最多用听诊器听听那么简单,可是没想到还要脱衣服检查。这可就难办了!想当年自己就是因为看病,一个不小心就被乌龙的欧阳生一下戳穿了珍藏九十几年的处女膜,当时真是痛心疾首,暗暗骂了这个庸医的一十八代祖宗。难道今日,历史又要重演吗?
“其实也不用为难,患者就医,医生看病,此乃光明磊落的事情,病情之中无分男女,菩萨面前男医生照样可以看妇科病,只要你们想得通看得透就行,我这是先小人后君子,先把事情说明白了,免得一会真正看病的时候,你们观音阁上下说我占你们的便宜!”小冲这会又耍起心眼来了,其实他这是摆明了要占她一家老小所有女尼的便宜,办法很多,并不一定要这样做的,他只要借个公用电话给龙心打个电话,最多几个小时,最权威的妇科专家张芬芳必定杀到!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其实骚痒并不一定要脱光了来检查的。但是林妹妹此时已经急怒攻心,又只认得他医术高明,哪里想得到这么多。
“好吧!我去和她们商量一下!”林妹妹很无奈的道。
小冲笑了,心里偷笑,商量个鸟咩,浪费时间,最后还不是要脱光了让老子看!
(这人,啧啧!太龌龊了一点吧!这就是了了一生的原型?哦买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俺一直都是很纯洁滴!)
时间不长,林妹妹就回来了!没有意外,观音阁上下虽然不愿在男人面前暴露娇躯,可是恶疾缠身,痛不欲生啊,哪里还能顾忌这么许多。
“那好吧!你先让年轻的来看吧!四十岁以上的,明天请早!”
“为什么?”林妹妹不解的问。
“病情是有分轻重后急的,也有分由浅入深的,老的让让小的,天经地意吧,听医生的话没错!”小冲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说得再好听都是假话,真话在心里:说你吧,你虽然武功高强,内功深厚,还能给我治因内功所受的伤,可你偏偏不懂得妇科病,那你就算一百二十岁也是白搭!为什么先看年轻的?那是有很深道理的!所谓先苦后甜,那年轻女尼就是甜的,老尼苦就是苦的,照道理我该先看老的再看嫩的,可是看过老妇女后我还有心思去看后生的吗?我说不定再次阳痿了!先看年轻的,万一刚刚好看完了所有年轻的,我就找出了病因,那老的,自然就不用看了啦!照方捉药就行了!
小冲同学太不厚道了,他这是看女人还是要治病啊?其实他很厚道的啦!女人要看,病也是要治的,双管齐下,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这不,厢房变成了诊室,色狼变成了医生,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尼变成了任人鱼肉的美味!可怜啊!观音阁外的某户人家里,又隐隐约约传来了那熟悉又悲伤的歌声:“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剧中没有喜悦”
佛案变成了诊桌,木床变成了妇检床。小冲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坐在桌后,满是期待的等着第一位上门的病人。
诊治的环境不理想,除了小冲带着的一个急诊箱外,别无他物。医务人员的配备也不齐,进行妇科检查,特别是男医生面对女病人的时候,必须有一个女助手或护士在旁。但是山高皇帝远,谁来管他呢?更何况天下无奇不有,尼姑庵里连男人都有了,还有什么事算得上稀奇呢!
第一个进来的女尼果然很年青,约摸十八九岁,正是花般年纪,长得眉清目秀,虽不如那妖艳的林妹妹,却另有一番风情,最为难得的灰色帽子里藏着一头黑发,带发修行,在这群尼姑中并不多见。
“请问神尼如何称呼啊?”小冲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羞羞答答的小女屁。
“贫尼法号无月!”无月声音清甜,让小冲精神为之一振,如沐春风。
“无月,你有什么不舒服呢?”小冲见她发育得已经完好,堪称完美的身材,已有些迫不及待。
“就是浑身痒,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好痒!”无月羞赧的道。
“每年?很多年了吗?”小冲不禁问。
“嗯,很久很久了,我是十三岁的时候进的观音阁,如今已有六个年头,每年总会痒上两个月左右!有一些师姐师妹在阁里呆的时间长的,痒得更久!”无月道。
“十三岁?这么小你就看破红尘了?你也太早熟了点吧!”小冲惊叹。
“”无月无语,脸上尽是无奈之色。阁里包吃包住还有工资发,活也不累,敲敲木鱼,念念经,最多跪跪拜拜,总好过在家里下田,上山,还要背着五弟,牵着四妹,照看着三妹,关顾着二妹强吧!还可以帮补家里,相当于外出打工了!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知道检查的意思吗?”小冲又问。
“知道,刚刚师祖婆婆已经说过了!”无月的脸上更红,像一个熟透了的萍果,弄得小冲好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么滋味。
“嗯,说过就好,我希望你能明白,在这个厢房里,没有医生和患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不,说错了,应该只有医生与患者,没有男人和女人,我们一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治疗!”小冲兴奋得连话都说反了,但又不得不事先打预防针,否则一会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引来众人,那就没搞头了!
“我明白!”无月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好在小冲此时内气已复,耳力惊人,否则也难以听见。
“那好,你把衣服脱了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一颗黑心肝已经胡蹦乱跳开了,那个兴奋阿,差点让他手舞足蹈。若不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大叫:我连耍流氓都如此光明正大,敢问众路英雄好汉谁有如此魄力。
无月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若不是事出无奈,打死她也不会这样做,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手伸到僧衣的纽扣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起来,每解开一颗扣子就像是割了她身上一块肉似的心疼,同时还带着羞臊与颤抖。
小冲好整似暇的观看着眼前的脱衣表演,不急不燥,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欣赏,不必猴急,无月女尼的僧袍还未完全脱开,重点部份还未露出,他那刚刚恢复英雄气慨的小弟却已经不安份的抬头挺胸,露出了凶性。
好不容易,无月把僧袍与里衣脱了下来,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小冲立即面热心跳,小弟弟更是青筋突出,发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