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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职业道德不好啊,而且医术又差,人家那是祖传秘方,可灵了!”
“不,不要了,就你给我治吧!”
“可是我很小气啊!”
“不,你不小气!”
“可是我的眼睛总是爱看不该看的地方啊!”
“流氓,你到底想怎么样吗?”女孩气苦的哀求道。
“嘿嘿!”小冲这回才把心中的一口闷气出净,拿起了酒精绵往她的伤口上擦试起来,然后又用手程十字型两边挤压着伤口,同时也很自然的揉搓了两把,但伤口任凭他怎么挤就是不出血来,气得小冲一发狠,张嘴就吻到了那个地方,使出吃奶的力气吸起来
“你,你干嘛吗?”女孩又羞又急又气的道。
小冲吐出了一口血水道:“伤口开始收缩了,毒血不吸出来,以后会留疤!”说完那厚实的嘴唇又吻到了女孩的大腿上。
女孩羞极却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个湿热滑腻的唇正在吮吸着,有种恶心感,像是被大蚂蟥吸住一样!有种异样感,麻麻酥酥痹痹的很难受,又像很舒服,感觉好复杂,当真是五味杂陈了。
清创消毒包扎,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这是小冲做这类小手术以来,破的最慢纪录了。
女孩起身放下裙子站起来的时候,幽怨无比的道:“你真是流氓!”
不几日,孙闪闪来了,带着五个助手及整整一货柜的仪器,看来小妮子这回是花了血本来完成她男人的这个心愿了。
仪器推进了小冲新购置已经按孙闪闪要求装修过的一个老屋里,正在调试测验的当下,林妹妹来了。
两个女人一照面,那互不相容的眼神一交错。小冲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两个女人都像母老虎一样凶悍,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还有一个可能是怀孕!
小冲见一场恶战就要打响,急得直拍脑袋,怎么把这碴给忘了呢!
孙闪闪首先发难,满怀敌意的问:“你是谁啊?”
林妹妹也不示弱,脸色一沉:“你又是谁啊?”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哪凉快往哪呆去,跑这来凑什么热闹!”孙闪闪的意思很明显,小冲是我的,你这第三者滚远点!
“这是我的地盘,观音村上下近千口人,谁拂我的意!没听过周杰伦的歌,你也该听过央视老毕主持的歌吧,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林妹妹的意思更明显,在我的地盘上,你最好放老实点,否则有你好看!
“约荷,姑奶奶自出世以来,还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这么臭屁的话,做个女山贼很了不起,信不信我跺一跺脚就能把你这观音村移为平地!”
“姑奶奶?切,就你这点年纪,做我曾孙我还嫌你小呢!你有钱了不起?我告诉你,你敢动我观音村一根小草,我就要你好看!”林妹妹说着一掌就打到了天井中的石磨上,那坚硬如铁的石磨顿时四分五裂飞散开去,直把孙闪闪骇得面无人色。
首次交锋,孙闪闪明显占了下风。
小冲战势稍弱,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两个一人少一句,好好相处行不行啊?”
“你给我闭嘴!”两个女人同时对小冲吼道。
两个女人都已经发威——母老虎,小冲惹不起,躲也躲不起,因为有人说了,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追杀到底。
再交锋,林妹妹发起冲锋:“你凭什么吼他,他是我的!”
“你不是黄蓉,你只是蝗虫,你为嘛要冲哥哥,你真不要脸!”
“”林妹妹被气哑口无言!
“怎么?哑巴了?连个智力问答题都答不上来,你爹当初干嘛不把你射到墙上!”孙闪闪乘胜追击。
“”林妹妹气得浑身发抖!
“你以为你的武功很好很厉害很牛B,你只是母牛撞上高压电,牛B带闪电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林妹妹这回气得厉害,下面都湿了!
再次对垒,林妹妹守垒失败!
论雄辩,孙闪闪自然要胜一筹,她可是练过的,五小姨六表婶七大姑八大婶九大妈全是她的手下败将,论体力,林妹妹胜卷在握,她也是练过的,练了一百多年!这两个女人可说是各有千秋,半斤八两了!金钱不能买到一切但能买起林妹妹,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但能解决孙闪闪,结果,可想而知,两败俱伤了!林妹妹扔下修了一半的观音阁不知跑哪去了,孙闪闪扔下完成小冲心愿的伟大计划回英国了。
面对这一切,小冲默言无语,回到观音卫生院,想叫二尼给倒杯茶来,结果二尼充耳不闻,纹丝不动。她们都在生气小冲带来的女人气走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师祖婆婆!
“你们都不理我,我成狗不理了!”小冲叹道。
二尼只觉此话好笑;不禁莞尔;却未听出话中有讽刺的意思。
“靠,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你们老子照样能活,别以为谁离了谁世界就不转了,老子照样把观音阁修起来,把药制出来!”小冲发狠的道。
面对如此豪情状志,二尼不再沉默了,齐声大呼:“我们支持你!”观音阁她们也有份的,修好了,必定有两个宽敞的房间是她们的,能不支持吗?
“那你们怎么支持我?”小冲盯着二尼鼓胀鼓胀的胸部色眯眯的问。
二尼吓得赶紧掩住胸部,慌张的道:“当然是精神上的!”
“切!我还以为是肉体上呢!”
“”
接下来的日子,小冲过得很苦也很充实,他要制药,要修观音阁,要与小胖造桥,要给观音村及邻里八乡的村人治病,还要练那诱心术,还要泡妞,可真成大忙人了!一心六用,那可比传说中能双手互博一心二用的周伯通强多了。
首先,对小冲最重要的还是研制抗癌药,这可是能发财的。
孙闪闪走了,她带来的那些助手也走了,只留下那堆已经调试好可以使用,小冲却不会使用的仪器。
小冲虽说是个硕士文凭生,但对药剂这方面只属于半桶水,就是摇来摇出摇不出水来的那种。但他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新人,虽然这个新人的学历并不高,只是卫校中专水平,但专业对口,是药剂专业,这点就足够了。
小冲决定去找她,这回已经是第四回了,请这人比刘备请诸葛亮还难,人家三顾茅芦就行了,他这可是第四回了。
那人正在祖屋门面凉衣服,但小冲没看到那条熟悉的丁字裤了,而是看到一条保守的纯绵的伸缩小裤裤。没错,这人就是那个被蛇咬了,被小冲暴戏的女孩,此女名叫田月晴,有点意思的姓,有点诗意的名字,可惜月晴圆缺总有定数,并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
田月晴卫校药剂专业毕业,现正在阳村镇一间药房里上班,月薪一千块,当然卖出一瓶壮阳药补肾药啥得可以拿到一定回扣,每月多少也能挣个两千块,两千块对小冲来说算个球,但在观音村来说,那绝对是高收入。
田月晴今天的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边晾着衣服还一边哼着歌儿,但一看到小冲,脸就沉了下来。
“你这个流氓,你还来做什么?我不是说不愿与你这样的人一起工作了吗?”
“月晴妹妹,我也不想做流氓的,可是社会太现实,生活与环境加上际遇剥夺了我做好人的机会啊!”小冲一本正经的道。
田月晴原本还想板着脸,但是他的话太搞,终究忍不住莞尔。
“你笑了啊!月晴妹妹这一笑可真美,此等笑容只应天上有,世界哪得几回闻啊!”
田月晴笑了一下突然又板起脸道:“天上?你咒我死吗?”
“不是,不是啦,我是说你的笑容比天使还要可爱拉!”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我不爱听!”
“那咱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好吗?”
“有什么好谈的?我现在工作很稳定,收入可以负担家庭,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欧阳大神医还是另请别家吧!”
能请得着别人,我还上你这看脸色招冷眼,我有病我是被虐待狂吗?小冲暗骂一句道:“月晴妹”
“打住,谁是你妹,别攀亲带故的!我没有你这样的流氓哥哥!”
“那那高家千金,高家大小姐总行了吧!你看不僧面看佛面,看在我为观音村及这四邻八乡的乡亲们免费看病的份上,你答应我好吗?再说,我也不是给你看病来着吗?你那雪白的大腿上甚至连个疤都没留下”
“你还说!”田月晴气极的道,那羞人的的一幕每回想起都让她脸红耳赤,难过的不行。
“好好好,不说,不说!”
“你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我不会答应你的!”田月晴绝决的道。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没办法,只能出绝招,如今只有这招没用过了。“月薪三千,管吃管住,月中全勤奖五百,季度奖二千,年终状三年,五年合同,签字有效!”小冲说着递出了一份合同。
田月晴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冲。
“唉!”小冲见她这种表情,心想这回是彻底没戏了。合同赶紧收了回来,让人撕了扔在身上就太伤自尊了,还是闪吧!
“回来!”没走两步,小冲便听到身后一声响。
“干嘛?”小冲不敢回头,怕迎面而来的是洗衣脚水。
“合同和笔拿来!如果发工资奖金敢少我一分钱,看我不去劳动局告得你脱裤子!”田月晴想开了,给谁打工不是打,三千块的工资加上五百块的奖金,相当于她在药店做两个月了,这个人看起来虽然流氓,但怎么说也是个年轻英俊又多金的流氓,总比去药店买壮阳药补肾丸壮腰膏避孕套耍流氓的老流氓来得好许多吧。
小冲狂喜的递上了合同与笔,暗暗后悔没早出这招,浪费凭多的唇舌与体力,同时也感叹,天下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有舞不好的锄头,那就是钱啊,只要有钱,鬼都能请来推磨,何况是人呢!
“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小冲问。
“你什么时候给我算工资,我就什么时候上班!”果然是个实际的人,说话都这么实际。
“那就从这一刻算起,跟我出趟差吧!”小冲道。
“娘,娘,我去上班了,你一会把桶提回去!”田月晴朝屋里喊了句,也不管有没有人答应,便小冲走了!
第13章 天生的一对
夜。
天空冷冷清清的;月亮姐姐不知和情郎跑哪去幽会了;那些星星小弟们也偷懒了没来值班;只有那肆无忌惮的风还在耍着流氓;呼呼的狂叫着!
观音村前往唐村的山中上;某个山洞之中;一男一女正在野宿。
夜风太凉;女人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虽然已经很累很想睡;但仍硬撑着。不知是怕蛇虫鼠还是怕狼(色狼)。她的眼睛始终警惕的看着离她两米远的男人。“唉,这叫出的什么差啊?跟着你这样的无良老板,我的命真苦啊!”
“出差与命苦与我有关系吗?这什么逻辑啊!”男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停顿片刻又说:“好像我并没有待薄你吧,你正式上班才三天,我已经预支了你三个月的薪水,这也叫命苦吗?”
“人家出差是坐汽车,住宾馆,吃酒楼,而我这出差呢?人力二脚车,吃饼干,喝生水,住山洞,这还不算命苦吗?”
“这这也不是我故意要虐待你,这山村野地的,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吗?如果有条件,我还会这样对你吗?再说我身为老板,现在也不是和你一样感同身受吗?你应该庆幸遇上了我这么和善的老板才对啊!”
“你啊,省省吧!谁不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好心眼,我早就看出来你图谋不轨了,唉,可是谁让我家里穷,谁又让我贪心想多拿一点钱养家糊口呢!”
“小姐,你现在的收入在农村来说已经是高收入了,你现在三个月的工资已经等于人家种一年田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小姐?我要真做小姐,只这么鸡碎一点钱吗?”女人明显对男人的这个称呼不满,借题发挥的道。
那是,凭你的身材与样貌确实可以赚多点钱,可是你愿意吗?让我看看你的大腿都衣哇鬼叫了!男人心里想着,嘴里却说:“反正我没虐待你!我对得起天地良心!”
“你没虐待我?这话亏你说得出口!我跟着你,比以前受地主压迫的贫农还可怜!”
“至于这么夸张嘛!又不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又不用你挑又不用你抬,工作强度又不大,能有这么大的怨气吗?”
“是,我承认,工作强度是不大,但你也不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工作,捉蛤蟆,我一个大姑娘的去捉滑不溜手,恶心得要死的黑蛤蟆,捉就捉了吧,我也认了,可是你竟然还要我残忍的杀死它们!”
“那是解剖好不好,是研究需要好不好!”
“好吧,你说解剖就是解剖吧,可有你这样解剖的吗?你要我抽它们的血,剥它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