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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相反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与感觉在身体里流敞,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种感觉,好舒服,好温柔,如果有感情作为基础,她相信还会多许多感觉,那就是甜密,浪漫与幸福。
一个马拉松似的长吻过后,两人终于分开,小冲已经感觉缺氧,但田月晴却仍然意犹未尽,但她哪好意思说出来,此时脸早红成了茄子,小冲却一脸窃笑的看着她!
“你这无赖!”田月晴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大,原本就羞赧,此刻更是恼羞成怒的伸出粉拳擂打他,虽然她已经使出吸奶的力气真打,但在小冲看来,那仍然是挠痒痒按摩一样。
“你还不把那条蛇赶走!”田大小姐打了好一会这才把心中的一腔火气发泄了一小半。
“咦?你不知道吗?那蛇早就跑了,估计它仍未成年,这种十八禁的画面一开场,它就跑了,这蛇,估计是没看过三级片啊!哈哈!”小冲大笑着说。
“那你还不放开我!”田月晴嗔怪道。
两人终于分开,而田月晴顿时恢复常态,又失去了刚刚那种柔情似水的女儿态,而是换上了冷若冰霜的脸孔面对小冲。
回去的路上,俩人沉默无语,气氛哪里还有什么气氛可言!
待到了来福家,却见来福已经回来,正在水井旁做起了屠夫的工作,屠杀那些蛤蟆!
其实来福早就打道回府了,在半路上见小冲与田月晴搂抱成团,与程咬金扯不上关系的他自然识趣的绕道而行!
这会看到小冲俩人回来,这个敦厚的汉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搞了这么老久,看来小冲兄弟的功夫不错啊!
田月晴见来福那神色古怪的笑容,心知他已知道自己与小冲的丑事,刚刚才退烧的脸庞顿时又红了起来,嘤咛一声便闪身进了屋里。
小冲见来福在水井边把那些蛤蟆杀得血水四渐,汁液横流,想起自己被蛤蟆调戏了一夜,也是时候报仇了,于是便走近前去充当助手。
来福今晚一人独自工作,但收获却比昨夜三人合作更丰富,他整整捉了五十只蛤蟆,此时宰杀工作也进行过半了。动作虽然有点残忍却是极干脆利落;身旁放着着两个盘子;一大一小;大盘上装满了剥了皮的蛤蟆;小盘上放了几只没剥皮的蛤蟆。
“咦?这几只没剥皮;我来剥吧!”小冲道。
“不用;不用;这是我爹要吃的!我爹吃蛤蟆喜欢带皮吃;而我媳妇与小孩却不喜欢那皮;太韧了;咬得费力;我估计你们应该也不喜欢吃这皮;所以就剥了!”来福解释道。
“阿福哥可真是孝顺儿子!”小冲道。
“唉;一人辈子只有一个爹;现在不好好孝顺;以后还有多少时间教顺啊!”来福道。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顿时像一块巨石般投入到小冲平静的心湖;是啊;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爹?不就是一个;如今还不好好孝顺的话;难道等他死了之后再孝顺吗?思想及此;他竟然疯狂的想起他爹来;忆起小小的时候;爹手把手的教学医;教做人;教医德娘亲打骂的时候;爹总是心疼的护着自己;有好吃的总是第一个想到自己;过年过节玩具;新衣原本;爹娘隐身的这几年;他以为子欲养而亲不在了;心中的悲痛比死更难过;可是如今他们全都回来了;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都在;四代同堂;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阿福哥;你这村上有电话吗?”小冲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但是一旦被感动;仍然说风就是雨;被来福一说;他就要给爹娘打电话。
“有啊;村上小卖部里有一个电话!怎么;你要打电话吗?”
“是的;我想我爹了!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小冲没有不好意思;想爹是一件很光荣神圣的事情!
“呵呵!好;小福;小福;快来;拿手电带你叔去打小卖部打电话!”来福吆喝几声;他的儿子八岁的小福便拿着手电从屋里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小福领着小冲往小卖部走去;一路上;小冲的心情愉悦;唱起了不知谁的歌:“那一次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好久没回家,家里还好吗?可是你在外摸爬滚打可辛苦了你妈,她天天把你嘴边挂,你有时间要常回回家,哦,爸爸,好久没回家,不是不想家,妈妈的身体是我一直最大的牵挂”
第17章 干起那事闷声不吭
小福领着小冲往小卖部走去;一路上;小冲的心情愉悦;唱起了不知谁的歌:“那一次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好久没回家,家里还好吗?可是你在外摸爬滚打可辛苦了你妈,她天天把你嘴边挂,你有时间要常回回家,哦,爸爸,好久没回家,不是不想家,妈妈的身体是我一直最大的牵挂”
小卖部其实只是一户农家;为了方便村民去外面的批发部弄了些日用小商品回来零售;有点贵;但不离谱;小冲拨通了小生的电话;但接电话的不是爸爸,是妈妈——沈雪。
沈雪听到了小冲的声音欣喜无比,但只是一瞬间,喜悦就消失,沉声问道:“有事吗?”
“没事,儿子只是想你们了!”小冲幸福又自豪的说,心想这会娘必定感动。
“想你的大头鬼咩,男人老狗的,整天想爹娘,瞧你那出息样?”
“”小冲顿时无语,一颗才烧红的心好像突然被浇了一大盘冷水似的,瞬间降温,冒出了滋滋的响声,白白的冷气袅袅升起。
“没事就多点饲弄你那药品,要是半年过去,你没拿制好的药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娘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小冲额上微冒汉。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必须要,绝对要完成。否则,哼哼,你很久没挨鞭子了吧!!”
“好的,娘,我知道了!我爹呢?”
“你爹在冲凉,那狗日的一天到晚就想着还有事没有?没事我挂了!不是我挂了,是我的电话挂了,我们死不了,用不着你担心的!”
“有,有事,娘,你知道那蛤蟆怎么捉怎么养吗?”
“蛤蟆?这玩意倒是没养过,你要养蛤蟆干嘛?”
“我研究的这药可能就在蛤蟆身上,我想大量的繁殖它们!可现在别说养;捉多几只都困难!”
“这样啊!唉,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现在我就坐夜车去找你,想当年你娘我一条山猪公,几只山公鸡,成就了多少杂交鸡,杂交猪(可是现在我老了,这个时代已经是你们的时代了,许多事你得自己去想办法,从小到大就是你爹太惯着你了,把你养成这种冲动的性格,不然哪会处处受挫;差点弄成阳痿”
“娘,我知错了,别说了好吗?”
“怎么,不想听你娘说教了,嫌你娘老了,咯嗦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枉我一把屎一把尿一口水一口饭的拉扯你”
“不是,不是啊!”小冲迭口否认道!心里却道:娘,你年轻的时候也一样很咯嗦的!
“哼,你和你爹一个德性,全都是没良心的!”沈雪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没完没了,这会好像是小生冲凉回来了,小冲在电话这头听到了小生的声音:“谁的电话?”
“小没良心的!”沈雪没好气的道。
“这么晚了,有事吗?”小生问。
“没事!”
“哦,那让我和他说两句吧!”
“既然没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娘们争电话,你好意思么?你不脸红么?你知道女仕优先么?”
小生在电话那头立即没了声音,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消失了,又或者坐在一边生闷气以他的性子,可能太多了!
“小没良心的,你还在吗?”沈雪终于收拾了小冲爹,把心思回到电话上。
“在!我在!”小冲赶紧答。
“我可是告诉你啊,你在外面吃喝玩乐样样都可以,甚至坑蒙捌骗都行,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千万不能去嫖啊!”
“我知道,我不会的!”小冲莫明其妙,这话是对我说的呢?还是对我爹说的?难道老爹他打住,打住,不能如此不厚道的猜测爹!
“你得记住,你是有家有室有儿子的人!”
“是的我记得!”小冲赶紧表态!
“你得想想你一把年纪了,要对得起老婆孩子!”
“是的,我不会对不起她们的!”小冲很纳闷;我才二十好几而已!怎么就一把年纪了!
“你不能看到哪家夜总会有新来的小姐就像猫见了腥似的流口水!讨多几房老婆我不怪你的;但是讨夜总会里的小姐做小老婆;我会很怪很怪你。”
“我不会的!”小冲完全蒙了,这都是哪跟哪啊?这山村角落里还夜总会?夜游神都没有!
电话那头这时又传来了小生生气的声音:“你还有完没完了,跟孩子说这个干嘛!”
“我教我儿子关你什么事?你最好老实的给我呆一边去,别惹我烦,否则,哼!”
“否则你怎样,我都说那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要找借口,好,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以为你娘现在没力气打你了,就没人打你了吗?你娘说了,自从我进你欧阳家门的那天起,我就代表她”
“爹,娘,你们别吵啊!”小冲紧张的叫道!这会他终于知道了,必定是爹做了什么对不起娘的事,娘才会这样阴阳怪调的!她的性感虽然泼辣,对他也凶悍得不行,但对爹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
“没吵,呵呵,我们聊天呢,儿子,你要大量的捕捉蛤蟆我只给你三个提示,第一个是飞蛾扑火,第二个是引君入瓮,第三个,你就自己猜吧!至于养殖;我也不是很懂;过几天我找个繁殖专家给你;好了,我挂了!”沈雪的电话还没挂断,便听到她一声怒吼,然后又听到小冲爹的一声惨叫,叫声未停,电话就传来了嘟嘟之声。
小冲哭笑不得的放下了电话,没想到爹老了老了,仍然不改风流本性!看来这回他是有罪好受了!思及此,不禁为他爹祈祷起来:爹啊,你自求多福,好生照顾自己吧,男人偷腥总是难免的;但记得一定要抹嘴啊!
打完电话,小冲顺手拿了一包糖给小福,还买了许多来福家用得着的东西,这回他有钱了,而且还不少,爱咋就咋地!不过这事不能让林妹妹知道,否则必定又被搜刮一空。想起她,脑海就像点燃了一根导火索,很快就慢慢炸开了,林妹妹现在回来了吗?孙闪闪呢?她真的又飞外国去了吗?这两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原本都说得好好的,可是半响功夫,就扔了个这么大的烂摊子让他独自收拾借用沈雪的一句话,真是太没良心了!
回到了来福的家中;小中满脑海仍然有点乱,林妹妹,孙闪闪,什么飞蛾扑火?什么引君入瓮?第三个又是什么?
田月晴还没睡;两人再次照面多多少少有点尴尬;小妮子原本与来福嫂谈笑风生笑颜如花;可是一见小冲便沉下了脸冷若冰霜再不发一言。小冲正想和她说几句话;可是没等他开口;她便一扭身子进了房间;”嘭”的一声甩给小冲一扇门板。
“狗日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啃了你一下吗?再说你自己不是挺舒服的,还要装模做样,你还真以为你镶金了?”小冲不满的骂道,胆大心细脸皮厚的他却忘了女孩子有含蓄与矜持一说,不是每个女孩都像林妹妹那么水火不入百毒不侵想得很开的。
夜里,来福一家大小都静了下来,只有来福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仍在吱吱呀呀的轻轻作响,没有人声,一点都没有,农村人朴实,做那事也含蓄,不像小冲的那些女人一样肆无忌惮,那林妹妹出身于农村不也大呼小叫吗?她,算是个异数吧!
毫无睡意的小冲原本想听听来福嫂的叫床声,结果那大床吱吱呀呀老半天,最后到静止,不管是来福还是来福嫂硬是一声都没吭过,这对夫妻真的很适合去做地下党参加革命工作啊。一切在暗中进行,一切悄然无声,如果那床再争气一点的话,有谁知道一场惊天动地的耕耘正在进行呢!
实在睡不着的小冲搬了张矮板凳走到了屋外的院落内,他在想娘的那三个提示!
什么叫飞蛾扑火呢,名词解释好像是飞蛾明知道扑到那火里是九死一生,但见了火光仍然奋不顾身前仆后继的扑进火里!小冲想着想着,便拾了许多小柴伙小拉圾小干草什么的生了一堆火。
果然,火光亮起来的时候,是有一些蚊虫飞蚁什么的靠了近来,但飞蛾却还是不见。很显然,他的火堆起得不够大,飞鹅的眼神又不好,没瞧见啊!
这个时候,来福家的大门吱呀的一声响了,一个瘦削俏丽的身影出现,竟然是田月晴,原本睡得好好的她被只隔一墙的床板磨牙声给吵醒了,当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后,顿时脸红耳热心头跳,不管她愿不愿意,那声音仍然不断的袭入她的耳朵敲打她的心田,后来好不容易静止下来了,她以为这会终于可以安静睡下了,可没等她进入梦乡,那边的床板又开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