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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开动了,吵杂的车箱也变得更吵杂,可就在这个血与泪交错的时候,张志杰突然神秘又焦急的对三人说:“完了,我很急!”
“那怎么办啊?这么多人你挤不出去的!”华弟望人兴叹的道。
“如果你真的很急,要不你就在那撒吧,兄弟我能忍!”双喜说。
小冲这个时候比张志杰更神秘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后笑着说:“嘿嘿,我早算准了会有这着,来,拿着,就地解决!你那个小,这个应该能放得进去!”小冲说完便把一个空矿泉水瓶递给张志杰。
“哇,老大,你还是有所准备啊!”双喜与华弟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更惊奇的是那小小的矿泉水瓶开口,张志杰比这个更小的小JJ,小冲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有偷窥癖?看来他们两个以后冲凉要小心一点了!
“老大,我要买大啊!难道也要用这个吗?”张志杰紧绑着脸极痛苦的说。
“谁让你吃那么多的啊?刚刚那几盘肉差不多都是你吃的!连那汁你都喝下去了,那么油,实在难为你了啊!”华弟同情的说。
“我就是要拉肚子啊!”张志杰正想站起来,可是看着人山人海的过道不禁顿时泄了口气,这个科目可比平时训练的要难上许多,
“你得忍着啊,谁让我们是特种兵,忍耐是我们的强项啊!”双喜忍不住打趣他。
“快去吧,不然你一会拉在这里,我们都得受罪!”小冲看着那被挤得密不透风的过道也忍不住心里一寒,想从这里突围出去,那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张志杰鼓足了勇气;下定了决心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看了看不可能的客观条件,只能无奈的又坐下了!人在绝境中的;忍耐力真的是超强;平时只能忍5分钟的便便;这个时候他硬忍了一个小时;真的很强大。
可是肠胃它不管你这么多;你这边拼命忍;它那边拼命给你不断;压力逐渐变大;肛门快承受不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马上就要来了;可人不是骆驼啊;所以张志杰决定在最后一根稻草来临之前,也就是最后一坨便便出来之前;迅速解决掉它们,否则他完了,同坐的三个兄弟完了,这节车厢的人也完了!
这次张志杰站起来之前;他向D集团军S大队宣誓了;向原大头及小冲保证;排处万难坚决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他开始爬山涉水;翻山倒海,一路披荆斩棘的突围而去,第一个车厢连接口;厕所有人,而且外面还站着十几个,第二个厕所有人,外面站了二十多个人;他已经没时间了,如果等这几十号人上完,他已经崩溃了!于是他很执着的向第三个厕所前进;前进;前进,不愿着乱拉的人们,他在跟时间赛跑,他在跟体内蠢蠢欲动极不安分要冲体而出的便便作斗争!
当他来到第三个厕所的时候;这里竟然没人!他不禁欣喜若狂幸福洋溢兴奋得不行;他想也没想便走了进去,这实在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啊!
他关好门,马上便蹲下解裤脱裤;可当他完全蹲下的时候;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怎么怎么他的屁屁凉嗽嗽的?而且从下往上吹的风特别大;真是奇了怪了;呐了闷了;风可以是四面八方吹过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从下往上去的啊!
张志杰仔细一看;我靠!从便池的洞里面直接可以看到铁轨了,便池底部的粪箱经过长年累月的长途跋涉已经光荣下岗了!可是此时的他已经无法控制了,管它下不下岗呢,老子嘘嘘了再说,于是那些黄黄的液体便流了下去;靠;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些液体全部被风吹打得飞了起来,他此时正低头通过哪个洞洞研究铁轨在快速运动中的变化呢;那些从他身体的液体又回到了他的身体——外面!脸上,衣服上,一身一世全都是啊!
这时他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水下之后便是惯性而来的便便,如果是平时他也不曾怕过,可是此时他很清楚,他是拉肚子!老天,没有人能拯救他!为了保护最重要的部位,他马上仰起头,双手捂住了小JJ,那从后门而下的水状物便犀利哗啦的一顿猛下
张志杰忍不住仰天嚎叫,我的娘啊;我的爹啊!全部往上吹回来,一点遗漏都没有,这次脸上虽然没有中招,但他的屁屁上,那件新买的甲克上也全部都是;连车厢上也全部都是。
此时的张志杰真是跳车想死的心都有了,没办法了,只能想尽办法打扫战场,幸好手纸还抓在手里;擦完后;他忘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习惯性的把纸扔到了那个洞上!结果,狂风吹纸瞬间贴到了他低下的脸上!
这回他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老天啊,至于这样吗?不就是上个厕所吗?至于弄得这么大的动静。(了了一生,至于吗?一个厕所场景描了两千多字,你这不是骗字数有人信吗?)
张志杰没有办法了,只好把甲克脱了用内面把脸擦了个干净,然后又擦了裤子和皮鞋后,就把甲克狠心的扔了出去,狗日的,五百多买回来才穿这么一次啊!
回去的时候身上什么味道;不用闻,看看就知道,但这样一来他的回程反而显得十分轻松,容易多了;不那么挤了;满车箱的人刷刷的往两边闪;那种想要当场死去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得到!
张志杰终于安全的回到了座位上,但是在路上却差点让路人眼光杀死。直到几年后他回想起这事都心有余悸害怕得不行。
“什么味道?”双喜首先闻到了什么!
“没什么啊?有什么味道?”张志杰赶紧掩饰自已的慌张。
“有味道也不奇怪,这么多人,你看那家伙把鞋都拖了,脚臭,狐臭,汗臭,口气臭,什么臭味都会有的!”华弟说。
“不对,这种味道好像是那个的味道!”双喜的鼻子就像猎犬,更像苏姗家的老黄。左嗅右闻,终于到了张志杰身上,忍不住大叫:“哇,味道在这里,你把那个拉到身上去了!”
张志杰闻言真的想拉开窗户跳出去,死了干净些。
小冲却不言语的掏了掏他随身带的包,然后拿出了一样东西对着张志杰便是一阵猛喷,一阵怪异的香味顿时在张志杰身上散发出来。
“这是什么香水?味道有点怪啊!”华弟闻了闻道。
“是啊,什么牌子的?不是法国货吧,现在我抵制法货啊!”双喜绉了绉眉道。
“杀虫水啊,上次原大头给的啊!”小冲的话令双喜等人立即晕倒。
“老大,你把我当虫子来杀啊?”张志杰哭丧着脸道。
“狗日的,我要不把你当虫子杀人家就要杀了你啊!你也不闻闻刚刚你身上那味道!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你现在恐怕要死一千次了!”小冲绉着眉道。
张志杰身上的味道仍然难闻,不过比起刚刚来,确实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这个时候一个人神色慌张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对着小冲他们问:“大哥,你知道义乌市在哪吗?”
“义乌市?兄弟,你是不是坐错车了!”小冲记得义乌好像是属于新疆那边的,现在是反方向行驶的。
“不是的,大哥,我是说打针吃药那个义乌市!”那年轻人更着急的道。
“义乌市,还打针吃药的义乌市?”华弟也忍不住奇怪的问。
“他说的是医务室!一直走,过三节车厢就是!”双喜道。
那年轻人匆匆的道了声谢便赶去了。
那人走后,小冲等人继续打屁吹水,直吹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有这四个活宝作伴,旁边的人也不觉得孤单。小冲等人再也无法想到,自已竟成了别人的娱乐消磨时间的工具。
这个时候那个喜欢郑重其事说事的列车员又郑重其事的在喇叭里说:“各位旅客朋友们请注意了,我们列车上有一名妇人马上要分娩,情况危险;如果您是医生,请您尽快赶来医务。
第20章 让我们来接生吧!
看来这回郑重其事的列车员确实说了件重要的事。
小冲等人响应列车员的号召;赶紧赶往医务室;但刚进去就被轰了出来。
“喂,你们几个什么时候了?还来这凑热闹,女人生孩子是你们看的吗?”女列车员毫不客气的将小冲等人往外轰。
“我们是D集团军S大队的特种兵!”华弟一急;乱报身份!
“特种兵怎么了?打仗你行;生孩子你行吗?!快,快出去!”女列车员不耐烦的说。
“小姐,我们是特种兵医生!”张志杰说话间走到女列车员身前;看到她的时候;他曾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眩晕。低血糖?低血压?中风?不得而知!
女列车员闻言一愣然后皱眉同时也皱着鼻子,看着这几个黝黑结实的男人问:“我不是小姐!你们几个全是医生吗?你们会接生吗?不是为了看女人生孩子吧?大肚婆没什么好看的,看了会性冷淡,早泄,阳痿;不举!”
“我们是医生,别咯嗦了!快让我们进去!”小冲实在不想与这个花痴女列车员纠缠下去。
“那你们可别后悔啊,到时候妻子埋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女列车员还唠叨个没完,双喜也不耐烦了,大手一伸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出了医务室,众人来不及赞叹双喜身手了得;便涌进了医务室里。
产妇躺在床上不停的呻吟着,当然此呻吟非彼呻吟,这是痛苦又幸福的呻吟,每个要做母亲的人都会感觉幸福。产妇的丈夫正在床前握着妻子的手紧张得不行,正是刚刚向小冲问路的那个男子!他看到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也是一愣,他要医生啊,这几个人是医生吗?
“不用怀疑,我们是医生!”双喜看到了他的疑虑,赶紧说。
男人闻言仍默不作声,好像仍然不相信的样子。
“你听过嚣张手术团吗?”张志杰问那男人。
男人摇头,显然嚣张手术团的名气并不是很大。
“那你听过嚣张神医欧阳冲吗?就是那个在手术台上工作七十二个小时连做一百一十六台手术的医生!”小冲问。
男人想了一下,仍然摇头!
“靠,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张志杰忍不住叫了起来,连他老大都不认识,那这人是彻底的废了。
“俺家在农村,偶从未出去过!”年轻男人敦厚老实的说。
“没关系,我问你,是第一胎吗?怀孕几周了?”小冲问。
“是的!40周了!”男人看了看妻子,替她抹去脸上的汗,然后又看看小冲,觉得这人一
问就切题,想必是真的医生。
“洋水破了没有?”小冲又问。
“还没有,医生,你快瞧瞧俺媳妇!”男人这会不得不相信小冲了,因为女列车员郑重其事的呼于了那么久,再没有一个人进来,而看看他妻子的痛苦模样,只能狠了狠心死马当活马医,紧紧捉住这唯一一根的救命稻草了。
“那我先给她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再说!”小冲说完,男人赶紧让出地方给他。
小冲伸手便把孕妇的衣服拉了起来,只见满是妊娠纹的大肚子正起伏着,显然是胎儿不安分的想要出来看看这花花世界,可是他(她)不知道一旦出来后就无法再回头了,就像小冲踏入黑道一样。
小冲伸手在产妇的肚子上轻轻按了一下,然后又上下左右的按了好几下,这才绉起了眉头说:“你妻子的胎位不正,是臀位,头在上脚在下。这样生不出来的,必须开刀!”
“啊,那怎么办啊?”男人这回是全慌了,若不是小冲一把扶着他,他一定会瘫倒在地上。
“别紧张,我想想办法!列车员,列车员!”小冲想了想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女列车员就在门口,没生过孩子的她竟然不好意思进来。
“女人生孩子,我们男人都进来了,你一个女人跑出去干什么?火车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到下一个站?”小冲问。
“两个小时左右。”女列车员说。
“看来是等不了那么久了,医务室不是有医生吗?医生呢?”小冲问。
“我就是。我就是啊!”女列车员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大声的应道。
“那你是医生怎么还要找什么医生啊?”小冲忍不住对她翻白眼。
“我只是进修了一年的卫校,只会治些普通感冒发烧类的小病,疑难杂症不会治,接生我是一点都不会,只是听传说过。”女列车员滔滔不绝的道,看来这女人给张志杰做女朋友必定是绝配了。
“停!!车上有没有手术包?窥阴器,负压吸管什么的?”小冲懒得与她磨吱,要磨吱也只能让张志杰与她磨。
“都有的,还全新的呢!我一直没用过!”一次都没用过她还好意思说得这么大声,这真是人间少有啊。
“那好吧,你给我们做助手,学一学,不然下次我们不在了,看你找你爹哭去!”小冲说着也不理她便走进医务室。
“你要做什么?你要给她开刀吗?不行啊,没有,没有麻药啊!”女列车员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