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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女孩玉脸绯红,水芙蓉却撅嘴道:“谁知道啊?你这个色狼或许包藏祸心也未可知呢!到时候你们成了同志,我们怎么向贾华的师门交待啊?”
我暴寒中,这个水芙蓉说话怎么越来越像清颜啦?不但呛人,而且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她还是香港人眼中那个风华绝代、颠倒众生的女王吗?
经过二女的教训,直到在看到贾华包着头出来时,我才朝温泉走去。
与贾华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竟然依旧将大大的毛巾将自己的头脸包得紧紧的,而最令我惊奇的是,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竟然自他身上传来。我不由有些发笑,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些娘娘腔耶!
迅捷地脱除衣物,将自己舒服之极地泡到温泉中。大约是经过佳人沐浴的缘故,温泉水不但温热,而且有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闻起来沁人心脾。
忽然想起刚才有过绝代佳人曾在此沐浴嬉戏,登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起温泉水滑洗凝脂的美景来,胯下小龙竟然硬邦邦地昂头挺胸起来,令我羞愧不已。
第二天,女孩们想到要离开这处令她们心醉的温泉就不依不舍起来,竟然大清早也去泡了一回。让我苦笑的是,那个娘娘腔在女孩们起来之后,也偷偷摸摸地跑到温泉去了,害得我们等了他好一阵。
在离开圣泉之后,只要翻过险峻的冰川山口,我们就可以到达圣坛所在的玛雅吉尼峰。当然,如果不出我们所料,在冰川山口会有一场大的变故等待着我们。
然而,世事难料,就在我们还没有到达冰川山口,却被几个人拦住了,而且这几个人还不是我们之前所想象的那个人。
“你竟然能跟踪我们到这里?”我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巴。
为首的林正笑嘻嘻地说:“是啊。怎么,温兄不欢迎兄弟么?想当日哦,不,想当夜,温兄竟然大度地给予我帮助,让我能在你的帐篷里避寒,林正真是感激不尽啊!为了报答温兄的恩情,我今天特意来此地向温兄致谢!”
水芙蓉早已戴上一副几乎将面孔全部遮住的大墨镜,看都不屑看林正一眼,冷冷地对我说:“农夫和蛇的故事出续集了!”
沈清云在白天一直就是那副平庸的模样,她微笑道:“嗯,我看倒是东郭先生和狼故事的最新版本吧?”
我看了两女一眼,随即冷笑着对林正道:“致谢不用。不过,我在办理一些私事,还请林兄不要跟踪打扰。在下谢过了!”
林正呵呵笑道:“那怎么行呢?受人点滴之恩,便当涌泉相报!林正虽不才,但也略略学得些古风!温兄,你们此行麻烦很多,似乎兄弟可以帮得上忙吧?”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贾华忽然冷冷道:“好一只无耻的癞皮狗!”
水芙蓉也冷笑道:“简直就像被人无德吐在路上的口香糖渣子嘛!一旦不小心踩到鞋底,在地上怎么蹭都擦不去!”
然而,两人如此辛辣的讽刺言语竟然对林正毫无作用,他依然笑呵呵地看着我,道:“温兄,刚才你那位红粉知己说在下是口香糖,说得不错啊!我就是要做一块口香糖,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粘到温兄敌人的口鼻去,让他无法呼吸,最终报答你的恩德!”
我倒!我长得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的家伙!
我以前总爱与家里的女孩子打情骂俏,说她们的脸皮比长城厚实,但那只是玩笑话而已。如今不料这样的奇人竟然被我不幸遇到了!
我一时被这家伙如此无耻之极的话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道:“且慢!请你不要将恩德这两个字挂在嘴上好不?我感到从你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简直是侮辱了它们!”
林正竟然依然脸色如常,微笑道:“既然恩公如此吩咐,林正听从就是!嗯,恩公,请上路,林正和几个兄弟一定就如当年孙悟空保唐僧西天取经一般达成恩公你的欲求!”
我彻底被他的无耻给征服了!人能够无耻到这个地步,简直超乎我的想象!俗语云: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难不成此即为明证乎?还恩公,唐僧和孙悟空?我都要昏晕过去了,我这都碰上了什么人啊?难不成只有用拳头将他劝回去么?
沈清云忽然扑哧一笑,道:“温大哥,你麻烦了。人家似乎为了报恩,还要拜你为师呢!”
我忽然一笑,对林正道:“既然你当我是恩公,那么我求你一件事情,行么?”
林正连忙点头凛然道:“当然!我林正说的话虽然比季布的允诺差那么一点,但也是落地生根的!恩公你但管说,只要在下是能范围之内,在下一定办到!”
我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林正兄,请你现在就回去,别跟踪我们了。这件事情,你似乎应该很容易办到吧?”
我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了,以为就算他再无耻也已经没有任何藉口继续跟踪我们了。不料我依然小觑了林正的无耻程度,此人脸皮之厚实程度其实早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只见他笑嘻嘻地说:“恩公,你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分明前路险阻甚多,却为何要将我赶走?难不成我碍着了你和这两位美女的卿卿我我?抑或恩公对我报恩的心持有疑虑?”
林正此言刚出,忽然红光一闪,只见他额头上一小撮黄毛缓缓从空中掉落下来。水芙蓉清冷的声音格外的冷酷:“啰嗦的家伙!如果你不走,这撮头发就是你的下场!”
林正竟然毫不变色地伸手将那撮黄毛接住,微笑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本是不能让人肆意毁坏的。然而,既是恩公的女人所为,我林正又能奈何?呜呼痛哉,发兮归去!”
对于这个家伙如此装疯卖傻,我们已经完全无法忍受。水芙蓉更是冷笑着就准备上前直接动手,但却被贾华拉住。水芙蓉一怔,正想询问,贾华却上前一步道:“你是林桐的堂弟是吧?”
此言一出,林正第一次脸上色变,而我心底也惊起一滩涟漪。林桐的堂弟?也就是说他是林家的子弟?林桐祸害紫芸香水公司未果,最后被迫流亡国外,难不成林正想借机报复不成?
贾华又问道:“你此次前来,擅自调动自然门的弟子,沈老爷子大约并不知晓吧?据说你这样的做法在自然门是禁忌,不知道沈老爷子知道之后会不会因为与林家的关系而饶过你啊?”
林正闻言脸色更是不大好看起来,凝视着贾华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对自然门的事情这么清楚?”
贾华冷笑道:“你也别管我是什么人了。如果你继续与我们纠缠下去的话,我会立即用卫星电话通知自然门,查清楚你此行的确凿目的。据说沈老爷子与黑石帮主关系很密切,似乎不能容忍你这样吃里爬外吧?”
林正怔怔地看着贾华,良久默默点头,随即举起大拇指,继而向身后那三个我们曾经在路途进餐时遇到过的大汉挥挥手,竟然转身就走。
这个牛皮糖走得如此干脆,简直让我们喜出望外。沈清云笑着拉了贾华的收道:“贾华你好厉害啊!这么讨厌的家伙你都能收拾。”
贾华微笑道:“打蛇打七寸。我也不过是知道他的要害在哪里罢了。这个无耻的家伙我早有耳闻,也曾在暗中见过几次。跟他讲道理,那完全是行不通的!”
水芙蓉点点头道:“说到讲道理,也就某位东郭先生爱那一套。”
我苦笑一声,正准备说几句门面话遮掩一下,忽然心中一阵凛然,随即身后感觉到凉簌簌的。
悚然回转身,我发现一个我们最不愿看到的人竟然如幽灵般默然站在我身后数米处
卷十三:圣坛 第327章 冰川血战(上)
我悚然一惊之下,回首只见秦朝华立在身后不远处。他那英俊无匹的脸上微带着一丝玩味而居高临下的笑意,彪悍得令人心悸的身躯虽然不算很高大,但在阳光照耀下,竟然显得如此伟岸。
虽然只是大半年没有见面,但由于此人在我心中的形象定位急剧变化,以至于刚才当我第一眼看到他时,我几乎对他有一种彻骨的陌生感。
秦朝华眯着眼朝神色淡然地朝我点点头,随即忽然对易容过的沈清云微笑道:“沈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沈清云娇躯忽然剧烈震颤起来,脸部有些痉挛的现象,她心中似乎在经受异乎寻常的振荡,以至于在那瞬间秀目中竟然流露出恐惧、忧虑、仇恨、惊悸、彷徨、无助、后悔等等无数神情来。
贾华突然上前一步,将沈清云拉到自己的身后,冷冷道:“你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魔门门主秦朝华?”
秦朝华稍稍看了看贾华,微微摇头,却并不理会他,而是转头对带着墨镜的水芙蓉灿然一笑道:“能见到美艳传名天下的瑶琳宫圣女、香港大名鼎鼎的晚会女王水小姐,真是我秦某人的幸运!对于水小姐,秦某可是心仪久矣!”
自秦朝华现身之后,水芙蓉就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盯注着他。
要知道,魔门总坛和瑶琳宫都在浙江。一山安能容二虎,卧榻之侧安能容他人酣眠?故而几百年来,魔门与瑶琳宫就不断产生摩擦,双方之间甚至可称得上血债累累。尤其是弱势一方的瑶琳宫更是在与魔门的争斗中吃了不少亏,譬如二十年前水芙蓉的一个师伯就死在魔门的手中,近几年水芙蓉的一个师叔也被魔门重伤后残废,而现在水芙蓉之所以千辛万苦来圣坛取药,也正是拜秦朝华所赐。
秦朝华见水芙蓉一声不吭,却仇视着自己,不由笑道:“水小姐大约对我有些误会。当日令师姐白秋霜乃是伤在我弟子手中,我已经重重责罚于他!其实,对于秋霜小姐,我也是仰慕久矣,怎会辣手摧花?”
水芙蓉恨恨地盯了秦朝华一眼之后,侧身过去,不再搭理他。
秦朝华也不恼怒,不再与水芙蓉纠缠,却微微一笑对我道:“嘉伟,明门圣坛我们北宗有一半的份。这次前来,我只是想取走我们应得的东西。”
我一怔,随即苦笑道:“秦先生,似乎这不是我所能决定得了的吧?明门南宗掌有圣坛几百年了,秦先生为何非得现在来为难我呢?”
贾华忽然冷笑道:“那当然是认为你好欺负啊!要是黑石前辈来,某人只怕会吓得躲在暗处就像一只老鼠那样一声不吭吧?”
秦朝华眉头一皱,随即身形一挺,一股有如实质的压迫力立时从他的身子散发而出,令我们四人心神大震,随即他冷冷问贾华道:“你是什么人?”
贾华虽然脸色有些惊骇,但却依然不屈道:“我是贾华!怎么,姓秦的你似乎认为我也是好欺负的是吧?”
秦朝华冷笑一声,忽然双臂一振,一道疾风忽然从他身躯朝我们迫来,逼得我们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而首当其冲的贾华则竟然“蹬蹬蹬”倒退数步之遥。
我们脸色不由都大变起来,不想秦朝华实力竟然达到如此惊世骇俗的地步,但凭双臂振荡的劲风就可以将我们逼退,简直比那晚所见的韩凝冬都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就算我们四人联手,只怕也远不是此魔的对手!如此着想之下,我暗中取出一颗赤龙丹,轻轻地送到嘴中。
秦朝华傲视着我们,冷冷道:“看来,你们似乎有些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出乎我所料的是,那个看起来秀气清痩的贾华性格竟然格外的傲气和倔强,虽然刚才吃了个小小的暗亏,但他竟依然丝毫没有惊惧之色,上前数步与我们站齐,昂然道:“姓秦的,高估没有高估自己的实力,我们动手之后就知道了!想进入圣坛?只要我们没有倒下,你休想!”
水芙蓉忽然在他身边微笑着补上一句:“其实,就算我们倒下了,你也休想进入圣坛!”
秦朝华冷冷地瞧着我们,忽然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水小姐、温嘉伟、沈小姐,你们三人合伙杀死我师叔,可有此事?”
我们大吃一惊,没有料到此事竟然如此轻易地暴露。就在我正准备出头领下这个责任时,沈清云忽然冷笑一声道:“于吉是我所杀,秦朝华你有本事现在就来取我的性命去填好了!”
秦朝华也不动怒,却淡淡道:“右肋部位受到重击,经脉紊乱,似乎是遭受到水小姐的‘紫霞真气’所创;左臂为剑所伤,剑气入肉三分,似乎应该是沈小姐师门特有的‘天莲斗气’;当然,最致命还是左肋直插心脏的那一剑唔,似乎这一剑并非沈小姐所刺啊,否则怎么没有‘天莲斗气’呢?其创口被人捣烂,想要遮掩什么呢?唔”
此人如此缓缓道来,竟然与实际毫无偏差,简直让我们三个当事人惊得几乎瞠目结舌起来。
略一惊诧之后,沈清云忽然冷笑道:“你说错了,那第三剑也是我所刺!痛打落水狗的时候,难道还需要用上斗气不成?可笑!”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