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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力并不生气,在受伤的情况下,这次他可以轻易的教训他——他一把抓住奴隶的手臂,把他拽到床边,遭遇过强暴的地方显然让对方相当紧张,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只是面上不肯表现出来罢了。
非力像昨天一样把他的脑袋按在床上,他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硬被封在了嘴里,他知道求饶不会管用。
非力扯下他的短裤,手指探到后穴的部分,感到他猛的一颤,指尖的温度有些过高,确实是受伤了,但更让人兴奋。非力凑进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听话点,懂吗?不然我会让那些士兵进来按着你。」
那个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可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睛。睫毛细密得像扇子一样,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
非力回到原来的位置,掰开他的双臀,那里有些红肿和开裂,他恶意地吹了口气,感到手下躯体的颤抖,这让他非常愉快。他打开那个小药瓶,里面是一些半液态的透明物质,他慢慢地把它倒在他的后庭上。
后面接触到冰凉的物质,紧张地收缩着,排出里面的液体,让他们顺着臀缝滑下。显得格外淫靡。非力拍拍他的臀部,「放松点!」他说,但也知道这样没什么用处。他想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根细细的棍子,暧昧地低笑道,「我得给你的里面上点药。」
他在那棍子上涂上药膏,那东西只有手指粗细,长度颇为可观,他把它插到那个男人的后庭里,转眼已经没进去大半根。也许是因为进入太多了,男人感到了不适,试图挣扎,非力按住他,「别动,别动,你不舒服吗?」他恶意地抓住棍子外面的部分,上下扳动。
下面的男人的挣扎更加激烈,非力死死按住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舒服吗?」他邪恶地笑着,向各个方向扳动和旋转,并继续往里深入。
男人的喘息听上去几乎像是要哭出来,「拿出来」他低声说,「别那样!」他身体猛地一抖,非力正用那尖端用力戳刺他极深的内部。
「觉得这个太细,嗯?那拿出来后,我可就进去了想让我进去吗?」他凑进他,柔声说,用手中的东西打着圈。奴隶不再说话,他把头深深埋入被褥中,呼吸急促而破碎。
非力慢慢把木棍抽出来,丢在地上。他的双手揉摸着男人的双股,然后以极慢的速度,覆上他的身体,用分身摩擦着他的股间,他抓住男人的棕发,用力把他从被褥中揪出来,亲吻他的脸,强迫他看着他,一边柔声说,「你最好听话,这个船上就算一只老鼠也得听我的话。我可以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也能让你过有饭有酒的好日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当然包括你!」
然后他用力把分身顶了进去。
「你以后不用回去了,留在我身边当副官,」他说,「随传随到妈的,你干起来真爽!」
电影仍在继续,但两个观众却有些心不在焉。普林用枕头挡住要害部分,他已经压抑了好长一段时间,在乔安的加油站工作的时候,他完全无法达到性高潮,甚至连快感都没有,被人碰触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
这让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得了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但当时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现在终于逃出升天,第一晚就遇到一群热情的女鬼,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发泄过。
奥登斜眼看他,面不改色地说,「喂,你有反应了吧。」
普林吓了一跳,「管你什么事!是不是要尽旧友之谊帮我解决一下?」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可是奥登看了他几秒钟,却整个凑过来,「当然可以。」他说,手利落地摸到了他枕头下的胯间,「我一向乐于助人。」
普林僵在那里,奥登拉开他的睡裤,触摸到里面的东西,灰绿色的眼睛笑笑地看着他,他那双冰冷的双眼露出这种表情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普林吸了口气,他的旅伴已经整个凑过来,枕头被丢到一边,裤子被褪到膝盖。同性之间互相打手枪也不是什么怪事——至少这两个人是这么觉得的——虽然这种事着实比较少见,他们从不缺少床伴。
但这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他们无论哪一个都是没勇气拒绝快感这玩意儿的人,奥登的手指灵巧的摆弄着他的分身,他没理由拒绝这找上门的快活
普林看了一眼那犹自放着的电视,非力把那位英俊的奴隶四肢大张的绑在床上,玩弄他的前面。后者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敌不过欲潮的汹涌,分身在治安官的手下慢慢硬了起来。
「叫出来!」非力命令,可那人只是嘴唇颤抖着,一声不出。治安官重重一把掐在他的性器上,男人猛地一颤,像是要喊出什么,可终于只留下紊乱的呼吸,分身也软了下来。
「妈的!」非力骂道。
「你怎么不叫?」奥登笑着说,问普林。后者瞪着天花板,一波波的快感击得他脑袋有些发晕,「我不习惯啊」他吸了口气,他叫床的声音很小,却极为撩人。奥登凑过去,现在他几乎是紧压在普林上面,男人是视觉性动物,他实在没法对普林那张脸视而不见。
那个人躺在床上衣衫凌乱,半长的金发散落,那东西纯粹得像无数细碎的金丝溶成的一样,俊美的脸孔因为快感而扭曲,这让他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性感。
普林控制不住的呻吟刺激着房间里情欲的气息,他很快在奥登手里达到高潮,这才注意到那个人贴得居然已经这样近了。奥登坐起身体,普林尴尬地拿起床头的纸巾给他擦手,「你需要我帮忙吗?」他看看他,奥登把用过的面纸丢进纸篓里。
「你说呢?」奥登说,在他关于「难道我看上去像免费的牛郎啊」的反问出口的前一刻,普林利落地从后面抱住他,手探进他的内裤里。
把一个人的欲望完全捏在手里是件有趣的事儿,他听到奥登的话像被关掉的收音机一样卡在那里,以及急促起来的呼吸轮到自己普林总会有些习惯性的压抑,他想,显然他更喜欢控制住自己。
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柔声说,「你觉得这片子的结局是什么?」然后得意地看着奥登试图集中精神又失败的样子。「谁知道,也许大家过着性福的生活呃」
「我觉得不会,那个奴隶有些不对劲,他的过去一定不简单。」
普林说,身前的人艰难地说,「你跟一部三级片讲什么人物性格啊普林」
他的手无意识的抓住他的头发,痉挛的指尖轻柔而凌乱地在那人的金发上留下不知所措的足迹。
普林突然觉得不再想说话,他想亲吻这个显然已经被性欲操纵到失控的人,他从不知道奥登做爱是是这样的,他比他想像中感性的多,他的性格也许足够冷酷,可是在性欲面前他像个孩子。
「奥登「他小声说,那个人转过头,他的表情快乐而迷茫,普林轻轻亲吻他的唇。
他们的前面,电影尤在独自播放。
非力站在船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一片壮志雄心。「奥倍雷斯那个混蛋,居然敢在罗马的领土上撒野!」他咒骂,「他很快就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罗马必胜!」
众人附合。完成鼓励军心的任务后,他遣散手下,只有那位新科随从跟在身后。他回过头,碧蓝海水的映照下,身边的人的容貌英俊得可以入画。「我们一定会赢的,你觉得呢?」他说,不是在问话,到更像调情。
「您当然是胜者。」对方淡漠地说,脸上的线条动都不动一下。但非力已经颇觉满足,这个奴隶的不驯正是他的乐趣所在,而他会让他成为他最乖巧的宠物。他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转身离去。
二十三号站着没动,长官走后,他独自在甲板上漫步,现在是他的自由时间。虽然只是位划桨的奴隶,可是他却总像在思索什么。
一个士兵用力揪着一个老奴隶走到船头,试图把他推下去,后者尖叫着恳求,「不要!不要推我下去,大人!我还活着,我保证会好好干活--」
「你活着比死了我们要损失更多的食物和淡水,」士兵不耐烦地说,「快点给我下去,该死的--」他试图把他踢下去,老人死死抱着他的腿,恐惧地哭泣。船后跟着的鲨鱼兴奋地翻着水花,等待着新食物的落下。
二十三号走过去,把粗暴的士兵们推开,扶起老人,几人没想到他这样的举动,一时没有阻止。他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老人的衣服,拉平折皱,「好了,没事了。」
「不要擅作主张!」士兵叫到,瞪着他,「我们要把他丢下去,大人也会同意的!」
奴隶转头看他,他的眼神依然平静。「无非是食物和淡水的份额,我可以替他下去。」他说,看着船后鲨鱼的屠宰场,眼神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波动。
老人簌簌地发着抖,偷偷躲到后面。士兵看今天处理这个老奴隶是不可能了,骂道,「妈的,你以为我不敢吗,大人下面的母马!」
男人看着他,不动,看上去有一种让人悚然的森冷气息。他突然拔出剑,直指那个士兵,「我要求决斗,让我们用血洗清我们间的过节,如果是个男人就拔你的剑。」
士兵一把抽出腰间的剑,身为男人可不能逃避决斗!但是,本以为这个奴隶只是个床上货色,可看他拿剑的姿势竟还颇为纯熟!
周围陷入一片沸腾,有人快步跑去通知治安官,船上并不允许私人决斗,而且还有一个是非力的贴身随从,自然要得到允许才能打。
这让士兵不安地退了一步,如果打起来,自己也许会受到责罚,谁都知道最近非力对这个贱奴的迷恋程度,而且他对这个奴隶还颇有些忌惮,他眼中的黑暗让他不舒服。
二十三号不着声色地打量他,他知道非力即将到来,到时一切会不了了之,他向前一步,凑近他的对手,悄声说,「你在等你的主子来救你吧?没错,他来了我就不敢杀你了,你们罗马人都是群枪都举不直的孬种,罗马有公马吗?」
士兵气得脸通红,一剑向眼前挑衅的家伙砍去。奴隶利落地身形一让,一把抓住他劈砍中的手臂,他听到士兵腕骨折断的清脆声音,后者还没来得及惨叫,奴隶的剑已经牢牢地插进他的小腹,然后用力向下一划!
非力赶到甲板上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的部下被从小腹往下剖开了,鲜血和内脏染透了一大片地板,血腥味浓重扑鼻。他嘴里还吐着血泡,大张的眼睛中写着恐惧与痛苦,在他眼前慢慢咽了气。
他的旁边,罪魁祸首正慢条斯理地擦着剑,诡异的是他此时的动作依然仿佛他在思考时一般,优雅而內敛。
「你干了什么!」非力叫道,「你杀了罗马帝国的士兵!」
「这是公平的决斗,」对方说,「而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是他先把剑砍向我。」他看着非力,眼神平静,像夜晚无风的海水,隐藏着巨大却不露声色的暗流。非力瞪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恐怕是个不小的麻烦。
非力关上门,他的士兵被丢下去喂了鲨鱼,战船不需要多余的负担。现在他刚把这个惹了麻烦的家伙从外头带回来,看着他的新随从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走进来,非力瞪着他,「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他说,有些意外自己的好脾气。
「在此之前我一直有权用我自己我的剑,处理任何让我不愉快的人,」棕发男人说,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着桌上的物品,「当然现在我没有了,可我依然要用我的剑杀死让我不愉快的人。你可以在那之后随便处罚我,反正我是你的奴隶。」
这不是个普通奴隶会说出的话,非力慢慢走过来,「你到底是谁?」他说,「被流放的名门贵族?还是虎落平阳的将军?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放下手中的小酒杯,扯出一个冷笑,「我说了,我只是个正过着糟糕透顶海上生活的奴隶。」
非力抬手抚摸他的头发,它柔软而迷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沉默了一下,「你可以叫我阿莱克。」
「阿莱克,」非力说,品味着那名字咀嚼在口中意外愉快的感觉,「士兵们想把你丢到海里去,但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这里没有人能违抗我,我要你活着,因为」他的手滑下,抚摸着他的腰线,「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拉着他的手,让他平躺在床上,手摸到他的胯间,凝视他的眼睛,一边掏出他的分身,轻轻揉弄。他从那双黑眸力看到自己的眼睛,那竟像是某个罗马少年初恋时深情的眼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