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料刚说完就被痛责,接着又要用刑,心中又惊恐又悲愤,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叩头叫冤。
那知府却是不理,只叫公差给她上拶子。
霎时间,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纤纤玉手的十指。
公差一声喊,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
那木棒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刘玉珮面色苍白,双脚乱蹬。
公差喝问她招也不招,刘玉珮早己横了心,今天如不能昭雪,宁可死在公堂上也决不肯招。
公差见她熬刑,又用力一收。
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她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
那些公差乃是熟手,不慌不忙,用凉水一泼,将她泼醒。
她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知府见这娇美女子竟如此刚强,也上了火气,下令公差给我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
公差听知府口气,知道这女子若不招认,今天休想下得堂去。
当下施出本领,拶到她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
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上午直夾到中午,刘玉珮己被夾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到后夹实在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
公差一面给她上刑,一面还不时吆喝:“淫妇,你一天不招,就一天別想松开!”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
就是万般痛苦,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劫,再作定夺。
刘玉珮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
痛极时只能扭动腰肢,拼命掙扎扭动,却也減不得半分痛苦。
每次一收紧,一阵锥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搾出水来。
不但满面都是汗水和泪水,连身上衣衫也都湿透。
湿的衣衫紧贴身上,更襯得她双峰插云,柳腰婀娜,挣扎扭动时更是撩人。
公差见到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俱各兴奋激动,觉是无上乐事。
她越是挣扎惨叫,公差越是好整以暇的以折磨她为乐。
这样直耗到下午,刘玉珮还是死命不招。
知府己给她耗得心头火起,却不信就治不了这么一个娇美女子。
当下吩咐收了拶子,大刑伺候。
刘玉珮正已痛得半昏迷,听到一声喊,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
浑身肌肉一紧,以为又要一陈狠搾,却不料公差竟仃了刑,松了拶子。
这才甦醒过来,暗自庆幸终于熬到了头。
正要叩头道谢,再请大人雪冤,不料上来两个公差,将她囚衣剥去。
她里面没穿內衣,当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暴露在堂上堂下上百对眼睛之下,不觉大羞。
待要掙扎,却是刑余之际,早己痛得渾身瘫软,那动得了分毫。
接着公差将她向下一压,将她俯伏在堂上。
她只道又要受杖刑,正咬了咬牙,准备再顶一阵。
不料公差又是一声吰喝,这次却听清楚了,是“大刑伺候!”,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以为已熬过了这一关,谁知刚才以为是痛苦的顶点,还只是个开端,更惨酷的大刑还在后面。
当下只听当啷一卢,一付夾腿刑具,三根連着绳索的硬木棍己摔在堂上。
两个公差熟练地将三根硬木套上了她小腿近足踝处。
堂上又问一声:“那刁妇是招还是不招?!”刘玉珮这时己是万念俱灰,心知难逃此劫,勉强鼓起残余的一点勇气,摇了摇头。
那知府也不再和她多缠,下令用刑。
两边公差一声吰喝,使劲将夾棍一攻。
三根硬木,猛地将她的腿骨狠命一搾。
这一痛真痛得她心胆俱裂。
刚才拶手时的剧痛已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但与现在夾棍酷刑的锥心剧痛相比,还真算不了什么。
当下一声惨叫,还未叫完,已是昏死过去。
公差取来一碗涼水,一个人揪住她头发,将她上半身仰了起来,一碗冰冷的水对着她赤裸的胸膛泼了下去。
她被这冰水一激,悠悠醒夹,只觉胫骨处奇痛难忍。
知府又再喝问招也不招,正在踌躇之际,那个文书看出这个英勇秀美女子已在动摇。
忙下得堂来,先对她怜惜地摇摇头,又低低地对她说这案子是人证物证俱全的铁案,决无翻案可能。
不招只不过是教皮肉多受苦,到头来还是要招的,何苦多受活罪。
刘玉珮从被捕后还是第一次听到公人对她用怜惜的口气说话,心头一热,更觉委屈,不由放声痛哭。
文书见她失声大哭。
知她己到了放棄抵抗的边緣,当下又进一步劝诱,官府酷刑多得无数,拶子夹棍还只是普通的刑具,更有那惨酷的妇刑,若要用上,真不知会将您整到如何惨状。
我见您这么一个年轻女子,于心不忍,给您指点迷津。
别硬挺了。
这是您命中一劫,逃不过的,认了命吧。
这一番话正说到刘玉珮心坎中,从出事时起。
怎么也想不通会有这天大禍事,莫非真是命中有此一劫。
既躲不过去,何必再多受酷刑折磨之苦。
当下痛哭流涕,低头认罪。
知府见这个年轻美貌女子已被制服,怕她再说手印是昏迷时被人捺的,掷下她在县里的供状,叫她自己再说一遍。
刘玉珮无奈,只得再读一遍。
一面读,一面心中凄苦之极,哽硬咽咽的边哭边读,好一会才读完。
读完后那悲惨之情,失夫之痛,受冤之愤,连带多日来所受的凌辱折磨,一齐来到心头,禁不住放声痛哭。
堂下的人见这个刚强的美女终于认罪,无不称颂知府英明果断。
有那老成忠厚的,见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身赛雪的肌肤和丰美的肉体难逃千刀万剐之苦,为她凄然。
也有那好色之徒,好容易遇到这么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平时要想看一下手臂都只是痴心梦想。
今天被剥得赤身裸体的当众受刑,俱是兴奋不已。
见她招了供,以下好戏谅已无缘看到,便交声叹息。
刘玉珮已被精神和肉体上的巨大痛苦压倒,对周围反应早是顾不到了。
当下被架下堂去,押回女牢
第四章 狠臬台妇刑逼供
知府将案卷备齐,上交同在杭州府城的按察使衙门,由臬台定案。
臬台看过,乃是谋杀亲夫的逆倫重案,不敢怠忽,当即开堂复审,也就是作最后审定。
刘玉珮被提上堂来,臬台因案有奸情,喝令刘玉珮抬头一看。
刘玉珮己受尽折磨,憔悴了不少,但仍看得出是个绝美的女子。
尤其是一对烏黑的凤目,依然是明媚动人。
那臬台是个清官,官声不坏,别人也不敢对他行贿,只是他是个理学君子,讲究的是以天理抑人慾,最恨的是男女苟且之事。
如今见了这样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和婀娜的身材,早就心中暗惊,想原来是这样一个姣美的尤物,无怪会引诱男子,生出奸情,再致谋杀亲夫。
他生平不好女色,深恨淫妇,尤其是美貌的淫妇,更是深痛恶绝。
当即冷冷的问了姓名,籍贯,年令,正要开审。
刘玉珮好不容易盼到今天,也知这是最后一审,如若有失,便要坐实谋杀亲夫之罪,被活活凌迟了。
兼又听说这位臬台乃是个清官,不禁又生出希望,因此極口喊冤,请青天大老爷昭雪,捉拿真凶,为先夫報仇雪恨。
臬台一听这个原己两次认罪的淫妇今天居然要翻案,莫非认为他好欺;又想也许刚才喝令抬头,被认为是贪她美色,有可乘之机。
当下喝道:“胆大刁妇,你的奸情有邻居指证,谋杀亲夫是当場拿获,手持凶器,门又是从里面闩住的。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说?”刘玉珮那肯认罪,仍是不断分辩。
臬台也不愿和她纠缠,喝道:“好个奸刁狠毒的淫妇,给我用夾乳大刑!”
原来这个臬台认定万恶淫为首,最恨淫妇,因此收集了不少专对付女子的妇刑,如夹乳,鞭打阴部等,不一而足。
这些原是法外之刑,但他自恃清廉,从不收贿,且破过几个大案,深得各方倚重,因此放胆用刑,毫无顾忌。
夹乳刑乃是用两根硬木棍放在乳房上下方,木棍两端穿有绳索,收紧时便可将乳房狠搾,乃是十分残忍狠毒的酷刑。
当下公差一声喳,将刘玉珮的上衣剥去,赤裸上身受刑。
刘玉珮的一对乳房浑圆结实,洁白如雪,是乳房中的极品。
那些公差也不顾怜香惜玉,将木棍夹在一对美乳上,使劲将绳一收。
那木棍夾的是乳房根部,这乳房乃是女子最娇嫩之处,刘玉珮被这一搾,只觉一陈剧痛,夹棍渐渐收紧,那痛不住加重。
刘玉珮已痛得面色苍白,却只是死命咬牙忍痛,不发一声。
臬台见她很能熬刑,越加认为这是一个极恶悍妇,下令狠狠用刑,不得见色起意,徇私卖放。
公差被斥责,心中不愤,随即不顾死活地狠命收紧,刘玉珮痛彻心肺,昏死过去。
公差用冷水泼醒,将夹棍向乳头移近再夾,越近乳头便越是敏感,这一下收搾,直夾得她四肢抽搐,满身冷汗,却还是抵死不招。
公差见这美貌女子不料竟如此坚强,卻也知臬台大人性情。
女犯如是丑陃,倒也罢了;若是个美女,又能够挺刑,必被认为是为美色所惑,不肯下手,以前也曾受了不少冤气。
今天这女犯美如天仙,偏又是勇敢刚烈,死不肯招,怕再被怀疑。
只得使出最毒一招,将夹棍移到乳头上再搾。
那乳头是最敏感之处,如今被这两根硬木狠搾,那痛苦之惨烈,实非文字可以形容,直夾得刘玉珮浑身乱抖,小便流了一地,又昏死过去,只是仍不肯招。
臬台大怒,喝令用毒辣的锡龙缠身大刑。
公差当即搬来一套刑具,那刑具一端是个大鍋炉,另一端连了不少弯曲的锡管。
锡管硬中带软,可套在人身上然后抽紧,恰似一条锡龙盘在身上,故称锡龙缠身。
刘玉珮不识得这是何物,但见那边在炉下烧起烈火,心中着慌。
她刚受了夾乳酷刑,只觉比拶子夾棍厉害多了,拼了死才撑了过来,如今又不知有何毒刑加身,正在乱想之际。
公差己过来,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四肢扯开,呈大字形缚在一个坚实的刑架上,捆得十分小心,极是牢固。
然后将锡管套在她腹部。
她的腰部甚细,腹部平坦,那锡管在她腹部绕了三圈,俱都紧贴肌肤,却也无何感觉。
正在纳闷时,卻见那边水己煮沸。
公差拨动开关,她顿觉腹部一陈撕心裂肺的剧痛。
原来这刑乃是用沸水灌入锡管,锡管传热极佳,因此施刑时便似沸水浇身。
但沸水着肤后即便降温;而那锡管下端可以开放,接有木桶,因此打开后沸水便源源不断而来,接触处的皮肉便如一直浸在沸水之中,其痛楚比起沸水浇身,又增加了何止千百倍。
刘玉珮从幼习武,极是坚强,肌肉运气时坚如铁石,但皮肉被烫,也是如同一般女子痛得锥心。
她刚受夹乳酷刑,还未缓过气来,又受此毒刑,哪还忍得住,当即破口放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声震大堂。
众人见这年轻女子极是坚强,刚才被夹乳毒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不出一声,如今却这般失声惨叫,所受痛苦之深,可以想象。
但见这个绝色美女痛得汗下如雨,上身拼命挣扎扭动,但怎能挣得开。
再后叫声变成了哀号,只见她痛得双泪交流浑身抖动,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公差将开关关了,放出沸水。
那锡龙缠身之刑原有多套,先从下腹部开始,进而上腹部,胸部,层层加码。
更恶毒的还有特制的锡管,可插入阴部施刑。
臬台见她十分熬刑,喝令直接在阴部施刑。
公差将她阴唇扯开,将一根粗大的锡管狠命向阴道插入,直抵子宫口。
刘玉珮这次昏得很深,连泼了两桶冰凉井水才能醒来。
她醒后只觉下腹部剧痛,好似烈火燎身,继而觉得阴部涨痛,低头一看,一根足有两寸粗的锡管己插入自已阴道,且己将阴道撑裂,痛苦不堪。
接着到看到公差又在生火,直吓得魂飞魂散,浑身冒汗,两条腿不自主地抖个不仃。
忖道刚才是烫到外部肌肤,尚且如此疼痛,倘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