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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逸事精选集v1 作者:多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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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天放嘿嘿笑着:“你这荡妇,原来也是个浪货,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性冷淡呢。”说完,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只久经沙场的阴茎,狠狠的往母亲的屄里一撞,母亲发出了痛苦而无奈的叫声。
  我从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里没人,知道母亲一定又去送饭了。我左等右等,母亲还没回来。
  于是,我决定去接一下母亲。到了看守所却见没有人在门口,我径直走了进去。
  看见一间屋子有些光亮,我探头一看,但见母亲在杭天放的身下辗转娇呤,两条细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那条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杭天放抱起母亲,叫母亲把双手搭在桌子上,从后面再肏了进去,母亲的一双椒乳在猛烈的撞击下晃晃荡荡,却见有一股细水顺着母亲的那双美腿流了下来。突然间杭天放大叫一声:“啊,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然后倒在母亲身上一动也不动。
  母亲忙把他从身上翻下,只听得杭天放有气无力的说:“钥匙自己拿吧,老子被你这淫妇搞得筋疲力尽,要歇会儿了。”母亲连忙穿上衣服,从他的腰间拿出钥匙。我冷冷的在窗前望着,心头无比愤怒。
  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岑寂的夜里晚风呼喇着,卷起一些落下的标语条飞上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随着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来到了我的学校。
  “你终于来了,这许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谁,夜色朦胧,悄立在梧桐树下的那人显是个女子。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我现在对所有女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敌视。
  “我是曾丽媛呀,你忘了么?《E大调慢板》。”她语声里似有些伤心。
  我走近仔细看了看,嗯,原来是那晚在教室里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丽媛吗?
  “哦,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站在这儿?”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没有细看,原来她还长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梁高挺,可能是喘气较重的缘故,高耸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么?”她的话里隐含着一种缠绵哀怨,轻盈娇柔,煞是动听。
  我心中一动,夜色朦胧下的她芳香袭人,别致动人,恍如广寒宫悄然独立的仙子。但随即我想起母亲那放浪样,心头不禁又是火起,只觉天下女子都一般样子,水性杨花。我微微一笑,轻轻抬起她那有些尖细的下巴,小嘴微翘,一双眸子里满是娇羞和欣喜,看来这小妮子是喜欢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几岁了。”我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柳腰款款,触手处温热柔软。她羞得低下了头来,露出脖颈处的白晳光洁,“我,我十九岁,你,你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岁。”我向来少年老成,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再加上身材魁伟,很多人都以为我二十多岁了。
  她“嗯”了声,还是低埋着头,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头,我按捺不住激荡的情怀,抱起她就往暗处走。适才所见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娇柔使我情欲大盛,已是乱了分寸。
  “别,别这样”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无力的双手轻轻的推拒,呼吸渐渐沉重,我的左手拥着她的腰,右手却已是伸进她的裙下,她的下体温暖,颇有肉感。我没有理她,把头埋下,深深地吮吸她的那两瓣朱唇,柔软甘甜,一股清新的气息如初春的惊乍,哪似我以前操过的那些荡妇淫娃。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我,柔腻的任我深深的吻着,笨拙的动作竟使我有些感动,很明显这是她的初吻。她的牙关紧咬着,我用力撬开了紧闭着的那两排贝齿,终于吸到了那条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吮咂间她的娇躯不经意的一阵阵的颤抖。
  我轻而易举的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奶子不大,但结实匀称,两对小蓓蕾可爱的在我的眼前战栗。
  我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下乳尖,她顿时全身一紧,尽管是在夜间,我依然能够知道她的全身毛孔张扬,“小宝贝,放轻松点,让哥哥来疼你。”虽然她比我大了一岁,但在我的心中她好像就是我的妹子。
  我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亲,娇腻的胴体微微颤动,我的舌头在她的脐眼点了一下,只听得她“啊”了一声,她意料不到我会亲她的那里,双腿绷直。当我褪下她的短裙时,我有些恍惚,这是一片多么让人血脉贲张的净地呀。光洁晶亮,几根阴毛稀疏的搭在屄上,显得格外的别致。我用手轻轻的拨开她下意识掩着屄的手,凑上去吸吮她那两片晶莹的花瓣。
  “不,不行的,思永,我们不能这样。”我没想到她会突然反抗起来,措手不及,竟被她推得四脚朝天。
  我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气道:“你干什么,你不要也不用动手动脚的。”
  “对不起,思永,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上前要拍打我身上的灰尘。
  “去去去,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一肚子气,好好的温柔气氛就这样被她搅散了,我整理好衣服拔脚要走。
  “那,那你明天晚上还来不来,我我,我还在这等你。”语气生涩,微带娇羞。
  “不来了,来这干嘛。拜拜。”我捏了下她的娇红的脸蛋,转身要走。
  “为什么不来了,我、我还给你亲,好不好?”敢情这小妮子什么也不懂。
  我不禁摇了摇头,“算了吧,就当咱们从来就不认识,没这回事,好吧。我真要走了,再见。”
  “不,你不要走。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她几近哀求的拉着我的手,“我这几天刚学了首帕格尼尼的《随想曲》,你要不要听。”
  “对不起,我家很滥的,不敢招待你这个贵客,什么《随想曲》,我也不想听。”
  我心情恶劣,再加上我素来喜欢大方爽朗的女孩子,这小妮子扭扭捏捏的,不大合我的胃口,我一口回绝了她。
  “那,那你来找我,好么?思永,明天我等你。”
  我有些好奇,对了,她好象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住哪里?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就住这里,三号楼302室。”
  “哦,是教师楼啊,302室,你是曾老师的什么人?”我一下子领悟起来,她两人一字之别,应该有关系。
  果然听到她说,“她是我堂姐,就在这儿当美术老师。”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我口里应着,心里可不这么想。这曾丽娜是全校唯一没有被批斗的老师,看来是不得了的人物,这小妮子是她妹妹,还是少惹为妙。
  ***    ***    ***    ***
  一连串的枪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忙跑上屋顶,见不远处的长风饭店火光冲天,人声鼎沸。
  我回到屋里,见母亲也被惊醒了,穿着一件丝质内衣,一脸的惊惶。
  “妈,不用怕,可能又是在武斗。”我上前安慰她,虽然自那日以后,我回家来就与她数日冷战,但毕竟她是我的母亲,毕竟现在家里就我一个男人。
  月光透过我那残破的窗户泄进来,月华满地,不用点灯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母亲内衣里那两颗紫红色的樱桃。略带惧色的她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我上前拥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和母亲身上特有的体香,让我心烦意乱,“妈,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不,你不要去,危险。你在家陪妈吧。”我一向听母亲的话,但一想到她傍晚时淫乱的那场面我就一阵子恶心。
  我把她按在床上,“我去了,你不用怕,我不是有功夫吗?”
  等我靠近长风饭店时,枪声已经稀疏了。我借着月光和一些零落的灯光摸进了大楼,有几具尸体血淋淋的倒在地上。
  “他妈的,七二九的火力真猛,我们就剩下这几人了。”我一下子听出了是侯勇这小子的声音。
  我探头一看,哈哈,果真是那晚凌辱方老师的那几个人。
  “侯哥,现在怎么办?”
  “走吧,去丁浩那老家伙那里看看,他的老婆挺不错的,肉味很浓哩。”那几个人登时都淫笑起来,丁浩也是我们中学的,他是物理老师。
  就在这时,我的拳头已发出一种破空的声音,当它接触到侯勇的胸部时我就已经知道后果了。我听到了肋骨断裂时节节破碎的那种清脆,我就一阵的兴奋。
  随即我就以狂风扫落叶之势,拳打脚踢,那些人连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一个个张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我,慢慢的倒将下去,这也是他们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眼。
  我蹲下来细细检查他们的身体,直至确信都已经死了,我轻松的站了起来,望望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远处零星的几声枪响,整座大楼里黑乎乎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禁响起了可怜的方文玲老师。
  回到家里时,却见母亲躺在我的床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妈,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俯下身来,静夜中的母亲一脸的沉静,细腻光洁的脸颊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我知道她哭了许久。
  良久,她还是一动不动,我轻轻的叫着,“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拿药给你。”我刚想转身,一只柔软温热的小手抓紧了我,这种温暖的感觉曾有许许多多的日子叫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己。
  “小永,这些日子怎么对妈生分了,是妈妈不好,可你别不理妈。”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母亲脸上的神情哀怨之极,叫我好生心痛。
  “妈,是孩儿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别介意。”我一把抱住她柔软的身体,母亲身上的体香是如此的熟悉,馨香而不带任何杂质,我恍惚回到了哺乳时的那段时光。
  我的头埋在母亲柔嫩的双乳间,孺慕之情沛然而生,我大叫一声:“妈。”
  母亲一下子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浓密的头发,“小永,我的小永,我的好孩子。”
  我抬起头,母亲泪水淋漓,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用衣袖擦了擦,“妈,睡吧,已经很晚了。”母亲刚要起身,我按住她,“妈,就睡这儿吧,今晚你和儿子睡一起,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我还是回我屋里睡去。”我没有理她,抱着她倒在了床上,出乎我的意料,母亲没有再挣扎,她顺从着,躺在我的身边。
  暗夜里,我与母亲相拥着,彼此能够听到激动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就这样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我的感觉从未如此之好,渐渐的我眼皮沉重,沉睡过去。
  ***    ***    ***    ***
  过了数日,我见侯勇他们那些人的死讯并没引起什么怀疑,才打开家门,走出去找我的那些“逍遥派”的手下海侃,这是我私下组织的,自任逍遥派宗主。
  要知道那时的公检法其实也处于瘫痪状态,全国上下都处于红色海洋之中,谁还有心去理谁活谁死,只是自己做的事比较心虚。我总是竖着耳朵听,总算让我听见了有人在议论这事:“听说侯勇这小子死于321武斗,唉,真吓人。”
  说话的这人叫洪育龄,是我的小弟,以前常常受人欺负,我经常帮他,他就认我做大哥,也是无门无派,专攻外语,精通英、俄、德、日四门外文,也算是语言奇才了。
  “是的,奇就奇在他们身上没有枪伤,你们说怪不怪?”回答的这人身形瘦小,长相一般,是我的女人叫任海燕,父母亲是走资派,连累了这些做儿女的。
  “不要谈论政治,你们这是在引火烧身。”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警告兼吓唬。
  任海燕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不是就咱们自己人嘛,我也就说说,哥,要不咱们去春妹泽捉水蛇。”我一听到去捉水蛇,就忍不住色迷迷的盯着她的隆起的胸部,想像她那光洁白晳的大腿。
  她一见我那色迷迷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不敢看我。当年她就是跟着我去春妹泽捉水蛇时失身于我的,这事情于我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于她可谓是刻骨铭心的。
  “好,走,就去春妹泽。”
  这里是春江与妹河的交汇之处,其实是一片沼泽地,芦苇遍生,茫茫无边。
  芦苇丛里面是野鸭的世界,偶尔可以看到几只丹顶天鹅。野鸭和天鹅和睦共处,互不侵犯,在密林深处干着繁衍后代的营生。
  我们象往常一样钻进了那座破窑里,这里面蒿草丛生,荒凉而阴冷的地方因为我们来了显得有了一些生气。
  知道要来春妹泽,洪育龄这小子挺知趣的,没有跟来。任海燕一看到那张横放在地上的破草席,已是满脸通红,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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