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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芷身体完全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惊恐,生怕他万一醒过来,发现自己的丑态。
罗张维反应小些,只是吃惊的看着他,但是并没有停下抽插,动作却变得缓慢,也尽量的不发出声音。直到确定他依旧在睡觉,才报复似的更快的挺动着腰身,嘴里嘟囔着,“我就是肏她,你又能怎么样,啊?”
松了口气的李静芷却不堪他的抽插,大脑有些麻木,嘴里若有若无的发出性感的呻吟。
罗张维见状,把她的身体扶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肉棒上。肉棒因为起身的缘故而变换着插入的角度和力度,泥泞的阴道每次插入后都产生不同的刺激。
“嗯”李静芷强忍着嘴里发出呻吟的欲望。上身像军人一样挺的死直,在男人的顶动下不断的起伏。双手主动的按在胸部,捏挤着胀大的乳头。肉屄更加娇媚的缠绕着男人的肉棒,努力的追求着期待的快感。眼睛充满成熟的妖艳,赤裸的身体流满了汗水,在月光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
罗张维继续保持着有节奏的抽插动作,双手摩挲着大腿根娇嫩的肌肉,手指不时的碰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嘴巴不时的轻触下光滑的后背,渐渐沉重的呼吸刺激着妇人后背痒痒的。
李静芷身心都放在应付不断袭来的快感上,只是本能的紧咬着嘴唇,双手也忘记了动作,停留在乳房上。疲劳火热的身体在性欲的支配下,机械但又熟练的的起来,坐下,起来,坐下
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罗张维便躺回床上,仰面大声的呼吸着,单纯的依靠屁股的顶动来进出着妇人的身体。
李静芷的身体被顶的上下起伏,周围不断起落的环境,将要袭来的快感,使她的大脑趋于麻木,渐已忘记了丈夫的存在。嘴巴也微张,用呻吟来表达对高潮的渴望与满足。双手反按在罗张维的小腹部,支撑着被顶的四处乱晃的身体。
“呼呼”罗张维大声的喘息着,再次让李静芷跪趴在床上,自己冲刺般的伏下身体,与床面平行,肉棒疯狂的进出着她的阴道。
“啊”李静芷被他疯狂的动作顶得前后乱晃,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狂乱的哭喊透过枕头变成沉闷的“呜呜”声。混乱中屁股高高的撅起,左右的摇晃着,让男人的肉棒更紧密的摩擦着阴道里的嫩肉。
狂乱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罗张维突然停了下来,脸上诡异的笑着,肉棒也作样的要抽离她的身体。
没有了男人的动作,虽然她依旧来回的晃动着,但是快感正在渐渐消失。李静芷连考虑都没考虑,以前养成的习惯使她本能的作出正确的反应。
“我是你老爷一个人的女人。”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大滴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流在急速喘息的嘴里。湿湿的头发紧贴在脸上,急剧起伏的乳房上也布满了汗滴,更能引起男人的疼爱。
“还有!”罗张维再次的大力抽插起来,下体撞击着女人的臀部“啪啪”作响。
“没有亲啊”大力的撞击下,李静芷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又赶紧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是她一停,罗张维又停了下来,等待她接着说下去,无奈的只好抬头继续下去。
“老爷一个人的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淫秽。
很快的,李静芷就达到了高潮,股股阴精直接的喷在龟头上,在肉棒抽出的瞬间,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崭新的床单上,盖在汗滴的痕迹上。高潮后的她如同痴呆一样软软的趴在床上,嘴角流出一丝的唾液,全身一动不动,唯有腰身仍在坐在最后的努力。
罗张维长出一口气,不再控制自己的情欲,又一阵疯狂的抽插。憋了许久的精液带着高昂的性欲射进了妇人的子宫,身体趴在李静芷的背上,两人粘湿的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罗张维起身找来毛巾,温柔的给李静芷擦着全身的汗水,微笑着看着慵懒的她。
李静芷软软的趴在床上,好象在回味刚才美妙的过程。直到感觉到罗张维给她擦汗,“嗯咛”一声,有些害羞的看着罗张维,乖巧的抬起胳膊,让男人摸遍自己每一寸肌肤。
罗张维把李静芷身上的汗擦干后,把毛巾递给李静芷,让她给自己擦。
李静芷接过毛巾,如同妻子对待丈夫般,温柔细心的擦拭着。擦到下体的时候,她下床跪在地上,毛巾包着大腿,来回的擦拭,完全不顾男人的脚臭与下体的异味。
“好了,来,让老爷抱抱。”罗张维心疼的说。说着,他半坐在床上,身体倚在墙,把李静芷抱在怀里,疲软的肉棒塞进依旧流出精液的阴道里,胳膊环抱着怀中的肉体,手掌盖住丰满的乳房,温柔的揉搓着,嘴巴轻吻着耳朵,“亲亲老爷。”
李静芷无力的靠在他的臂弯里,双手无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或许是背对丈夫的缘故,她听话的歪过头,嘴巴主动的靠上去,吻着罗张维的大嘴。
“啾啾”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李静芷满脸羞红,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里满是温柔与性感。双手也慢慢的抚摸着男人皱老的皮肤,交缠的腿相互磨挲着,暗示男人再次的占有她。
“你这个骚货”罗张维笑骂道,屁股顶动了几下,“是不是还要啊?”
“嗯”女人撒娇的扭动了一下,娇媚的声音、性感的肉体挑逗起男人的性欲。
“真受不了你这个小淫妇。”罗张维轻拍一下她的屁股,“乖乖的,陪老爷说会话。”
低声私语的两人过了很久才分开,李静芷先乖巧的给罗张维穿上衣服,自己披上外衣,把他送出去,两人在院子里又呆了一会儿,罗张维才回家去。
就在李静芷出去送罗张维的时候,本已沉睡的方辉放却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床单上的汗迹与白浊的液体,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嘴唇已经咬出了血,留下深深的牙痕。指甲深深的陷在手掌里,顺着手指流下的血已经凝固。
原来他并没有屈服,而是默默的忍受着折磨侮辱,甚至卑躬屈膝的讨好秦罗两人也在所不惜,只为寻找着报仇的机会。而他外表所表现的看书睡觉,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人看,同时也静静的拟定着报仇的计划。
当晚上罗张维进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的想起身杀掉他,但是一来他并不知道罗张维要来,根本没什么准备;更重要的是,他并不知道妻子的态度,甚至于他想借罗张维的行动摸清妻子的态度。所以他一直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眯着眼观察着两人的举动。
看着妻子可怜屈辱的样子,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样,但是为了复仇却强忍着,甚至转过身去咬紧嘴唇,内心却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怀疑了,这是自己的妻子吗?是那个端庄大方,举止有礼的爱人吗?
听着她的“劣迹”和淫荡的叫喊,他的心由失望到滴血,如同被撕裂般。愤怒的他因为身体的缺陷而变的更加偏激,直觉的把妻子当成了与罗张维并列的陷害自己的“淫妇”。
方辉放的脸变得扭曲起来,双手拽住床单,似乎要把这淫乱的证明撕碎。直到听到妻子关门的声音,他才迅速的背身躺了回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李静芷回来后,看着依旧沉睡的丈夫,叹了口气,把凌乱的衣物收拾好,偷偷的把床单换掉,也上床睡去了。她并没有注意到丈夫本已闭上的双眼依旧大睁着,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黑夜,其实可以掩盖很多东西,干净的或者不干净的。
第二天,李静芷早早的起来做好早饭,听见方辉放起床的声音,急忙跑到卧室去,帮双手依旧被铐在一起的丈夫穿衣服。
这是夫妻俩第一次独自的面对面,她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才说,“放,你放心,我会等你一辈子的。”这确实是她的真心话,在她的内心里,罗张维毕竟只是“情夫”,不会威胁到方辉放“丈夫”的地位。更何况她内心还有着对丈夫的愧疚。
“嗯芷,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方辉放沙哑的说着,依旧低着头。
“你瞎说什么。”李静芷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帮丈夫穿好鞋,打了洗脸水,用湿毛巾把他的脸擦干净。擦脸的时候,方辉放不得不抬起头。擦完后,李静芷看着丈夫俊秀熟悉的脸,忍不住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方辉放抬起手,正要安慰妻子,却想起什么,双手又放了下来。仰着头不去看自己的妻子,脸上木木的毫无表情。
等李静芊和小姐妹俩起床,五人吃过早饭,就各做各的事情了。
方辉放依旧回自己的卧室装着看书,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秦罗和自己的妻子。李静芊在教室里指导小姐妹俩做作业。李静芷闲着没事,就把丈夫和妹妹带回来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小芊,你怎么会有这些衣服?”李静芷走进教室,手里捧着迭的整齐军服囚衣和俩双鞋子。
“解放军”方婷放下手中的笔,朝母亲扑去,“妈妈,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说着,握着鞋子爱不释手的摸着。方娉也跑了过来,握着一双鞋子,毫不掩饰的露出喜爱的神色。
“哦,那是”李静芊看到这套军服和囚衣,突然想起自己所受的蹂躏,眼红了红,急忙掩饰道,“那是我们接姐夫的时候,秦狱长送给罗校长的。”
“这样啊,那我给他送去。”说着,不顾姐妹俩的哀求从她们手中夺过鞋,转身往外走,同时安慰着失望的姐妹俩,“你们放心,这鞋是小孩子穿的。说不定你们罗伯伯会送你。”
走进罗家,见没人出来,在院子里边喊着,“罗校长在家吗?”
“哦,在在”屋子里走出的不光罗张维,还有秦忆本。
上午,秦忆本就急不可待的跑来找罗张维,来商量着怎么样让李静芷屈服。他并不是一个笨人,罗张维几次有意的破坏强迫李静芷的机会,使他内心产生了怀疑。说话的时候,他不时的用言语试探着罗张维,可是都一无所获。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就听见李静芷的声音,急忙打住,迎了出来,“李老师啊?
进来坐”
“不了,我家里还有点事情。”李静芷见秦忆本在,就停住脚步。把手上的衣服递给罗张维,“罗校长,小芊说这些衣服是你的,所以”
“哦哦,是里修送我的。唉,还麻烦您跑一趟。”
秦忆本看两人的举动语言,没有什么异常的迹象,心里的疑虑渐渐的消去。暗中捅了罗张维一下,实施刚才两人商量好的计划,“对了,李老师,方辉放的事情
嗯有些变化。”
“啊?怎么了?”李静芷听他的口气,好象又要把丈夫带回去似的。
“哦,那个,太危险了。要是他逃了,我可就”
罗张维见李静芷一片着急的神色,急忙安慰道,“不是要把他再带回去,放都放回来了。”
“那?”李静芷迟疑说着,看着眼前的两人。在方辉放的事情上,她一直相信罗张维是帮着自己的,何况丈夫昨天的话也证明了这点。
“哦,来来,”罗张维让李静芷进屋,走到自己卧室的墙边,握着一个看似衣钩实际是密室门柄的木柱,拉开一道活墙,露出改修好的密室,“我和里修的意思是说让他在里面,平时把,都不让他出来,三餐我们给送进去。”
“这”李静芷吃惊的看着密室,她被完全惊呆了。怪不得新房子看着有些不对劲,是屋里比屋外看着小多了,不过罗张维刻意的没摆放多少家具,所以这种感觉不是很强烈。
“这也是为了大家好,”秦忆本继续说下去,“要是他真的跑了,不光我要被抓起来,罗老师是中间人,你们是家属,都有看守不严的责任。就是他,跑也跑不到那去。”
“你放心,里面一应俱全,除了不能随意出来以外。”说着,罗张维把门关上,“这门有个暗栓,从里面很难打开的。”
李静芷并没有回过神来,机械的听他说着,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最后,才回过神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吞吞吐吐的说,“要不你你问下辉放吧。”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嘱咐他。”秦忆本说着,和罗张维打了声招呼,出了罗家,向方家走去。
秦忆本走后,罗张维并没有想李静芷预料的那样动手动脚,而是有些疲累的坐在床上,抱怨道,“唉,为了你,简直肏碎心啊。”
刚才与秦忆本商量的时候,他从秦忆本不满的语气,试探的话语甚至微怒的表情中读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不断狡辩的同时暗暗叫苦才搞定了方辉放,又来了个野心更大的秦忆本。虽说暂时使他相信了自己与李静芷之间的“清白”,却更加苦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