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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睡去,花二天明起来,於玉月门首徘徊半晌,欲推门进去,怎奈妹子
在里又不好进去,恰巧玉月到厨下去,花二见了,心下暗喜,即抽身至玉
月房中,揭开罗帐一看,见那春梅睡得正熟。
花二思付道∶“她昨日的话有些勾情,且席间眉飞色舞,想必她昨夜
未曾睡好,大早还这等酣睡。”欲进前去泄指一二,又恐玉月走来。无奈
得大胆坐於床沿,把被轻轻挑起,不意那春梅竟是个赤精条条的一个白
嫩身儿,低头看那牝户,雪白细嫩,光肥润泽,鸡冠微吐,好似初发酵的
馒头。花二看得目摇神乱,忽听有脚步响,忙钻出帐来,见是妹子,遂轻
咳杖一声。
玉月笑问道∶“哥哥要来做贼麽?”花二道∶“何出此言,不见表妹
,特来一看,这岂就是做贼!”
春梅正在梦中,竟被惊醒,见下身的被都不曾盖着,遂问玉月道∶“
妹妹同何人说话?”玉月道∶“是我哥,我去厨下,他正好来看你。”
春梅已知被他轻薄了一回,却不叫声,遂起来缠了小脚,又向夜壶里
小解,方才穿衣束带。那雪白身儿,趐胸玉乳,全不遮掩,被花二闪在门
外一一觑见,故欲火发动,口水儿沽沽直咽,恨不得合一口清水将春梅吞
下肚内。
看倌,你道那春梅此来,为着花成春的百期麽?非也!百期是名,
实则早闻表哥英俊,趁时与花二耍上一回,以制春心。孰料玉月碍眼,打
搅了他的美事,春梅心中暗恨一回。。
是夜,春梅道∶“我明日即归。”又把接玉月玩耍几日的话说了,玉
月与哥嫂皆许,那花二故意道∶“表妹次早归去,何不让我送你,亦好去
你家掰个门槛。”春梅笑道∶“表兄这等闲,同去便是。”
次早,春梅家着人抬了轿子来接,道∶“老爷等小姐回去。”春梅听
了,忙着梳洗,去时,春梅对花二夫妇道∶“後日我着人接妹子去。”玉
月道∶“不知怎的,忽然头痛起来,恐去不成了!”春梅未曾听见,竟上
轿去了。
三日过去,遂着人来接道∶“我家小姐特来接你家小姐过去。”孰知
春梅去後,玉月便不能起床,那二娘正要回他,花二道∶“我与妹子一般
面貌,一样长大,脚儿大了些,可将妹子新做的花衫裙并将暂饰,与我
穿戴了,亦像妹子模样,可替妹子前去。”
二娘思忖道∶“此计甚妙,且他去後,我又可与任三干那勾当,岂不
正好!”遂应允了,又与玉月商议,取了钥匙,开了梳匣,与他改作女妆
。梳了牡丹头,燕尾鬓,插上首饰。把件红绉纱袄儿穿了,又着一领鸦青
锦绣花衫子,下系八幅红裙,把脚儿遮掩。打扮停当,宛然是个玉月。
玉月相看,道∶“像是像,去时要走那莲步。”花二把镜一照,笑
道∶“天既生我以如是之貌,何不令我变做妇人。”
二娘假意道∶“你去去就来,休要被人识破,亲情体面上不便。”
玉月道∶“哥哥此去,姊姊如何肯放他就来。”言罢,二娘佯做末听
见,推花二上轿去了。花二一路心下暗喜,思想如何勾那春梅上手。
到得春梅家,姑父姑母并春梅接出中堂,於春梅房里坐下,吃罢晚饭
,闲聊阵子,春梅道∶“妹子,同你睡罢。”
花二道∶“姊姊先睡,我即来。”
春梅道∶“表哥今夜在家麽?”
花二道∶“有相好的接他去了。”
春梅讶道∶“嫂子怎肯放他去?”
花二笑道∶“嫂子不让去,他便耍赖,跪嫂子面前不起,无奈嫂子
依了他。”
春梅听了,摇头叹气道∶“可惜!可惜!这等美郎君,不知今夜哪个
小骚货受用?”花二见他如此婉惜,料对自己有意,遂大着胆子道∶“姊
姊莫气,我明日叫他来陪你,可好麽?”春梅一笑,竟卸了衣裳,趋进被
窝睡去。
花二早见了那雪白身儿和两只趐乳,登时神魂飞越,把持不住。遂一
口吹灭了灯,急宽衣解带,上床挨身进被,正碰软玉温香娇躯,心痒难抓
,那物儿登时大竖,遂臂枕春梅头,另只手儿摩抚其身,粉颈香肩,玉乳
趐胸,肥臀美股,摩了个遍,惹得春梅禁忍不住,气喘急急,搂紧了花二。
花二知趣,扒上春梅身儿。春梅不知何意,遂问道∶“妹子,你这是
做甚?”花二兴起,亦不他顾,急道∶“表妹,我非玉月,乃你表哥花聪
也!”
春梅不信,遂道∶“妹子乱讲,明明接来的是玉月,还能变成你兄花
聪不成?”花二又道∶“表妹,倘若不信,你摸上一摸。”一头说一头将
手拿了去,向胯间摸去,果是如此,一根肉棍硬若铁杵,热烙有趣,心下
喜极,遂道∶“表哥,你怎想出如此妙计,竟骗过了姑父姑母,就是我亦
认你不出,高明!实在是高明!”
花二道∶“妹妹早想与我亲近,却苦於无良机,你说是否?”春梅故
意道∶“休要得意,谁人属意於你!”话虽如是说,却早趐了半边身儿,
把持不得,遂双脚高竖,引得花二淫兴教发,急举枪大击。
春梅年纪才十七,尚是黄花闺女,未免户道紧固难行,故进龟头,
又吐些唾津,抹於阳物上,加力一顶,叱的一声,又进二寸馀,春梅呼痛
,把手阻住。娇滴滴道∶“亲哥,我痛,且待会儿,再不得往里入,进去
一半,即如此疼痛,要是全入进了,恐要痛死我了?”
花二那听,假意怜恤一番,乘其不备,忽的扯开其手,猛的往前一耸
,方才连根进入,正欲抽送,闻得春梅“嗳呀”一声之後,登时无了动静
。不知春梅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俊俏郎巧取娇娘
诗曰∶
空房悲独守,欣遇知意郎;
何必相勾引,私心愿与偿;
鸾颠凤又倒,哥姐战愈狂。
且说那花二拼力狠 ,力透重围,春梅痛的钻心,当下昏死过去,花
二见无动静,急去点了灯烛,又以口布气,俄尔,春梅方才醒将转来,黛
眉紧锁,哼呀不住,启开双眸,哀声叹气道∶“亲哥哥,你怎的如此狠
,令我险些死了过去。你且稍待片时,等我喘口气儿,再 不迟。”一头
说,一头双足却勾住花二臀儿。
花二见她这般光景,亦止下来,但手却不放,把玩双乳,玲拢紧挺,
如覆玉杯,奶头猩红,犹樱桃般可爱,轻轻拨弄会儿,引得春梅春光发动
,虽有些疼痛,早被骚痒所替,遂向上耸了几耸。花二会意,随即款款抽
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不出十馀下,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那花儿
又是一番没 头脑的大干。
春梅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趐,连连
摇头摆肢。花二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花二兴若酒狂,阳物於牝内乱
钻乱拱, 的淫水儿横溢。春梅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
,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品,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花二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春梅已至乐境
,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淫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
畅快无比。
春梅初行云雨之事,户道窄小,将那物儿套得甚紧,花二爽快至极,
又竭力抽送数十下,禁忍不住,不觉彪彪的将阳精泄了个汪洋大海。春梅
花心初逢甘露,趐痒难当,将臀儿扇般的摇,伊伊呀呀乱叫。花二使出手
段,让那阳物於牝中又硬。
春梅喜极,笑道∶“亲哥哥,你煞是会干哩!”花二笑道∶“若不会
干,怎的让心肝妹子受用?”一头说一头搂住春梅纤腰,翻转身儿,令其
跪於床上,将玉股掰开,那肥肥臀儿柔嫩光滑,汪汪情穴红白相间,爱煞
人也!
花二急跪其身後,扳住春梅纤腰,照准那汪汪情穴,举枪即刺,浅抽
深投,悠然行事。春梅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头转回,吐过香舌儿,把
香津喂与花二,花二亦把津唾儿喂与春梅吃,两个思想切切,绸缪无比。
少顷,春梅玉体摇曳,反手扯住其阳物根,直往嫩穴里乱塞,极尽骚
淫。花二见他骚发发的,精神狂逸,大抽大送,往来驰骤,刹时二千馀下
,拉扯抽拽之声盈耳,弄的春梅淫叫肉麻,将个细嫩臀儿猛掀狂凑,甚是
云酣雨洽。
战有一个时辰,春梅遍体全趐,连丢数回,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
颈,瘫软於床。花二馀兴未尽,又急急抽送数十下,见春梅四肢难举,亦
无心恋战,又狂泄了一回。将春梅双股捞起,见那两片肉儿,早已殷红夹
杂,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绢,揩个乾净,又拭了自家话儿,方才拥着春
梅,恣意调弄。
花二道∶“心肝妹子,我本领何如?”春梅道∶“我长恁大,从未历
此妙境,亏你扮了妹子而来!”花二道∶“我贪你色,你爱我貌,不得已
改妆来会,如令岂不落得你我爽快麽?”二人你说我摩,连呼有趣,恐隔
壁丫头小鹃听见,即交股贴肉,紧搂而眠。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二人方才醒来,花二下床,穿了衣裳,提起裤
腰之际,那话儿几自硬将起来,不料被小鹃於暗地里觑见,思忖道∶“明
明接的是玉月,怎的长了那肉东西,莫不是她表哥扮的麽?”既而两人梳
洗毕,用过早膳,花二与春梅花园对弈去了。
且说这小鹃,早上看了那物,心下生疑,遂趁着空当,悄悄躲於暗处
窥探。那花二步至花园,四顾无人,即去小解,岂料又被小鹃望见,那大
东西又粗又长,暗笑道∶“我道是花姑娘,原来果真是她表哥改扮而来的
哩!”
花二溺毕,转身却看见小鹃,知被识破机关,遂跨前一步拦腰抱住走
至春梅处。小鹃被唬得面如土色,直求春梅让表少爷放了他。春梅见说,
遂道∶“小鹃,你都知晓了,事已如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晓
,我自另眼相看你便是了。”
小鹃急道∶“小姐不吩咐,也未敢坏小姐名节,何用小姐说来。奴奴
自守口如瓶。”春梅听罢,递与小鹃二三两碎银,与花二便个眼色,竟自
起身去了。
花二会意,即在小鹃俏脸儿上亲了数口,又去解裙卸带,小鹃忙用手
止住,哀求道∶“花爷做这是甚,万万不可!”
花二道∶“小鹃乖,让我弄上一回,定会有趣,完事後有赏。”
小鹃害羞道∶“我是黄花女儿,未许人家,要被你破身,日後怎的嫁
人?”
花二道∶“这个不难,洞房之夜提早抹些鸡冠血在话儿上,不就过关
了麽?”
小鹃笑道∶“不想如此标致人儿,竟恁地淫骚,想是风月场中的班头
!”
花二笑道∶“那倒比不得。”一头说一头即卸了小鹃罗裙,又去了内
衣,露出那丰隆柔腻的牝户来,紧艳艳,毫无一根毛儿,爱人得紧。遂将
小鹃按倒於草坪上,将身覆住,扯出硕大阳物,觑准那美品,挺身即刺。
小鹃年幼,户道窄小,艰涩难进,经这一耸,进得半个龟头,小鹃
惊恐,忙缩腿用膝顶住,哭道∶“我不弄了,怕得紧。”花二笑道∶“乖
妹妹,不会痛的。莫慌张!”
小鹃听了,又展平了双足,说时迟,那时快,花二将身一挺,便进入
了二寸馀,小鹃大叫痛,又把手阻住,周身不寒而栗,甚是可怜,哀告道
∶“亲老爷,且别再往里入了,痛死奴了,死也,死也!”花二这要紧之
处,哪能由她,将手一扯,又提臀猛的一顶,馀下半根全进去了。小鹃喊
爹叫娘,极力缩臀,双腿紧控花二臀儿,不令其动。花二亦觉阳物被锁得
难过,如将索捆紧般,便也止了,急急的喘气。
花二又捧过小鹃脸儿,将嘴凑去,两唇相贴。俄尔,花二舌抵津唾,
送入小鹃口中,於内胡搅乱点,惹得小鹃哼哼呀呀,甚觉有趣,亦将丁香
舌儿度於花二口中,伸伸缩缩,弄的津唾满口,咕咕下肚。
花二一头亲嘴咂舌,一头握住小鹃那玲咙趐乳,连呼有趣。又是摩揉
,又是吮咂,好不兴发。
小鹃经调弄多时,竟忘却疼痛,牝中反倒痒将起来,似千百蚁子钻爬
,无以能禁,遂娇叫道∶“花二爷,我那里面痒极,你且速些抽则个。”
花二闻罢,款款抽送,三浅二深,二浅三深,弄得不亦乐乎。约半个时辰
,小鹃更觉趐痒难熬,将臀儿一顶一顶的。花二知她谙了滋味,遂扯过裤
儿,衬於小鹃腰下,搂住小鹃臀儿,狂风摧花般往来驰骤,刹时唧唧水响
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