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雕开一手撑著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麽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麽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饭。”说著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後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麽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研判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著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干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麽?”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麽奇怪的”
他炯炯看著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阿开,这几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说的是事实,和好後江雕开对她比以往欲望更强烈,几乎这些天都要她到两三点,她说不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听别人说如果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尔分开一两天,那种感觉会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们上次冷战後,现在你”
“是麽,谁说的?”江雕开问。
江新月结舌。
“好像有点道理,可今晚我还想”他不说话,眼睛里却有欲望闪出来,话头却一转,“抱著你睡呢。”
“稿子很赶,我要很晚才能睡,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声音里有几丝抱怨。
江雕开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突然点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就试一试,是不是小别胜新婚?”
江新月脸又红了。
第069章 “和平共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江新月走出餐厅,江雕开也跟著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时江新月突然转过身来把江雕开挡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後去,抓住了门把手。
“刚才不是说好了?我现在赶稿子了,你别吵我”
“说好我们分房睡,又没说不许进你卧室,怎麽了?这麽紧张,好像我一进去就要强暴你一样”江雕开坏坏地逗她。
“你说什麽呢”她有点恼了,而他早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把门推开了。
江新月已经来不及阻止,心里格登一下,认命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糟糕场景,可是房门打开时,房间里还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南宫祭并没有尴尬地站在屋里来不及躲避,她悬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江新月故作镇定地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开始赶稿,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可是速度并不像平时一样流畅,总是打错字。江雕开站在她身後看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他的手滑过她的後颈,痒痒的,江新月缩缩脖子,赶他:“别闹,今天真没时间陪你”
江雕开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他吻的很深,很快舌头便探进她的口腔里去,她的胳膊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著他强烈的舌吻,而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纽扣,将胸衣也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搓著她的乳房。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而她早已经衣衫凌乱、嘴唇潋滟,江雕开贪婪地用舌尖舔了舔她挺立的乳头,他站起来:“我的晚安吻,你敢保证呆会儿不去敲我的门吗”他促狭地向她挤了下眼退出了房间。
江新月还没来得及把衣衫掩上,南宫祭就从小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无声地鼓了几下掌,眼睛却看她饱满的胸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恐怕你早忘了还有我这个观众吧?”
江新月的脸热辣辣的,连忙用手遮住胸口,而身体却早已被他腾空抱了起来,他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褥间,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
他的胸膛紧紧压向她的乳房,手滑过她的大腿把裙子向上推去,而坚挺的欲望早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她。
“唔”她闷哼,挣扎著,双腿却因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像条饥渴的巨蟒,终於找到积满雨露的树洞,就把整个身体都钻入进去,不知餍足地吸取著甜美的甘露,恨不能把洞洞压榨干、吸干
那一夜,她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去,而他紧紧地拥著她,用最亲密的方式锲入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击她的私密,她娇柔如一朵春花,圣洁如一弯明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很长又很短一夜缠绵,她却很早就醒了,看看表,才五点锺,她心里惦记著江雕开,怕他早早起来就过来敲她的门,她动了动,南宫祭的手臂就环过来,从後面把她抱紧,两具年轻而光裸的身体紧紧地熨贴。
“去哪儿?”他慵懒地问她。
“我去做早餐”她轻声说,对他的拥抱还有些陌生和隐隐排斥。
“不要去,再睡会儿,这才五点,阿开用这麽早吃早餐吗?”他的语气柔和亲昵却带著隐约醋意,并不想自己是鸠占鹊巢,而另一个尚蒙在鼓里。
“不行,阿开一会儿会过来的”她了解江雕开的脾性,他一定会早早的过来“打扰”她。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著她的细腰,亲吻著她的後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寸,只占了她半个小时时间,然而以他的功力,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喷射在她的体内,直到滴滴嗒嗒从他退出的出口流下来,他打开她的腿,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清理,清理的整个过程,江新月一直通红著脸。
江雕开果然在她刚进厨房不久就跑进来了,刚刚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气,抱著她索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著她不放,还说著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一顿早餐比平时的时间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开送走,江新月回厨房收拾餐具时,赫然发现南宫祭穿著江雕开的睡衣坐在江雕开坐过的位置,把她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却能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刚刚已经洗过澡了,看到干净清爽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她不禁暗骂自己“龌龊”,难道就因为他的风雅迷人,她这麽快就从迫不得已发展到浮想联翩吗?
“阿开去学校了,你也该走了”她开始下逐客令。
他转过头来,目光温淡,但被这样的目光盯久了也不舒服,她不再理会他,伸手收拾空餐盘。
却听见他说:“我的待遇差这麽多吗,你要我饿著肚子去学校?”
她的手滞了滞,语气有些无奈和埋怨:“你还想怎麽样?”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和阿开一模一样的。”他说。
“对不起,我上班要迟到了。”她依旧垂著眼睛快速收拾餐具。
他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互相交叉,悠闲地搭在素雅的桌布上:“如果现在做还来得及,但我不保证你收拾完以後再动手会不会迟到,或许现在我就帮你向爸爸请假?”他手分开来摸向口袋。
江新月识实务地迅速制止了他,她再次钻进了厨房做第二份早餐,而南宫祭跟了进来,在她在灶前做煎蛋的时候,他从後面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她敏感的後颈,她的反应很可爱,因为她很怕痒,他终於不再逗她,却还是紧紧环著她,看她做他的早餐,如同江雕开无数次早晨所做的一样,而他终於知道那是怎样甜蜜的滋味。
第070章 小温馨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欢爱之後,不管女人情不情愿,都会在精神和心理上留下这个男人的印痕,如果这种关系保持的长久,这种印痕和影响会潜移默化地缓缓累积。和南宫祭已经是第二次发生关系,虽然每一次都非自愿,心理上都矛盾而痛苦,可是江新月也不得不承认,南宫祭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不管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爱不爱他,但至少都不会讨厌他,而且都会对他念念不忘。因为他在最明媚的年纪,有著最青春的风情,却成熟而斯文,他骨子里有男人的霸道,手段上却曲径通幽,他可以对你凶狠,之後却又极尽温柔,他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爱,也可以把你摔下万丈悬涯,他爱你的时候,也会宠你到骨子里,让你不得不感动
和南宫祭两次性爱,江新月不得不羞耻地承认,他给过她欢愉,他和阿开不同,阿开太过强势,而南宫祭他懂得放下架子,他可以俯首称臣,却并不会让你牵著他的鼻子走,即使示弱,他仍掌握著主动权。
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把阿开当孩子般宠著,任他予取予求,肉体上那种情人的亲密,却抵不过她心里天然的母性,而南宫祭,她的感觉更复杂
江母已经催过很多次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回B城探亲,这个周末两人终於成行。江家原本清静的三居室里终於热闹起来。
江母喜滋滋地买回了西瓜,赶紧吩咐江父去切瓜。见到父母江新月也恢复了小女儿的本性,撒娇说:“妈,好偏心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爱吃什麽。”
江雕开正从房里出来,听了个尾音,不禁切了一声:“你不是爱吃凉拌瓜皮吗,呆会儿我们吃完瓜剩下都是你的,妈一点都不偏心,是吧妈?”
江母被江雕开逗乐了,点了下江新月的脑袋:“你呀,还吃阿开的醋,他爱吃西瓜还不是你那会儿”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江母连忙止了话,进厨房端瓜去了。
江新月和江雕开对了下眼,江雕开眼里有些许笑意,嘴角却微带著嘲讽的弧度,江新月颇为尴尬地别过脸去。
江母在厨房里和江父唠叨,真是乐糊涂了,差点说漏嘴。江父就说你呀,也该让阿开知道这事了。江母想了想还是摇头,过一阵再说吧,别影响阿开的学业,两人在走出厨房的时候默契地闭了嘴,招呼江新月和江雕开赶快吃瓜。
江母看江雕开拿了块最大的,心里还说这臭小子还是好这口啊,却没想到他一扭身儿把瓜塞进江新月的手里,而江新月反应也很有意思,先是哦了一声,之後很迟钝地说了声“谢谢”。
江父和江母不禁对看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许的感叹。两人都发现了江雕开的变化,江新月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小就又乖巧又懂事,很招人喜欢,可唯独在江雕开面前总是受奚落、受冷落、被无视、被揶揄的份儿,江新月上赶著江雕开,却总是费力不讨好,她也渐渐少回家,而每次回来情况就更糟糕,江父和江母没少为他们别扭的关系操心。
而现在他们都有些欣慰,果然江新月的决定是对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虽然会出现矛盾,但感情是真的慢慢积累起来。
晚上围起了麻将牌,这还是有史以来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文化娱乐活动。江新月是江雕开的下家儿,两人早已经私下商量好,故意输牌,让二老高兴高兴。
谁知几圈下来,江雕开才真正见识了江新月的牌风,还大言不惭地和他商量要故意让牌,她根本就是瞎打,不会打,恐怕用尽吃奶的力气输的也还是她,明明胡二六条她愣把二条扔出去,次次都是她惨败,把江雕开鼻子都气歪了。
江雕开头脑一流,绝对是个牌精,他早估摸出江新月胡什麽牌了,就故意往下扔牌让她接,谁知江新月根本四六不通,二三万,她只一门心思等著一万,他扔个四万她愣说不要,江雕开气得踢了她一脚。
江新月弯腰捂腿,不明所以地看江雕开,江雕开闲闲地说:“摸牌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有个三万,一直没扔下来,四万你真的不吃?”
江新月哦了一声看自己的牌,这才抓起了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