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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守圭
“禀报上尊,守圭少爷已经接来了。”立夏回报道。泰姬放下手中的茶杯,被守炎拉了手便迎了出去,让她一个上尊去迎一个小孩子,是不是有点那个说不过去了呢??
扶进来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病怏怏的瘦弱男孩,看到守炎时,那暗然的眼睛竟然也放出了一丝光亮。“炎哥哥。”守炎上前接过立夏怀中的守圭,动作轻柔足可证明他对这个弟弟有多疼爱了。“圭儿快见过上尊。”守炎提醒弟弟莫要因高兴而忘了礼数。
“圭儿见过上尊,上尊万福。”说着便要跪下行李,泰姬赶紧抚住守圭,都病成这样了,还行哪门子的礼啊。“不用行礼了。”
“守炎替圭儿谢过上尊。”碍于立夏等人在场,守炎不得不稍稍收敛些。
“圭儿,上尊允许您入宫陪我,这下,我们兄弟二人便不用再分开了。”其实守炎的话还挺多的,当然只有对着他弟弟守圭的时候。
“嗯,炎哥哥,咳咳。。。”话都说不全了,不停的咳嗽。
“守炎,抚守圭去卧房休息。”泰姬看到守圭进门时的样子便觉得面容有异,不像单单生病的样子。守炎抚着守圭去了客房,泰姬在后面悄声吩咐着立春,立夏才回,不能太劳累,立春点了点头,便消失在守炎的寝宫中。
“守圭你先躺着,莫动。”泰姬大学几年学的中药医学,但是泰姬也比较喜欢针灸,对把脉还是有点信心的,这脉~~~心中便有了数,一会能救人的人来了,一切便好办了。
“立秋,去把本尊的背包取来。”包里有她从现代带来的药品,其中也包含了一些解毒剂。
“守炎,你不懂医术?”泰姬坐在守圭的床边,侧过脸来问站在旁边的守炎,行走江湖,不懂点医术怎么行呢?
“不懂。”是剑法,还是轻功,武刀弄枪,无一不通,只是这医术,真是他的软肋,每每提及,便让他抬不起头来。
“难怪。”泰姬想也是,只要是医生都不难看出,守圭是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慢性的,不然早死了,泰姬深知药理,知道什么药多放一克便会引起副作用,看来,这下毒之人还真是心狠哪。在他们的家中定有人买通了为守圭看病问诊的大夫,不然,怎么会隐藏得如此深。泰姬在心中想,这个地方也是如此的龙蛇混杂,在自己家中便会无缘无故中毒,够可怕的。但是为何守炎不另请大夫为守圭诊治,还是说为守圭问诊的大夫是守炎深信之人?或是守炎根本见不到守圭本人?疑问很多,只待日后再细解了。泰姬脑中如过滤般,过着这些问题。
“上尊,请明示。”半截话,听了累人,催促泰姬接着讲下去。守炎也急,不单单为弟弟的病情,原因为何他也想知道,泰姬眼中流露的情绪绝不是三两句话便能说清讲明的。
“不急,待日后细说。”一会等人到了,还愁个什么。还有她的背包,救命的啊。。。
“禀上尊,您要的东西取来了。”立秋速度还真是快啊,她的后宫距这里有段距离,如此短的时间就回来了,泰姬觉得自己亏大了,竟然没看见立秋是怎么往返的。
“去休息吧,有劳了。”泰姬一视同仁,大家都是人,不能因为我走了好运成了尊者就不拿你们当人用,都是爹生娘养的。
“谢上尊,奴婢不累。”立秋也为之感动,历来主子用奴才天经地义的事,哪有道谢的,即便有,也没有这么客气的。人心是怎么收服的,就是从你的关怀中被收服的。一个善意的微笑,一句贴心的问话,心,便给你了,即使有一天你把他给卖了,他还乐呵呵的替你数钱呢。。。当然,泰姬在这个地方不会将某人卖了,她不缺钱,吃喝都是现成的,要钱何用?
“去休息。”泰姬也不喜欢重复说同样的话,接过背包,冷着脸再次命令。
“是。”立秋低着头,后退着出了房间。
泰姬将包中的药袋子拿出来,翻找着,取出一个白瓶,倒出两料粉白色药丸。“给他吃了。”命令守炎。守炎接过来,心中有些犹豫,给吃吧,又不知是何物,万一伤了弟弟,他杀人的心都有,可要是不给吃吧,尊命难违。
泰姬看出守炎的犹豫。“守炎就放心吧,没毒的,这个孩子长得俊俏,本尊不舍得害死他。”说明白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臣妾不敢。”守炎起身倒水,喂守圭吃了泰姬给的药丸。泰姬给的药丸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常人吃了这个份量,也得折腾两天,何况是个病人。一想,腿都软了。。。
“启禀上尊,冬阳侧妃请来了。”立春在门外禀报。
“冬阳来了,正好。”泰姬倒不拿自己当外人,迎了冬阳进门,拉着冬阳的手,一直向床榻走去。“冬阳见过上尊。”礼还没行呢,冬阳这就要跪。
“免了免了,快看看他。”一指床上的人,泰姬那信任又崇拜的眼神立马露了出来。冬阳很专业,号了脉,查过舌、眼,用银针又放了一点血,滴在他的手上,用手指捻过,闻了闻。“拿纸笔。”没错,冬阳是个医生,而且是个很有名的医生,不然泰姬如何又露出那崇拜的眼神,才十九岁的孩子啊,厉害吧!!!
冬阳写的药方,交于立春。“烦请去我的宫中取药。”真有礼貌的小孩。脑袋又聪明,长得又好,也没有拿众人一把的样子。“不用加泄药了,我给他服过了,而且一会就能见到效果。”泰姬给守圭服的是超极泄药,必须先清除肠内的余毒才行,然后再清身体内的,最后还得好好调理才行。
“臣妾知道。”脉相中已经号出来了,冬阳这才仔细的看清了泰姬的面容,自从上次八位妃子一同见过一面,这才是第二次见清本人面目,真清美秀丽呢?只是如此的上心这个病榻上的男孩,恐怕居心不良吧,想来也只是色鬼一个,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不屑的神情从眼中划过。。。
“守炎,一会守圭便会泄肚,不过你不用担心,泄完了便好了。再加上冬阳配的药,不出数日,你兄弟二人便能一起去后园游玩了。”泰姬安慰着守炎,眉头深锁的男人有的时候看着深沉,但是有的时候感觉也是很脆弱的,也需要慰藉。
“谢上尊。”你的恩情我铭记在心,日后一定加倍奉还,江湖人就这样,有恩必报,不然会遭人耻笑。当然了,自己也会耻笑自己。守炎就是这副脾气。“圭儿,快谢过上尊与侧妃。”守炎抚起病上的弟弟。“圭儿谢过上尊,侧妃。只是圭儿身子不便,日后定将礼数补上。”动都难,就更不用提跪拜了。
“少拜一个也不会死人。”泰姬未加思索便说了出口,结果守炎与冬阳,守圭三人齐齐的看向她,哪有一个尊者如此说话的?如此粗俗!众人脑中都闪过一个同样的想法,莫不是说这人是个冒牌货?
待立春将药取来的时候,屋中几人已经无话可说,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此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用,文火。一日三次,十日便可痊愈。”冬阳将药分好,头不抬,眼不睁的,动作麻利。
“谢谢你,日后有事,定当为彼赴汤蹈火。”守炎是个重承诺之人,允过的话便一定会做到。
“日后事日后说。”冬阳向来不与人接触,总是孤身一人,不施恩,即施恩也不图报,怪人一个,下篇再细数冬阳的性情。
上一夜的班,困的眼睛睁不开了,补觉去了。给漏漏撒个花吧~~~
第十五章 冬阳
守炎亲自照顾着弟弟,不放心将弟弟交于他人。泰姬拉着冬阳的手上了自己的专车,冬阳面无表情,上了车也未看泰姬,被泰姬拉的手也没有回握,泰姬自觉无趣,心中暗讨,这些人中一个比一个有趣,初草身世可怜没人疼爱,守炎人如其名,热情似火如焦炎。这个冬阳,面无表情,一副无视天下的模样,脸上如挂着霜一般,冰冰冷。
如不是事先已经吩咐了立夏从守炎那里直接去冬阳的寝宫,泰姬这会真想回后宫,拥着若臣好好的睡上一觉。空气中的气氛那真叫一个尴尬,泰姬挑了一下眼皮,瞟了一眼冬阳。奶奶的,我打工无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这嘴脸算什么,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元。
“冬阳的医术是谁传授的?”没话,我就找话说,你不是不爱说话吗?我非得让你说话不可,等你想跟我说,我就不回答你,我气死你!!泰姬心中想着便觉得愉快。
“回上尊,臣妾的医术是家母传的。”好色之徒,八位妃子还没有全数侍过寝,竟还挂念床榻的男子,看那男子年龄偏小,模样清秀,实是惹人怜爱,你个登徒子,没安好心。冬阳在心中想着,泰姬就未与‘好’刮上一点点的边。如果泰姬知道冬阳心中现在是这般想她,她一定放声大喊“冤枉”。
“冬阳为何如此话少?”泰姬不舍不弃,不怒不恼,我问话,不信你不答。
“臣妾历来少话。”呀~~~你烦不烦啊,怎么这么多话要说,冬阳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开始有一丝无奈与不悦了。
很好,有表情总比没有表情的要好得多。泰姬心中暗乐,小屁孩,跟姑奶奶我较劲,你还嫩了点。“冬阳,可会吟唱?”我气死你,怎样??
“臣妾不会。”女人话多便无福,这是他父亲告诉他的,并且冬阳也深信,因为他娘话少的可怜,所以与父亲恩爱有佳,合合乐乐的生活到现在,她怎么还这么话多。冬阳脸上的肉有一点抽动。
“冬阳有何爱好?”再接再厉,你要是在车里被气昏,我就把酒精灯送给你。
“臣妾无任何爱好。”冬阳双手紧握,废话真多!
“冬阳喜欢何种颜色?”
“臣妾无偏爱的颜色。”
“冬阳喜欢何种食物?”废话大大的有。。
“臣妾并无特别喜欢的食物。”
“冬阳喜欢何种动物?”
“臣妾不喜欢动物。”就算有喜欢的现在也没有了,抓狂!!
“冬阳年芳几何?”
“臣妾今年十九。”有完没完了~~~
“冬阳何时生辰?”
“九月初七。”
“冬阳几岁开始问诊?”
“九岁。”受不了了,这个女人话可真多。“上尊,您能安静一会吗?”冬阳实在忍不住了,家中谁人不知他不爱说话,今天说的话把他一个月要说的话都说没了,他发誓,这个月他除了吃饭喝水,绝不再张嘴说话了。
“为何要安静?”昏吧!谁让你摆了那一副表情给我,老天有眼,让我的地位比你高,你不回答还不行,小弟,跟姐姐比,你还嫩点~~~
“你究竟想怎样?”冬阳气极,从椅子上站起来,怒不可竭,瞪着一双水眸对着泰姬。
“为何讨厌本尊?”一开始就发现了,你莫名其妙的敌意,我不记得与你有过节啊?
“臣妾不敢。”冬阳跪了下来,自己今天也太反常了,竟然敢顶撞本国尊者,这要是让家母知道了,一定会罚他抄写《药理长篇》。
“起来吧,本尊没有怪你。”泰姬命冬阳起身时,他们也到了冬阳的寝宫。
冬阳为泰姬带路,真是一人一个样子,冬阳的房中竟然养着各种药草,许多味都是泰姬认识的。看到这些还真亲切啊,想起了学校的药园,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草药,随着季节而采摘,亲手晒干,切片。走到一株没见过的草药旁边。“这也是草药?”
“是,它名为寒朵。”见泰姬观看草药时眼中流露的表情,是熟悉与亲切的表情,这女人也深通药理?
“寒朵?作何功用?”没听说过,当然要问个清楚?泰姬立在寒朵的旁边,仔细端瞧着。
“寒朵只治为情所困之症。”上尊绝对不是桑镜之人,这点可以证实了,不然怎可能不知道寒朵为何物?之前听闻,一夜间便出现一位继任之者,就觉事情蹊跷,看来外面传言不假,只可惜白白糟蹋了他青白的身子,日后若遇到倾心之人
“冬阳不喜欢本尊,本尊瞧得出来,现在路由你自己来选。一,守着青白之身,待日后遇到喜欢的妻主,改嫁。二,若无法改嫁,只能任由朝中人耻笑一生。三,选择本尊。”泰姬坐下来看着冬阳那一阵白一阵青的脸,知道他也在心中思量这事。
怎么会有如此坦白的人,若自己十日内未被上尊临幸,会成为家门的耻辱,令家母与姨母们被同僚嘲笑,抬不起头,自己的名誉是小,家族名誉是大啊。“臣妾即已为妃,自是选三。”冬阳虽然心中不愿,可也没有他法。堂堂太医院首之子被选为侧妃是光耀门面之事,他怎么让家人面上蒙羞。
“冬阳,本尊不会强人所难,若不是听闻圣太傅所说,若十日内还是处壁之人会一生为他人所耻,本尊也希望与你们相识之后再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