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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也没打算回去。”泰姬贴近夏冷的脸。“冷儿,我定会护你周全。”泰姬栖近夏冷的身边。“冷儿,此时没有外人,告诉我,你的脸究竟是怎么弄的?莫当所有人都是瞎子!”泰姬虽未沉脸,但是那神情却是严肃至及。
“上尊,我是冷儿惹母亲生气,母亲责罚的。都是冷儿的错,请上尊莫要怪母亲。”夏冷要护着他的亲娘。“冷儿,我明的与你说了吧,你是个男儿,嫁于我为妃,便不用再理会家中事,所以你只要安分守已就行,别的一概不用过问,最近你的家人你还是不要见的为好,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别怪我无情,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可以平平安安的渡过这些非常时期。
“明白了,冷儿谢上尊关心。”夏冷这叫一个感动,同时也为他的家人暗自忧心,此时已经这般了,只要不做什么过激的事,那么许是还有一条活路。
“冷儿,你有话说?”见夏冷那预言又止的模样,泰姬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上尊,请救臣妾一家。”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泰姬脚边。
“冷儿,这话从何说起,快起来说话。”泰姬将夏冷从地上扶起,心里的防线已经开启了,接下来只要做一个安静的听众就行了。
“上尊,冷儿请您定要护我全家性命,母亲也有她的难言之隐。”夏冷轻拂在泰姬衣袖边哭泣。“母亲她一直对国尽职尽衷,却不知为何这两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那个若观的话是唯命侍从,像中了魔一般,平时待我们还像以前一般,但那若观一下令,便不再慈眉善目了。”夏冷先说了母亲的异状。
“冷儿一直未嫁,也是因为若观的命令,她见冷儿还有几分姿色,同母亲说送进宫里,也能成为拉扰尊主的一枚棋子。”夏冷有些忿恨的说着。“可这一等便是四年,原以为是留在襄甲作换押之人的慕儿在定性之后回来继位,未想到竟然是您继了桑镜尊主的位子,这若观觉得您不知底细,正好将我送进殿里,打探消息。”夏冷此时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最令若观未料想得到的便是,您竟然选了未成年的神望做尊妃,原本以为我被立为尊妃的希望最大,那右护法家里的二公子是个病人,定是不行,而大公子又是一个浪迹江湖之人,她料定太尊绝对不会应吮,而那四大王侯,立谁之子都不适,所以”原本是最有希望的,结果未料到泰姬竟然不按牌理出牌,选了一个未成年的。多亏泰姬未选他啊,不然若观岂不是更是如虎添翼了,当然也更为难了夏冷。
“结果因为您选了下任的神望为尊妃,而若观一直在等若臣成人,她一气之下才去了桥驿。她早就找了一个与桥驿国主样貌相似的人暗下培养,还有桥驿的一些大臣,那些人全都被她调了包,我心里看着害怕,母亲又劝说不动,桥驿还算是个不错的国家,落入若观的手中,那百姓定不会再有好日子过,我实是看不下去,只好暗地里书信给襄甲国王莫贞,让他暗下多加留意,有人要引发国之战争,首先开战的便是桥驿。大家都知道原来的桥驿国主是个详和之人,根本不会做令百姓受苦之事,以莫贞的性格,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也定会发现桥驿国主的异样,所以桥驿百姓受饥苦的时日也不会太长,只好先委屈他们了。”夏冷这一番话令泰姬颇为震惊,她根本都没想到夏冷竟然会是个心地这般善良的人,连他国的百姓都挂念。
“你们去桥驿之前,我还书信一封给辛家的大公子,因为临近桥驿的城边是桑镜的边境,刚好是东尊王在把守。我于他说,桥驿不久便会被吞并,时局不急,但暂不会有乱,却也要多加提防。”夏冷这话又是令泰姬一怔,原来辛东当时说的话是夏冷偷偷告诉他的。
“我当时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原由不说您也知道。”夏冷喝了口茶,接着说着。“后来,若观起兵攻打桑镜,也是我暗下给莫贞国王送的信,我做这些已经违了娘的命令,她要我对你暗下毒手,我不肯,她才打了我。”夏冷将所有的事像倒豆一样,如数的全都与泰姬说了。泰姬心里怔怔,今天真是来得对了,不然大家不知道还要猜疑夏冷多久。
“冷儿,我定尽全力保你全家,有罪的若观,她才是该死之人。”泰姬心中忿恨,这若观害了多少的人啊!
“冷儿先替家母谢过上尊。上尊,莫怪冷儿多嘴,若观在桥驿卷走不少的钱财,她都运向了海的那一边,那面才是她的老巢。”夏冷的话真是句句惊心,泰姬一时未明白这话的真实含义,但是她却是完整的记在了心里。在日后的事中,她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有缘由的,不是漫无目的的。
桑镜 第六六章 敌现(六)
安稳的日子果然过不久,泰姬他们也只是暗自消停了几日,若观就真的再也按耐不住了,携了她的众高手闯进尊城里,她的目的太过于明显了,杀掉太尊,泰姬,然后夺下若臣与尊位。
高手过招,兵贵神速,招招狠毒,下手绝不留情。
即便是尊城里高手如云,可若观领来的哪个又不是精英,而且尊城中的侍卫在若观等人眼里如同虾兵蟹将一般,不堪一击。或许有人会问,桑镜男子多有第三眼神力,那就拿出来用呗,但是,女尊国家,男子少有露面,多数都蒙着头脸藏于家中,又怎会轻易出门呢,更何况是已临大敌。
倒也不是说桑镜的子民都是贪生怕死之人,女人们个个骁勇,奋身杀敌。只是眼下城外还是一片祥和,只有殿里面才是杀气阵阵,危机四伏。
再说这若观带了多少人前来,也就十余人。但看那架势,个个绝非善类。“老太婆,把位子让给我,我倒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若观此时似乎疯狂,话说得也不如先前客气。
“若观,你的意图我早已知晓,还会令你得逞吗?”太尊冷哼出声,年过半百,什么事没遇到过,还会怕了你一个黄毛丫头不成。
“老太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若观咬牙切齿般。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你们还不动手,还等什么?”十余人或刀或剑的抽了出来,看那身形,也只有三四人是男子,其余全是女子。“原来我桑镜竟然出了这些个叛徒。”太尊不惊反大声呵斥。
太尊的身边高手也不是少数,虽说立夏等人她全给了泰姬,但她也绝对留有一手。太尊的随身侍婢们此下个个露出凶目,手中也多出了各种武器,那阵势绝对压得下若观。“老太婆,秘诀在哪?”若观口中的秘诀便是桑镜四大特色之一,那本若臣也不知晓其内容的书籍。
“早就不知所踪,你竟然还惦记那个?”太尊气定神闲的,坐在她的尊椅上,手摇团扇,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感觉。
“你们将她们全都杀了,就留下老太婆。”若观冷哼两声,她带着两名男子便离开了屋子,留下的几人便得了命,与太尊的侍卫们大打出手,只听得屋内刀剑相击的阵阵声响,时时还传出物件落地破碎的声音,可真叫刀光剑影,人的命都在旦夕之间。。。
若臣等人知道消息的时候,其他的妃子们也都聚到了一起,而且各自都带着兵器。“若臣,放心,说什么我也不会让若观将你带走的。”哪怕实在不行用最后一招,也得护若臣的安危。
“尊妃,我们都会护你周全的。”辛东说道。大家都看得出来,上尊比较重视尊妃,所以要想令上尊安心,必须先得护着尊妃安全。
“大家放心吧,我们定能携手白头。”若臣可不是小气的人,尊主是大家的尊主,多一个人来爱她,她便多一份幸福。
“你们这是迎接我吗?”若观领着两名男子大摇大摆的来到这里,口里还不忘揶揄他们几句。“说这话你也不觉得脸红?都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泰姬挖苦人的本事也定不输人。“鹿死谁手不一定呢?别笑得太早。”若观见了泰姬就来气,特别是看到泰姬还拉着若臣的小手。那本是她应该交握的,眼里恨不能喷出火来。若不是她在等那面的消息,那时泰姬在桥驿的时候,就应该动手将之除去,也不会留到现在仍旧碍自己的眼。
“如果眼神能杀人,你也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不过,可惜,眼神杀不了人,瞪也白瞪,如果瞪我,你的眼睛不疼,我也不反对,随你瞪个够,或许一会你连瞪的机会都没有了。”泰姬轻轻松松的话语,令众人暗自心笑,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她还能说出笑话来。
“在嘴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能耐,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张。”若观说着便抽剑而出,直奔泰姬而来,立春身形一晃,便逼近若观,两人兵刃相交,战于一旁,其余像看戏一般,若观招招狠毒,立春或闪或避,都轻松应过。“你们还不动手,将那两人活捉了,其他人全都杀之。”若观一面命令,一面交战,还真是两不耽搁。
“是。”两人应了声便亮出自家兵器。既然是男人出手,自是由男人对绝的好些。辛东素着脸上前。“东弟,这两人中便有在东尊侯处行刺我们之人,小心。”守炎鼻子灵敏着呢,早就闻出那人身上的香粉味。
“多谢炎兄。”辛东一抿嘴,手中的铁棍便横于众人前方。“我也会他一会。”说话的便是辛北,他早已经按耐不住,手心发痒了,自从嫁进宫来,还未伸过筋骨,今日刚好有个陪练的,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莫要小瞧了我们。”一男子出声,冷剑已经Bi近辛东,翻转着剑花,剑剑逼命,辛东也不敢怠慢,知道此人功力不弱,手中的铁棍飞舞,或守或攻,霎时间,半空中便见得两人战得难得难分了,软剑缠棍,如蛇般,辛东翻出左手,火光喷向剑柄,那人因剑变热,不得不放开纠缠,翻出左手,一股刺鼻的怪味散了开来,辛东不明其底细,只得稍作避开。
另一男人从袖中拿出长鞭,啪啪的鞭声响于长空中,辛北嘻嘻一笑,也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九节锁,刚好,兵器上谁也没占谁的便宜。那男人眉间透着一股煞气,辛北也未招呼,便上前讨打去了。两人看样都是身轻如燕之人,一会屋脊,一会地下,一会半空中的,谁也未占得先来。
“立秋,立冬,你们速去朝堂定要护得太尊周全。”此下自己这面还用不上这么多人,外婆那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泰姬这叫一个担忧。“守炎,人好像少吧。”泰姬所指的便是天牢里关的两人还未现身呢,而且还有夏翎此进也未见得人影。
夏翎人未来,那是因为她此时正忙着完成若观的另一个命令。正带着人四处找寻那本秘决,宝贝自然都在‘聚精阁’里,此时也无暇顾及那些个珍宝,只是在一屋书籍处翻找着,封面上画有麒麟,与独角神兽的图案的典籍。“大人,没有找到。”夏翎一头雾水,从未闻过太尊还有什么其它的秘室收藏了书籍,这下可难办了?可如何有脸回去复命?“我们去问过若大人再说。”只能先回去复命,然后再说了。
夏翎这带着一群精英赶来,见若观正与立春正在厮杀。派了下臣前去助若观,立春这一敌三,不一会便觉吃力,立夏又不敢妄动,尊主的命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立夏,速去助她。”泰姬是外行人都看出立春明显不敌了,便命令立夏前去相助。“这”立夏还在犹豫。“让你去就快去,这里还有守炎呢。”泰姬一把将立夏推了出去,立夏这时便未再犹豫,纵身一跃,便挥剑便向若观刺去,以二对三,倒也未落下阵。
“你们怎么才来?我要的东西找到了吗?”若观一心挂念的就是那本秘诀。“属下无能。”夏翎暗低着头。若观轻松的从打斗中撤了下来,飘身到夏翎的旁边,上去便是两个耳光。“废物,找个东西也找不到,生个儿子,还是个叛徒。”若观所指的叛徒就是夏冷,她曾命夏翎让夏冷在泰姬的茶中下药,不致其死,但也绝对会形同废人。夏冷自是不从,泰姬当然也安好的活到现在。
“属下惭愧。”夏翎未抬眼,也知道若观此时的面有多怒。“你们都是死人,看不见她们要死了。”若观一声怒吼,夏翎的手下又有两人前去相助。立春与立夏,二对四,未见吃力,但是一时半刻也不能速决。
若观此下再次挥剑刺向泰姬,她的剑就是对着泰姬,辛南轻轻一挑,便将若观带开余丈外,若观先前已经战过,体力自是不如未动手之人。辛南一翻左掌,若观便像个落汤鸡一般,混身湿淋淋,那就是一个透澈。若观大怒,恨恨怒视着辛南,招招欲至其亡命,辛南也未急,手中的一根长笛,便冲当了武器,若观另一只手入怀摸出暗器,刷刷的凌空刺出,虽只有几寸长短,但那气势也颇令辛南一惊,这女人还有余力发送暗器,真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