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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拉长着脸,摇了摇头,一脸叹息。
“婆婆我”
“让我静一静。”
婆婆提手阻止了天葵想要开口说的话,一个人转身回房了。
嘻嘻,这下有戏了!无信见婆婆那一副愁眉不展又如此关心天葵的样子,他就认定她一定会出手想办法就龙大哥的!
她怎么会忍心让她的宝贝孙女,亲眼看着她心爱的男人在她眼前死去呢?难道要她恨她怪她一辈子么?嘿嘿。
天葵很生气的甩下“过分”两个字,疾步转身走了。
难怪爹说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哼!那个家伙太坏,太可恶了!天葵一边走,一边甩着藤蔓,撅着嘴嘟囔着。
无信刚才正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这才发现天葵她不见了。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小妮子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急了想不出办法才哎呀!想着,无信赶紧拔腿去追。
“天葵天葵”
“哼!”
无信在竹林中看到一个绿色的人影就知道是她,立马叫喊了起来,可是天葵不理他,还越走越快。
起跳,翻转,踏竹飞步,跃于佳人前。
“你别生气,别生气嘛!”
天葵还是继续走,推开他疾走。
“对不起,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无信跟着一路急追,一路道歉。
突然!一声尖叫!
毒蜘蛛?好大一只黑色的蜘蛛啊,都成精了吧!接着,无信猛一拔剑,把吓楞在那儿的天葵一把拉了过来,一剑把蜘蛛刺死在了地上,还发出了“噗嗤”的血溅声。
“别怕,已经死了,嗯?”
无信见天葵脸色苍白,低下头很轻柔地说。两人相对咫尺,默默相对,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有种叫心动的感觉。
天葵既羞涩又愤怒的别过头,不语。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大不了将来要是没有人要你的话,我就勉强娶你啊!”
“你去死啦!大混蛋!”
“天葵谢谢你。”
无信提起双手按在天葵的肩膀上,好认真的看着她,眼神中布满柔情、感激与那冉冉升起的爱慕。
轰隆隆,轰隆隆
春季总是细雨绵绵,气候无常,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居然下起雨来了。无信举头望天,那厚厚的乌云瞬间盖满了天际,怕是免不了又是一场狂风暴雨。于是,他很自然的再次牵起天葵的手,往回飞奔。
雷雨阵阵,雨滴豆大的从天而降,沐浴大地,灌溉生灵,是否也在酝酿一段即将绽放的爱情?
“哇,好的大的雨啊天葵,不如咱们在雨中比试啊,看看谁的轻功更好。来啊,来追我啊!”无信说着,嘴角斜扬,一跃而起迎雨追风。
“死无信!我的轻功全竹海镇第一,我会追不到你?哼!”说罢,天葵左臂前倾,右手甩出藤蔓圈住竹竿,踏竹换步的奋起直追。
“哈哈哈,我的‘隐剑步法’可不是那么容易追的!来啊,快点啊!”无信一边说,一边凌空踏步,速度很快。
就在此时,林中一头的山坡上有个人影一直默默地注视着这里,这两小无猜嬉笑打闹的场景她都看在眼里。
眼神中有喜有愁有担心
轻叹一口气,微微摇头,轻盈起跳,无影。
而这个时候的无信和天葵还在追逐着,爽朗的笑声绕满山谷,传来阵阵回音,彷如春季里调皮的精灵,为纷扰的尘世带了一份欢愉与惬意。
“哼,那小子还真跑的挺快的,不用鞭子是不行了,嘻嘻。”
天葵眯着眼睛,撅起嘴,“啪”的一甩鞭,把无信给栓了起来。继而,咧着嘴大笑,好不开心。
“喂,不带这样的啊!”无信皱着眉头,不服气的嚷嚷。
“你没说不能用鞭子啊,哈哈哈。”
“你个小鬼!”
无信翻眨了下眼皮,眼珠子一转,趁天葵在哪儿得意便猛地转动腰际,想把她给甩出去给摔在地上的,可是没想到却
“啊!”
雨天路滑,天葵被无信这样突然一甩,就重心不稳的往前倒,结果整个人都压在了无信的身上。
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真是极度暧昧,天葵的唇差一点点就印上了无信的唇,来个佳人锁吻图,哈哈。
无语。两个人一下子都懵了,就这样傻傻的盯看着彼此,感觉着彼此强烈又飞速跳动心律。
火花如烟花般闪现,情愫如藤蔓般缠绕,难灭、难解。
乔装情侣
夜幕随着霞光的褪去而遮盖住了白昼,带来了深沉的黑色。
艳影雅舍前的院子里,只见婆婆一个人来来去去的穿梭于佑霖的房间,不下数十次,手里拿着好多件漂亮的衣裙和裹纱,还有一些首饰之类的东西。
无信和天葵双双推门进来,立马眯起眼睛十分困惑的看着她在哪儿忙来忙去的。
“喂,你婆婆她在干嘛?神经兮兮的。”无信低下头凑近天葵的耳朵,极小声的问,生怕被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太婆听到又要发神经。
“呃,我想婆婆是在给你龙大哥易容吧。”
哦?无信听了立马振奋起来,伸长脖子打量。跟着,静悄悄的躲到佑霖的房门外偷偷的往里看。
咦,她在拿衣服给龙大哥比划唉!哇,还有那么多女子的假发哦,还有还有,还有一些做好的人的脸皮哎,各式各样的都有,真是厉害啊。
“我龙大哥长的这么英俊潇洒的,当然得扮个美女啦,这个好啊,这个。”
无信看到一个漂亮的人皮和一套看似是名门闺秀的衣衫,忍不住冲过去嚷嚷了起来,连连叫好。
“嗯咳!”婆婆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回过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接着拉长脸说:“你要是敢欺负我家天葵,我就把你皮拔下来做人皮!哼!”
婆婆说着,还伸手做了个扒皮的动作,把无信吓的连忙倒退了好几步。
“出去,别打扰我。”
无信立马嬉皮笑脸的对着婆婆狂点头,赶紧闪人。
“天葵,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哦。”
天葵刚转身,就被婆婆叫住了。她眼神闪烁的把玩着手指,心里七上八下的很忐忑。
“咯吱”婆婆上前把门给合上,接着盯看着天葵问,说:“你是不是真喜欢上那小子了?”
呃?
“婆婆知道你心肠好,背着你爹也一直救了不少人,但是这一次你帮的是不是太过头了?居然连女孩子家最宝贵的名节都给赔上了,嗯?”
“我”
语塞,天葵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脸颊上开始阵阵发烫。
唉,婆婆看了忍不住又唉声叹气的。
“其实,那小子虽说油腔滑调的,但也算是个重情义之人,为了救他大哥也算是煞费苦心。希望他将来对你也会如此,那婆婆也就不算白白帮你一场,没有害了你。”婆婆一脸深沉,语重心长的说。
“婆婆”天葵撒娇的依偎在婆婆的怀里,万分感动,倍感温暖。
情,情这个字,千百年来都无人能解,只愿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呵呵。婆婆亲昵的抚摸着天葵那黝黑的万千发丝,暗暗自语。
黄莺高歌,微风徐徐,朝阳铺洒山间,又一日。
无信早早的就起床了,一个人一直在院子里徘徊徒步,来来回回的晃悠着,焦急的等待。
昨晚,婆婆肯为佑霖易容可把他高兴坏了!他都等不及的想赶紧带他上山去找那个江神医医治呢。
卯时刚过,一抹金灿灿的阳光斜照在了屋檐上,正对佑霖的房间,这是否会是一个好兆头呢?
茶褐色有些斑驳的门板被屋里的人向外推开了,是天葵她走了出来,面露甜美的纯真笑容。
“天葵,我龙大哥他”
“你龙大哥他啊真的气死不少女人呢!一个大男人的居然扮女的扮的那么漂亮,真是妖怪投胎的。”
天葵眯着眼睛,甩动着藤鞭,言语极其嫉妒。
无信听了,立马冲进去看。
哇!这这简直是个大美人嘛!红色的裹纱配以白色栀子花的手绣图案,好清雅好脱俗哦,那略施粉黛的俏丽容颜,真的,真的倾国倾城的足以颠倒众生!
这真的是龙大哥么?整一个绝世佳人啊!
“愣在那儿干嘛,还不赶紧带他去医治。”婆婆一脸严肃,语气硬朗的说。
“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无信立刻高兴的大声连呼起来,一脸兴奋与喜悦。
两人继而告别了艳影婆婆,无信横抱着易容后的佑霖和天葵一起踏上了“天葵轩”的路途。
淡淡的胭脂,弯弯的月眉,高挺的鼻梁,吹弹可破的肌肤。要不是无信知道这个女人是他龙大哥乔扮的话,他的魂呐早就被她勾去了,真是迷死人了!哪个男人看了不心痒难耐的呀。
无信不由得都盯看的出了神了。
“哎呦,你干嘛打我头啊!”
“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好色之徒,哼!”天葵在一旁重重地打了一下无信的脑袋,颇为吃醋的说。
“哇,如果男人不色那还叫男人么?不过男人色也是对美女色,所以你放心,没人会去色你的!哈哈哈。”
“你!”
“哈哈哈哈哈哈”
无信坏笑的逗着天葵,心情好好,连笑声都变得如此爽朗。是啊,他的龙大哥有救了,怎么不开心不高兴呢?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股满了劲儿,充满了力量。
步行约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了那一排排酱紫的竹林。一片幽幽的紫色,一份淡然的心境,令人心旷神怡;这里,就像是神话中神仙隐居修行的地方。
无信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前方那快石碑上刻着的八个大字——“男者请回,恕不相救。”
晕!居然真有这种怪人,还立碑以示提醒?我看他自己应该给自己治一治才行!什么狗屁大夫啊,不就懂点儿医术么拽什么?哼!要不是看在我有求于你,我一定用冥圣剑法好好的教训你一顿!
“我先去通报我爹,记住一会儿要显得伤心痛苦一点知不知道?”
“行了行了。”
天葵一本正经的叮咛着,还比手画脚的做着悲伤哭泣的表情来提醒无信,万一这出戏要是演砸了可就完蛋了。
接着,天葵一个人走在前头,先行一步。
可没走几步,她又停下来转头关照无信,说:“记得要叫他‘婷婷’啊,‘婷婷’!”
“知道了!”无信瞪大眼睛,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天葵轩
一近天葵轩就能闻到空气中参杂的阵阵药香,那百草汇聚的味道,真的很舒心很好闻呢!
嗯好浓的桑椹子的味道哦,一定又是哪家的媳妇生了小娃娃来找爹来开产后调理身子的方子。
嘻嘻。天葵灿烂的笑着,进屋找墨寒。
“爹。”
“你这丫头一晚上跑哪儿去了?正找你送药呢。”
墨寒一袭白衣,乌黑的秀发上绑着白色的飘带,身材纤瘦高挑,气质洒脱中不乏男子气概,算不上英俊但那一副悠远的眼睛也令不少女子倾心吧?
今年才三十有二,可谓是正当盛年,惊才风逸。
“爹啊,不急着送药啦,门外有一位男子抱着他心爱的女子来求医哎,那人伤的很重再不医治恐怕就要死了,你快去看看嘛。”
天葵焦急的嚷嚷着,把莫寒从药房里给拖了出来。
莫寒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被天葵拽着往外走,在前方看到了满头大汗又忧心忡忡的无信,还有他怀里抱着的那名女子。
女子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其黑发半洒飘动,冰肌玉肤映雪,就算她双眼紧闭也依旧难掩其风华绝代之姿。
唉,历来红颜薄命,定又是她的美貌惹的祸。
莫寒略微摇头叹息,继而迎上前去。
“在下言无信,恳请江神医救救她,我不能没有她,不能!”
那一抹忧伤又坚毅的眼神,那一声高亢又决然的呐喊,那一副单腿下跪时不禁跌落的男儿泪,这个场景不由得刺痛了莫寒的心,令他为之一颤。
因为他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己
半响,莫寒楞了半响。
“爹,爹!”
“哦,嗯。快,快进去让我瞧瞧。”
说着,莫寒赶紧引路,走在前头。而天葵则对着无信挤眉弄眼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绛紫色略微发白的门框,让人感受到了这间屋子已经经过了不少岁月的冲刷,屋里简单陈列的摆设也凸显了主人的清雅,而那一排排博古架和药柜,更在告诉我们这是个医药世家。
无信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包括他眼前的江墨寒,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古怪的妙手艳医?
接着,墨寒让无信把佑霖放下躺在床上,他依坐在床沿,聆听伊人脉搏,眉头愈加深锁,脸色也愈加沉重。
其脉象乃真脏脉,无胃、无神、无根。为病邪深重,元气衰竭,胃气已败之大凶的症状。文中有云:真肾脉至搏而绝,如指弹石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