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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霖痴迷地看着她,爱意逐渐升华。
“请皇上恕罪。”吉雅赛委身请罪。
佑霖微微一笑,伸手搀扶她起来,款款深情。
“找朕何事?”佑霖浅笑着问道。
吉雅赛沉默了一会儿,心中一阵纠结;随而深呼一口气,甜美地笑说:“吉雅赛想请皇上移驾月燕阁,饮酒赏月。”
佑霖抿了抿嘴,转动眼珠子,打量她。
“皇上”吉雅赛对于佑霖如此直接的窥探显得很不自在,脸颊立马红润了起来。
佑霖继而笑了笑,伸出臂膀拥她入怀。
美酒佳人,良辰美景,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白玉壶装满了醇酒佳酿,金樽对月而举,佳人依身相伴,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佑霖提起酒杯,欲先小酌一口。
“皇上!”吉雅赛突然大叫一声。
嗯?佑霖挑着眉,诧异的看着她。
吉雅赛立*神闪烁,连忙笑着说:“皇上还是先吃点菜。”说完,便拿起筷子为佑霖夹菜,神色恍惚。
“哎呀!”慌忙间,吉雅赛不小心把菜掉落在佑霖的龙袍上。
“皇上恕罪!”吉雅赛连忙起身,欲下跪请罪。
“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在‘请罪’?”佑霖翻眨着眼皮,把“请罪”二个字说的特别用力,颇有份量。
吉雅赛的心更慌了,脸色很不好,一阵红一阵白的。
“皇上,若是吉雅赛真的犯了错,您会如何处置?”吉雅赛一脸认真的问。
佑霖亦极为认真的看着她,半响,他唇齿翻动,说:“你心地善良又温婉可人,即便犯错也是情非得已。”说罢,佑霖再次举起酒杯。
“不要喝!”吉雅赛又一次大喊道。
佑霖咧嘴一笑,用力推开吉雅赛挡于杯前的手,一饮而尽。
“皇上!”吉雅赛瞪大眼睛,再次急切的叫嚷起来。
“既然是饮酒赏月,岂有不喝酒之理?”佑霖刚一说完,就顿觉腹痛心揪,痛苦无比。
吉雅赛见状,立马张大了嘴巴,眼泪直往上涌,心也如刀割般刺痛。
“皇上!”吉雅赛立马一把抱住皇上,泪如雨下。
就在此时,一阵狂傲和得意的笑声连续传来,是杜拉,她正举剑朝这里走来。
“单佑霖,没想到杀你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哈哈哈哈哈哈!”杜拉放声大笑,眼神阴险毒辣。
佑霖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看着她,虚弱的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杀他!”吉雅赛顿时张开臂膀,毫不畏惧的挡在佑霖面前。
“哼!”杜拉狠狠地一掌打在吉雅赛的胸前,吉雅赛顿时口吐鲜血。
佑霖则两眼一横,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盯看着杜拉,震慑心灵。
“临死,还要保持你王者的风度吗?”杜拉嘴角斜扬,迅猛挥剑。
“皇上——!”
吉雅赛不知哪来的力气,只见其飞速的再次冲到佑霖的面前一把抱住他,誓死也要替他挡这一剑!
“好痴心的人儿啊,我就成全你!”说罢,利剑直刺而去。
“啊!”一声惨叫声顿时响起。
“速把此人压入大牢,听候发落!”只见佑霖猛地起身,浑厚有力的大声命令侍卫。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吉雅赛和杜拉一样都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和莫名的看着佑霖。
身中利箭的杜拉已唇齿发白,被护卫军抓了起来,但其眼神依旧锋利,充满杀气。
佑霖则英气逼人的傲然挺立,气魄非常。
“皇上真是太威风了!”元公公站在吉雅赛的身边,眼神发光的说道。
呃?
吉雅赛诧异之余,只觉得头晕目眩,在经过这一场提醒吊胆的惊魂之后,体力虚脱的顿时昏厥了过去。
风雷齐鸣(中)
月燕阁内御医云集,其氛围肃静的令人惊悚。
“莲妃究竟如何?”佑霖一声怒吼,锋利的扫视着众御医们。
只见他们个个低着头,眉头紧锁,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又胆颤心惊的模样。
佑霖不停地呼气吐气,那青筋暴起的样子,真的非常可怕。
在这个时候,怕是说错一句话就没命了吧!
“好,很好!元啓旺,统统拉下去给朕斩了!哼!”佑霖的眼珠子瞪的贼大,咆哮道。
啊?这元公公赶紧不停地向他们挤眉弄眼,示意他们赶紧实话实说啊!
随即,只见单国第一御医,方徳谦出列回话。
“启禀皇上,莲妃娘娘的内伤并不严重;但其脉象混乱,气郁不疏,脉气阻滞,阴阳失衡而有损五脏,实属不妙!”方御医神情凝重的认真说道。
佑霖挑着眉盯看他,思索着他的话。在想,难道其言下之意是在暗示朕,吉雅赛性命垂危?
不可能的!昨日,朕就是深怕杜拉会加害于她,所以特命元公公在她的晚膳里放了护心丹,以防不测。而先前,虽然吉雅赛受了杜拉那一掌,但是也应该无碍才是!怎会如此呢?
“方德谦,把话给朕说说清楚,若是信口雌黄,朕决饶不了你!哼!”佑霖走到方御医的跟前,狠狠地说。
方御医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许多汗珠,全身上下仿佛都在颤抖。
他提起袖管擦拭了下额头,继而缓缓说道:“回皇上,从莲妃娘娘的脉象来看,恐怕是中毒已久。”
什么?中毒已久!
“简直一派胡言!来人!”佑霖大发雷霆,怒火中烧。
方御医吓的连忙下跪求饶,但口中却一直强调,其所说乃句句属实。
此时,其它御医们均异口同声的向佑霖表示,他们把脉下来的诊断,亦是如此。
“皇上,方御医医术超群才会被先皇荣封为‘单国第一御医’之美誉,想必其定不会胡说八道。”元公公也上前参奏,请君息怒。
佑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冷静下来之后,表情严肃地说:“朕问你,此毒可解?”
这一问,让月燕阁中的空气更凝重了。
众御医,连带方御医在内,均无人回话,都频频叹息摇头。
“混账!滚,统统给朕滚!”佑霖倍感头晕,心痛难忍。
“皇上”元公公赶紧上前搀扶。
“滚!”佑霖提手按于太阳穴,怒吼。
而后,一干人等赶紧全部告退,匆匆离开。
佑霖用力的闭上眼睛,其眉头也越加紧锁。和吉雅赛相处才短短几日,但其善良温柔的秉性却已经植入了佑霖的心扉。
登基以来,佑霖一心只关朝政而无关风月;身为君王,更注定了今世只能与江山为伴;尽管后宫佳丽无数,却依旧只是庭院深深无人懂。
吉雅赛朕不允许你有事!不允许你有事!
佑霖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吉雅赛冰冷的手,深情的看着她。
突然,吉雅赛闭着眼睛,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好痛”。
一声声尖锐的惨叫声立马惊动了一直在门外守候的方御医和元公公,两人听后,立马冲了进来。
“吉雅赛,吉雅赛!”佑霖大声叫唤她的名字,可是吉雅赛好像根本就听不见,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床上乱翻滚。
“皇上,依臣愚见,莲妃娘娘恐怕早在古拉之时,就已经被人下了毒;若真是如此,唯有古拉才有解药。”方御医非常认真的客观地说。
早在古拉之时?珈诺尔?
不一会儿,只见吉雅赛突然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了。
风雷齐鸣(下)
深夜,雷声轰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佑霖正恼怒的疾步从大牢返回月燕阁。
珈诺尔,你的心肠实在太狠毒,手段实在太卑劣了!不管怎样,吉雅赛都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连她都用做你狼子野心的筹码,实在太可恶了!
佑霖先前夜审杜拉,总算是解开了这整件事的真相。
珈诺尔同意议和是假,暗地里其实早就盘算好了。他抓了吉雅赛的亲姨娘来威胁她,让她在和佑霖大婚之后就伺机杀了他,还给了她五天的期限。若是她杀不了佑霖,他便杀了她姨娘全家;若是她杀了佑霖,她也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就当作为国效忠。故而,出古拉之前,他就派人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慢性剧毒,而更可恨的是,此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啊!佑霖的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气势汹涌的在心中翻滚。
而今,就只能看着吉雅赛被折磨的痛苦死去吗?
万俟将军府
万俟今日将爱妻静璇入葬了,全府上下都沉静在悲痛之中,哀怨层层笼罩。
身心疲惫的万俟,拖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的走进他和静璇的房间;看着那张铺设整齐的床,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夜空雷电交加,更加深了万俟的哀愁与心痛。
而就在此时,墙瓦上突然传来了极快的脚步声,还有雨水四溅的声音!
“啊!”阵阵惨叫声也随即响起。
万俟立刻拿剑冲了出去,只见舍尔墨和北青使率领了大队人马,纷纷冲了进来,房顶上还埋伏了很多弓箭手;而更可笑的是,他们居然都身穿单服。哼,想必定是如此蒙混进来,潜伏已久了吧!
好,来得很好!今日我就要为静璇报仇!
“保护老妇人!”万俟大吼一声,随即挥剑迎了上去。
大雨滂沱,刀光剑影,万俟府侍卫军全部出动,共同抗敌。
但是,舍尔墨此次是有备而来,再加上和“北青使”一起联手,恐怕胜算不大啊。
没多久,万俟的兵卒已经倒了一大片,脚下也已经成了血水。
万俟虽已运气使出了那一招“翼火燃天”,但依旧寡不敌众;对方又下手极狠,来势汹汹。
“娘!”
只见“北青使”飞快的旋转剑柄,疯狂的砍杀了保护老妇人的侍卫,直对其而去。
万俟则正被舍尔墨和众多兵卒牵绊着,难以脱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抹嫣红从眼前掠过。
惊!震惊!
北青使已然出招,实难收回。
在剑刀相互挥打了两个回合之后,锋利的刀刃便落在了纤细的臂膀之上,划破衣衫直刺血肉。
“莎淼!”万俟瞪大眼珠子,焦急的大喊一声;随即,趁舍尔墨呆滞在那里,便一个跟斗翻到了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郡主?你!”北青使盯看着眼前这一幕,显得十分气愤。
与此同时,双方终于停止了打斗。
舍尔墨的心仿佛被重重地击了一下,胸闷气短的好不难受。
“为何这是为何!”舍尔墨紧握着剑,泪光闪烁的咆哮道。
北青王的剑是用特制铁器所铸造而成,比普通的剑要锋利的多;莎淼这一挡实属不要命的行为!她已经脸色苍白,表情极为痛苦。
“珈诺尔如此不择手段,莎淼实难苟同,更何况万俟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莎淼强忍住疼痛,唇齿发白的大声说道。
“哼!简直妇人之仁!做大事岂能有怜悯之心!历来古拉就只要结果,从不在意经过!”舍尔墨步步逼近,神如恶魔。
对于残暴专横的人来说,实乃多说无益。万俟只有举剑相迎,誓死抗衡。
舍尔墨看着紧搂住莎淼的万俟的手,顿时两眼一横,丧心病狂的挥动利剑与万俟交锋。
北青使见状,也随之过来帮忙,一起对付万俟。
此二人并非泛泛之辈,尤其是北青使剑术卓越,出招变化多端,万俟顿感力不从心。
莎淼捂住肩膀,把老妇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继而又折了回去。
“姑娘,小心!”远母神情担忧的叫了一声。
莎淼回头看了看她,随而赶紧折回去帮万俟。
一阵嘿哈的嗜杀之后,万俟府已经没有了兵力,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士卒还在毅然反抗。
而万俟也已深受重伤!
万俟!莎淼使出最后一丝力气飞跃起身,再一次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根本就是爱上他了,是不是!”舍尔墨眼珠子凸起的怒吼道。
莎淼没有说话,只是很坚定了说一句:“你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
箜篌传说(上)
停不了的雨,止不住的痛;分不清的血与泪,言不尽的爱和恨
舍尔墨深爱着莎淼,怎能下得了手?
他愤然凝视着她良久,放下了紧握的剑,离去。
爱与不爱,总是生生不息的纠缠着深受其苦的世人。
受伤了,受伤的何止是血肉之躯?
受伤了,受伤的何止是你我?
舍尔墨驾马狂奔,在雷电交加的恶劣天气下,毅然疾驰。
晃眼,已过半月。
万俟和莎淼的伤差不多已痊愈,两人心照不宣的情感也日渐增进。令人不得不感叹的是:缘分和机遇的玄妙。
而佑霖则每日在月燕阁,看尽吉雅赛每4个时辰就疼痛一次的惨状,他的心已经被牵扯的血迹斑斑。
“背叛天王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佑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