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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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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渐忧是耀国的太子南宫玉离,而他则是皇长孙南宫忘忧。
  
  多么可笑的事情,只因为长得相像,楼渐忧就是南宫玉离了?再者说,南宫玉离已经死了好多年,就算当初金蝉脱壳,如今也进入不惑之年,怎么也不会像他爹爹一样年轻不是?然而当他抬头望见南宫言那张不老的容颜时,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南宫言是个固执的老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楼羽歌已深深地体会到了。他返回京都只为养精蓄锐好把楼羽歌抓来威胁楼渐忧,然后让楼渐忧回来代替一个早就应该死了的人。
  
  啧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楼羽歌用罢早膳后习惯性地去外面的院子里坐着晒太阳,享受冬日的宁静与和煦温暖的阳光,而南宫言早已坐在那里等候。楼羽歌并不搭理他。顾自在卧塌上躺下,看着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自己身上投下斑驳的印记。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楼渐忧,自己不见了那么久,他一定着急坏了,估计会每天嘟着嘴,任凭别人怎么哄都不吃饭,这可不行,他的身体本就不好,如何禁的了饿。
  
  楼羽歌很想写封信回去报平安,不过在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南宫言就跟他说,作为一个被软禁的人应该有自觉,他是打定主意要把他与外界隔绝。他动动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这软骨散的威力真不容小觑,身体无力,连武功都使不出来,照他的样子,莫说逃跑,就连走稍微远一点的路都得喘好半天的气,又如何杀的过武功高强的锦衣卫。
  
  南宫言看来早已习惯他的沉默,倒也不介意,问道:“忘忧,近来过的可好?”
  
  这是他每天必问的一句话,不知是希望楼羽歌过的好,还是希望他过的不好,就算楼羽歌无数次地纠正,他唤做楼羽歌,并且这个名字已经跟随他十五年,南宫言依旧固执地唤他做忘忧,久而久之楼羽歌便随他去了。
  
  见楼羽歌不答话,南宫言笑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楼羽歌转头望着他,突然想听一听南宫忘忧的事,看那人究竟与自己相似在哪里,以至于南宫言如此笃定。
  
  “我小时候是怎样的?”
  
  楼羽歌难得搭话,南宫言觉得不甚欣喜,“你小时候很是乖巧聪慧,待人接物都很有礼数,小小年纪便熟读各家典籍,每次离儿考你时,你都答的很好。你很有皇曾孙的风范,大臣们也都喜欢你,有时候朕觉得你的能力甚至超过几位皇子。”
  
  他的目光深远而悠长,将发生在遥远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楼羽歌忽然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背负着过去生活几十年,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听的对象。
  
  “朕知道你不喜欢朕,每回看见朕,能绕道就绕道,不能绕道便低头请个安又匆匆离去,好像朕是个怪物,生的多可怕似的。你愈加彬彬有礼,就愈发拉远距离,你知道吗?”
  
  南宫言忽然一顿,转而问道。
  
  “知道什么?”
  
  “你不喜欢朕,朕也不喜欢你。”
  
  楼羽歌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的名字,因为离儿为你起的名字——南宫忘忧。”
  
  楼羽歌默念着南宫忘忧,毫无头绪,只得望着南宫言求解。
  
  南宫言一笑,那笑容带着点悲凉,“因为朕,字寂忧,离儿为你取忘忧,不是要忘了朕的意思么?他怎可如此绝情?”
  
  他现在俨然一个感情受挫的伤心人,令人忍不住想可怜他,楼羽歌轻叹一声“我想你错了,或许他一直都不曾想过要忘记,你若要忘记,不再去想,不再念着便是,何必整日提醒自己要忘记,有时候越是想喝醉却越是清醒,越是想忘记越是刻骨铭心。”
  
  “这是他跟你说的吗,是他说的么?”
  
  南宫言忽然激动起来,抓着楼羽歌的双肩,他的力道很大,楼羽歌疼的皱眉只道:“只是猜想而已。”
  
  南宫言怔怔地放开,呢喃着楼羽歌的话,既是想忘记又何必提醒自己越是想忘记却越是刻骨铭心他苦笑一身,转身离去。
  
  楼羽歌揉揉肩膀,复又在卧榻上躺下,直到夕阳下斜,方才站起。许是躺的多了,头有些疼,他揉揉太阳穴,眼睛发黑。摸索着来到卧房躺下,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觉得有些冷,不自觉地抱紧双臂,眼睛还是模糊的,仅能看见微弱的烛光。
  
  一个人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一袭紫衣,长及腰间的黑发用金冠束起,清艳的眼角上挑,带着微微的笑意,用温暖和煦的目光凝视着他。
  
  “爹”楼羽歌轻声唤道。
  
  他想触碰他,想抱紧他,可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能抬手。
  
  那人便露出笑容,带着无比的暖意,俯身抱住他,磨蹭着他的鬓角。
  
  “爹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
  
  ==========================本章更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新了,我竟然半个月更新了好神奇




75

75、结局(五) 。。。 
 
 
  楼羽歌睁开酸疼的眼,眼前是暗黄的帷帐,上面绣着飘逸地云纹。
  
  “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一旁服侍的宫女兴奋地跑出去通报,外面传来一片喧哗声。
  
  楼羽歌全然不闻,他无声地张张嘴,想要呼喊自己最熟悉的人的名字,奈何喉咙干涩,连呼吸都隐隐发疼,更别提发出声音。他躺了一会儿,觉得恢复了一点体力,便支起半边肩膀,缓缓地坐起来,额上的湿巾滑落下来。
  
  那是做梦吧,他想,不然他一定陪在自己身边,当自己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首先印入眼帘的,一定是他的脸庞。
  
  “殿下,您还不能起来。”
  
  闻讯匆匆赶来的御医又一把把他按回床上,继而搭上他的手腕,脉象轻浮无力,万幸的是烧已经退下去了。
  
  “殿□子虚弱,要好生修养才是,切记,近段时间保持情绪稳定,不可忽喜忽悲。”
  
  “水”楼羽歌费力道。
  
  丫环立刻斟了茶让他半坐起,让他慢慢喝下去。嗓子终于舒服了一点。
  
  “我爹是不是来过?”楼羽歌淡淡地问道。那感觉如此真实,他真不希望那只是做梦。
  
  御医与丫环对视一眼,“殿下在说什么胡话呢,太子殿下未曾来过。”
  
  也罢,问他们纯粹是浪费功夫,他想着,便又靠回枕上休憩。宫人们见他如此,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知道,皇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们伺候好殿下,若是皇上瞧见殿下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们的脑袋可得搬家。
  
  “小楼美人小楼美人”
  
  外面传来的叫唤声好熟悉,楼羽歌的长睫微微颤抖,再次睁开眼时,一张笑脸映入眼眸,有什么能比在这深宫大院之中遇见故人更高兴的呢。
  
  “十四世子?”
  
  “对对对,你没看错,本人就是人见人爱,英俊潇洒的十四世子,南宫源。”
  
  楼羽歌被他的开场白逗乐了,这也是他来到此处之后第一次面露笑容,虽是风轻云淡,却有一股无法忽视的魅力,让人的心都忍不住宁静起来。
  
  楼羽歌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小楼美人你终日郁郁寡欢,还生了病,我不顾皇爷爷的阻拦,硬是要来看你,他拗我不过,便让我来了。”
  
  “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差些?”
  
  南宫源瘦了不少,以前是珠圆玉润,一双圆眼神采奕奕,今儿个看起来下巴都消瘦地尖了,人也无精打采的,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
  
  南宫源摸摸自己的脸,苦笑一声,“别提了,上个月,边疆有战事,南宫玉瑾便主动请缨去了,去了也就去了罢,竟一封书信也没有回,我唯一知道事就是,他还没有死。”
  
  能让南宫源烦恼的也只有南宫玉瑾了,这两人,就跟先前爹爹与他一模一样,谁也不肯先踏出一步,这必定是两个人都要受煎熬的。他伸出手抚着他的鬓角,此时也不需要什么言语,心意已经是相通的了。
  
  “啊,对了,皇爷爷说让我把这个带给你看。”
  
  “什么?”
  
  南宫源便把手中的画卷打开,这下子,两个人都惊了。很难想象,世界上会有两个如此相似的人,一模一样的眉眼,连温和的神经,带笑的眉眼都惊人的相似。
  
  “大楼美人?”
  
  然而楼羽歌的惊讶比南宫源更多几分,这人,紫衣金冠,可不就是那天坐在他床沿的人么?难道他迷迷糊糊看到的人是他?他很快便镇定下来,指着画卷右下角的几个蝇头小字,道:“不,这不是我爹。”
  
  那下方写着:南宫玉离。
  
  “你真的确定这不是大楼美人么,怎么看都一模一样呀。”这下,连南宫源都开始动摇了,他甚至肯定了楼渐忧便是南宫言一直寻觅着的南宫玉离。
  
  楼羽歌摇摇头,虽然两人极度相似,但他可以区分,楼渐忧绝对不是南宫玉离。
  
  南宫源忽然想起他从南宫言身旁张公公那里听来的事情,“据说,太子驾薨的时候,还余有一位长孙殿下,当时的长孙殿下年仅五岁,但是他在太子驾薨的第二天,便与太子妃服药自尽了。”
  
  这
  
  他终是又回到了这里,这个他发誓再也不回来的地方。他立于城楼之上,夜风萧瑟,吹动他白色的衣袂,凛冽的双眸俯视着前方庄严的宫殿,好似君王在俯瞰自己的国家,透露着一股子霸气。
  
  立起足尖,翩若惊鸿,几番起落,已站在一间宫殿前,殿内的人似乎预感他会来,朱漆大门敞开。
  
  他信步踱进去,里面的人便转过身来,笑道:“我知你定会来。”
  
  楼渐忧负手而立,下颌微微抬起,仅用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南宫言,“他在哪里?”
  
  “你若答应我回到宫中,我自会放他走。”
  
  楼渐忧牵动嘴角,笑的极冷,“你认为我会跟你谈条件?”
  
  “为了他,你一定会。”
  
  “那我们,便一物换一物,如何?”
  
  南宫言微眯着眼睛,不晓得他在打什么算盘,便不再言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到想看看,还有什么比他的宝贝儿子更重要,这人,他是留定了,他不会再让离儿从手里溜走看,二十多年,痛了二十多年,终于要解脱了。
  
  楼渐忧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物,在南宫言的面前一晃,笑道:“可还认得此物?”
  
  南宫言的瞳孔蓦地一收缩,那是一个香囊,是离儿说要送予他,却被他斥为不务正业,从此后,离儿就与他疏远了。他下意识想拿过来细看,楼渐忧又缩回手。
  
  “想要么?”
  
  南宫言望着他,那笑着的,疏远的模样,又与南宫玉离极为相似的眉眼,他才忽然大悟“你你是忘忧”
  
  楼渐忧低低地笑了几声,眼里尽是讥讽,却不言语,拿着香囊停在他的眼前。
  
  南宫言深吸一口气,“他在悲秋宫。”
  
  他再抬眼时,殿内已没有他的身影,仅在地上放着一个香囊。南宫言拿起香囊,像是捧着什么宝贝。香囊内的香料已经耗尽,却还是飘着一缕淡香。他将香囊打开来,却在里面看到一小张綄花笺。
  
  他想起来离儿说要将这香囊送给他时,微红的脸庞,波光潋滟的眸子,心中一窒,将綄花笺打开来。
  
  父皇,我喜欢你
  
  “皇上,皇上来人呐”
  
  听着殿内传来一阵呼叫声,楼渐忧连头都不回,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然而这抹笑很快就凝固在嘴角。
  
  他来晚了,悲秋宫外躺着守夜的侍卫,疾步而入,卧房内的床上卧着一人,却是南宫源。
  
  步出悲秋宫,他只觉得心中一阵钝痛,嘴里弥漫着一股血气。
  
  “殿下,”南宫言的贴身太监——张公公站在他的身后,道:“皇上让我问您,殿下是不是有一位姓沈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很勤奋,两个坑都更了




76

76、大结局 。。。 
 
 
  昔日的沈家早已人去楼空,如今是荒草凄凄,风过,卷起一阵波澜。楼渐忧负手而立,颀长的背影显得极为落寞。
  
  皇甫新便拍拍他的肩膀,不知怎么去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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