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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系列之三 反间神捕by堕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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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功却也不弱。
只是,为何甘做娼妓行径,并且要求得这般直接而渴切?
“唔!”
交缠中,被握住的,细小孱弱有如孩童般的存在,千帆在情炽时不经意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略有些不自在的挣扎着,很快,就再度露出了魅惑的笑容,用一只手引导着他硬胀的阳物抵向自己后方的密穴,意图转开他的注意力。
“这里怎么会这样?”
可是他忽略了俞湘君是一个多么执着的男人,即便情沸如火也不见得就会如其它见色即迷的人一样忘乎所以。
扳过千帆面向雪地的身躯,执意地扒开他的双腿看那秘处,也是一道刀劈斧伐的伤痕自小腹划过,疏淡的毛发下,短小的地方只如一粒略大的长型蚕豆,仅有半指的长度,在自己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
“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被分成八瓣了。”
青衣人苦笑,那一场劫难,就算想刻意忘记,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却如此之多,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要记得似的。
这一处的伤也是当时被凸起的岩石所致,几乎等同于太监的去势,不过还留有些许根芽,养伤了许久,再长出来的,也只是不完全的器官了。
“很痛么?”
轻盈如雪花的吻落在那道疤痕上,犹豫了一会儿,移下,一口将那如孩童般细小的分身,连同后面的囊袋一同含在口里。
如果是泉,他的一切,无论丑陋或是完好,他都愿意全盘接受。
俞湘君看到身下的人抖得这么厉害,无比可怜又可爱,由不得怜惜万分。
“啊是常常痛”
痛的不是旧伤,而是因为伤而再也不能恢复从前功能的渴望。
“欲”的疼痛。
“不,不要!”
察觉俞湘君竟然一再碰触那里,千帆万分狼狈地挣扎起来。
虽然从实际上来说,是已经不会再痛的旧伤,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痛苦的记忆太清晰,他变得极不喜欢让人触摸自己的前件,好像那新长出来的肉芽脆弱得不堪一击似的。
也或许是新长的嫩肉比其它地方更敏感。
已经变成这样的对象,女人,自然是不想了,但让自己更痛苦的是欲望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因为求之不得而变渴切。
是该庆幸他本来就有好男色之道的倾向么?至少还能有让自己欲望获得满足的途径。
慌乱地打开他还想再探究自己伤残处的头和手,千帆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面颊压上自己的衣服后,双手扳住自己雪白的双丘,向左右两边分开,露出已经因为灼热而不安蠕动的小口,回头哀切地恳求道:“用用后面。”
这是他现在祈求快乐的方式。
“”
看着面前因为情欲而熏红了的面颊,俞湘君倒也不是不能明白他的心情,他的想法。
毕竟同样身为男人,同样明白这种“痛”。
无言地顺从了他的邀请,一手扶持着自己硬胀的分身送向那淫靡收缩的小口,才进去一个头,就被紧紧的吸住,贪吃的地方如波浪般蠕动着,环状的肠道形成了一个层层迭迭的管道,一层接一层地将那侵入物向内引渡。
“不要急,全是你的。我不想让你痛。”
抱住了他光裸的双肩,俞湘君直觉地想抚平他紧蹙起的眉心,把他披泻满背的发拨到一边,展开胸怀完全接纳他仍在不断向自己拱动的身躯。
“唔。”
千帆却是害怕这样的温柔,转过身来将俞湘君按倒,直接跨坐上了他的腿间,一手扶着已经完全起立的欲望抵上自己的臀,尖端分泌的滑润液体使得进入少了些阻碍,利用了自身重量后,几个起坐,终于把自己所渴求的那完美阳物吞吃了进去。
“唔”
纤长有力的双手撑在身下的胸膛上,闭起了双眼,只感受来自下体深处的快感,一起一落间,把那碰撞出的火花随着血液的运行往身体四肢。
火,随着这样的动作在全身蔓延。
“泉”
被他的狂荡所刺激,俞湘君也忍不住运起自己的腰肢,自下而上地狂猛攻击,情迷处,呻吟出声却又是哪个自己念兹不忘的名。
心下一惊,毕竟在与一人欢好时叫另一人的名字是一种大忌。
可是身上的人却是毫不在乎,反而因为这样而更有感觉似的,白晰的头颈昂起,胸前红果挺立,整个身体绷出一条充满了爱与欲的完美弧线。
周围的雪已经不再造成寒意,汗汁自两人的肤上沁出,身体散发的热烘出了一团白气,在雪地上结成了一个白色的小小帐篷——最小的,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身周别无他物可以干扰他们,彼此都只剩下对方,炽热地燃烧。
“啊——!”
嘶吼着,俞湘君在他体内倾泄了所有。
喷薄而出的种子如弹丸般敲击他的内部,密集而火热。
无从躲避而接受了他全部的青衣男子胯位一个挺出,小小的、竖立成坚果的那里也一泄如注,似在颠覆的马背上驰骋了半晌的男人疲累地倒在他身上,两人心意相通似的伸手抱住彼此,一刻也不愿分开地紧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等待呼吸慢慢平复。
良久,感觉到冷的小腿弹动了一下,伸长出去勾回被丢弃在雪地上的衣服,胡乱以雪擦抹了一下身上粘稠的体液,披衣找回自己酒袋的人笑一笑,抵过来问道:“喝点?”
“谢谢。”
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还对人怀有戒心,未免也太矫情。
加上俞湘君此时也想来点酒,让自己狂乱的心安定一点。
接过还有大半袋沉甸甸的酒在内晃动的皮囊,仰头就是一大口——却差点没被其中的涩意麻痹得连舌头都咬掉。
“咳咳这酒?”
刚刚自己到底喝下的是什么?
俞湘君狼狈地被呛到了,赶紧从袋里倒出一杯拿在手上,仔细地观察着。
“这酒叫‘蝶梦’。是我用忘忧草、黄泉藻、彼岸花等七味酿造,据说有些就是‘孟婆汤’的原料。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在奈何桥头尝得孟婆汤,喜欢那味道,所以记下了方子,回来自己制造。”
那有着一双清瞳的人却含笑这样说道。
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现在的你,是庄周梦里的蝶呢?还是蝶梦里的庄周?”
蝶梦——庄周在梦中发生的那样一个故事,说人与蝶能在梦中融合交感。
如果冥冥中万物皆灵,那刚才他们连结在一起的时候,泉有没有来入梦?
俞湘君捻转酒杯,细细看杯中清冽如水的酒。
小心地伸出舌再舔了一口。
涩!
依旧是涩到舌头都要打结了的麻痹感,那一口酒到底有没有咽下去都已经不知道了。
许久过后,回旋于口中的却是一股苦甜苦甜的味道,如丝如缕,却久久不能断绝,在他以为着绵涩的甜能持续至天长地久时,那味道最后却有如听琴音最后一声绝响般断然消停,不复缠绵。
那之后,口中清淡得仿佛唾液都失去了黏性,变成了清水。
“这就是遗忘的味道?”
俞湘君心念一动,正待再低头啜吸一口,更深刻地去品那“蝶梦”,却见杯中水光潋滟,倒映出身后千帆的一双眼也随着水波荡漾而精光大盛,妖异非常。
正骇然欲起身防备,可是身子却像是中了邪术一般动弹不得,须臾之间海千帆的眼睛已经移到面前。
“你会忘了今天的一切,把这都当一场梦。”
低沉得要诱人入睡的声音,又仿佛带有奇异魔力的节奏,随着眼前放大的瞳仁,把每一个字铭刻入骤然混沌的大脑。
“你”
俞湘君仰天倒下,嘴里溅入了几点因为冰冻而更在口中停留更久的“蝶梦”。
涩意过后,苦甜苦甜的味道经久不去,最后一切都归结为清净与虚无。
这就是遗忘的味道?
满天纷纷扬扬雪飘落下来,把刚才厮磨交缠的痕迹一层层覆盖,凌乱的雪面又恢复成无人触碰过的无暇,什么都没有留下的空白。
这就是遗忘的味道!?
意识渐渐要陷入黑暗,俞湘君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飘浮在半空就欲化蝶而去,混沌中却总想抓住一点什么,不舍地在空中盘旋着。张大成空茫的眼,看不到千帆,却能感觉到那一双手温柔地替自己整理好头发,合上眼睛,拉拢衣襟,取走了酒杯,将杯中残余的“蝶梦”尽数倾倒在雪中——还真是不打算给他留下任何能提醒回忆的证据。
听着他远去的足音,俞湘君用力地抓起一团雪塞进自己嘴里,冰冷使得他受控的神智被刺激得略有些清醒,撕扯在沉睡与清醒之间的灵魂痛苦不堪。
虽然他知道只要能放手,就一切都会归于平静,可是却有着更强的意志力要求自己不能放手。;__Jq6+
“哈啊——!”
用力地抓起更大团的雪塞进自己的嘴里,让那寒意直灌入喉咙,彻入心肺。痛苦得有如野兽受伤嘶吼般的俞湘君在雪地上翻滚着,被踢乱的浮雪又显现出片刻前的凌乱痕迹。
仿佛觉得安心般地把脸埋到那肮脏的雪里,无论如何,这是应该存在他记忆里的东西,谁也不能将之夺去。
就算肮脏、痛苦、不堪,但都是他不想忘怀的过往。
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嗅着还残余在雪中微膻的情欲味道,心中想起的却是渡缘寺的灵惠大师送自己的两句佛谒。
世人皆苦,执妄最苦。放下执念,回头是岸。
佛做狮子吼,也唤不回在情海中沉沦的一颗心。
那六根清净的佛门中人哪里知道,有些东西,是情愿苦上一辈子也饮之如饴的。
泉,自你逝后,千帆过尽皆不是!

第二章

“烟光摇缥瓦。望晴檐多风,柳花如酒。锦瑟横床,想泪痕尘影,凤弦常下。倦出犀帷,频梦见、王孙骄马。讳道相思,偷理绡裙,自惊腰衩。”
海面辽阔,烟波浩瀚。
一座小小的岛上楼阁,正传出柔靡之曲。
素手调琴,浅戡低唱。
紫白黄三个美艳妖姬,个个生得艳媚入骨,歌出天籁之音,舞做天魔之状。裙裾微动处,荡开满室春色。
小院外的廊庭,青衣仆众们往来送食,水车轮也似的转,没事的也腆着脸进内打个转儿,收个空茶杯什么的出来,争相想一窥内里风光。
这小院一向清净,难得有这般盛事,青衣仆众等虽然担心主子回来会不会有所责罚,但目前兴奋倒大于害怕。
“嗒”一声软底快鞋踏在门坎上的声音略做停顿,进来的人听到里面这般热闹,皱了皱眉,因想到什么而微顿了下足,却也没声张,只是静静地向内里走去。
里面就快沸反盈天了,刚刚才自外间回来的人却还没有融入这种欢乐气氛里。
这刚进来的人也一身青衣,混在往来穿梭的青衣仆众里,倒是半点也不显眼,甚至可以说是平凡中最平凡的一个。
他到了喧哗一室的花厅门前,停下,斜斜地倚着门框,看着里面十数位黑衣劲装的少年与莺声雀语的女孩子打情骂俏,似在欣赏一出美丽的风景。
“公子,这些东西要收在哪里?”
廊外,随他一同出行的影卫大呼小叫地进来,那一声“公子”却像是一道闸,让所有的声音都被断然截止,里面本是欢乐无俦的气氛顿时如被无形剪刀剪断的匹练。
趁着主人不在而纵情享乐的人们顿时面无人色,毕竟不管用什么借口,他们此举都太是僭越了——又被抓个正着。
“哟,我们的海公子终于回来了。可比预定的迟了一个时辰。有道是好宴莫延席,韩姑姑提前给你道贺的庆宴可还满意?”
与挤攘的人群中心,飘然而出的一道艳红色身影照亮了满室的明艳。
仔细看时,她年纪已经不轻,可是她这样一站出来,风姿绰约,连每一寸身段都像是活的,那一种风情如水一般柔软地溢出躯壳,流泄出春光,在不经意间,温和却残忍地将人溺毙。
这才是女人。
母性与柔媚并重。
跟她一比,之前那几位小姑娘就像是还包着尿布的孩子。
这人正是给海天一色阁培养色媒探子的能手,同时也主掌了另一半经济来源的一色堂堂主,韩雪凝。
遇上了她,海千帆也只能苦笑,淡淡道:“这一曲《三姝媚》还真不错——只是不知小侄有什么是值得韩姑姑亲自前来道贺的?”
“呆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胡涂?”尖尖如玉笋般的手指轻轻点在额上,就算是嗔怪的话语,她也有本事说得让人如聆仙乐:“这不,老帮主才定下来你来当海天一色阁的继承人,魏堂主就提亲来了。双喜临门,你说值不值得道贺?”
“”
这话语,怎么觉得讥讽的味道大过了其它?不过,为什么连这本应单纯的小岛都有这趋炎附势的行为了?
亲如一家在大量已经见识过并向往着外间缤纷世界的人面前说,还有用吗?
或者这里是要有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不安于市的人们蠢蠢欲动——老人们雄心未死,不甘于当伏枥的老骥;少年们充满好奇,满心想飞出家的牢笼,到外面精彩世界游历与闯荡一番——这种追求刺激的天性不是海阔天自觉远离尘世就能压得住的。
那眼瞟了一下在他没回来前被那几个少女迷得色授魂与的护卫,海千帆苦笑了一下。
这些都是从岛上二代弟子中挑出来的精英,岛上不纳外人,所以每个人都要尽其所能地做事。不过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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