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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想到白白浪费了一天。”陆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今天这一天不止身体上累了,更累的是心里,一种挫败感在心头弥漫开来。
韩德与他一起回到了陆家,拿起纸笔就对着那本小册子抄了起来,直到抄满了整整一张纸才停了笔。
“你干嘛?抄这个做什么?”陆议问道。
韩德没有回答,拿着纸跑到外面院子里,清啸三声,一长两短,一名黑衣人忽地从远处掠来,眨眼间停在了韩德面前,只见韩德将手里的那张纸交给了对方,然后小声附耳几句,那人再度离去。
陆议木愣愣的看着脸上带着笑容的韩德,说道:“你,不是说?”
韩德贼笑着眨了眨眼睛:“怎么了?偶尔以权谋私下有什么关系?再说跑来跑去的你不累我还累呢!”
陆议笑了,他说道:“那,谢谢了。”
“陆兄,已经有点消息了,一共十几个呢!今天就过去看看?”
几天后,韩德兴冲冲的跑进了陆家,说起来这些人查起来还真是有点麻烦。
陆议那时正在拿着小册子做整理,勾勾画画,圈出了很多较为重要的人物,一听这话,抬头说道:“哦?那快走吧。”说着扔下了手上就与韩德一起出了门。
由于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远,两人租下了一辆马车,向目的地赶去。
到了地方,两人吩咐车夫原地等一下,陆议上前敲门。
“请问有人吗?”陆议在门外说道。
“来了来了。”隔着门,听到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门一打开,陆议与韩德都吃了一惊,刚刚那个声音是从这具短小精悍的身体里发出来的吗?
只见来人也不比陆议高上多少,瘦瘦小小的,声音倒是极为洪亮:“请问两位是?”
陆议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柄长约普通人小臂长短的华贵短剑,说道:“你认识这个吧?”
“啊?家主!”那人立刻跪了下去,这是陆家家主的象征,华贵至极却不可能拿出来杀敌,因为好像还没开过锋。
陆议笑道:“你认得就好,现在陆家正需要你们来振兴,你愿不愿意?”
“小人愿意!”
看那人这么激动,韩德悄悄附耳道:“这人在陆家出事前夕,差点就要成核心人员了,忠诚方面应该是不成问题,让他先准备准备,过几天自己来陆家吧。”
陆议扶起了那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起来说话吧,过两天到陆家来,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那人起身说道:“小人名叫陆冲,那现在小人就跟家主回去吧。”
陆议摆手道:“不急,把你的东西也收拾收拾再来。我还有事,你自己好好准备准备。”
“恭送家主。”那人弯腰送走了两人。
两人回到马车上,陆议笑道:“想不到第一个这么顺利,走,继续第二个吧。”
韩德笑道:“可不要那么高兴,讲不定烦人的就在后面呢。赶车大哥,去这个地方。”说着,他递过去一张纸。
“好咧!两位小哥做好了~”那车把式吆喝一声,马车缓缓而动。
两人在马车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也算是消磨这路上的无聊时光。
“嗡~”
两人的耳朵都捕捉到了这一不响的声音,不约而同做出了一个动作,缩身就往马车的两扇小窗中窜了出去。
两人从车内跳出来,只见那赶车的身上已经插进了两支利箭,箭镞已没入体内,马车没了人控制,跑出十余步后也停了下来。
两人慢慢互相靠在一起,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包围的人清一色的黑衣人,一共八人,看不见面目,也不知道是何方人马。
陆议朗声问道:“诸位,若为求财,也大可不必杀人吧?”虽然他知道对方可能是来要人命的,但也不能排除是劫财的盗匪。
“陆议,今天我们就是来取的小命的,受死吧!”其中一个黑衣人一声狞笑,左右七人均将背着的强弓取出,张弓搭箭。
陆议紧了紧怀中的陆家象征,暗道: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吗?父亲,我不甘心!
韩德忽然说道:“捂住耳朵!”陆议虽然不知究竟,但还是伸出双手捂紧了耳朵。
“啾~~~!”
一声尖锐的声音从韩德的嘴中发出,当然,这不是凭空吹出来的,是由一只特制的哨子发出的。
那种尖锐犹如一只只锥子钉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就连捂住耳朵的陆议都有些头晕目眩的,更不要说那些毫无防备的黑衣人了。
“动手!”
这种声音对韩德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见他一手长剑如漫天银蛇,指向那些弓弦。
陆议自是不甘落后,拔出软剑,挺剑上前。
这两人倒也精明,弓弦很难割断,但凭他们锋利的宝剑斜刮掉一层还是不成问题的,几个起落,两人又回到了原地,但那些弓弦却都废掉了,一拉既断。
两人背靠着背,韩德笑问道:“我的背后可就交给你了。”
陆议挽出一个剑花,笑道:“我也是。”
那黑衣人看了看一张张没用的强弓,气急败坏的说道:“给我杀!”
八柄钢刀,把两人团团围住,只见银光四射,一片片炫目的兵刃特有的寒光将阳光的热量都阻挡在外。
陆议忽然跃起,韩德心领神会,虚晃一招,迫退面前几人,身体一矮,挥剑扫向陆议那边几个黑衣人的小腿。
几名黑衣人上下不能兼守,顿时挂了彩。
“呃~”
几声弓弦响,三人应声倒下,每只箭都从后颈直穿到前面,卡死在骨头内,瞬间夺走一个人的所有生机。
“哼哼,全都到了。”韩德奸笑了几声,那个哨子可不止扰敌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能搬救兵,这是一种紧急的求救信号,一般在较为开阔的地方声音能传出很远。
整整二十名血部,他们是暗中保护韩德的成员,本来就在不远处,听到了信号自是立即赶来了,那八个黑衣人一个都没有走脱,全部被杀。
韩德接过一块白布擦了一下宝剑,说道:“严查,必须查出来这些是什么人,查到之后就直接报给李将军好了,你们不要管。”
“是!少主。”一人点头领命。
陆议看了看几具尸体,翻开衣服看了看,冷笑道:“不必了,这些是张家的人,看来江东对我有杀心的人还真不少,陆家的尊严绝不容人践踏!”
韩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我与你同去。”
“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陆议一侧身避开了韩德的手,拒绝道。
韩德一只手拍了个空,笑道:“我们是同伴,连背后都可以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的同伴,不是吗?。”
这次陆议没有说话,沉默了下来。
卷九 第十六章 气候已成,家族尊严不容毁 字数:2933
“请前去通报一声,陆家家主,陆议前来拜访。”陆议对着张家大门拱手一礼,腰间佩着代表陆家家主的宝剑,虽然彬彬有礼,但却是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韩德站在身侧,看了看还在发呆的门前那人,喝道:“还发什么愣?两世族家主之间的互相交流你难不成想敢于不成?你也不必管我,嗯我是来我无聊过来坐坐。”
那看门的小人物脑门上顿时冷汗流下,这两位是谁?现在江东应该没人不知道,他更是惹不起,连忙道一声稍等,通禀家主去了。
“家主,陆家现任家主陆议与丞相之子韩德两人双双来访,现就在门外。”
张家家主闻言吃了一惊,皱眉道:“将他们迎进来吧,先到前厅,我随后就到。”
那人连忙跑到门口,将两人迎了进来,引到前厅,奉上些许精致点心,待立一旁。
两人坐定,不多时那张家家主就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双方行礼毕,入座。
张家家主看了看场面,陆议一脸严肃,韩德倒是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张家家主挥手屏退左右,问道:“两位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韩德抢先说道:“我嘛,没什么事,就是闲着,来走走。”这话把张家家主气个半死,暗想:我张家合着是你小子家后花园呢?闲着没事就来走走?
陆议说道:“昨日,在下与韩德外出之时遭受一伙人袭击,虽然幸免无难,但经查,那些人就是张家的人,请您给我一个交代。”
张家家主面色顿时沉了下来,问道:“那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陆议站起身,解下了腰间的宝剑,厉声喝道:“此剑剑名无尘,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陆家家主,我的话就是证据!我以陆家的尊严要你给出一个交代!”
张家家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忽然握了起来,眼神飘到一旁仍在东张西望的韩德,顿时又松了下来,陆家现在虽然只剩下三个小孩当主心骨,但背后的助力不容轻毁。
“带上来。”张家家主无奈叹道。
不多时,上来一人,正是孙氏旧臣,张昭。
“子布,你别怪我。”张家家主看了看张昭,眼中一片平静,他早已知晓舍得之道,不会为此而动容。
张昭仰天大笑,指着陆议道:“我有今日只能怪我当时鬼迷心窍,一切罪过皆是我一人造成,今日难免一死,只可恨不曾杀了此陆家小子!”
“哈~哈~哈~”
三声长笑过后,张昭口中吐出黑血,顷刻闭气,显然是早就服毒了,张昭就这样追孙家三父子而去,他的一生虽有不菲功绩,但却也一手葬送了孙家三父子所有基业,确实如他所说,一切罪过皆是我一人造成。
张家家主看了眼张昭,说道:“好了,交代已给,来人,送客。”
虽然张昭已死,但陆议却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慢条斯理的配上“无尘”,说道:“那,张家家主,按照以往的规矩,无故伤害世家家主者,会有如何惩罚?”
张家家主咬牙切齿道:“死后不得入祖坟,且交由对方处理!”
陆议微微一欠身:“那好,过几日在下恭候大驾。”
“好啦好啦,我也告辞了。”韩德站了起来,与陆议并肩向外走去。
“且慢!”张家家主叫住了两人,陆议回身视之,只见一道银光飞过,自己的脚尖前已钉上了一把小小的匕首。
韩德疑惑的看着陆议,而陆议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弯腰捡起了匕首,说了句:“告辞。”
回去的一路上陆议对这把小匕首的事情也是绝口不提,韩德一直到事后才知道,这是江东各好勇斗狠之人中流传出来的一种挑战方式,双方中一方发出匕首,一方若伸手解下那就代表接受了对方的挑战,这种挑战双方会倾尽全力,而且至死方休,而两位家主之间出现这种事情,那就意味着两大世家之间的斗争了。
“好了,过几天再见面吧。我先回去了,还有,这两天小心些,那才我看那老家伙不安好心。”面对韩德的提醒,陆议自是报之一笑,然后拱手告别。
韩德虽然觉得有些不安,但一想,自己当时应该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了谅他也会顾忌三分,想到此处,韩德又不担心了,一路向李典住处而去。
天真的韩德一点也不明白在所谓的尊严受到侵犯的时候,人往往会做出一点“有违常理”的举动,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他作为丞相的长子,根本不需要去考虑这些,他根本就是个衔着金汤勺出生的人,韩天翔虽然对其有重重考验,但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这样就能懂得、就能学会的,这次韩天翔的大胆放手,对他的将来起了一个非常深远的影响
韩天翔舒服的躺在一把最新制作的摇椅上,这个角度更能让人沉醉,简直让他飘飘欲仙。他已经一连呆在这青楼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这事经由士铁的嘴巴,几乎传遍了交趾,大有以星火燎原之势传遍交州的感觉。
“丞相打算在小女子这儿逗留多久?”张寒月无可奈何的说道,对于从来不要求享受什么的韩天翔她算是没话讲了,简直当她这里是客栈了,天天就我再一件大套房里,也不用下人伺候,因为韩天翔连冬云都一起带过来了,天天就交那么一点点的房钱。
韩天翔闭着眼答道:“记得你还说过,‘笑迎八方客,恭奉四海宾’,怎么这会儿要赶人了?”
“我”张寒月一时为之气结,无奈说道:“岂敢岂敢,自古道: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小女子怎么敢呢?丞相愿住多久就住多久好了。”说罢转身离去。
见张寒月吃瘪离去,冬云轻声一笑,韩天翔笑道:“幸灾乐祸。”冬云对此也不否认
“什么人!”
次日快拂晓之时,韩天翔所在青楼简直炸了窝,忽然从各处窜出的数十名彪形大汉,把各嫖客吓得房里冲了出来。
“都退下,都退下。诸位贵客,今日是小店失礼了,今日费用全免,各位且好生歇去吧。”睡眼惺忪的张寒月强自打起精神到外面一看,也给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在场的人在交州非富即贵,虽说她相信这些人奈何不得自己,但她还是怕麻烦。
在场几人也知道这弱女子手中有怎么的势力,纷纷打了个哈哈,回屋去了。
众人回去之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