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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议身穿麻衣,伸手将那大坛子一推,坛子中的血流了出来,顺着地上事先挖好的小沟形成了大大的两个字——“哀悼”。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叫大伙儿来看你的表演吗?”
一片肃穆站立着的人中站出来一人,这些人都是江南各世家的家主,陆议用一份请帖将他们给请了过来,那站出来的一人是周家的周家,现场中他也是陆议较为痛恨的人之一。
陆议静静的看着由乔家人的血构成的两个字,说道:“怎么会是表演呢?这不过是让陆家的先辈能够瞑目罢了。”
这时,朱家家主也站了出来:“那你是不是要把我们也都除掉?虽然现在陆家实力强大,但要想留下我们却还只是痴人说梦!”话语间的自信不容任何人诋毁,这些人联手世间确实少有人能将他们留下,不过这些人会不会真心合作也是一个问题。
陆议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怎么会呢?你们与乔家不同,各为其主而已,我虽然年轻但不糊涂,我希望能够随着乔家的消失而重新建起陆家与诸位之间的友谊,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修长的手伸了出去,陆议的动作成了一个定格。
卷十 第五章 追本溯源,淡水交情风云起 字数:3230
一个握手真的能摈弃所有的恩怨吗?
在某些环境中答案是肯定的,在陆家强大的实力与陆议许下的好处下,所有的家主都选择了遗忘,他们遗忘的不止是以往的恩怨,遗忘的还有他们屈服于陆家这一现实,陆家从弱小恢复强大固然难以接受,更难以接受的是他们现在就是要在这样一个世家面前屈服。
他们需要让自己遗忘这个现实,换句话说,自我麻醉。
在场的诸位家主都与陆议达成了一些协议,陆议笑着将所有人统统送走,脸上难掩疲倦之色,陆绩坐着轮椅慢慢从远处摇了过来,他看看地上快要凝固住的两个血字,说道:“大哥为陆家付出的太多了,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陆议轻轻碰了一下腰间的宝剑,笑道:“既为家主便是应为,我无怨无悔。你与陆婧就好好在家休息吧。一切都有我来担着。”
陆绩看着陆议略显萧索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陆议自从出任家主之后就渐渐的开始把事情全都揽在自己身上,越是如此他就越发的担心,默默的摇起了木轮椅向,离开了此地
击退强敌的刘璋显得很是开心,这点从他频频举杯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了,刘备也举杯迎合,两边的大臣更是纷纷起身道贺,在胜利的事实面前他们闭上了嘴,其中再固执的人也只能闷声不响的坐着喝几杯酒。
“这次真是多谢玄德了,如玄德不嫌弃,你我同为刘姓,倒也真是巧合。”
刘璋这句话差点让刘备大叫起来,刘焉那是什么身份?皇亲啊!这对于刘备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如果真能忽悠出个像样的身份来,那可是个大收获了,他一边心道不虚此行一边说道:“确实啊,可叹我七尺男儿却不知祖宗是谁。唉~”
刘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玄德将那家谱给弄丢了吗?”
刘备轻轻的将酒杯放下,眼神慢慢涣散,陷入了一片回忆之中:“我年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我也曾问起过祖上是谁,不过母亲就一直不愿说,为此还挨了好些骂呢。”刘备的脸上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此时此刻他真的回想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心头不禁暖流涌动。
“那后来呢?”刘璋追问道。
“后来后来就有黄巾起义,我与二弟关羽关云长自建义军闯天下,说起来我与丞相还是同乡呢!只是如今他已是高高在上的齐王,我还只是一方荆州牧而已。”
听了刘备的话,刘璋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每个人的际遇都有所不同,玄德不必为此而遗憾。但是令堂为何对此会有所隐瞒?这倒是值得怀疑啊!莫非玄德你也是皇室后裔?!”
刘备手一抖差点没把杯中酒给洒出来,刘璋是在太配合了,他真想冲上去紧握他的手然后真心诚意的说句谢谢。刘备压下心头的兴奋与冲动,这事必须趁着刘璋现在半醉的状态得出结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怎么会呢?你我同姓只是巧合而已。”刘备摇手表示不对,可他心里明白,再提一次同姓应该会让刘璋印象加深,搞不好接下来都不用自己在说什么,刘璋自己就会上钩。
“嗯~来人,上书圣上,调查族谱,我汉室宗亲岂可无祖宗可认?”刘璋说完,又举起了酒杯说道:“说不定玄德真的是皇室后裔,来,共饮此杯。”
左右皆知道刘璋这是喝醉了,但命令就是命令,万一这刘璋是认真的,事后因为自己没去办而怪罪下来那可不好受,此时刘备只能在心底发出一声哀叹,这一查族谱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自己确实不知道祖上是谁,但也绝不是皇室后裔,皇室后裔会去卖草鞋?做梦吧~
苦笑着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你为何要这样逼我?你知道这我不可能同意。”
韩德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陆议,而对方则更提出了一个更加意想不到的条件,这让他有点无法接受。
陆议说道:“真的不能接受吗?不过是将两百人变成五百人而已,区区五百人难道就脱离了你的掌控吗?而且这样还能缓解一下他们的情绪不是吗?就当是给我这个面子吧。”
韩德眼前回放起了那时并肩作战的景象,嘴唇一哆嗦,最终还是说道:“不行,此等大事岂可儿戏?这与你的面子无关。”
陆议忽然展颜一笑,释然道:“这样也好,那你给我封书信吧。这样我回去也好有个说法。”
“你想逼死我吗?”韩德抬起了头,平静的目光中见不到一点波澜,看得陆议心惊,他低头避开了韩德的目光,说道:“我保证,保证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些事。”
韩德的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陆议的脸,直让人感觉陆议那脸上长出花来了一般,这时韩德才开口道:“那好,你等会儿。”说着,韩德从桌内取出了一张纸,拿起桌上还没凝结的紫毫笔写了起来。
“算了,别写了。”陆议长身而起,一言不发便出门而去,相府内也知道陆议的身份也不阻拦,而韩德也是一言不发。
出了相府,陆议默然登上了来时所乘的马车,透过马车两旁的小窗看了眼庄严肃穆的相府大门,轻声说道:“走吧。”
一声吆喝声中,马车的轱辘慢慢的滚动起来,穿过七弯八拐的街道向城门奔去
“陆公子,等等!”
陆议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手掀开马车的帘子,道:“停!”
“吁~”
马车停了下来,从后面追上来一骑,马背上居然是一柔弱女子,陆议不看也知道是韩德身边的侍女柳婉,寻常人怕是都要被她柔弱的外表给欺骗了。陆议下了马车,说道:“柳姑娘这般辛苦跑一趟有什么事吗?”
柳婉翻身下马,将手中的一封信交给陆议,说道:“这是我家公子要我转交的,他说前路漫漫,请陆公子保重。”
陆议伸手接过,呆立片刻,说道:“请柳姑娘回去告诉你家公子,他也一样。多谢姑娘跑一趟了,就此告辞。”
“那婉儿就回去复命了。”
望着马背上的倩影消失在视野中,陆议将手中的信撕成了碎片,那车夫惊讶问道:“家主,这是为何?好不容易拿到的信何苦撕了去?”
陆议回到了马车中,在帘子后面说道:“回去了,我没看到什么信。”
“是。”
马车缓缓前行在途中之时柳婉也回到相府,她要去找韩德时见韩德正与荀彧、郭嘉呆在一起也就没去打扰。
“先生,难道那一天终究是要来临?”
荀彧笑了笑,说道:“少主何必忧心?天地间没有什么是不变的,但如果你相信,那他就是不变的。而且送出去了又如何?只要还有那么一点回转的余地就行了。不要只着眼于眼前的这一点点景色。”
韩德低头说道:“可是我忘不掉啊,我不想见到那一天到来。”
郭嘉见状,在旁开导道:“少主担心什么呢?信既然已经送出去了,那就不必担心。少主既然认为他是一个朋友那就该相信他,如果他做出了某些举动那就证明他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韩德也不知道两人说的是否真的正确,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诸位,话我已经说出来了。大家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若人就愿意与陆家合作的就请留下吧。”
陆议静静的面对着诸世家家主,他已决定承受这一切。
“哼哼,莫不是陆议你根本就不想让我等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不和谐的声音终于发出来了,陆议抬起了高傲的头颅,轻蔑的说道:“周家家主,我从不认为你拥有了明面上的五百人后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卷十 第六章 玄狐往事,遍插茱萸少一人 字数:3128
过午的骄阳晒在身上没有让人感觉到一点温暖,陆议十分清楚现在自己的举动很有可能就会给自己辛辛苦苦陆家带来灭顶之灾。
“诸位,话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若人就愿意与陆家合作的就请留下吧。其余的你们要走要留请自便。”陆议静静的坐着,眼看着面前的人一个个的减少,最后只剩下了七个,但那七个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世家,陆议脸上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说道:“几位留下想必是有意与陆家合作,那就请来详细谈谈。”
那七人交头接耳各自小声交流了一会儿,最后仿佛是达成了一个共识,几人中一人起身说道:“其实也不瞒您说,我们几个其实都要算不上什么家主了,族内只剩下几十个人,都快成光杆一个了。陆家主要是不嫌弃,我们几个愿意效劳。”
陆议道:“怎么会嫌弃呢?几位放心,我陆议绝不会亏待了大家,今日就先说到这里,改日我会亲自登门拜访。”
“那么,告辞了。”
几人也很清楚,要陆议这么快就相信他们,毫无保留的帮助他们那也是不可能的,看来以后做事要小心的,万一触怒了陆家那可真是里外不是人了,只怕在江南再无立锥之地。
送走了客人,空荡荡的大厅中又只剩下了陆议一人,他坐靠在韩德送来的一张椅子上微微的合上了眼,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他的耳朵感觉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是陆婧。陆议睁开了双眼,只见陆婧蹑手蹑脚的向他走了过来,手里抓着一条轻薄的毯子。
“我不过眯会儿眼罢了,放回去吧。”陆议说罢,起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子,溺爱的轻刮了一下陆婧的鼻子,举步向外走去。
看着陆议的背影,陆婧的小嘴顿时撅起来了,但她没有出声,他知道陆议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之间不能打扰他
时间很快就滑到了秋天,尽管各地都秩序井然没有出什么岔子但韩德依然是忙得快没有时间睡觉了,唯一令他庆幸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交州没有出一点乱子,父亲留信上的其中一点疑虑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一股忽然袭来的凉风顺着脖颈钻进了衣服中,韩德不禁缩了缩脖子,忽然背后觉得盖上了一样软绵绵的东西,回头一看只见柳婉拿着一件玄狐裘披到了自己身上。
“啊?婉儿你怎么把这件东西取出来了?”韩德爱惜的摸了摸银白色的玄狐裘,这件东西堪称举世珍宝,虽说有保养得好的关系,但这么些年过去也不见这件玄狐裘有什么变化,其质量可谓一流。
柳婉听出了韩德口中的那一点惊讶与爱惜,说道:“公子,有什么不妥吗?往日长见公子对这玄狐裘爱不释手又精心护养,今日天气已渐渐转凉,难道不合适吗?”
“来,婉儿,你先坐下,这件玄狐裘上可还有一个故事呢。”韩德顺手取下了身上的玄狐裘捧在手中让柳婉坐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座位上,一边抚着玄狐裘一边说道:“这件玄狐裘是当年灵帝所赐,又一次无意之间问起我才知道,原来这件玄狐裘居然是不是圣旨的圣旨。看,这里不是有一块缝补的痕迹吗?据父亲说这里面就藏着当年圣上交给他的密信,后来父亲有专门找巧匠将这里一块给复原了,连一个针眼都不差呢!”
柳婉接过仔细看了看那块缝补过的地方,果真如此,一个针眼都没多,她听到了这段陈年往事,不禁问道:“那后来呢?那密信上写了些什么?”
韩德摇了摇头,说道:“这就不知道了,父亲也不曾说,好像是不愿说。”
“哦。”柳婉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这时正好敲门声响起,柳婉起身说道:“看来是荀先生来了,婉儿开门去。”
韩德顺嘴问了句:“为什么一定是文若先生?不能使奉孝先生吗?难道婉儿你听得出来?”
柳婉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