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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接过信一看,只觉这字迹好熟悉,再仔细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这正是徐庶的笔迹。刘备连忙拆开,上面只写着两行字。
“李元兄为人正直且颇有才学,望君念及旧情善待之。”
刘备急声问道:“那李元人呢?快请进来!”
那看门人不知刘备为何如此着急,据实答道:“那人送完信就走了。”
“快追!追不回来你明天也不必呆在这里了!”刘备心中后悔万分,可惜事实就是事实。
那看门人一惊,连忙告罪一声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这可关系着他能不能在这儿继续干的问题,当下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这人倒也运气不错,此时街上人不多,李元虽走得远了但还在视线之中,他叫嚷着便追了上去。
这一追就追到了李元所住的旅店附近,这是李元才发觉身后有人追来,他回头一看,不由奇道:“怎么了?这么追着有什么事么?”
“这这位先生我使君有请。”那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才把气给缓过来。
李元一愣,思量着也弄不明白到底什么事,便随那人返回刘备府上。
被带到前厅,刘备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见李元到来,连忙迎上,说道:“先生可就是李元,我刘备有眼不识贤才,在此赔礼了。”
李元虽然一时搞不清这是为何,但也还礼说道:“在下只是区区一介书生,谈不上什么贤才,刘荆州谬赞了。”
刘备虽心急但却不好意思贸然相问,只得下令摆宴,硬拉着李元入席。
酒过三巡,刘备指着桌上的信说道:“不知先生这信是打哪来的?”
李元看了看刘备所指的东西,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如此,他说道:“一位叫徐福的朋友托在下送来,想必是使君熟识之人吧。”
刘备面泛苦色,问道:“那他现在何处?”
李元说道:“他与我同住一家旅店,不过还请使君恕在下直言,徐福如此一封信必是不愿与使君相见。”
刘备无言的点了点头,他已大约猜到这封信背后的故事,开口道:“先生可否将这几日来徐徐福的事情与我说说,我已好久不见他了。”
李元想想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刘备听完心中唯有苦笑,徒呼奈何,他看了看桌上的信,说道:“先生大才可肯重用,可愿任从事之职?”
李元想了想,说道:“此事可否容我思量几日,家中尚有老母无人照料,不敢擅自相应使君之请。万望恕罪。”
“先生如此孝敬母亲,刘备怎会责怪?无妨,无妨。”
又瞎扯了几句,李元便告辞了,他现在越发想知道徐庶留给他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刘备对他的态度绝对与这两封信有关。
回到旅店,李元心想总算是不算失信于人了,这才将怀中信件拆开。
“李兄,与你相遇实在是生平大幸,只有一事万望谅解。我真名乃是徐庶,隐实相瞒确有苦衷。某曾与刘荆州有旧,想必刘荆州看在往日情面必与李兄想见,届时凭李兄之大才必能得刘荆州重用。我俩就此别过,若是有缘自会再见,到时我必与李兄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李元看完心中感慨万千,徐庶的名字当年也曾崛起一时,他怎会不知,心中暗道:这徐兄虽是好意,但我若就此前去任那从事之职比较人看轻,到时他人在背后点点戳戳岂不辱没门楣?也罢,天地如此之大怎会无我容身之处,这从事之职不要也罢。
决心既下,李元也不犹豫,修书一封留在掌柜的这儿,嘱咐若是有人来找他就将书信交予,若是三个月也不见人那便烧了了事。李元结了帐,出门去了。
卷十 第十七章 稀世珍宝,起戒心甘宁再走 字数:2719
刘备抚摸着手中白玉美人,暗赞一声稀世珍品,但他很清楚现在荆州急需钱粮,这等三尺高的白玉应当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刘备的眼神滑过眼前一件件珍宝,虽是极为不舍但他不是什么喜爱珍宝之人,这点诱惑还是能克制一二。
“拿去卖了吧,尽量不要在荆州卖。”
此时的刘备哪里还有半点颓废之意?徐庶一事早已被抛之脑后,既然已再无希望那刘备也不会在此徒耗心机。
待眼前的珍宝一件件的消失,刘备又开始思考起这个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那就是这批珍宝的来源,这些珍宝出现得很诡异,所有的商人都仿佛午夜的幽灵,寻不着一点痕迹,而且他们所贩卖的价格很是低廉,简直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抢来的东西。
起初第一批珍宝出现的时候还不大引人注意,直到第三批、第四批出现这才让刘备提高了警觉,让人这样下去,整个荆州的这些珠宝怕都是要不值钱了,到时候引发的后果刘备连想都不敢想。于是刘备便命人将这些珍宝尽数收购,有多少要多少,顺便将那商人也一起抓来,他要问问这幕后之人是何用意,结果活的一个没抓着,只逮到三个死的,从此刘备便放弃了这条路,一心收购这些珍宝。
无论怎么说对方都是要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刘备眉头大皱,低价卖给自己源源不断的珍宝还别无所求,他可不会傻呵呵的相信这世上真有馅饼砸下来,还恰巧落到自己头上。可惜这些人诡异莫测,仅仅抓到的那三个也只是死人。
刘备叹了一声气,他实在是想不通对方能从中获取何等利益,只能放弃,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把这些珍宝换来的钱财用在荆州的各项建设上。
刘备的大军已经历了两次远征,这无疑是为他以后攻打益州做下的准备,他现在要思量的就是仔细回想一下迄今为止所见过的益州军队,想想他们的弱点以及自己的弱点所在,到时候好对症下药,在荆州的发展已上了轨道之后,刘备已愈发有越来越多的时间来考虑这类事情了
甘宁这段时间可算是过得爽快,这交州可不比益州那般安宁,强盗几乎遍地都是,只要没死人大都都不会有人来管,这里的规矩外面行不通,外面的道理在这里也讲不通。官府也乐得见到这些个桀骜不驯的盗匪互相杀来杀去,免得他们威胁到自己的存在。
甘宁到了这儿简直是如鱼得水,只恨自己晚来了几年,天天带着弟兄出去东游西荡,有时也帮着吴巨一起出去壮壮声势,他“锦帆贼”的名声也就慢慢传开了,渐渐的那些盗匪只要听到铃铛声就躲得远远的,不敢招惹,这倒成了一些小商贩保住货物的法子了。
“吴老哥,几日不见了。今天有什么事吗?”
甘宁带着他那特有的铃铛声晃到了吴巨面前,他很会藏拙,如果没有必要他绝不会找吴巨面前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
吴巨对此也不以为意,招呼道:“先别说那么多了。来,我为你介绍,这位是何先生,他可是我非常好的朋友。甘宁,你们俩来认识认识。”
甘宁眼前一亮,如此白净的男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甘宁非常怀疑这人是不是女扮男装。
“你好,我叫何冥。”
何冥那灿然的笑容让甘宁忽觉一点不安,他瞬间明白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主,要是被他的外表蒙蔽,怕是只会吃不了兜着走。甘宁素来不大喜爱与这种人打交道,只是不冷不热了回应了几声。
何冥见甘宁不怎么搭腔,也不再与他说话,转而对吴巨说道:“吴郡守,我来要办的事情也已经办妥了,那如果没什么事就先行告辞了。”
吴巨笑着应道:“好,我送你一段。”
甘宁对吴巨的客气暗暗惊心,半眯着眼呆在原处等着吴巨返回。不多时,吴巨返回,他略微有点遗憾的说道:“你若是能结识他也算是一种福分,真实可惜了。老弟真是为你惋惜啊~”
甘宁眼中一团精光一闪而逝,哈哈笑道:“有什么好惋惜的?这样的人弱不禁风的能干什么大事?”
吴巨讪讪笑了笑,对甘宁的回答也说不上什么满意不满意只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他说道:“今天这儿也没事,老弟就自己出去随便走走好了。”
甘宁向吴巨挥手告别,出了门之后他在外面绕了好几个圈子才回到了自己在交州的住所,这里是吴巨给他安排的地方足够住下他带来的所有人。
“来,来,给我拿点酒来!”
一个人飞快的从身旁抓过一小坛子酒递了过去,他们很清楚甘宁吧美酒当白开水的习惯,所以这个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了。
那人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缩回了手,与甘宁嘻嘻哈哈的扯了几句便回到了人堆之中。
甘宁边饮边走,回到了他的房间内。
当天夜里,距离这座大宅院十里之遥的一个小山坡上聚集了许许多多的人,在他们不经意间左腰处都闪出了一道道兵刃所独有的寒光。
“老大,离开了这儿,咱们接下来去哪?”
甘宁再望了望那宅院的方向,说道:“前面总会有路的。近来吴巨对我的戒心越来越重,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甘宁感叹了一会儿这段时间过的日子,说道:“交州看似混乱实则已被人在暗地里牢牢掌控。绝非是我们理想的立足之地。我们再往西去,到扬州。唉~诸位兄弟,我对不住你们啊,你们跟着我吃苦了,从今往后我甘宁要有一口吃的便饿不着你们!”
“老大说的哪里话,弟兄们都是自愿跟着走,哪有什么吃苦?跟着老大风里来雨里去,咱这心里痛快着呢!”
甘宁扫了眼所有的弟兄,白天他怕附近有吴巨的眼线,借故拿酒将纸条子赛到一个弟兄手里,他猜这吴巨虽然有些提防自己,但晚上必定不会再派人盯着,没想到他还真猜对了,这伙人就顺利的从那大宅院中跑了出来
次日中午时分吴巨便收到了关于甘宁的消息,他这心头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鬼使神差之下他提笔给韩德写去了一封信,稍微介绍了一下甘宁这个人。
甘宁心中想念着当年聚啸山林的日子,手里的马鞭再次扬起,他为了确保能够安全离开交州再次改扮,那份奢华自然是尽量隐去,那标志性的铃铛也已取下。
眨眼之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春风拂过大地,万物皆有复苏之象,而此时此刻的韩德正在赶往青州的路上,马钧的事情已经压不住了,需要他自己过去走一趟,若是实在不行,也需要他亲口说出那个杀字。
卷十 第十八章 悲凉良匠,心有余而力不足 字数:3227
远远望去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院便是马钧的住所,在这后面还有一大块空地用于给他验证各种突发奇想,平时那里总是会不时的发出一些古怪的声响,而今天那里只是静悄悄的一片。
“说句实在的,你和你的父亲还真的很像。”
韩德听完差点被一口水呛着,他说道:“马钧先生,这么半天不说话。这还真是一鸣惊人。不过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赞扬吗?”
马钧淡然道:“不好意思,我这人不大会说话。若有得罪还请见谅。只是我的意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韩德眼睛半眯了起来,说道:“恐怕我很难答应,其原因么想必先生也知道。”
马钧说道:“你是担心我会说出去吗?我会保守秘密的。”
韩德瞄了眼在一旁垂手而立的五部人员,他们是负责保护、看守马钧的两人,韩德指了指他们,说道:“先生的话我很难相信,你看他们两个,如果在他们逼迫下我不认为先生还能紧咬牙关。”
“你!”马钧气的浑身哆嗦,他也是有气节的血性男儿,可惜韩德说的一点不错,五部的审讯绝非他这样一个普通人能够想象的。
场面一时沉静了下来,韩德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这样吧,我退一步。先生可以出去走走,但身边必须有人护卫,而且先生的足迹只可到达青、豫、徐、兖、扬五州以及司隶这些地方。”
马钧大吼道:“这样与囚禁我有什么区别!”
韩德搭上了眼皮,缓缓说道:“还有一个选择,死!可惜父亲有言,让我莫要轻易杀你。”
马钧愣了一愣转而狂笑,他高叫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已经造出了这么多东西,你们还想怎么样!”
“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秘密永远都只能是秘密。”
马钧颓然瘫软了下来,他明白了,自己走上的就是一条不归路,回想起当年的点点滴滴,他说道:“杀了我吧。一辈子能够做出那么多东西,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韩德睁开眼看了看那双满是茧子的手,说道:“你的家人会有人好生照料,不必牵挂。”
一根细长的长针插进了咽喉,马钧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好好安葬了。婉儿,我们走。”
“是不是心里有些怪怪的。”
柳婉温和的声音在韩德的耳边响起,他心中蓦然一惊,笑道:“一下子有点走神了而已,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最近那荆州可是一片热火朝天,真不错啊~”
对于韩德的顾左右而言他,柳婉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
正如韩德所说一般无二,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