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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然无心 绝系列三 by 圣零樱风(杀手重生 父子 年上 淡漠攻受 强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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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告退。”两人没有片刻犹豫,躬身执礼,言罢便退了出去。
  站在男人身後侍候的两名童子也在他的摆手示意下从座後的偏门退了下去。
  待众人全都退了出去,才听上座的容墨听对冷孤烟道:“孩子,过来让吾瞧瞧。”低沈而醇厚的嗓音透著慈爱的味道,到是极为和蔼。
  冷孤烟闻言抬头,迎上那双正以慈详目光看著他的眼睛,“外祖父。”并没有上前,而是朝他见了个礼。
  礼罢,冷孤烟转身离开。
  容墨听看著他见礼後往殿外走去,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站住。”出声叫住冷孤烟,他的面色一沈,威严顿生。
  身後传来的威压让冷孤烟停住脚步,转回身:“不知外祖父还有何赐教。”神色漠然地问道。
  口口声声称著外祖父,却哪里将容墨听放在了眼里。
  “冷临霄便是这般教养的麽!”容墨听一手拍上扶手,冷声怒喝,白玉似的雕花扶手在他抬手的瞬间被碾得粉碎,白色的粉末簌簌落了一地。
  数十年来,谁人胆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
  陌生的名让冷孤烟微微一怔,下一刻才反应过来说的哪个,看著那面上带怒眼中却无怒气的男人,他无畏无惧,只是微冷了声音:“外祖父想我来探望,现在我已经来过了。不知外祖父还有什麽不满意?”言下之意便是承诺他已经兑现,他们两清了。
  “放肆!”容墨听暴怒起身,身下的石椅被他一掌劈下,轰然倒塌,待尘烟散开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冷孤烟自进殿後便凝神以待,在不见容墨听身影後便当先拔出了匕首,反手一架,截住了容墨听的来势。
  一招被挡,容墨听变掌为刀,以著极为刁钻的角度劈去,其速之疾快若闪电,掌风过处,如利刃肆虐。冷孤烟见其来势顺势後仰,一个下腰避开的同时以掌撑地趁势一脚扫去阻了容墨听连环攻势。
  不过是眨眼的瞬间,两人已接连对了数十招,容墨听看著面前蓄势待发的少年,将手负於身後才开口:“冷临霄竟没教汝招式。”话题却不知何故扯上了冷绝傲。
  冷孤烟并不搭话,只是在听见冷绝傲的名时不著痕迹地皱了皱眉。
  容墨听再度上下打量了冷孤烟一番,那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须臾,只听他道:“汝的无心诀亦只到十层这般也好,有欲有求才能称作是人。”
  冷孤烟心下一动,却没开口。
  冷绝傲教没教他招式,他的无心诀又练到哪层,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过往事印象仅从司昭国幽汉城外遇见冷绝傲那天开始。
  “吾倒忘了汝不记得这些了。”显然也是想起了这点,容墨听道,然後看著冷孤烟始终冷漠的面容:“冷临霄可曾对汝说过无心诀之事?”
  冷孤烟看一眼容墨听,沈默片刻後摇头。
  容墨听见状面露笑意,却让冷孤烟心头一跳,“可惜了,这无心诀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学得的,冷临霄可说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学成之人。”他抚上鬓边斑白的发丝,面露遗憾地道,说罢望向冷孤烟:“冷临霄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功成,凭他之能区区情丝余毒又算得了什麽?”
  随著容墨听话音落地,冷孤烟的面色骤然转白,“你什麽意思?”
  “孩子,父子悖德始终有违伦理纲常,汝还小,不懂。”容墨听慈爱而怜悯地看著冷孤烟苍白的面容,“吾这般做,也是为汝与冷临霄好。”每一句话都是若口婆心的劝戒,却又在每一句里都暗含弦外之音。
  “无心诀要练成的条件是什麽?”冷孤烟在长久的沈默後,问道。
  容墨听眉头一挑,看著冷孤烟的目光带了几分赞赏,更多的却是怜悯:“无欲、无求、无情、无心。”
  冷孤烟默然,只是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汝可知,冷临霄已於半年前闭关?”见冷孤烟仍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容墨听似乎并不介意他什麽反应,只是在片刻後继续道。
  冷孤烟眉锋一颤,面色再不动分毫。
  容墨听看著冷孤烟还留有几许青涩的面容苍白的找不到一丝血色,思及他还是个孩子,便放缓了声音:“汝一路赶来想必也辛苦了,先下去稍作休息,今夜为汝接风洗尘。”说罢击了击掌,殿门口立刻悄无声息地出现一道人影,他转头朝那人吩咐道:“带少主人下去歇息。”
  “少主人请。”那人会意地上前,请道。
  不给冷孤烟半分拒绝余地。
  看一眼神色温和的容墨听,冷孤烟转身跟了出去。
  “妍语丫头到是生了个不错的娃娃。”看著冷孤烟消失在视野时,容墨听摸摸鬓角的发丝,面带笑意地喃喃道。
  看得出来,他极为满意冷孤烟适才的表现。
  那样肃杀的眼神,很好。
  九霄阁,征园。
  “你不是告诉我你的毒已经解清了?”
  熟悉的疼痛从心头一直扩散到全身,殷怀漠昏昏沈沈地睁开眼,还没清醒便听见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定了定神才四下张望,然後便在床前看见那出声的人。
  满室异香缭绕,殷怀漠扯动唇角,却是笑不出来,左胸之下是钻心的疼。
  顾子筝面色阴霾,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殷怀漠,即使是满室馥郁的幽香也缓解不了他冷冽燃烧的怒火。
  任他怎麽也没想到殷怀漠会在踏进征园不久後便突然咳血昏厥,而这人早在几月前便告诉他毒素已清!
  殷怀漠的唇角还残留著血渍,面对顾子筝的质问他只有苦笑,怎麽舍得,怎麽能够割舍?
  殷怀漠深吸一口气,满室异香随之吸入,奇异地舒解了胸口的钻心之痛,殷怀漠只觉眼前一片光影闪烁,心神也随著松懈下来。
  “怀漠!”眼见殷怀漠目光幻散,顾子筝面色一变,厉声唤道。
  被这严厉的声音惊醒,殷怀漠怔怔的看著顾子筝难看的脸色出神,“我怎麽就忘了呢”在顾子筝正欲再唤醒他时,喃喃出声。
  “你忘了什麽?”顾子筝上前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放缓了声音问,看似漫不经心,目光却锐利深沈。
  就在刚才,他竟差点被这异香迷惑。
  “忘了断情”殷怀漠正要答,却猛然清醒,迎上顾子筝坦荡的目光,他苦笑著道:“子筝,我有些累了。”
  见问不出答案,顾子筝也不勉强,“那你好生歇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罢起身走出房间。
  殷怀漠到底不是三岁小儿,需要他在一旁照顾。
  断情,其香馥郁,有蛊惑人心之妙效。
  聆听叶落:
  唔,又懒了几天,感觉又不对味了,或者说水平不够写不出我想要表达的东西,其实外祖父要告诉小烟的只有两件事
  一:要练成无心诀,前提是弃欲、弃情、弃心以达到无欲、无求、无情、无心。
  潜台词其实只有一句话,很俗套的话:这套功夫是不能动情的=…=
  问:动情了咋办?
  答:破功。=…=於是还要我解释吗?
  二:绝他闭关了。
  问:他闭关咋了?是不是出来就成仙了?
  答:不咋,就是他选择了‘无心’。回答某位筒子的问题出关了不成仙,就是无敌了,=…=

  '父子'绝然无心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道孚楼内,冷孤烟倚栏而坐,不像这里的人随时以内力御寒,他换上了冬装。不同於炽炎的长衫阔摆,九霄阁临近司昭边境,服饰也与其国大同小异,一身窄袖常服,外罩对襟短罩衫,在襟口、袖口处围了一圈细软的毛皮御寒,腰封上束著缀以银饰的腰带,白色的衣裳外面罩了层黑丝勾边的黑纱,将冷孤烟一身过於清冷的白色与这片雪色划分开来。
  他的手上捧了本书,那书的书页已经泛黄,边角也有磨损却能看出很受珍视。阳光从楼外照进来,落在他低垂的面容上,将本就白晰的面容照的愈发苍白。
  冷孤烟自住进道孚楼内便未再迈出一步,两天来他一直在看这本容墨听命人送来的书册,随著越是深入,越觉得彻骨冰凉。
  为何容墨听会对无心诀知之甚详,如今也算是明白了。
  抚上起毛的边角,冷孤烟的目光有些深沈,为什麽容墨听会有无心诀的秘笈,无心诀的秘笈在这里,冷绝傲那还有吗?
  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麽,冷孤烟微微一怔,半晌才阖上了膝上的书册起身。将那世人求而不得的秘笈扔回屋里的桌面上,他转身下了楼。
  “少主人。”走出道孚楼,守在门外的人躬身见礼。
  冷孤烟瞥那人一眼,看著偌大的庄园一时也不知该往何处去,略一沈吟,朝那人道:“带路,去见殷怀漠。”
  “是,少主人请。”那人一福身,领了命便上前带路。
  九霄阁自外面看来便极为宽广,从里面看就更大,冷孤烟跟著那人走了约莫一柱香才远远看见围了栏栅的屋子轮廓。
  “前面便是殷大人的征园。”那人在几丈远便停了下来,对冷孤烟这般说道,而後一福身,将路让了开来:“小的便在这等候少主人。”
  冷孤烟迳自往前走去。
  待走近了,冷孤烟嗅到了空中传来似有若无的花香,举目望去,隔著栏栅便看见里面大片大片的火红,仿佛要灼了人眼一样炫烂夺目。
  走进征园,冷孤烟看著种了满院的花,难得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那花似火一般鲜豔,足有圆盘大小,花瓣更是像燃烧的火焰一般层层叠叠铺展开来,在鲜红的花瓣边缘处镶了一层灿金,乍一看还以为是一簇簇火焰在熊熊燃烧。
  萦绕在周围的香气愈加馥郁,吸入腹间只觉得通体舒适,沁人心脾。
  冷孤烟在这满是异香缭绕的园内驻足,看著那大片大片的奇花移不开眼。恍然间似乎瞧见有人踏月而来,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倒影,他极力仰视,才看见一张仿佛寒冰雕就的面容,凌厉的目光有若实质一般直射而来。
  冷孤烟为那森寒的目光惊醒,随即皱起了眉头,目光在那片开得极为灿烂的花海上扫过一圈,最终望向闻声出来的殷怀漠。
  “少主人。”殷怀漠见冷孤烟朝这边望来,见礼道。
  看著殷怀漠苍白的面容,冷孤烟淡淡点头,而後朝他走了过去:“殷怀漠,我想跟你学医毒药理。”
  殷怀漠闻言笑道:“怀漠定倾囊相授。”
  “多谢。”看著殷怀漠的笑脸,冷孤烟淡道。
  ☆ ☆ ☆ ☆ ☆ ☆ ☆ ☆ ☆
  一片迷雾笼罩间,冷孤烟眼前出现了一片波光潋滟,湖边杨柳依依倒映在水面上宛如一幅画卷,那般宁静雅致。
  他看见湖边的大石上,一道瘦小的人影在夕阳下拉出倒影,由春到夏,由秋到冬,始终坐在那里,仿佛和身下的石头溶为一体般。
  忽而,眼前一黑,有如乌云遮月,转眼间便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冷孤烟脚下一动,仿佛踏破了什麽迷障般,瞬间拔云见日,那般耀眼的光芒闪得他忍不住举手挡在眼前,待习惯了那光亮才放下手,却在抬眼时怔住。
  对面那张冰冷的面容,不就是冷绝傲?
  只是又有些不一样,记忆之中,他不该是这样得尽力仰高了头才能瞧见他那张冰冷的面容。
  身体莫名得燥热难抑,嘴唇似乎也极为干燥,冷孤烟莫名,一低头,在瞧见自己正以扎马的方式半蹲著时,似乎有些明白现在的处境是什麽了。
  他抬高了头看著那张熟悉的面容,细瞧之下,眼前的冷绝傲的确比记忆中还要年轻几分,那份冰冷倒是与记忆中无二致。t
  冷孤烟看著那张面容,久久移不开眼。
  恍然间,他似乎听到了箫声。呜呜咽咽,凄凉婉转,冷孤烟心神一松,只觉得眼前光影交错,不断有画面闪过,却又抓它不住。似有若无的箫声愈加清晰,低沈而绵长,似是无情却又每一起伏转音间都带了无悔的深情。
  正要凝神细听,却听一声刺耳的破音,婉转的箫声嘎然而止,断得突兀凄厉。
  冷孤烟被这尖锐的破音惊醒,抬头便看见背椅在回廊下的殷怀漠正摸出帕子擦拭箫上沾染的血渍。那边殷怀漠也正转过头来:“抱歉,扰了少主人清梦。”他仔细地收起洞箫,擦去嘴角的血渍後带了歉意道。
  “无妨。”冷孤烟看一眼那并不金贵的洞箫,答道。
  殷怀漠走到石桌旁坐下,在见冷孤烟揉著额头似乎很头痛时,问道:“少主人梦见什麽了?”这征园内断情馥郁的幽香萦绕了满院,一般人连踏进这征园都不敢,偏生冷孤烟就喜欢到他这来小睡。
  这般自信,著实教人欣赏。
  冷孤烟放下手,眼神有些微迷茫,却又於下一刻警醒:“以前的事。”他看著对面的殷怀漠回道。利用断情能蛊惑人心的香味找回丢失的记忆,虽然有些残缺凌乱,却也并非全然无效。
  “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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