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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就象忘记这钻心的疼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样。
说着突然凶光再露一巴掌下去,在赵雨音脸上抓出四条血印,赵雨音痛得失声尖叫,清雅扑到简洁脚下抱住她的双腿,再次哀求,求你,简洁,不要再折磨她们,你要小衍我就把他让给你,你要怎么样都好,求你别再折磨她们。
你把子衍当成了什么? 简洁终于放弃赵雨音把目标转向清雅,揪起她的前襟凶狠地问,不等清雅回答又大声问,你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死时我为什么没得到幸福吗?因为子衍就在旁边,我突然想得到他的爱,单纯的干净的,于是我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欲望深渊,哈哈,所以你该死,清雅,你破坏了我即将到手的希望和幸福。
可惜清雅早在她附身的那一刹那被她的狰狞面目吓得失去语言,昏厥过去,什么都没听到,简洁冷漠地甩开她,没用的女人,这种女人子衍也要,真是!伸手再次要酒,侧身笑着对赵雨音说,人都是杀死自己的凶手,没什么可怕的,人只要杀死了自己,以后见到什么都不会再觉得惊奇可怕。恩——
递到手中的酒瓶不对,是空的,简洁立刻发怒,对低着头的人大吼,你瞎了眼了吗,不知道我要——
话没说完,生生顿住,被眼前的凶狠目光吓得后退,这是来自地狱的火光,发出幽幽的森然气息。还未来得及眨眼就被郑绮一拳甩到墙上,后脑勺撞出血委顿在地,屋内顿时大乱,七八个男人纷纷亮出冷兵器,但都不敢贸然进攻,这个人身上散发出他们这层人所特有的王者气息,他的眼神,气势都使他们不敢小觑,郑绮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竟然弯腰蹲下将清雅抱起搂入怀中,周围破绽百出,如此胆量,那些人更加犹豫不决。
郑绮没抬头冷冷地命令道,把她们放了,你们滚!
哼!笑话,哥儿几个可不是吃素的,你凭什么命令我们?烟雾之中因该是这几个人的头发话了,声音很陌生,接着传来几声模糊不清的笑声,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刻,门口传来陈浩的声音,你们几个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因为他是你们的绮哥。
浩哥!所有屋里持兵器的人都敬畏而响亮地叫了一声,接着是几声短促的惊讶声音,绮哥,天,他是绮哥,快放下,把家伙收起来。
陈浩手揣在衣兜里,甩甩脖子,发出几声喀喀的脆响,拜托,绮,你要泡妞事先说清楚,陪坐也很累。豆子,你们怎么讨饭讨到张叔这里来了,就不怕他老人家砍断你们的手?
绰号豆子的男人竟然是那个带眼镜的阿伟,天哪,不会吧,所有“拉拉队”的女人都傻了眼,一个近乎是白痴的人竟是这群人的老大?不少人开始犯晕,'陈浩举手发言,不好意思,先解释一下,各位看官请先平息一下怒气,待我做完简单介绍再决定是否有必要发怒。我们这位豆子老大为人谦和有礼,虽然名字不怎么出众,但志向远大,平身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位受尊敬的博学教授,所以经常带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无奈人太瘦,画虎不成反类犬,成了一名人人嘲笑的穷酸书生(唉,众人叹息)其次,他本人唯一的怪癖就是扮演弱者,享受被嘲弄与被保护的快感。刚才我们的清雅小姐做得十分好,应当予以嘉奖,哦,很不幸,晕过去了,还有就是我们的简洁小姐简直是入木三分,令人佩服,本人特表敬意,唔,好象也昏了'
哎,浩哥,你就别再废话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和绮,绮哥怎么会参合进来?豆子心急地搓着手问,露出混饭吃的人特有的谄笑本质,陈浩挥挥手,拿起一根雪茄含在嘴里,豆子连忙奉上火,这你就不用管了,让你的人离开,还有这群女人,看到他们很不爽。
豆子马上表示同意,悄悄看看抱着清雅一直默不作声的郑绮,挥手让手下人把那群骂骂咧咧,十分不甘心的女人赶出房间,就连简洁也被人架着离开,倒是赵雨音三姐妹留了下来。
她是怎么找上你们的,我记得你们已经好几年不做小本买卖了?陈浩看着郑绮掐住清雅的人中,让她慢慢疏醒过来。
豆子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啊,但是那个女人出价实在太高,反正最近闲着没事干,这点闲钱也来得容易,再说又有吃喝玩乐,何乐而不为。
清雅醒来,睁眼看到郑绮,抱紧他号啕大哭,使劲喊,我再也不要小衍,不要小衍了。
陈浩难过地摇头,走到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赵雨音身边,将她扶起。关切地问,怎么样,伤得是不是很重?赵雨音呻吟一声,捂住脸。
放开她,混蛋!啪!莫彩菲爬到赵雨音身边推开陈浩看也不看,出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打得陈浩哭笑不得,豆子傻了眼,下巴差点掉下去,要知道在道上陈浩的名气并不压于郑绮,只是因为他性格温和,平易敬人,才没有郑绮的威慑力,但是他手下的人几乎就是郑绮的所有外部人马,另一个与他们齐名的人这两年为郑绮打理帮内事务的曹中仁,人如其名,精明圆滑,没有他处理不了的难事,也是因为郑绮这两年基本在道上销声匿迹,陈浩和曹中仁才声名鹊起,但始终不能夺其十年间建立的威信,更不能创造那一起起骇人听闻的奇迹。
陈浩捂住被打的半边脸,十分吃惊又十分苦恼,吃惊的是,是不是L大每个女人都这么凶狠可怕,那L大的男人们可真是可怜;苦恼的是对方毕竟是女人,但是如果不教训她当着就算只有一个兄弟的面,日后传出去,自己在帮中,在道上颜面何存?
刚要开口,莫彩菲得理不饶人,哭着对他大吼,都是你们这群男人害的!。雨音,雨音,让我看看,天哪,你流了好多血,指甲还在肉里吗,是不是很痛?忍一忍啊,我们马上就去找医生,把它取出来。
说着将赵雨音扶起来,赵雨音捂着脸轻声而沉重地问,是不是每个经历过的人都被打上了无法遗忘的烙印?纤然和莫彩菲抱住她哭成一团。
陈浩悻悻然转身,要知道眼泪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他可不敢硬碰硬。对豆子说,你也走吧,回去告诉兄弟们,以后那个女人的生意不管出价多高都不要接。
豆子点头,打开门,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走到郑绮面前,对清雅说,你是个好女孩,刚才多有冒犯,请原谅。说完匆匆离去,接着离开的是赵雨音三姐妹,然后是陈浩,他回头欲言又止地看看跪在地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摇头又叹气,最终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清雅抓紧郑绮不要他动,一动,她就怕得发抖,郑绮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抱着她。
至原拉着卢尤子走一步向前跳一下,尤子,你说叶林他们喜欢什么,圣诞节还真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给他们呢?
我的呢,你送什么给我?卢尤子牵着她的手走着,至原跳到他前面,回头,不告诉你。你知道沙彦告诉我什么吗?
什么?卢尤子心里泛出不好的预感。
他说——至原靠近他,目光凶狠地盯着卢尤子,卢尤子吓得简直要举手投降了,问,什么,至原,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至原不要他逃,抓住他的外套,阴沉地说,她说你十岁时为了从她嘴里抢一块糖,抓住她就咬,就那样你把自己的初吻轻易地送了出去。尤——子——至原的语气透出危险,黑暗中,卢尤子吓得脑门冒汗,突然听到周围冷风哀号,原来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呀,挠挠后脑勺,嘿嘿,嘿嘿,那,那个——唔——干——什
至原没让他说下去,仰头吻住他,可恶,每次都这样出其不意。
尤子,为什么喜欢吃糖?拒我所知,许多男孩子都不喜欢甜食。至原拉着卢尤子继续一条小道一条小道地走,卢尤子笑出声,把她拉进怀里,两人相拥而行。因为糖是甜的。话语中泛出苦涩的味道,至原安静地听他说,小时侯总感觉身边一片冰冷,不知该怎样才能得到温暖,渐渐长大时发现那甜丝丝的感觉能温暖人心,一直停留在心底萦绕着,可以唤起那么一点亲情,一点温情。
卢尤子轻叹一口气,似是不愿提及往事,至原轻声问,是关于那个命格吗?卢尤子手一振,收紧手,低下头,至原停下来,捧起他的头,尤子我不信,虽然我虔诚的信仰着上帝,但我不信那样的命运。
我也不信,至原,不过那是在长大懂事之后,卢尤子悲凉地望天,声音苍凉悲哀,可是伤害已经造成,又让我怎么不信。所以我才恨她,恨他们。最后几个字卢尤子说得咬牙切齿,刻骨的仇恨从心底爆发,吓得至原心里一振,手轻微颤抖了一下,卢尤子抓紧她的手,至原,那是人间最惨烈的悲剧,没有比造成一个人的童年的悲剧更惨烈的事了,那是一辈子的恨哪,是用针挑,刀剔进骨的仇恨。至原,我永远都无法原谅那些人。
至原靠在他肩上,环住他的腰,尤子。我爱你。恨也好,仇也罢,痛苦也好,血泪也罢,让它们在我们的爱情火焰里燃烧成灰吧。
卢尤子没回应,抱着她继续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的性格异常暴烈,离经叛道,巧妙地引起家庭内部纠纷后,冷眼旁观。可是事后又强烈地憎恨自己,我厌恶那样的自己。于是开始慢慢寻求一种自我解脱,平静,平静,便是给了心灵最大的自由和快乐,我让心灵回归到一种原初式的大自然平静当中,象练瑜珈功一样缓缓吐气,呐气,一切平静。然而在这种平静中,我感到自己的心一点点变冷了,原本该在如火青春中激烈跳动的心竟然象死水般沉静,好长一段时间我都疑惑自己是否真的就要在这平静中死去。可是没有,至原,因为碰到了你。看见你的第一眼,它就“嘭”地一声猛跳起来,加快速度,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嘿嘿。卢尤子愉快地笑起来,问至原,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你把教练一脚踢到我身上,气得教练直跳脚。
哈哈,是啊,至原也笑起来,看见你第一眼,就一副歉揍的样子,板着脸,我那时甚至都怀疑你到底会不会笑。
没想到笑起来还这么好看,对不对?卢尤子得意地问。
对你个头!至原轻敲一下头,然后又抱住他叫起来,该死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尤子?
是吗,那你只要想到尤子也同样爱至原,不会比至原爱尤子少半分就好了。
真的吗?尤子要同至原分享这份爱?
是的,因为你是唯一的,至原,你是唯一让那颗心在微弱喘息中热烈跳动起来的人。
恩,我相信,尤子,你也一样,拯救了至原,给了她重生的快乐与幸福,无论何时都请绝对不要怀疑至原对你的感情,为了你,为了这分爱,至原有颠覆天地的勇气,即使神降罪亦在所不惜。
卢尤子感动得哽咽,抱紧她,叫她,我爱你,至原。
至原轻应一声,贴紧他的身体,我也是。
莫彩菲三姐妹走出温泉馆,现在已经是深夜一两点钟,大街上车辆稀少,等了半天没等到出租车,校车早把简洁他们接走。天气又冷,赵雨音脸上的伤完全被冻住,如果脸被冻伤,以后就算伤口愈合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莫彩菲焦急的四下里收寻,突然目光锁定在甩着一头飘逸长发潇洒走过的陈浩身上,立刻冲他大喊,喂,站住!口气凶狠霸道,唬得陈浩迅速转身摆出防守姿势护住面门,莫彩菲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和纤然扶着赵雨音走到他面前,望着他,不客气地大声斥问,你有车吧,送我们回去!
为什么?陈浩对这一命令立即表示抗议,莫彩菲睁大眼,惊叫道,为什么,生为L大的绅士,你竟然问为什么要半夜里送三个可怜的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回学校,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如此严厉的训斥,让陈浩一时找不到言辞反驳,尴尬地笑笑,好,好吧。转身小声嘀咕,要是你可怜,那刚才被打的人可真是可悲。
莫彩菲虽然听见了,但也懒得理他,对纤然说,要不要打电话给李俊。雨音,要打给他吗?
不用。赵雨音神色淡淡的。
这怎么行,你知道他一直喜欢你,要是知道你受了伤又不告诉他,他会伤心的。纤然说,赵雨音停下脚步,低下头,莫彩菲瞪一眼纤然,怪她说错话,两人都担心地看着她,赵雨音颤抖着说,因为,因为我爱他,所以不要他担心。
莫彩菲和纤然具是一愣,接着同时抱住赵雨音哭起来,摆脱了吗,雨音,真的摆脱那个阴影了吗?
赵雨音抱紧这两个好姐妹,使劲点头,摆脱了,纤然,菲儿,终于摆脱了。我爱李俊。
前面的陈浩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