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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夙一面安抚她,让肖珂给叶林打电话,向连生道歉后,扶着至原离开,猫对至原有感情,不愿离去,连生同意他留下,之后便与鼠走了。
回到幻岛上,至原吵得厉害,一定要见卢尤子,陈靖夙和肖珂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坐上车,在校门口碰到接到电话火速赶回来的叶林,猫赖着不走,一脚把肖珂踢下车,坐到副驾驶座上,陈靖夙不禁纳闷,哪来的臭小子,这么嚣张。算了。向肖珂打声招呼,下午的课让他帮忙应付一下,另外郑绮那边也决定先不通知。
叶林耐心安慰吵闹不停的至原,不知身体什么地方不舒服,她全身冒冷汗,痛苦呻吟着,叶林将她半搂在怀里。
前面的猫趴在座位上大喊,去医院,去医院,至原她不舒服,你没看出来吗?
叶林沉着脸,为至原擦去汗水,他当然看出来她在忍耐,可是,他知道她的脾气。
叶林,尤子,告诉尤子,我爱他,愿意和他订婚的,求你告诉他,快回来,至原想他,想得快死了。再次呻吟,身体一阵痉挛颤抖,差点没晕死过去。
猫顾不了许多,强行要陈靖夙转方向,陈靖夙一时应对不及,一个急刹车,堪堪与一辆车擦身而过,正待发火,后面叶林突然大叫,至原,你怎么啦,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叫出声好不好,哪里不舒服,啊?
至原全身湿透,睁眼虚弱看着叶林,我没事,叶林,别担心,带我去见尤子,带我去!
陈靖夙左右为难,林,到底该去医院还是听至原的话?至原这个样子——
去尤子家,去找她的爱人!叶林痛心说,将至原紧紧抱在怀里,至原,忍一忍啊,我们这就去找尤子。
陈靖夙对此时叶林的痛苦表情深感诧异,心里咯噔猛跳两下,恐惧看他们一眼,回头开车。是至原,林,是至原,为什么,林?陈靖夙完全瞢了,心里害怕到极点。
到卢尤子家,叶林抱着至原强行闯入,陈靖夙和猫护驾,赶到卢尤子的小屋外,叶林再也忍不住,大声叫骂,混蛋,尤子,滚出来!你看你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滚出来!咚咚跑进屋,看到卢尤兰从楼上下来,手里拿一张便条,无限悲哀,说,他走了,三天前。
至原挣扎着让叶林放下自己,接过便条看落款,三天前,的确是三天前,推开卢尤兰疯了一般跑上楼。
卢尤兰垂下手,什么都没拿,手机,各种卡,只有不多的现金,两三件衣服,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招呼都没打。这几天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让人过问。
楼上传来至原的一声尖叫,叶林跳起来,跑上去。
至原倒在床边,手里捏一张被撕破的照片,是送给他的那张唐彬,邓飞儿和至原三个人的合照,至原和唐彬被从中分开,看到它,至原伤心欲绝,顿时晕过去。叶林抱着她大叫陈靖夙,绕开出现在客厅的卢母,冲出门。
急性肠胃炎,送到医院立即动手术,又通知至原的家人,清雅赶到医院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后,质问陈靖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陈靖夙一阵头痛,因为清雅已经撅着嘴哭了起来,郑绮把她搂入怀中温言安慰。
至原的家人连夜赶来,“精英”的人没来得及到机场去接人,不过他们还是顺利找来了,因为后面跟着失踪半个月之久的卢尤子,他背着大大的旅行包,焦虑万分。
手术刚做完,至原还没苏醒,不准探视,大伙儿都等在门外。
刚换下衣服的沙彦过来看到卢尤子,挖苦道,我们的大情人终于回来了。订婚不成,反倒闹失踪变逼婚,一个大男人玩娘们的的手段,尤子你可真让我开了眼界了呢。
卢尤子不耐烦听她带刺儿的话,把包一扔,我要进去看她!
你敢!沙彦拦在门口,瞪住卢尤子,今天他们都能进去,就你不许!要走就走掉呀,干嘛还回来,你不是心急要订婚吗,找个心甘情愿的女人好啦,为什么要折磨至原,你就看准了女人离不开你们这群臭男人是不是?沙彦骂着骂着哭起来,推开卢尤子蛮不讲理指责道,都是你害的!擦掉眼泪要跑开,被陆克拉入怀中抱住,沙彦,别哭。
卢尤子颓丧地坐到沙发上,痛苦地抓一把头发,该死的!
清雅从郑绮怀里抬头,看到旁边一直看着他们的一对中年夫妇,都是身形极高挑,相貌出众的人。
至原的母亲少说也应该四十五六岁了,却俨然是一位三十五六岁风韵正佳的美貌贵妇人,没有衰老的痕迹,成熟淡定,细致的眉眼间,有着传神般的光彩,至原绝美的的容貌便是传承于她,脸上的表情由于这突然的祸事显得忧心忡忡,挑染的卷发斜披在左间,真丝的浅蓝连身长裙衬出苗条的身段,瘦瘦弱弱的样子,却给人一种精明果断的压迫感,细细的铂金项链环在优美细长的脖子上。她象一位绝佳的气质象一位刚走下伸展台不久的时装模特儿,但真实身份是国家一级干部,也算是权倾一方的大人物,难怪至原会有她一身的霸气。
另一方面,至原的父亲,斯文儒雅,一副黑框眼镜遮住深邃精明的双眼,高大强壮,应该在一百八十七八公分左右,当然至原的母亲也不矮,一百七十公分上下,非常般配的一对。
妇人见清雅看自己,优雅一笑,伸出手,清雅。
清雅心里一阵温暖,像见到自己母亲一般亲热拉住至原母亲的手叫她,阿姨。
至原的母亲爱怜地抚摩她漆黑的头发,说,我又多了一个女儿。至原那丫头从来不肯听话,一点不省事,终于有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说着看沙彦,你们别怪尤子,这两天他在我那里。
尤子去看至原的家人吗?清雅问卢尤子,他正咬牙忍受着思恋的痛苦,轻盈走到他身边蹲下,尤子,别难过,至原很想你,现在你回来了,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别难过,你一脸的憔悴,叫她见了只会心疼,知道吗?沙彦,扭头看依偎着陆克的沙彦,求你让尤子进去好不好,不要怪他,他也不想的。
沙彦冷哼一声不语,陆克拍拍她神气活现,生机勃勃的火红头发,别这样,沙彦,你是医生,没有你的允许,我们都不能踏入病房半步。
沙彦抱住他,陆克,至原病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尤子怎么可以扔下她半个月不闻不问。我只是气不过。回头对卢尤子说,至原的身子很虚,你进去看吧,看你把她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卢尤子一听,跳起来要冲进去,叶林拉住他,塞给他两张纸片,冷冷道,我们到了你家去,她晕倒在你床边,手里死命拽着这个。
卢尤子看一眼手中残破的照片,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让他几乎站不稳,不顾一切扑进病房。叶林浑浑愕愕离开。
至原的父母感到这时也不能打扰两个孩子,便与清雅回幻岛休息,明天一早再过来。
身子实在虚弱,至原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不耐烦的要挥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手被抓住,好熟悉的触感,猛的睁开眼,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苍白的脸,一股想哭的冲动袭上心头,至原感到无法确定,伸手抚摸他的眉,眼,嘴唇。尤子。一语刚出,泪水便顷刻滑落。
卢尤子也咬牙,抓紧她的手一阵深情亲吻,对不起,对不起,至原,我不该扔下你的。
至原苍白的嘴唇一弯,摇头,没关系,回来了就好,我想你。扭头看到端坐在旁边的两个人,吃惊地睁大眼,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父亲一推眼镜,书生味十足,道,我们接到你生病的通知,就赶了过来。
母亲不动声色,瞧着她苍白清俊的小脸,沉声道,你可真能糟蹋自己。倒没多少责备的意思,甚至听不出情绪来。
至原内疚地垂下眼睑,把卢尤子的手拉到胸前紧紧抱住,对不起,妈。
母亲一听这话,跳起来,极力压制住感情,你倒好,你倒好,长大了,长大了,会说对不起了,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至原,你怎么就从来不为别人着想呢,我是被你吓怕了,没力气再管你,会说对不起了是不是?你倒说说,你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们,我们老两口辛辛苦苦养你二十年就是为了隔三差五的把你往医院里送吗,你是不是要我们哪天到医院来收尸啊?话说得重了,眼看就要哭出来,母亲走到窗边不再言语。
至原吞声哭泣,卢尤子歉疚道,伯母,是我的错,别怪至原,全是我闹出来的。
你别说话,这孩子的脾气我知道,一有什么事就只知道糟蹋自己。母亲挥手打断卢尤子,气呼呼坐回到床边,看至原一会儿,心痛得红了眼,你这孩子,妈真是欠了你的,怎么就瘦成这样,这副样子还能活吗?
至原哭得厉害,牵动腹部的伤口,吃痛呻吟起来。负责例行检查的沙彦走进病房,一看情形,立即嚷开了,你们在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等病好了再说吗?
卢尤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不停为至原拭泪水擦汗,向沙彦求助,沙彦,沙彦,该怎么办?至原她疼得厉害。沙彦掀开病服一看,缝的线全都渗出了血水,一片血肉模糊。
母亲一看吓得禁了声,看着丈夫,至原的父亲将妻子搂入怀中。
该死的,搞不好伤口会感染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让你们知道的好。至原,听话,你不能再哭了。
至原咬牙止住抽泣,看着卢尤子无声流泪。卢尤子也是双目含泪为她擦泪。沙彦让他安抚住至原,请至原的父母暂时离开,及时处理伤口,之后便嘱咐不让人轻易探视。
回家了吗?至原笑着问,张口接住卢尤子送到嘴边的清粥。
卢尤子点头,回去了。伯母看到我差点吓得打电话报警。还好打电话给二伯请他帮忙确认了一下。
真的?二伯那边怎么样了?
真的,还说今年圣诞节时就结婚呢,至原,还是你有办法对付他的倔脾气,连伯母都感意外。用纸巾为她擦去嘴角的汁水。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温馨而宁静。
至原倚在床头,手拿厚厚一本书,翻了两页,皱眉抬头,看着正盯着她目不转睛的卢尤子,瞳孔一收缩,那晚的事,尤子,对——
别说。卢尤子笑着用手指封住她的嘴,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快好起来吧,至原。
至原点头,把他的手贴在脸上闭眼微笑。
第二天至原的父母看她好了些,母亲也不愿再刺激她,再三叮嘱卢尤子几个人照顾好她后,便回A城去了。
卢尤子因为又要上课又要往医院跑,担心至原不会照顾自己,不顾沙彦的反对把她接回幻岛和清雅分工照料她的饮食起居。
子衍,过不久就要决赛了,身上的伤好彻底了吗?简洁把水递给张子衍,张子衍抹一把汗,坐下,已经好了。你们呢,拉拉队也是篮球队的一部分,排练得怎么样了?
简洁没回答,不知为何低头浅笑,张子衍大声督促队员快速传球,之后又扭头看简洁,见她怔怔望着自己,心下黯然,记得清雅也曾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可惜当时并不知道这种眼神的珍贵。
简洁看出他眼神的异样,心下了然他在想什么,撇开头,红了眼眶,哽咽道,子衍,你有些变了。
是吗?或许有点。张子衍幽幽道,看着场中奔跑的队员。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张子衍起身走向篮球场,简洁拉住他的手,拿出一张创可帖,刚才抢球时不小心被队员划伤的,看着她用心的小脸,张子衍感慨万分,简洁,你也变了,不再是个孩子。
简洁苦笑,就只有他一个人会这样看自己,心疼自己,惟有他不会用疏离的目光看待自己。抬头看他,是啊,子衍,我长大了,为了你,你还愿意让我呆在身边吗?
张子衍揉揉她的头发,当然,我们不是早有约定吗?说完转身走进球场。
简洁迅速低头,手抵住额头,生生吞下涌到嘴边的酸涩。
可怜!赵雨音整理手上的花束,感叹道,那样好强的一个人!
莫彩菲看看观众席上的人,冷笑,她以为把清雅赶走了,自己就有了机会,真是妄想!雨音,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菲儿,不用这么激烈吧。当初咱们不也找过清雅的麻烦?纤然停下反驳说。莫彩菲一翻眼,没好气地说,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还记得。真是,当初还不是她指使的,再说我们也只是玩玩罢了。
是是,是,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都是别人理亏。赵雨音笑着把花束扔给莫彩菲。三个人笑起来。
弃绝 第六章 那时花开凋落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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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见过郑中一面,但就这样贸贸然跟着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