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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好先用指腹在那儿轻按慢摩,喘息以待。
“哈,嗯嗯?”感觉到程驿温柔地对待,丹珂缓过闷来轻吟著。他秋波暗送地侧颈回眸,凝望对方正汗滴直淌的隐忍面庞。
被珍视的感觉使心中越发柔软甘甜。他配合著抬腰欲便於对方施为,可一想到泉中那初次被占领的痛楚瞬间,还是有点後怕的暗自嘀咕,直到窥到程驿在用指沾著口液。
他便突地想起为了装样子给外人看,床前小柜里就近放的那几盒子高档密药,犹记得附册上注明的诸多良效。
“等,一下,” 他示意著挪开身探到榻外,自柜里摸出被他打开过的那瓶。他面泛红霞嗫嚅著反手抛给程驿,“用,用这个吧”
刚接过那瓶子时还有些懵,但倾倒於掌上,就恍然明白了用途。看著那雕花绘鸟的精致小瓶,程驿有一瞬间地停滞,可长久以来身心真实地了悟,又牵引著他继续。
当他沾了那膏液轻柔地探入丹珂身体的一刻,感觉到那里的犹自紧窒,感受著对方无措地猛颤惊吟,他心底的认知也更加坚定。
“啊嗯,哈” 丹珂却是连多想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投入到身心的真实感应中。
很凉,很滑,感觉不到疼痛。随著手指的深入,只感到在那麻痒中夹杂著的甜蜜与期盼越发地强烈。全身心都在响应著,这唯一接纳过的人。
当三根手指都在身体里涌动地时候,於沈醉浸迷间,他却忽闪著睫扇猛睁开眼眸低呼,“程驿驿!”
随著手指一个周圈性的转动,程驿将那可人翻身揽抱置於腿间,面面相睽抵额厮摩,“丹珂,我在!”
此时他瞳仁里都是我的倒影,如我眼眸中都是他的影象!盈著笑,丹珂凑上唇吻上程驿面庞。
那朗眉那炯目那挺鼻那菱口那削尖的下颚,随著亲吻都一一深植於心房,就此安家,再不迁徙。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七章/2(H)
第十七章/2 东风夜放花千树
如沐春风,如享秋实。也吻上那氤绯漾情的绝世容姿,也望进那含情脉脉的心窗眸扇,程驿合以真挚的吻报以会心的笑。
此间无须多语已然心心相映。承著笑容与亲吻,载著爱恋与情深,程驿的昂扬缓缓进入了丹珂身体。
“啊哦!”那涂抹了大量膏液的物势,不似入侵到似回归。丹珂全身心的接纳著,所谓的痛楚也被幸福的浪花卷走了。
方寸之心也可纳百川。被那柔热内里紧密吸附著,每一个细胞都感应到对方无私的给予。程驿只觉生命的喜悦就在此刻,被爱著的笃定是如此真实。
他将那份感动温柔退出,再热情挺入。每一下摩擦都是真情的告慰,每一下冲击都是爱的洗礼。
“嗯,嗯哦哦啊” 丹珂情难自禁的吟唱是最美妙的旋乐。他一双莹白玉腿半缠半搭於程驿身上,随著律动打著迎合的拍子。
“丹珂,丹珂”程驿亲切地呼唤著。他将揽住丹珂胸背的那臂收紧又半展,从耳珠一路含吻到胸珠,身下的耸动也渐渐加快了节奏。
“哦啊啊程驿!” 面泛潮红,香汗淋漓,丹珂动情的回应著。他披散开来的乌发随著律动扬起情丝无限,那随著腰枝摆动的莹玉也反射著爱的柔光。
越来越急促地喘息,越来越缭乱地呻吟,彼此奔腾的爱与欲,一起奔流同存共融。
床榻也随著越来越快地频率震荡著,流浪的豆子们在其间翻滚嬉戏。在程驿越发澎湃的激情间,丹珂柔韧的上身不住地後仰。
他柔滑的肩背时不时地压在那些豆子上,被硌得麻疼,却也另他更加的敏感。“啊,啊娘的豆子”
娘的豆子?程驿闻此一言不禁莞尔。他含笑揽臂将其再次捞起归於怀抱,然後心胸相贴地向上顶动。他在更加深入的跃进中耳语,“丹珂,还记得我说过的,除了我娘,我希望被常你唤著的那个称呼吗?”
“嗯,记得的,要听吗?” 他是想让我亲口承认我愿做他最亲近的人,而他也是我最亲近的人!丹珂桃色欲滴的容颜上,此刻也盈起了会心的笑。
“要,我只要你来唤!”在即将爆发的临界,程驿忍住自身的欲望,只一力去套弄丹珂的,欲同乘共往。
我也只要你,我只有你啊。在爱恋翻腾、情欲激荡中,丹珂颤抖著不停地喊出最亲昵的称谓,“驿,驿我的驿!”
“丹珂,我的丹珂!” 程驿欣慰不已地回唤著。他热烈地朝其最敏感的那点做最後的冲刺,直到身下的灼热达到了沸点。
“啊吼”
“啊啊啊”
在同时迸发的高潮中,雄吼与魅吟合应,相爱的共鸣成就了无上的圆满。
拂开榻褥间散乱的豆子,程驿拥著丹珂躺下。他低头亲吻那汗湿溢香的秀发,情深低语,“丹珂,我开始贪心了!我想想和你拥有咱们的未来!”
丹珂没有接言,只是把头更亲昵地往程驿怀里钻。直到那爱娇的俊颜被程驿轻柔地抬起。而刹时,他那柔情漫溢的明眸善睐,就已然无声地回应了这共衍的心意。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七章/3
第十七章/3 东风夜放花千树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相爱的笃定仿佛一夜就吹开了万千芬芳,那柔情蜜意刹时也如流星雨阵,灿烂得划下美好期许。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乾坤倒转可也算从长计议。程驿回了封家书,也上请了工头管事,说是做满这个月就回乡探母。堡上的工规是短工们一月不归就以辞工论处,他正是想借此予自己以转圜的余地。
之於俩人是否有未来,是留是走已不是关键,而是有没有那个决心,肯不肯负荷其间的所有变故。所谓未来,不是一时的缠绵,而是开创日後共有的光景。可能无法同处却一定要同心,那才是更大的背负。
目前的他们谈未来,其实还是过於冲动。冷静下来细想,连丹珂也明了他已然承载了渥然的期望,如若想和程驿有未来,那所谓的未来就真的是未来了,不是短短几月就能实现的前景。
所以,对於程驿这个暂时折中的举措,丹珂只是浅笑以对。未来太遥远,与其现在就去费心伤神,不如把握当下还可日日相会的这份欢欣。
而程驿心中更为明晰,所以他也没再空谈那话题,只是走一步是一步的努力著。
月末不足十日,他白日依然在牧场做工,也依然留心堡里的局势。而从吉尔穹回返西域以来,族长庄园那边的人就常来内堡走动,尤其是牧场这边,自堡主也上京後,那管事大院里进进出出的人员就更为频繁。
王管事的野心渐渐浮出水面,可牧场里都是些粗工,无力过问权势。就个朱大夫冷眼旁光,似也不做干涉。
牧场的气氛越发的诡异著,程驿回乡另辟局面的心思也越发强烈。他更为了悟成功的环境要自己造就,而不是被动融入,只有建立自己的人事人脉,才能稳妥发展积极壮大。
但当下,花好月圆两情缱绻更是不可蹉跎。情爱浓稠时虽不由得患得患失,可对於如今的俩人来说,却更为难得的体悟著,彼此珍惜与相互理解。
就此时,程驿如往常一般,站定在别居後院前轻扣著门环。可天色尚早还不到傍晚。
“今日放工怎这麽早?”丹珂满手面粉的跑来开门。似因一路小跑而面颊轻泛红晕,小鼻微皱语调半嗔,“你,故意的啊?”
“恩,可你这是在下厨?” 那显然是小翎的海棠花围裙,系在丹珂身上到也别有一番韵致,而面粉零落鬓发微蓬的样子也凭添了份俏皮,“嘿,弄的跟小花猫似的!”
“猫?你才猴子咧,还是满山跑的!”任那温热的手掌抚去面容上的浮粉,丹珂似嗲怪著,唇畔的弧度却悠扬起来,“其实啊,我是在给大公鸡做寿桃呢!”
“什麽,你意思是丹珂啊,你怎知道!”
“哼,也不知道是谁,以前曾没话找话的把生辰八字都说与我听的!”丹珂摆了副得意地样子如说笑般打趣,随即转身就往院里走。可走了不到十步,却又含著笑回头招手,“好了拉,既然早来了,就一起吧!”
望著那灵动的身影,程驿笑著关好门,又笑著追到厨房。他洗了手帮丹珂搓著面团暗自思量是的,今个是自己的生辰。昨夜想说来著,可又恐太刻意没说出口。只想著是两人一起度过了就好。可没敢想,早两个月自己说过的话,对方就已然记在心里。
看著程驿那副沈思的模样,丹珂扬著音,似顾左右而言他地道,“我以前在酒庄的时候有帮过厨,那厨娘做面点甚是拿手,我也有跟著学过,”他说著说著还抬手轻敲了驿一计 ,“所以啊,你别再想东想西的了,我吃不坏你的!”
“我是欣喜。以前我说的话,其实你都有认真听,都有记得!”程驿抖擞精神抛却顾虑,抱以大大的笑容深情满满地看向丹珂。
“是哦?那你来尝尝这个,” 丹珂从小锅里舀了一匙探到程驿唇边,“这是午後就开始酿的馅料,是红豆合著桂花还掺了玫瑰丝。味道怎麽样?甜吗?”
“甜的,却不腻口,是轻甜合著绵香。丹珂啊,这馅料是有说法的吧?”凑过去,胸怀贴著那脊背,程驿了悟般欣慰著低语。
“呵呵,驿啊,我能做的都有在做哦!”仰靠在程驿怀里,丹珂语态轻柔而意深,“你要知道,我好想学著珍惜,哪怕只是一时一刻。所以,你不要总想太多,太顾虑我的反应,以至连今日是你生辰这样的事,都三缄其口磨不开讲哦!”
“好,我知道了!”在爱里勇敢,在情中释然。转过身来相视一笑,千言万语无须尽述。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八章/1
第十八章/1 千里东风一梦遥
晨烟暮霭,春煦秋阴,这是离别前最後一个黄昏。本应与心上人共度惜别,可完工结饷时又被临时抓了差,程驿也只好和马夫一起,随同王管事前往族长的庄园。
这农庄位於主宅百里之境。正值早收之期,新收割下的谷物堆满了院前大场,
他们到时天色已晚,程驿和马夫把带来的一些物品搬下车。
那王管事与迎上来的一个胖子进了门房,出来时神色窃喜,只交代让他们等在这里,一切都先听这的麦管事吩咐,便匆匆地进了大院。
被称为麦管事的这个胖子叫麦棱头,程驿是听人说起过的。据说他是族长管家的外甥,似乎把持了族长这边的很多要务,但为人诸多怪癖风评甚糟。
而此时,院前桩子上火把通明,大桌支起饭菜摆上酒碗盈满,七八个人围桌而坐,显是要开晚饭了。
不一会儿,那麦管事也从房里走了出来,可竟然是作女装打扮。只见他一身粉红纱裙,肥硕的身子腰间三层赘肉乱颤。梳著贵妇头插著碗大的花,一脸的胭脂水粉厚的像堵墙。
他堆著满脸的笑故做热情的招呼到:“来来来,一起用饭吧。你们那王管事有要事处理,一时半刻完不了的!”
很快的那马夫就被拉了过去,程驿不愿被旁人拉扯,便默声跟著落了座。席间那些工头护院们推杯换盏,他也只是闷头自食,就那麦棱头几次靠过来劝酒,他也都挡手做罢。
夜色越发深暗,那桌人也吃喝过半,渐渐酒态熏然哄闹起来。程驿趁乱离了席,独自回到马车上。他望著朦胧的月色想著丹珂,只觉还未真的离开便彻骨思念起来。
可没过多久,那麦棱头让人作呕的声音却突地响在了背後,“呦,你在这啊,害我一通好找!”他伪作娇嗲甩著帕子,一双贼眼却将程驿上下打量了遍,“大夥正热闹著呢,你躲这来干什麽呀?”
“我好静,您不必招呼我。”程驿见他那样子知是个麻烦,淡然回话後就想闪身避走,可那麦棱头却一把抱住他臂膀,抹得血红的嘴嘟成肥肠状,“别走,让我陪你嘛!”
“还请自重!”隔手阻开,程驿正声以示。
“重什麽重啊?我重不重,你要亲身试过才知道嘛!”那麦棱头浮言浪语著,不但不退反而将身扑了过来。
程驿忙反手推拒。可这一过手,才发现对方蛮劲甚足,而他本不欲生事,原没想动真格的。
但对方显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