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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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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玥轻柔一笑,这才开口:“等的就是沛双你这句话。”沛双并不明白小姐是何用意,连芩儿也听不明白了。如玥不疾不徐的开口:“暗解决了小勇子就是了。”
  这句话说的突然,二人云里雾里,然而蹊跷必有因由。
  如玥长叹了一声,问道:“今儿一早,你去瞧见紫菱的时候,可有摸过她的额头?”
  沛双摇了摇头:“奴婢探过鼻息,见没有了气息,就也没多想。可是这有何小勇子有什么干系?”“莫非小主发觉了什么蛛丝马迹?”芩儿也觉得稀奇。
  “石御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紫菱被抬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没有僵硬。”如玥思忖着开口,不疾不徐,想来是心已经有了定论:“按理说小勇子当值,是不能擅自离开前院的。即便肚子饿了,只等我起身,乐喜儿自然会来交接班。无端的,他又怎么会闯到后厨来?”
  “奴婢明白了,方才小姐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小勇子听的。”沛双恍然大悟道。
  “不错!”如玥含了一抹笑意:“方才我故意表明态度,将责任推给外人,包庇自己宫里的人,就是为了让小勇子放下戒心。其实一早你叫醒我,说清了事情的始末我就开始怀疑他了。”
  芩儿想了想,附和道:“灶台是在后厨最里面,挨着北墙,有大窗口通风。而平日里做的馒头、糕点什么的都搁在西墙的壁橱里。若是小勇子当真要找吃的,何不直奔柜橱,反而去了灶台边上发现有人倒在地上。那会儿天还没亮,后厨里一团乌黑,难不成他还想要自己去做一顿吃食不成?”
  “果然是经不起推敲的谎言。”沛双愤恨道:“小姐放心,沛双自然做好此事,绝不留半点痕迹。”
  芩儿有些顾虑,眉头不觉揪紧:“奴婢不明白,小主既然知晓小勇子不干净,防着他也就是了。甚至咱们可以故意给他些假消息,用来迷惑背后之人也未尝不可。何必非要解决了他?”
  “那是因为,咱们忍得够了。”如玥的脸上因为愤恨而透出一股子阴森的冷意。“若不是紫菱,可能就是我。对她们太好性子,只会让她们觉得我好欺负。身在后宫,处事间添些狠辣,也未尝不是自保的手段,就按我说的做吧!”
  沛双颔首,果断的退了出去。
  “你也下去歇着吧,这几日想来不会有什么其别的闲事儿。”如玥慨然不已。又一条鲜活的生命即将陨殁在她手里,往日的悬梁的朱氏,今日替她丧命的紫菱,这些孽障,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偿还清楚。
  “去唤乐喜儿进来。”芩儿临出去前,如玥又吩咐道:“我有话要交代他办!”
  如玥的心不宁静,只想着宫里的人与事。乐喜儿进来了好半天,也请了安,她还是没有察觉。
  “你来了。”如玥端身坐正,示意乐喜儿起身。“我尚未入宫之前,永寿宫是太妃居住着。你可知现下这宫里的宫人都是哪儿来的?”
  乐喜儿知道如玥不安心紫菱的事儿,小心回答着:“奴才是内务府指过来伺候小主的。往日太妃身边的宫人也都跟着太妃迁宫了,现在宫里也还留了些粗使的。另外大部分,都是经由内务府指派过来的。
  那小勇子往年,是下院的粗使太监,许是鄂顺公公着他顶用,这才指派过来的。不成想,也不是靠谱的人。奴才早先走了眼,竟让他跟着奴才当值,还请小主恕罪。”
  “我都不曾出来,也着实不能怪你。”如玥并不准备纠察宫里的人事,免得人人自危,影响反而不好。倒不如大事化小,想来皇后娘娘也是这个心思:“待会你就替我传出话去,说紫菱患了疾病——暴毙。若是往后有旁人问起,也只管这么说。纵然传到皇上耳朵里,也如实这么说。你可明白?”
  “小主放心,紫菱既然是暴毙,自当就只有这么个说法。即使有一百人问起,也当是如实回答。”乐喜儿机灵应下,如玥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如此,只等沛双解决了小勇子,此事便是暂且搁下了。

第五十五章:茉儿的心思
  许是乐喜儿办事儿麻利,永寿宫小宫婢暴毙的消息转眼功夫就闹得沸沸扬扬。
  各种传言不胫而走,大抵是说如贵人如何凶残成性,侍候的稍微不如意,就会招来一顿暴打。更甚者便会遭了贵人灭口。
  这样的消息传来,景阳宫自然不安生。
  “娘娘。奴才打听清楚了。”小旦子一个千儿打下去,瞥了无声的立在贵妃身侧的茉儿一眼。才道:“这回的事儿,像是有人刻意跟咱们景阳宫作对。”
  “怎么说?”睿澄拿着手里的红丝线缓缓缠绕在纤细龋柚讣狻�
  “送去承乾宫的瓷器件儿,不知怎么送去了永寿宫。”小旦子微微停顿,瞧见贵妃蹙眉,语气更为忧虑:“如贵人无事,却死了一个叫紫菱的小宫婢。”
  “咯嘣”的一声,贵妃手的红线断成两截,精致的面容露出杀意:“阴差阳错也就罢了,竟然还让那蹄子躲过了这一劫,哼!”
  茉儿很少答话,想了一想却道:“奴婢一早听说,永寿宫一应的器皿但凡是跟吃食用度有关的,都换成了银质的。那景泰蓝的瓷器再好,如贵人也十成十的不会用。”
  贵妃愤懑不已,索性拿起银剪子将大半日缠好的红丝线剪成一段一段的碎条。“哎呦,娘娘,您这是何必呢!”小旦子想要劝阻,贵妃却执拗的剪个不停:“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眼着莹嫔那蹄子的肚子越来越大,再等几个月瓜熟蒂落,万一诞下个小皇子,岂不是要跟本宫平起平坐了。”
  这几个月来,好像所有的人和事都在与她钮钴禄睿澄作对一般。皇后病了这些许年,竟然能找到病根,眼着一天一天好起来了,怎么能叫她安心。
  母凭子贵,子以母显,就连转年才十四的二皇子也要大婚了,她的三皇子又该怎么办?
  莹嫔成孕,解除了禁足之后反而更得皇上的宠爱。平日里总去她那里坐着叙话,陪着她安胎。
  此外,如贵人也是风头正劲。依附着皇后的庇护,一步一步往上攀。然而皇上又为如贵人的美色所动,待她也总要比旁人好些。假以时日,也不是没有封妃的可能。
  这些痴痴缠缠的纠结萦绕在她心间,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这些扎在脊背上芒刺。纵然身为贵妃,叫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满地细碎的红色线头,得睿澄的心都凌乱了。这样的千头万绪,该怎么一根一根的理顺呢?
  “去传淳贵人来。”睿澄将剪刀“哐啷”一声丢在地上,眉眼间凝聚了一股敌意:“这个淳贵人着恭顺温和,内里却是不同与一般女子的。既然皇上爱重新入宫的宫嫔,也正好让她分了如贵人这杯羹。”
  小旦子应了是,思来想去还是心疑惑:“娘娘恕罪,小旦子有一事不明。这淳贵人起来不过是清秀可人,后宫里这样的宫嫔并不在少数。可她的性子,却是糯软的不行,难道就堪于娘娘驱使么?相比之下,那个郭络罗答应反而更美艳些,且家世也好。再不,恩贵人也总归是善解人意的一类的女子”
  “茉儿,依你呢?”睿澄听着小旦子的话,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茉儿垂首顺眉,柔声应道:“回娘娘的话,依奴婢来,面上越是谨小慎微的女子,内里越是深不可测。何况淳贵人一直渴望能为娘娘分忧,那次蜈蚣袭人时她可是体谅着娘娘您的心意,奴婢当下就得一清二楚了。”
  “依姑姑所言,这个淳贵人倒是有心人呢!知道皇后娘娘外强干,也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很是难能可贵。这么来,娘娘您抬举她,也是她的福分!”小旦子拍了自己的额头,自嘲道:“奴才眼拙,怎么一早就没察觉出来了!”
  “淳贵人的阿玛时泰,不过是个区区的委署库长。本宫抬举她,给她机会承恩,她自然要对本宫感恩戴德。”睿澄微微阖眼,眉眼间添了些许得意:“若是她堪用,本宫自然希望她能扶摇直上。”
  “娘娘,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茉儿蹙了眉,像是为贵妃忧心:“贪婪本就是世人的欲念,娘娘将她捧上更高的位置,只怕到头来贪心不足蛇吞象。除非也用也防,适当的给她一些甜头也就足够了。”
  小旦子没眼笑,咧着嘴道:“姑姑的话,奴才明白了。就如同放风筝一样,且放且收。这线么一定要攥紧娘娘手里才算稳妥。若是当真有一日,风筝脱了线,那必然也要挂在树上,再飞不起枝头了。”
  睿澄睨了茉儿一眼,笑意添了几分险意,言语轻柔和婉:“到底是跟在本宫身边许久的人,得自然清晰。”这突如其来的赞许,犹如一根冰刺穿进了茉儿的心房,她甚至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然而脸上眼,甚至手部细微的动作,都被自己死死的克制住了。
  茉儿知道贵妃说话,从来都是有含义的。若是自己不想就死,必然要好好掩饰。想着警醒着神儿,是必然的。
  若此,袭儿由内而外的欢欣一笑,道:“多谢娘娘赞许。”言罢恭敬的施礼。一应动作都因为欢喜而显得轻柔温顺,就连小旦子也得痴迷。
  “娘娘教训的是,奴才光长着眼没长心。往后自当跟着茉儿姑姑,用心好好的学。”小旦子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着茉儿这回总算是学精明了。伺候在贵妃身侧,想必是再没有走出景阳宫的机会了,除非是死。
  倘若不想就这样死去,也唯有精着心,时刻留意贵妃的心思。
  “那还不去办差。”贵妃催促了一声,径自起身:“待会儿本宫在后园子的迎风亭里,见淳贵人。茉儿,你遣了人将这里好好打扫干净,一条线头也不能留下。”
  “是,娘娘安心。”茉儿恭顺的笑着。眼角着贵妃离去的身影,这才疲惫的敛去所有的笑意,默默无声的叹息。
  眼见着贵妃处死了供水蛭吸血的数名宫婢,又将绿菊盆有蜈蚣惊扰妃嫔这么大的罪名随意推给奴才担待。
  这样令人发指的行径,在旁人想来只会觉得不可思议。但对于日日都能见的茉儿来说,不过是司空见惯的寻常事,青天白日里或许不觉得有什么。每每夜深,心里的那种痛无法言说,无形摧残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除了依附妥协,谨小慎微的侍奉,茉儿当真是想,再另找一条出路了。能出宫是最好的结局了,只是还有三年,她才慢二十五岁。能否挨过这三年,当真是未知之数。
  忽然觉得满心悲凉,她知道贵妃这么多事,贵妃岂会容她出宫呢?想来,也唯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口,长久的为贵妃守住那些不堪入耳的秘密。
  如若真的不能出宫,也必然再不会有主子肯用她了。
  茉儿想着心事,自顾自的蹲下,一根一根的拾起贵妃剪碎的红绳。忽然觉得自己的命运与这红绳无异,一样是任人宰割,想剪就剪。只觉得鼻子很酸,茉儿早已弄不清楚,时至今日究竟是这碎了一地的红丝线更悲惨,亦或者是自己不堪的命数?
  小旦子请了淳贵人过来,茉儿也正好收拾干净了内寝。二人立在后园子的红廊处,远远的着贵妃与淳贵人叙话。
  “姑姑总算是想明白了。”小旦子轻声道。
  “什么?”茉儿被他这突来的一句说懵了,一时间没想理解他的意思。
  小旦子贵妃与淳贵人正说的兴起,遂又道:“姑姑先前畏惧与抵触的情绪也太过明显了,今个儿却不一样了。可不是想通了么!”
  “原来连你也出来了。”茉儿心底的畏惧,曾几何时隐藏的很好。只是经历了庄静公主夭折那件事后,人就濒临崩溃,很多情绪一发不可收拾的显露出来,想忍也忍不住了。其实现在想来,贵妃面前小旦子几次提醒、解围,多半是用了心在关怀她的。
  满心的感激茉儿也不太敢表现出来,只垂首谢道:“多亏了旦公公你,几番提点。不然,许就是我去喂娘娘侍弄的那些虫儿了。”
  小旦子惭愧笑道:“姑姑还是叫我小旦子吧。其实我心里清楚,很多事儿,您是不甘愿的。既然不愿意,总得为自己想想法子。若是不能出宫,何不去做御前的人,也唯有做了皇上身边的奴才,咱们才有机会不再受制于贵妃。”
  “做御前的人?”像是一股清泉流进心田,茉儿忽然来了精神。“你说的对,这一层我怎么没有想到!”
  “只不过,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我,姑姑也不要冒险。”小旦子睨了一眼贵妃:“估摸着娘娘也该换茶了,奴才先端上来,姑姑你再细心想想。”
  着小单子远去的身影,茉儿心头发恨:即便是当真做了御前的人,也未必就不会受制于贵妃了。除非能与她平起平坐,成为这后宫堂堂正正的主儿!
  想到这里,茉儿也不禁被自己吓着了。一朝成为皇帝的宠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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